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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溷日子的岁月-第11部分

作者:我们的LOVE
    着,一边脚下生风的往医院走。也许是她怒火太上脑了,没注意后面墙边探出两个脑袋。

    一个脑袋对另一个脑袋说:“哎,锄头,景医生不能发现你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吧?”

    锄头脑袋摇了摇,“菜刀,要知道,怒火是很容易蒙蔽人的双眼的。”

    齐桓瞪了眼吴哲,“你就这么抖出来了,以后的日子,有得瞧了。”

    吴哲呲了呲牙,“难道你很想当炮灰?再说了,烂人那么嚣张,该有人整治一下了。”

    齐桓不可置信的看着吴哲:“你确定景医生能整治得了队长?”

    吴哲哼了一声,“知不知道什么叫百炼钢成绕指柔?你要对景书有信心!”说完拍了拍齐桓的肩膀就转身走了。

    菜刀同志就在那摇脑袋,“我对景书是有信心,可我对队长没信心啊!”

    意外的温柔

    景书来到袁朗病房门前的时候发现里面微微透露些光来,咬咬唇,把一股暗火压了压,堆上了笑容,推门而入。

    “队长,这张牌是我出的。”c3的声音隐隐的传来。

    “是你出的吗?我怎么记得是我出的呢?”一个略带嘶哑的低沉男声响起,只是这声音里还多带了些虚弱。

    “队长,这牌是刚才c3出的。”一个清清亮亮的男声跟着响起。景书听出来了,这是三多的声音。

    景书关上门,往里走了两步,这一看她差点噗的一下乐出来。只见袁朗躺在病床上,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可手里却握了一把牌,正在那跟c3还有成才玩捉老a呢,完毕在一旁观战。一双眼睛看得劲儿劲儿的,这也不说打牌没意义了。

    “这是好了是吧?这就玩儿上了?”景书含笑说道。也是奇怪,刚才拱在心里的一团火,一看到这个烂人这么有精神说消也就消了。

    景书这一声让几个人都齐齐看她。

    c3收起手上的牌有些不好意思,“景医生,嘿嘿,队长醒了,说无聊我们就陪他玩玩。”

    袁朗瞪了c3一眼,这崽子,人家就说了一句话这就把他给卖了啊?!

    成才沉默的站起来,冲景书点了个头,“景医生。”

    许三多冲着景书露出了上下两排大白牙,“景医生,刚才我看他们玩捉老a,这可好玩啦。”

    袁朗扬了扬嘴角,行,这孩子没说:玩牌没意义。

    景书看着没说话的袁朗,蹭蹭走过去,一把把袁朗插在鼻子里的氧气管给拔了出来。

    袁朗动了下鼻子,“干嘛啊你这是?”

    景书瞪了袁朗一眼,“你不挺精神的吗?用不着这玩意了。”又扭头冲成才,“成才,你们队长什么时候醒的?”

    成才一笑,“晚上八点不到醒的。李主任想叫你来着,队长没让。”

    景书给氧气管换了个新的塞头,又插回到袁朗的鼻子里,“我是不是得谢谢你的好心啊?”说着转头朝c3、成才、许三多一笑,“你们先回去吧。晚上我在这儿就行了,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尤其是成才,守了一天了吧!”说着又在自己口袋里掏出两块生姜来,掰开一个大的分了三份塞给了那三个人,“回去把姜给切了,放热水里泡泡脚,祛祛乏。”

    三个人看看自己手里的姜,都冲景书一笑,对袁朗点点头,“队长,那我们先走了哈。”

    袁朗扬扬脑袋,示意他们走吧。这三人走到门口,许三多突然想起个挺实质行的问题,“景医生,要是队长晚上要方便怎么办?”

