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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祸启君心-第3部分

作者:铭孟浩
    种安神香有多么的名贵,他岂有不知的。这种香,只有西域才有,皇宫里的皇族也就只有太后和皇帝皇后才能拥有,那些公主皇子只有特别的赏赐才能得到。而慕容流云竟然舍得把这么名贵的香料给她。足以看出他是多么在乎她了。上次还妄为他为她点了|岤为,真是多此一举。

    “好好睡,明天我就会把你要回去了。”他忽然扯出一个笑脸,俯身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吻。那唇出奇的柔软,也出奇的迷人。令他差点就忍不住想要加深这个浅啄而止的碰触了。他没想到只是这轻轻一碰,就令他差点失控了。

    这一夜,琼奴又是一夜的噩梦,她没有因为那薰香而缓解。天一亮她揉着发涩的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流云哥哥若是看到她那猫熊似的眼睛,又要心疼责怪了。

    “奴儿,今儿个你真美。”慕容流云从没见过琼奴用过胭脂水粉,今天她竟然用了。明知道她美,可是没想到这些胭脂用了更增加了几分的艳丽。

    琼奴苦笑,她不是想要用那些俗物,只是为了遮掩昨晚噩梦的痕迹。她怕流云哥哥又为她担心。她知道她每晚点的薰香是贵重之物,那些丫鬟嘴可没那么紧,不时的总会说些主子的闲话来着。她就算不想听,多少还是会落入耳朵中一些的。

    作者题外话:我什么也不说哦,你们懂得

    【故意为之】

    一大早的,他和琼奴吃过早膳,正在药房里教她药理。

    “三少爷,大少爷让你带着这姑娘去花厅。”这几天服侍琼奴的小丫鬟,拎着裙子跑的小脸上都出了细汗。

    “什么事,这么急?”慕容流云擦了擦手上的药粉,示意琼奴跟上他。

    花园里百花开始凋零,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盆绿菊走过他们身边。慕容流云想喝住小丫鬟不要靠近琼奴已经来不及了。

    “阿嚏,阿嚏。”琼奴不停的打着喷嚏,眼泪鼻涕流了出来。

    “不是让你们不要拿花靠近姑娘的吗?”慕容流云拿出自己的手巾,为奴儿擦拭着眼泪。嘴里责怪着丫鬟的不懂事。

    花园的尽头,九曲回廊里,站着两个高大的身影。韩烈昕幽深锐利的眸子,阴狠的扫了一眼慕容流云。他竟然有剁了他那双手的冲动。

    “令弟对小妹可是真不错,可惜小妹已经许了人家,否则和令弟倒是一对佳侣。”他收回了那阴沉的眼神,转头对慕容轻羽笑道。

    “真是可惜了,你家小妹确实是天仙一般的人儿。不知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可以娶得这般的天仙人儿?”慕容轻羽淡淡的笑着,眉眼里竟是可惜和羡慕。

    “可惜,慕容兄不认识。他是爹爹在很早以前就为小妹定下的亲事。”他推委着。这辈子他不会让她嫁人的,那些子虚乌有的理由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我亲爱的小妹,你怎么可以在爹爹去世还未满百日就淘气的逃出府来玩了,害得二哥找了你好久。”他深邃幽黑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他说这些话,是想表明奴儿只是淘气不懂事又贪玩罢了。

    刚才因为一直打喷嚏,奴儿紧紧跟在慕容流云身边没注意。当听到那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时。她激凌凌打了个寒颤,抬起惊慌的眸子,看向来人。因为光线问题,有些眩目。她摇晃了一下,慕容流云想伸手扶她。韩烈昕出手更快,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身。

    不等她开口,他鹰般犀利的目光紧锁住身前臻至完美的柔弱人儿,她瓷白的小脸无处躲藏,漆黑的眸惊惶被动地看着他,红润的小嘴可怜地紧紧抿着。此刻他心里竟然充满了怜惜。

    “你胡说,奴儿什么时候定亲了?”慕容流云保护性的想要去护琼奴。

    “我说有就有,难道你是她家人?”努了努嘴,他把琼奴揽得更紧。

    琼奴挣扎着,她知道他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放手的,她是他从小的玩具。他怎可轻易罢手。只是她不甘,她都逃出来了,他怎么还能找到她。

