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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溷日子的岁月-第20部分

作者:我们的LOVE
    子身影映在这落日的余晖中,夕阳,让她浑身发出温暖的光芒。

    袁朗一动没动,站在那静静的看着,深怕破坏这几近唯美的画面。忽然,那余晖中的女子抓住大桥边的护栏,抬起腿就要往上迈,大有跳河的架势。

    袁朗身子一紧,一步窜上去,一把拽住那个女子把她从护栏上扯下来,“你要干什么?”

    那女子哭天抹泪,大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嗷呜,我不活了,我老公不要我了!那个挨千刀的,买个水买了十分钟不见回来,也不知道看上哪个少数民族的姑娘促进民族大团结去了!”

    袁朗嘴角抽动,“十分钟我就能找到姑娘促进民族大团结啊?你有点高估你老公了啊?”

    景书抬头,那眼里哪有一丁点儿眼泪啊?她细眼微眯,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你居然敢怀疑我的眼光?”

    袁朗挠头,表情特得意,“你要非我夸我,我也只能勉强接受!”

    景书大翻白眼,臭不要脸者,以此人为最!

    袁朗乐呵呵的牵过景书的手,拉着她慢慢向前走着,边走边指着伊犁河,“这是新疆水流量最大的内陆河,最后它由霍尔果斯河口流入哈萨克斯坦。这儿产的鱼味道不错,一会儿找找让你尝尝。”

    景书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小猫的表情,“鱼?喵!!我喜欢烤着吃!”

    袁朗白了景书一眼,叹口气,“你说咋整?我媳妇儿快赶上孙悟空了,这会儿又变成猫了。”

    景书伸头摸了摸袁朗的脸,“八戒……”

    袁朗抓住景书的手放嘴里轻咬了一口,“我是如来佛祖!”

    景书鄙视袁朗,“如来佛祖减肥了?还出腹肌了?”

    袁朗很严肃,“防止高血压高血脂啊!!”

    ……景书无语了。

    那天正巧赶上伊犁河边有维吾尔族人在举行婚礼,有七八对儿新人在一起举行婚礼,手风琴的声音在河边欢快的流淌,笑闹声连成了一片。

    景书拉着袁朗冲到人群里张望着,那表情特像一好奇的小孩儿。景书拉了拉袁朗的衣袖,“这是集体婚礼?”

    袁朗摇头轻笑,“不是,维族人喜欢到这儿来举行婚礼。他们认为伊犁河水是圣水,在这儿举行婚礼会得到幸福。”

    景书点头,表示明了。

    音乐再次响起,原来几对儿新人居然凑到了一起开始跳起舞来,而宾客们也跟着跳了起来。新人们还拉着站在一旁围观的游客们加入他们一起跳舞。

    一个维族新娘过来拉住景书,冲景书笑着,“来吧,我们一起。”

    景书呵呵笑了起来,大大方方的随着那个新娘去了。袁朗一看,也自动自觉的加入了群舞的行列。

    景书过来握着袁朗的手赞叹,“我才发现,咱家袁队长也还是有几分文艺细胞的啊。”

    袁朗搂住景书的腰,“你才知道啊?”

    景书认真的点着头,“我自从听过你唱歌之后,就认定在你身上不存在文艺细胞了,没想到啊!!咱袁队的舞跳的真不错,就是有点顺拐,但你放心,不是大毛病!”

    袁朗磨着牙,搂着景书腰的手慢慢的缩紧,让她完全贴着自己,轻轻的蹭着。这一下,景书差点哭出来,“不带你这样的,说不过人就色诱!烂招!”

    袁朗大笑,“此乃克敌制胜之法宝!”

    俩人正说笑着,音乐忽然停止。就听河边传来一阵欢呼声,袁朗和景书回头一看,原来是几对新人正从伊犁河上取了几滴水往对方额头上点呢。

    袁朗一看也拉着景书到了一边,弯腰从河里沾了几滴河水点在了景书的额头,“景景,这也是我的誓言。”

    景书也学着袁朗的样子同样的把几滴河水点到了袁朗的额头,“袁朗,这也是我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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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心一动,拥过景书伏下身去,以吻封住了她的唇。周围的人在拍手欢呼,是为了给新人送上祝福,或许也是为了给袁朗和景书送上祝福!