    景书正往自己嘴里塞桔子呢,结果听了许三多的这句话一口桔子水就呛在嗓子里了,顿时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咳咳咳咳……”

    成才一把拉着许三多出去,边走边说,“这么多医护兵呢……”

    袁朗躺在床上仔细打量着猛咳嗽的景书,想看出点端倪来,可他还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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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姜?”袁朗的声音更加嘶哑。

    景书抹了下眼睛,“咳咳,晚饭时问炊事班要的,本来想回去煮点姜茶喝来着。你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袁朗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这也不逞强了,“有点累。”

    景书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哼,知道累啦?平时那么用脑过度怎么不觉得累?

    “哎?这一会你就吃了三个桔子了,那可是c3给我拿来的,好歹给我留点儿啊。”袁朗盯着一边看他的病历记录一边不停消灭桔子的景书。

    景书抬头瞥了眼袁朗,“话真多你。你这还没排气呢,什么都不能吃。”说着又消灭掉了一个桔子。

    袁朗皱了下眉,“排气?”

    景书以为袁朗没明白,给他整了一通俗易懂的,“嗯,通俗的说法就是放屁!”

    ……袁朗揉了揉太阳|岤,声音越发的无力,“我知道……”

    待袁朗又睡着了以后,景书把陪护床拉到袁朗的病床边,没一会儿也和衣在床上睡着了。两人都睡得极安稳,连早上交班的时候李主任过来查房他们都不知道。

    李主任来查房的时候,一推门就看到袁朗和景书两个人一个头向左歪一个头向右歪,两只脑袋靠在一起睡得特别香甜。想想这俩人的确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于是也没叫他们,退了出去为他们关好了门。

    当日上三竿的时候,袁朗才转动了眼球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脑袋边有颗脑袋在绵长的呼吸着。袁朗扭着头看着景书的脸,还是这么白皙的皮肤,好吧,虽然这比刚见她的时候黑了一些,但总的说来还是白皙的。直挺的鼻子因为呼吸而一动一动的,最吸引人的就是鼻子下的那张红嫩的唇,让人真得很香品尝一下它的味道。

    景书的头又向袁朗的肩膀蹭了蹭,发出了挺满足的一声,“嗯……”

    袁朗侧着头把自己的头抵在了景书的脑袋上,感受着景书额头的光滑。袁朗正在这儿意乱情迷呢,景书忽然翻了个身,平躺在陪护床上,微微张开嘴,抽动了下鼻子,然后发出一声如夏雷般的轰鸣,“呼噜……呼噜……”

    这突如其来并且来之迅猛的呼噜声瞬间让袁朗石化,袁朗不可置信的看着景书,刚才不好好的么,怎么一平躺着就打起了呼噜来了?

    “呼噜……呼噜……”景书的呼噜声又大了几分。袁朗伸出颤抖的手,掐住的景书的鼻子。这一下景书是彻底醒了,“呼”的一下起来,惺松的睡眼看着手仍在半空中伸着的袁朗,“怎么了?怎么了?你不舒服??”

    袁朗叹口气,收回手,摇摇头,“没事儿!”

    齐桓和许三多刚到袁朗病房的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姜的香味,喊了报告进去,看到景书正端着饭碗一勺一勺的在那喂袁朗喝粥呢。一边喂景书还一边唠叨:“你就是能吃东西了也不能多吃,记着,三个月之内别吃辛辣刺激的,还有啊,你那个烟也得停了。”

    袁朗点着头,一口一口吃着粥,抽着空还对景书的粥做出了一番评价:“嗯嗯嗯,你这姜米粥熬得不错,手艺跟齐桓不相上下啊。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做饭。”

    景书吹凉了手里的粥又递到袁朗嘴边,“呦,还有你袁队长想不到的事儿啊?新鲜!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如果不想被方便面和汉堡谋害死,就只能会做饭了。哎,都说咱菜刀兄做饭水平一流,我这还没机会尝尝呢。”

    袁朗全心享受着嘴里的粥,含糊不清的哼着:“嗯嗯,会有机会的。”