    他的幽深的眼神扫过她紧咬着的唇瓣,看到上面竟然流出了鲜血,愤怒的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你就这么想逃家,要真想嫁人,也得守三年爹爹的孝期。”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故意破坏了她的形象,可以让人瞧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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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混蛋】

    “奴儿,你爹爹去世了,你怎么没说?”慕容流云不知道他们韩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这点他有点生气了,这奴儿也真是的,早就该告诉他的不是吗?

    “她哪有那胆子,三公子也该知道为何当时我拒婚了。”他俨然一副好人的样子。倒是令慕容家的两位公子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算了,那是我们家事,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样一个调皮捣蛋的妹妹。”他冷冷的笑着,只要能打破她纯真的形象,要他怎么做都愿意。现在他就是在扮演一个好哥哥的高大形象。他不会让人觊觎他还没有玩够的玩偶,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她的生命都将为他而燃烧。

    琼奴看着慕容流云生气地样子,知道自己的形象彻底被他成功摧毁了。他还是那么残忍,残忍地不愿留一点梦想和快乐给她。她的嘴唇颤抖着,氤氲的泪水就含在眼眶里,泫然欲泣的娇弱模样,简直我见犹怜。

    可是慕容流云却转过了头,他是那么喜欢她,而她却情愿选择欺骗自己。他并没有相信韩烈昕的话,只是心头却也不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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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一匹汗血宝马,打着响喷,长长的鬃毛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抱着她翻身上马“慕容公子,谢谢你们照顾舍妹。过几天来将军府,让我好好款待一下,也算报答一下你们对舍妹的照顾之情。”他意气风发的坐在马上,一只手紧紧扣在了她的胸前。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带走。我只是一个奴,只是你的一样玩偶。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她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一滴冰凉的泪水悄悄地从眼角滑落。

    他低头看着她泪眼迷蒙,白玉般的脸颊苍白的有如深夜的昙花。他眼眸深沉的睨了一眼她,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他是那么疯狂的想找她,想要看到她。

    看到她亮如星辰的眸子里盛满哀伤时,那种折磨已经变了味,变成了折磨他自己了。不,他不能心疼,那是她欠他的。

    “别再闹了,你不想那对花匠夫妇受折磨的话,就乖乖跟我回去。”看了一眼站在慕容府门口的弟兄俩,他潇洒的朝他们微微笑了笑。又俯在她耳边低声警告后,拉起马缰绳夹紧马腹急驰而去。

    “哥,她不是那样的女子。”慕容流云贪恋的盯着马匹消失的地方,低语。

    “那是他们韩家的事。”慕容轻羽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有看出韩烈昕的怪异之处,只是那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外人插手。看刚才那架势,韩烈昕是绝对不会把奴儿嫁给三弟的,那样的眼神*中带着独霸,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你这混蛋,放我下来。”琼奴一路嘶吼着,苍白的小脸因为挣扎和愤怒,已经晕染成了粉红,分外的诱人。

    “真吵。”他快速的伸手点了她的|岤位,制止了她的不停挣扎和吵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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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地狱吧】

    只消片刻,这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便把他们带入了将军府。“将军。”韩同有些怔然,将军手上横抱着的是三小姐。他绝对不会看错了,三小姐那双惊惧无措的大眼睛,他从小就看惯了。

    “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沉香院。”那双幽深的黑眸充斥着*和警告。浑身的愤怒,令韩同也不禁浑身一颤。主子的脾气如何,他跟了他那么多年清楚地很。

    跨进门槛,他一脚踢上了描金的朱漆门。走进里间,顺手解了她的|岤位,又一施力把她朝软床上扔了过去。

    “让我走,我和韩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快速的爬起来,像一只母豹子一样冲向了门口。

    他一伸手,轻易的就抓住了她飘动的长发。手腕一用力,她就跌入了他怀里。“别想离开我,你没有资格离开我。那是你欠我们韩家的。”

