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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祸启君心-第2部分

作者:铭孟浩
,真是痴心妄想。

    再说琼奴,那天也是凑巧,本来准备上街看看哪有去京城的马车的。谁知道一个小姑娘硬要她买花。她对花草过敏,当时就打了几个喷嚏,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没过多久,脸上就出了红疹。

    害得她当时没走成,找了家药铺抓了些药。等要赶路时,天色渐暗,也就没走成。回到了小施家,看到小施的娘亲在哭泣,才知道小施跟一个男人走了。

    “华姨,这些银子留给你。”琼奴把自己留作盘缠的银子给了小施的娘亲。她觉得是自己的错,才令小施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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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没有盘缠怎么走?”

    “没关系,我有本事赚钱。”

    第二天,因为脸上有红疹,她便大模大样的出发了。她知道自己这样是绝对安全的,没有哪个人会对一个一无所有,又长相难看的人多看一眼的。

    一路上,果然都很顺利。来到京城,她找到慕容府,才知道自己太唐突了。

    她衣衫褴褛,脸上的红疹因为没涂药一直没好。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要慕容府门前。上面走下来的正是慕容流云。一身青衫的慕容流云潇洒温柔。

    “流云哥哥。”琼奴已经在慕容府门口整整等了四天了,今天终于看到慕容流云出现了。激动的从暗处跑了出来。可能太累了,终于不支倒在了慕容流云的脚边上。

    在她沉入黑暗时,听到了慕容流云惊喜地声音。接着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这丫头,该醒醒了。”琼奴睡得很是沉稳,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让我再睡一会儿。”她耍赖似的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依偎了过去。

    “你哦,再睡一会儿要起来吃饭了。”慕容流云宠爱的伸手帮她捋着零乱的长发。他的奴儿来了,终于还是来找他了。这说明了奴儿的心里确实有他。

    【沐泽的笑】

    从馨香甜美的梦境中醒来,她果然看到了流云哥哥,正慵懒的靠在她的床边,眯着眼睛盯着她瞧呢。

    “流云哥哥。”琼奴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轻轻地推了推他。

    “奴儿,你这脸差点就毁了知道吗?幸亏我家有上好的膏脂。”他有些责怪,有些戏谑。笑着直起身子,为她端来了刚温好的粥。

    琼奴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奴儿就知道你是神医嘛。”她有些撒娇的意味,吃着慕容流云喂她的粥。

    “奴儿,跟我学医,你那么聪慧。我想不用多久,你就可以跟在我身边了。”慕容流云以手指代梳,轻轻地帮她梳理着如丝的长发。几天没梳理,她的发丝依旧滑如丝绸,手指插进去,竟然毫无阻隔。

    “嗯,只要能跟流云哥哥在一起,奴儿什么都愿意学。”琼奴笑得很开心,只有在他身边,她才有安全感。

    “将军,你果然英明。慕容府上果然有了消息。慕容三公子最近新收了个徒弟是个女子。”副将站在韩烈昕的身边。

    “你下去,我知道了。”他嘴角难得的展开了一个笑。回到京城他才知道皇上,要把他留在京城,竟然还赐了将军府给他。现在他就住在了皇上赐的府邸。

    “奴儿,你跑不出我的掌心的,你知道吗?自从你的容颜敲开了我的心扉,你便再也无处可躲了。”他早已忘了伦理,忘了这世俗的眼光。他就是要疯狂,为了那个奴,就算疯狂又如何。

    “将军,忠王府的小王爷找你。”门口是他从小就带在身边的小厮韩同,这个韩同因为受伤没跟自己回老家。

    “快请他进来。”

    “不用请了,我自己早就进来了。”门口站着一个俊雅的青衫男子,男子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潘安在世。

    “沐泽兄,消息挺灵的嘛?我才回来你就紧跟着来了。”韩烈昕端坐着,嘴角轻轻地扯动了一下。

    “哈哈,听韩同说,过些日子你必须回去娶亲了,还一次娶三个。”沐泽优雅坐在了旁边的红木椅上。

    “小王爷,喝茶。”丫鬟端着茶水,眼神羞涩的偷偷看了一眼,俊美的小王爷。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沐泽谦笑盈盈,霎时便夺走了一颗少女的芳心。