    “队长!”齐桓一嗓子插了进来。

    袁朗扬扬下巴,“来啦?坐吧。”然后一双眼睛就带着询问和探究的目光直射在齐桓身上。

    齐桓侧了侧身子躲过了袁朗的目光,把手里的饭盒放到床头柜上,看都没看袁朗一眼就冲景书乐,“看来我这饭是送晚了。”

    景书又递到袁朗嘴边一勺粥,扭头冲齐桓说:“不晚不晚,我还没吃呢。就熬了一小锅的粥,给队长大人盛了一饭盒,剩下的都被程明伟给划拉走了。”

    袁朗一听就不乐意了,“哼,就这么点东西他也好意思要?”

    景书白了袁朗一眼,又塞他嘴里一口粥,“我还要他一个棒棒糖呢,还他一碗粥也算抵债了。”

    袁朗这一听心情才大好,两不相欠,最好!

    许三多的声音插了进来,“景医生,你告诉我的方法真好,用姜洗脚不但解乏而且菜刀说我的脚都不臭了。”

    袁朗正咬着姜丝呢,听到三多的这句话立马就想起了三多那著名的大汗脚,那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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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袁朗一个没控制住嘴里的粥都喷了出来。

    景书一个激灵,齐桓和许三多都冲过来帮着袁朗收拾,好不容易袁朗的气喘匀了,他冲着许三多摆了摆手,声音特无力:“三多啊,来,我告诉你啊。以后,在别人吃饭的时候千万别说你的脚。”

    三多咧着上下两排大白牙挺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嘿嘿”的笑。

    景书打开了齐桓拿来的饭盒,一股香味儿就窜进了她鼻子里。景书闭着眼睛特陶醉的深深吸了口气:“嗯……皮蛋瘦肉粥!香,闻这味道就香。”

    袁朗齐桓许三多在旁边看着景书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神情都忍不住的发乐。袁朗扬着下巴,“我说总有机会的吧。吃着比闻着还香呢。”

    袁朗的话还没说完,景书就把一勺子的粥送到嘴里,这一点粮食的刺激让景书早已空空如也的肚子开始有了知觉,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整整一饭盒的粥都倒到肚子里。吃了完,她还抿着嘴在那回味,不但回味还感叹:“我说菜刀兄啊,果然是名副其实啊。啧啧啧啧,就冲你这手艺,想嫁你的女孩儿肯定得排队。”

    这话说的齐桓脸一红,“别开玩笑了,合着人家女孩儿找我就是为了口粥?”

    景书脑袋猛点,“菜刀啊,你不知道,现在女孩儿都要得特实际,你说还有啥比普通大米熬成上等米粥的实际?人,他都是要吃饭的。再说了,你人品好啊,实实在在的,哪像某些人啊,能言善辩就是没个真话,十句话里面有九句半是假的就算好样儿了。你说就连……”

    “景医生啊,我的药该换了啊。”袁朗扯着脖子打断了景书的话茬儿。

    景书回眼瞪视了下袁朗,看着药的确不多了,于是收拾了饭盒就往外了。袁朗看着景书的走出病房,又把犀利的目光投到了齐桓的身上。

    齐桓浑身打了个哆嗦,感觉从脊柱上传来阵阵的麻痛,这麻痛先是辐射四周后又窜上了头顶。

    “那个那个,队长,我们该去训练了,先走了哈,先走了!”齐桓磕打着牙勉强说出这句话来,说完拉着许三多就往外走。可惜他脚还动地方,就被袁朗给叫住了。

    “齐桓。”袁朗的声音极尽了温柔,“过年那两天要给炊事班放假,为了让大家都尝到你菜刀远近驰名的厨艺,咱基地的过年饺子就交给你了啊。嗯……再给你派一助手吧,让锄头去帮帮你,除了他别让别人插手,不然味道就不正宗了。”

    许三多一看刚想说话,就被齐桓捂住了嘴。别说了,再说队长不定怎么治他呢。齐桓面无表情的行了个礼,“是!”