    “你这混蛋,阎罗,我是你妹妹。”奴儿哀戚着,忧伤和恐惧在她脸上散开。

    “妹妹,我从没把你当妹妹。”忽然他压下了自己的唇,轻轻地舔着她脸上滑动的泪水。那咸涩的滋味,滑落进了他的唇间,似乎也稍稍填补了他空虚的灵魂。

    “不,不。”奴儿挣扎着,他的唇已经侵略到了她雪白如玉的脖颈。她再不经世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嘘,别吵。”他温热的唇,喷着男性檀香味的气息,一下子压下了那颤抖慌乱的朱红。仿佛一把火点燃了所有的**,他失控了。他的舌不停的*着她的樱红,托住她后脑的大手稍一用力,他猛地把舌头钻入了她喷着兰香气息的檀口。用力的搅动着她生涩的小舌,他要与她共舞,要与她一起掀起滔天巨浪。

    那甜美的滋味令他忘我,令他全身的血液在瞬间沸腾。他的女人何其多,却没有一个可以令他这样沸腾的。他渴望更多,渴望把她融入自己的血液中,自己的骨髓中,自己的灵魂中。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兄妹之情。他什么都不要,他心里只渴望她是自己的女人。

    “啊,你咬我。”他一把拉住了飘动的黑发,将那张美丽苍白的小脸拉离了自己的面前。看着嘴唇上沾满妖艳的鲜红血液。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

    “你这畜牲,你会进地狱的。”奴儿吃痛,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唇上的血腥。那是他的血,她不要。

    “我要下地狱,一定把你带着。”他深沉的眸子,落在她泪眼迷蒙的大眼上,再缓缓的往下移动。素白衣裳已经被他扯开,一片凝白雪肌,裸露在他眼前。她惊慌的拉扯着领口,希望能藉此掩盖,那一片*风情。

    “你欠我的,总要还给我才行。”他早已迷失了自己的心性,只想要填满心中那个扩大的漏洞。粗燥的手指在她染满红晕的脸颊上,轻轻划动,感受着那令人心悸的细滑。却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温柔,仿佛正对着心爱的女人诉说着最甜蜜的语言。

    “不,不,你是我哥哥。”她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领口,那是*啊。他怎么能这样,不,不,她一定要逃,逃离这个魔鬼。

    “由不得你不要,我要的从来就没有人敢说不。”大手一用力,他紧紧地掐住了她精致的犹如细瓷一般的下巴,逼视着她面对自己。

    “你,不是人。”她眼里竟是惊惧,泪水一滴滴的滑落在他的掌心。

    “我是兽,我要吞噬你所有的一切美好。”j邪的眼神,流连在她楚楚可怜的双眸上。

    “将军,沐泽小王爷来访。”门上的环扣传来轻轻的叩击声,那是韩同的声音。没有紧急事情,韩同绝对没有那胆子敢来打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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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睡一觉。”幽深的黑眸里蕴藏着无限的柔情,睨了她一眼,用力的把她朝雕花的软床上扔了过去。

    “韩同派人看守着三小姐,不许任何人靠近小姐。”他整理好了散乱的袍子,返身把门重重的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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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何物】

    韩同叹了口气,他比二少爷大两岁。从小就知道二少爷喜欢自己的妹妹,只是他的表达方法不对,越是喜欢越是要折磨她。明明疼她疼到了骨子里,却死撑着不肯承认。只是他怕,怕这疼爱是变了味的疼。

    “韩同,韩同,放我出去。”琼奴大力的摇着被大铜锁紧紧锁着的门,祈求着门口的韩同能帮自己一把。

    “小姐,你等将军消了气,他会放你出来的。”韩同转过身,吩咐丫鬟看紧了门。

    “平生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 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斜倚在芙蓉帐中,她轻轻吟哦,手上拿着慕容流云送的定情玉佩。如今他还会相信自己吗?她从不知相思为何物,可如今不知为何就吟哦而出。