    “奴婢……。”

    “还不下去。”韩烈昕瞪了一眼这个发春的小丫鬟。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忠王府的小王爷是女性杀手,他的笑,会令人神魂颠倒。同样也会令那些痴迷他的少女芳心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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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鬟被韩烈昕喝退,临出门还偷偷看一眼沐泽小王爷。

    “你来我府上是专为勾引丫鬟的?”韩烈昕不满的重重放下了手上的青瓷茶杯。滚烫的茶水溅到手上,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好,我谈正事。我查到了当年半路打劫我爹娘的那帮歹徒了,可能他们知道惹到了不好惹的人,后来就解散了那个山寨,这是名单。“沐泽收起了那轻浅的笑,一脸凝重,和刚才那个嬉笑打闹的沐泽俨然成了两人。他拿出一份单子递给了韩烈昕。

    【一室清冷】

    一室的淡寂,一室的清冷。忠王府里清冷的没有丝毫的暖意。沐泽走进王爷的寝室,为王爷轻轻盖上了被子。“泽儿,你回来了?”苍老的声音里掩藏不住地寂寞。

    “爹爹,孩儿一定会为娘亲和她肚子里的弟弟报酬的。”沐泽捏紧了拳头,他有多么的恨,多么的痛。他不愿回想那早已铭刻在他心底的伤痛。六岁那年,爹爹和娘亲带着他去江南游玩,在归途中遭歹徒劫杀。怀着才两个月身孕的娘亲,为了救他掉入了万丈深渊。虽然他们父子后来被慕容父子所救,可是他却失去了美丽的娘亲。自此十七年来,爹爹再也没有笑过。他自满十五岁起,就一直在寻找那帮歹徒,现在好不容易把当时的那些歹徒一个个都找了出来。他要借助好友韩烈昕之手铲除那些歹人。

    “泽儿,我梦见你娘了。”织锦的缎被下,老王爷脸色苍白,眼神却灼灼生辉。

    “爹爹,好好睡。”沐泽哀戚的不敢看自己的父亲。当年多么意气风发的爹爹,在经历了十七年前那场失去妻儿的劫历后,变得颓废苍老了。

    他准备熄了火烛出去,看到桌上摊开着一幅娘亲的画像。十七年了爹爹夜夜都画娘亲的画像。有坐的站的笑的躺的,只是除了这桌子上这张最像外,其余的都已经画的有些走样了。他深深叹了口气,关上门走了出去。

    “将军,老夫人又派人来催了。”韩同在门口禀报到。

    “跟他说,明天我就回去。”韩烈昕伸了个懒腰。他今晚准备去趟慕容府看看再说。要不是皇上知道他回到京城,传他入宫几天,他早就夜探慕容府了。

    夜色如墨,“流云哥哥,这些医书一定要看完吗?”琼奴的声音,略有沙哑。那是因为这些天她看医书太累了。

    “傻丫头,没叫你今晚看完。我怕你累着。明天爹爹和大哥就要回来了,我想让你见见他们呢。不要弄得自己像只猫熊似的,会很难看的。”慕容流云疼宠的捏了捏琼奴的小鼻子。

    “流云哥哥,我好担心。”琼奴羞涩的笑着,小手不安的翻看着医书。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傻丫头,我爹爹和哥哥人都很好,不要担心。”慕容流云安慰着他。夜色已深,他不能再和琼奴呆在一间房里了,会让人说三道四的。虽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娶她了,可她闺女家的名声要紧。

    “回房去睡。”他轻柔的说道,带着琼奴走出了药房。

    静夜中,帷幔轻轻飘动着,慕容流云让丫鬟为她点的安神的燃香,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那香气安抚着她惊惧的灵魂。穿过黑夜,她总觉得暗处有双阴沉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她。那眼中嗜血的仇恨和厌恶,令她的心总在颤抖,哪怕是梦中,也没一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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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奴】