    其实以前景书对这个“自治区”“自治州”什么的完全没什么概念,这次来到伊宁后她算是彻底领略到了啥叫少数民族“自治州”了。这儿满大街都是维吾尔族、哈萨克族、锡伯族等等等等的少数民族,再加上满大街伊斯兰风格的建筑让景书觉得她这是到了另一个时空。

    华灯初上,袁朗握着景书的手在广场公园慢慢的逛着,俩人谁都没有说话。景书低着头,看着她和袁朗相握的手。她看着袁朗那厚实的大手特有力量的攥着自己手,心里充满了安稳。景书一直都特别喜欢袁朗的手,喜欢摸着他的手掌,摸着他手掌上的枪茧,也喜欢看他手背和小臂,尤其是一握东西那青筋暴突的样子,这每次都能让景书满嘴流口水,那是一种力量,男人的力量,好像能把全世界都握在手中的力量。

    “想什么呢?表情这么凝重?”袁朗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景书抬头,发现袁朗着侧着头打量她呢。

    景书眯眼一笑,“猜不到了吧?这回猜不到了吧?就不告诉你,气死你!”

    袁朗撇撇嘴,“多标准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德行啊!”

    景书这一听就急了掐着袁朗嚷嚷,就差蹦高儿了,“袁朗!你那嘴怎么就那么损啊?你让我一回不行吗?你让我这一回不行吗?”

    袁朗看着景书跟他急赤白脸的样子,是越看越想笑。看看,他媳妇儿会跟他撒娇了,会要求他让着她了。袁朗挺美,搂住嘿嘿的乐,“景景,你刚才那样儿真好看,特别女人。”

    景书没由来的在袁朗怀里打了个冷颤,说话声都抖了,“鸡皮疙瘩啊,满地滚了啊。”说着伸出胳膊撸起袖子举到袁朗眼前,“看看,这鸡皮疙瘩。”

    袁朗看着景书跟鲜藕似的胳膊眼神深了深,侧着脑袋凑到景书耳边笑的不怀好意,“要不,我们回家吧!我有点饿了。”

    景书浑身一滞,再转向袁朗的脸早已笑得山花烂漫,“饿了?去红旗夜市吃烧烤好不好?”

    袁朗拧了下眉,指了指自己,“我,还是烧烤?”

    景书的回答让袁朗伤透了心,景书说,“目前,你比不上烧烤!”

    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怎么说还是比不上内地,红旗夜市虽然名声在外,可夜市终归是夜市,里面卖的小玩意,小东西也多是内地八九十年代盛产的东西。不过景书看这些玩意儿都挺新鲜,时不时就来上一嗓子“这里还有这个啊”!袁朗看着景书兴奋的眼睛冒光的样子,知道她这是在这儿找着童年了。

    夜市的烧烤有不少,弄的肉香味挺老远就能闻着了。袁朗熟门熟路的选了家烧烤摊子,领着景书坐在路边随便支起的小塑料凳子上,自己又到老板那让他们烤了点儿羊肉串、伊犁河出的伊犁鲈。袁朗回来的时候看到景书正在那摆弄刚才买的小玩意呢,“景景,象征性的吃点,别吃多了,小心拉肚子。”

    景书头都没抬的“嗯”了一声,然后把一个伊犁马的小雕塑放到桌子上推到袁朗的面前,“‘天马’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马’啊!”

    袁朗拿那个小雕塑在手里摆弄着,“过两天带你去看看活的‘天马’!”

    景书抬头看袁朗的眼神中冒着光,“真的?那能骑骑吗?”

    袁朗挑了挑眉毛,“你骑术怎么样?”

    景书乐的是相当得瑟,“咱是在赛马场飚过马的人!”

    袁朗点了点头,完全没把景书得瑟的话当回事儿。袁朗随手又拿起一颗玻璃弹珠,“你还真是找到童年了你。”

    景书一把抢过玻璃弹珠白了袁朗一眼,“我乐意,你管的着吗?”景书话音刚落,他们要的羊肉串和伊犁鲈就送来了。景书看着还“嘶啦嘶啦”冒着油响的羊肉串猛咽口水,扭头看看袁朗,景书咧着嘴乐,“袁朗啊,如果再来罐啤酒,那就完美了!”

    袁朗挠挠后脑勺,起身,“你等着我去买。”说着就往外走。景书还扯着嗓门在袁朗身后叫唤,“老公,凉的,我要凉的!”