    “你在想他?”随着一声铜锁打开的哐当声,夹裹着一身怒气的韩烈昕出现在了粉色芙蓉帐前。

    看到她手上拿着的玉佩,他心神俱裂。妒忌,愤恨之中一把夺过了那块闪着温润光泽的玉佩,朝着地上狠狠的砸去。玉碎声,清冽悦耳。琼奴被一瞬间发生的事,惊呆了。

    “不许你想他,知道吗,你是我的奴隶。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失了控,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下颌。

    “你是我哥哥,你不能这样。”因了下颌的痛,她悲愤地眼睛里含着泪水,绝望的朝他吼道。

    “我可以不做你哥哥,不做哥哥,只要我想要,你就只能属于我。”忽而他温柔的把她搂在了自己宽大的胸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这样?”一滴滴的热泪滴落在了他的掌心,那参杂着绝望的气息,飘散在这间大的离谱的屋子里。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摇着头,疯狂的眼神似乎要看进琼奴的眼底。他也想弄明白到底错在了哪里。他是恨她的不是吗?为何不能看到她的眼泪。对了,她小时候从不流泪,哪怕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她也从不流一滴的泪水。为何现在的她泪水那么多,多的快要淹没他,多得刺伤了他的心。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天幕黑沉的可怕。丫鬟进来点燃了纱灯。一瞬间光亮照在了她的脸上。

    “我的天,你到底怎么了?”他惊惶的捧着她长满了红疹的小脸。早上他见到的还是那张细瓷一般的小脸,此刻却长满了红色的疹子。

    “韩同,马上进宫请御医。哦,不,去请慕容大夫。”他慌乱的端详着她的小脸。

    “只是花草过敏,没必要紧张。放了我。我知道你已经娶了妻子和小妾,我是你妹妹。我不想沉沦,不想被人唾弃。你想做兽,可我不想。你放了我,也只是放了一样玩具不是吗?”她近乎哀求的看着他。那扇动的蝶翼般的长睫毛,一扇一合。无意间为她更添了几分的妩媚风情。

    那哀求的低低细语却再次牵动了他的灵魂,不,不,他不能放,刚才进门时那吟哦诗句的嗓音,正是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渴望得发狂的嗓音。他怎舍得放她离去。

    他不甘心的伸手挑着她完美的下巴,“你让我怎么放了你,我做兽,那你就是兽口中的那块*的肉。我不会放的,亲爱的妹妹。你放弃。”j邪的挑起她的一缕发丝,他放在自己的鼻子下用了的嗅着,一脸陶醉。他不要被她左右,他不要自己一个人伤痛,要痛要伤,那就两个人同时受。他下地狱,她必须跟着。

    作者题外话:征求意见你们是希望悲剧还是美好的结局??快留言我在等你们啊

    【不复存在】

    光影摇曳,烛火下。年过半百的慕容老爷子牵着一个丝线,坐在帷幔外。“怎么样,奴儿她到底怎么样?”韩烈昕迫不及待的连连追问。

    “这姑娘小时候必定受过内伤,进而导致成她后来的供血不足。她容易过敏,可能是因为内伤造成抵抗力下降造成的。现在老夫给的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想治本必须千年何首乌才行。能有百年的何首乌已经不错了,这千年的更是难寻。”老爷子捋着自己的胡须不紧不慢的说完,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你也得先让她脸上的红疹退下去。”他有些口不择言,心中的慌乱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是他,是他的残暴害她身体一直孱弱不堪。是他,是他推得那一掌不光伤了她的手臂,也伤到了她的内脏。他该愧疚吗?不,他不该愧疚,他是向她索讨娘亲这些年的苦痛,他没错。只是为何这心……。

    “这是小事,韩将军不必着急,*三钱……。”

    听着慕容大夫的话,他的眼睛瞄着帐内,他不是着急而是担心。他想要把她隐藏起来,可是帐里的人儿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韩同送慕容大夫。”他朝门口喊了一声,黑眸倏然转向了那垂挂着飘动帷幔。他看到了她一双着着白袜的小巧的天足正在寻找自己的鞋子。赶紧走了进去。

    帷幔在他身后落下的那一霎那,慕容大夫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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