    静谧的黑暗处,一抹高大的身影,灵巧的落在了散发着香气的内屋。他伸手撩起帷幔,一伸手快速的点了床上少女的|岤位。“果然是你,我的奴儿。你实在让我寻得太辛苦了。等我娶亲回来,你就要乖乖回到我身边了,做我一辈子的奴。先放你一两个月的自由。”他粗燥的手指轻轻的在床上那张*的小脸上,来回的摩挲着。嘴角残忍的扯出一个笑意。“我娘亲的幸福毁在了你那狐狸精娘亲的手上,我是不会让你得意,快乐的,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奴,我的活生生的玩偶,只有当我不要你时,你才能获得自由。”

    昨晚她又梦到他了,他俊美的脸上泛着残忍的光彩。

    “奴儿,起床了吗?”外间传来慕容流云温柔的声音,那声音似乎驱赶了她因恶梦而惊惧的心。

    “流云哥哥,我起来了。”坐在铭刻着连理枝的精美铜镜前,琼奴佯装着快乐,嘴角漾起浅浅的轻笑着。她不能让流云哥哥知道她又做了一夜恶梦,否则流云哥哥又要替她担心了。

    “走,我爹爹和哥哥已经回来了,我带你去见见他们。”慕容流云兴奋得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拉着琼奴的小手,朝着大堂而去。

    “大哥,爹爹呢。”慕容流云带着琼奴来到大堂,却只看到一袭深蓝衣衫的大哥,在大堂来回走动。

    “你就是流云说的那个小姑娘。”慕容轻羽抬眼看向来人,好一个明眸善睐的绝*子。他在心里暗暗喝彩。难怪流云愿意在江南呆那么长时间。这样一个如青莲一般雅致的女子,也亏他寻到。

    “琼奴见过慕容大哥哥。”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琼奴弯腰施了一礼。避开了慕容轻羽*的目光。

    “流云,爹爹进宫了。才到家,皇太后的懿旨跟着就到了,宣爹爹进宫有事商议。听爹爹说皇太后很喜欢你,大概想要为你……。”慕容轻羽没有表明,但是他知道聪明的流云早该知道是什么了。

    “我不会答应的,除了奴儿,我谁也不要。”慕容流云有些愠怒,拉着琼奴就走。

    其实他怎会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不愿去想,他心里只有琼奴这个丫头。这个丫头早就占据了他整颗心,他早已无法把心再给任何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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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心,听到那句话,琼奴的心,无端的揪紧了。原来皇太后准备为流云哥哥赐婚了。多么荣耀的事情,皇太后想必会给流云哥哥赐个公主或者郡主。而她呢只是一个连小妾都算不上的女子所生的女儿。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亲。她和他有着云泥之别,难道她要爱她的流云哥哥为她受到责难吗?她于心何忍。就是因为她喜欢流云哥哥,就更不能害了他。

    “奴儿,你在想什么,别瞎想。我不会有事的。”他深情地凝视着一脸沉思的琼奴。他知道大哥的话,还是影响到了奴儿。从早上开始她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奴儿终究不是他所能拥有的。就算他爱她,可是他却无法真正拥有她,她就像清晨的朝霞,只能远远的看着,爱慕着,却无法拥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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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迷意乱】

    韩烈昕回到家乡后,第二天就同时娶了两个女子进门。第三天就匆匆赶回京城。他要在京城和他喜欢的女子圆房。李丹他先见过,果然清雅秀丽,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他心里自是喜欢她比那个正妻更多了几分。只是娘亲死活要他带着表妹微微,他不得已自己先回了京城,让将军府的侍卫护卫三个女人回府。

    “将军,累死了。”还没有圆房就匆匆赶回将军府,匆匆成亲就迫不及待的赶往京城。一行人自然累极了。

    扬州首富的女儿春宁,满头的珠翠,满身的绫罗绸缎,一身的贵气还兼有一身的霸气,大概是因为千金小姐当惯了,对人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但是他和她,有一项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所以也互不干涉。

    小妾李丹清雅宜人,那声音更是柔中带媚,几乎可以酥了男人的骨头。他相信是她因为忙于成亲而累着了,而改变了原来的音质了。

    韩烈昕很满意两个女人,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心里缺了什么。也许是贪心,他总觉得这两个女人无法填满他内心的空虚。每日每夜他眼前总会不是的飘过那个他厌恶的奴的身影。