    “啊!嗝……”景书最后喝了口拔凉的啤酒,然后狠狠的打了个饱嗝,“爽,实在是太爽了!嗝!”

    袁朗看着景书嘴边还沾着芝麻粒,抬手抹了一下又吮了下手指,“我看着你真像翻身把歌唱的农奴!”

    景书细眼一眯,特认真的点头,“其实我也觉得像!以前我辣文吃这些玩意儿,我妈鼻子特灵,我吃完回家她一准能闻出来,然后就开始数落我,说什么路边摊不干净不卫生。可我就乐意吃啊,她满世界的跑也管不着我,反正我这是传说中的猪肚子,吃啥都不带拉肚子的。可是到了部队以后,我跟这玩意儿就绝缘喽!”景书拍着桌子义愤填膺,“看看队里的炊事班把咱们都惯成什么样了?上次听说他们就把豆角炒咸了居然还写了检查!袁朗,做人不能这么娇气!”

    袁朗伸手忙安抚快赶上愤怒小青年的景书,“景景,别激动别激动。”袁朗握住景书的手语调慢慢的平缓起来,“景景,总参宠着我们,队里后勤宠着我们,为了什么?不还是我们身上穿的那身军装?脱了军装,我们能逛夜市随便吃随便喝,但是……”

    “袁朗,别说了,我都明白!”景书垂着脑袋打断了袁朗的话,叹了口气语气怅然,“袁朗,有件事我一直在考虑,我想……我想回去后申请调离一线,或者,不跟三中队出任务了。”

    袁朗一听心抖了一下,他明白景书这是不想在战场上给他再添负担,可是……袁朗拉起景书离开烧烤摊,慢慢的向夜市外走着,好半天他才幽幽的开口,“你不说枪林弹雨跟我一起闯吗?”

    景书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她发现伊宁的星星比内地的更亮了,侧头看着袁朗,袁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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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书伸手抚上袁朗的脸,“袁朗,做人不能太娇气,做兵也不能太娇气,做你的媳妇儿更不太娇气。我知道你宠我惯我,想把我放你羽翼下好好护着,可你伤了疼了得有个回身能靠一靠的地方。咱们俩个是一个家,要是垮,只能垮一个,俩个要是都垮了,这个家就散了。”

    袁朗回身看着景书脸色潮红的样子,叹着气拍拍她的头,“景景,是不是喝多了?这个事儿,我们以后再说吧。”

    景书拽着袁朗衣领子乐,“多什么啊?四罐啤酒就能多啊?”景书说着搂着袁朗的脖子踮起脚额头贴上袁朗的额头,冲着他贼拉阴险的笑着,“袁朗啊,现在,烧烤吃完了,我想吃你了,怎么办?”

    袁朗一愣,搂过景书就冲到街边叫车,“煎炒烹炸,任君宰割!”

    景书挥着两只爪子叫唤,“先去买把手术刀,割肉方便!”

    情人节番外

    2月14日,很平常的日子却因为一个节日而变得特殊起来。这个节日的名字叫——情人节。

    我国某市。

    这一年的情人节,天公并没有给街上的情侣们做美,寒风刮得人脸皮生疼生疼的。不过因为人流熙攘,倒也觉得不是很冷。街上很热闹,各个商家都打出了情人节打折促销的活动,满街的红艳玫瑰,在每一个幸福女子的手中绽放着。

    一阵风刮过来,冻得那个漂亮的女孩浑身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她身边那个高大的男孩连忙解开自己的大衣,把正在哆嗦着的女孩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女孩在男孩怀里几乎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她吸了吸鼻子,冲路边的一家店仰了仰下巴,“我们进去喝杯热橙好不好?我好冷!”她的声音,娇娇滴滴的。

    男孩宠溺的用下巴蹭了蹭女孩的头顶,“好!”

    一辆崭新的雷克萨斯停在某家餐厅前的停车场里。一个男子从驾驶位上出来绕了半圈,为在副驾驶座上的女子打开了车门。明艳的女子下了车,轻挽着男子的手臂一同向餐厅走去。

    那是一家专做法国菜的餐厅,以法式菜的正宗而在这个城市闻名。

    当主菜上起后,男子打了个响指。一束鲜花被侍者递到了女子的面前,那是一大束蓝色妖姬。男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只盒子送到女子的面前,“情人节,快乐!”