    今晚他进了小妾的房,桌上的龙凤喜烛,烧得灼灼生辉。他要和她补过洞房夜。轻飘的帷幔,舞动着浪漫的情怀。他怜惜的把坐在床沿娇羞的李丹搂入了怀中。

    “丹儿,委屈你先做妾室,半年后我就可以把你扶正了。”他在她脸上吹着热气,只是不知道为何,眼前又出现了那张*的小脸。那长长的眼睫毛,如蝶翼盖住了那双晶亮的美眸。

    “夫君,以后你便是丹儿的天,便是丹儿的所有一切了。”李丹羞红了脸颊,想起娘亲,出嫁时传授她的招式。柔媚的靠在他怀里,用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探索着。很快的就把他飘远的神思带回了现实中。

    “丹儿,你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媚?是不是这些天辛苦了?”他总觉得有些地方出了差错,李丹的身形比那天在溪边看到的女子更丰满。而且这声音太过娇媚,不似那天在溪边听到的清冽如泉,怎么也无法唤起他的快乐来。

    李丹还以为韩烈昕关心她,心里更是欢喜,说明将军确实很爱她,她在成亲前就听媒人向她爹娘保证,只疼她一人。从他未和正室圆房,直接来了她这个小妾的房里,她就可以看出她在他心里占着很重要的地位。

    “夫君难道不知道,丹儿的声音,天性如此。”李丹已经娇羞的把他的外袍解开了,一双柔滑的小手,轻轻地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滑动着,*着他的**之火。

    “那你晚上就没有去过竹林边的小溪。”他轻柔把手伸进了她的肚兜内,轻轻划动着。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坠。

    “晚上,谁还敢去,那片竹林死过人。夫君,夫君……。”李丹已经几乎*,凝白如玉的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令人迷恋的光泽。嘴里喃喃低语着,*的小嘴微微张着。

    “你从没去过?”韩烈昕用力的捏了一下她那酥软馨香的胸脯。凶狠的眼神落在了早已被他撩起了**的李丹身上。

    “疼,夫君,丹儿要你。”李丹早已被高超的技巧撩泼得一乱情迷的,嘴里急促而不知所措的娇声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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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艳丽】

    刚才还被激|情染得流光四溢的双眸,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旁若无人的穿着袍子。“夫君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早点睡。”李丹被冷风吹醒,终于看到一脸冷漠的韩烈昕早已穿上了袍子。他竟然不碰她,她委屈的直想哭,娘亲是那么教她的,她也是那么做的。为何夫君明明**高涨,却不愿和自己圆房。凭着她聪慧过人的脑袋,她明白他心里有人。而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是他看错了,娶错了人。而她难道注定了要悲伤孤寂吗?她不会,她要让他明白,世上唯有她李丹才是他命定的天女。

    “是我的原因,你好好睡。”他不知道如何劝慰她,是他的错。他不该在没有确定时就娶她进门。他确定她不是那晚自己看到的女子,她到底在哪里。他烦躁的走出了李丹的房,狠狠地带上了那朱漆的雕花门。

    风吹过粉色芙蓉帐,帐里的女子,睡得并不安稳。紧紧颦着的秀眉,可以看出她心里蕴藏着无数的痛楚和噩梦。他知道那噩梦就是他韩烈昕。从她八岁起,他就是她的噩梦。那时的她瘦小的仿佛一只小小的猴子。他讨厌那样的她,每日里他总要找些事情折磨她。那么瘦弱的她总是惊吓得用那双晶亮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越是那样,他越恨她。所以折磨得招数也越多。他故意把东西扔到池塘里,让她淌着秋日里寒彻骨的水,下去帮他拿。夏天他故意让她端着滚烫的茶水站在炎炎烈日下。他知道那滚水的温度,也知道夏日的日头有多么的毒辣。他是故意的,直到看见她中暑晕倒,他才放过她。他知道自己残忍,可是他就是恨她。

    琼奴,在暗夜里翻了个身。她梦中又梦到他了,一身的冷汗,浸湿了她雪白的亵衣。她的眉头凝得更紧。

    他知道她不会醒来,这个慕容流云倒真是痴情人,为她点了安神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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