    女子颇为惊喜,笑靥如花,打开盒子,是一串卡地亚新款的项链。

    女子笑着向男子伸出双手,“情人节,快乐!”……

    我国某边境

    丛林,几乎是一望无际的丛林,冬季,让这丛林变成了枯黄的颜色,甚至覆着层层白雪。周围的一切极其安静,静谧的让人害怕。

    刺骨的寒风在丛林中“嗖嗖”做着响,虽不是天寒地冻,却是刺骨的寒冷。

    袁朗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瞄准镜,他犹如一匹狼,死盯着他的猎物。

    这次是伏击任务,他们已经在这儿潜伏三天了。

    吴哲带着笑的声音在频道里响了起来,“我的妻妾离我而去,可怜了这个浪漫的情人节了。”

    齐桓纵使再厚道也是跟在袁朗身边那么久了,恶习的沾染是很容易的。他及时吐槽,“就你这个娘们唧唧的,搁谁谁不跑啊?”

    吴哲想用眼刀杀死齐桓,可就是看不见他!

    徐睿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来,“吴哲,别哭别哭,千万别哭!”

    袁朗“噗”的一声,随即说出来的话都带这颤音,“吴哲。节哀顺变!”

    吴哲叹了口气,“现在是六月天吧?六月飞雪啊,我冤啊!”

    三多实在的话语出现,“吴哲,过糊涂了吧?现在是二月,今天2月14号。”

    吴哲更加无力,“谢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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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哲的话音刚落,他们就发现他们的猎物有了异常的动作。频道内顿时一片静默。袁朗打了个手势,各伏击点各就各位,紧盯着猎物,看着猎物越过国界碑,进入伏击圈。

    袁朗吩咐好任务,装好消音器,把枪口对准了他的猎物。

    手术室内

    手术灯依旧在亮着,手术床上紧闭着双眼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是一名战士,老a队员。

    主刀医生把手伸向了助手,一把止血钳稳稳的放到了主刀医生的手上。主刀医生在电光石火间扫了眼一旁机器显示的生命数据。清亮的声音稳稳响起:“再加800cc血浆。”

    护士拿着手帕过来,在主刀医生身后轻唤了一声,“景医生。”

    景书侧过头,护士迅速的擦掉景书额头上的汗。

    手术床上的战士微微呻吟了一声,景书眉角一挑,“麻醉师!”

    老a战士的抗麻药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得多得多,所以,同样的麻醉剂量,根本无法支持他们挺过手术。

    景书轻轻翻动战士的肺叶,眼睛一缩,她向助手伸出手,这次,递到她手上的是一把镊子。

    我国某边境

    许三多在瞄准镜里看着,看着他们的队长开出了第一枪。第一个敌人在自己面前倒下。

    几乎是同时,静谧的丛林爆出阵阵的枪响。

    成才盯着瞄准镜的眼睛瞳孔一缩,他看到一个人把自己绑成了人肉炸弹,扑向马健的方向。成才在第一时间开了枪,子弹,正中敌人的心脏。敌人倒地,炸弹爆炸,顿时,血肉横飞!

    这次出击,是最后的出击。两个小时后,任务完成,袁朗吩咐收队。这次任务俘虏一人,其余全部歼灭。

    大家清理着战场,要让这片土地一如他们从未来过一样。

    “好!十五分钟后下山。”袁朗结束外界通话后,一转头看到那名俘虏紧紧攥着一只手。

    袁朗一步过去,握住那俘虏的手腕轻轻一转,那俘虏就吃痛的把手中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袁朗看着地上的东西一愣,他没想到这人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枚小小的玉制的项链坠子,玉体通透,绝对是上乘货色。

    袁朗捡起那个项链坠子,再看向俘虏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疑惑和了然。这种绝望时刻仍紧紧不放的,是什么样的执意和坚持??

    那俘虏冲袁朗咧开嘴,扯出个笑容,眼神虚幻起来,“好看吗?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如果,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了你们,我今天就可以看到我妻子了。这是送给她的情人节礼物,她很喜欢玉的,这个,她肯定喜欢!”

    袁朗脸色一滞,把这个玉坠子放了俘虏的上衣口袋里。情人节,送给妻子的礼物……袁朗再看向俘虏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做妻子的,只在乎自己丈夫的平安。”不知道袁朗是说给俘虏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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