    袁朗点点头,“行了,去吧。”

    齐桓出了病房门,一张脸立刻黑了下去,全基地的过年饺子……那得是多少饺子啊,就他和锄头两个人……锄头啊锄头,你果然还嫩啊!

    一扭头,看到许三多咧着两排大白牙在那笑,齐桓脸又长了几分,“笑什么呢你?”

    完毕同志的嘴咧得更大了,“过年吃到你包的饺子了,高兴!”

    意料之外

    元旦那天铁路和王霄过来看袁朗,一推门看到袁朗正翘个二郎腿斜依着床在那看景书给他收拾东西呢。

    铁路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袁朗扭头一看慢腾腾的起来,“铁头儿,王院长。”

    景书放下手里袁朗的衣服向铁路和王霄行了个礼,“大队长,院长。”

    铁路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景书,可景书就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打禅样子。他又把目光转向袁朗,但袁朗正在那猫个腰盯着墙上的温度计在那数格儿玩。铁路没法儿扭头瞅瞅王霄,王霄撇撇嘴那意思好像在讽刺着铁路的多管闲事。

    铁路拧了下眉,回眼就赏袁朗和景书一人一个白眼,这俩崽子,以后他们的事儿他还真不管了,可是转神儿想了想,恨不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俩崽子都是他的兵,能说不管就不管吗?可是他们a来a去的事儿又不好明说,于是清清嗓子,终于开口:“景书,他没事儿了?”

    景书挑了下眼皮,就是没看铁路的眼睛,“没大碍了,就是暂时不能大动,得养一阵子。”

    铁路听了点点头,指指袁朗,“你,回去养着吧。训练的事儿我派下去了,你别插手了。”

    袁朗特听话的点着头,“嗯!”

    王霄看着景书给袁朗收拾的衣服包咧开嘴乐,“我说袁朗,你小子可真有面子,让我们的景大医生给你收拾东西当老妈子,你小子福分不浅啊。”

    这话说的好像点到了什么,又没完全点透,而王霄的语气更是暧昧之极。这句话好像炸出了屋里其余人心中的鬼胎。袁朗带着笑看着景书,没吱声,这一时间,整个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院长啊啊啊啊啊啊……”忽然,一道凄厉悲惨的哀嚎狠狠地打碎了屋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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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霄只感到一道身影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胳膊正被景书死死的抓着。景书手里攥着早已散开的纱布条子一边在王霄眼前乱挥,一边往自己眼睛上抹,抹还不算嘴里还呼天抢地的配着音:“院长大人啊啊啊啊……你可得为小人做主啊啊啊啊……小的屈啊啊啊……我白天去种地,晚上来纺线……不是,我白天去工作,晚上来伺候他啊。都说医者父母心啊,我是挖心掏肺的跟伺候儿子似的伺候他啊!我给他擦脸擦手,给他洗衣服做饭,整得人家炊事班的王班长看着我就跟我说伺候儿子是不容易啊。可是按说这么大的儿子该懂事儿了吧,也该懂得分忧解难了吧?可是他就跟使唤老妈子似的使唤我啊。人家老妈子还有工钱呢,我是一个子儿都看不着他的啊啊啊啊,您说这养儿……”

    “景医生!!”王霄高喝一声。

    景书挑着眉瞥了眼王霄,一看王霄的嘴角在控制不住的抽,于是连忙低了脑袋抓着纱布就往脸上抹,一边抹还一边啜泣,“呜呜呜……”

    铁路哆嗦着伸出手在脸色铁青的袁朗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转身就出了病房。王霄一寸一寸的把自己胳膊从景书的手里抻出来,对着袁朗语重心长的说:“袁朗啊,虽说这母是年轻了点儿,但也别这么欺负哈。”说完,一步跳出了病房,在袁朗没发飙之前赶快逃之夭夭。

    袁朗沉着脸磨着牙死死的盯着在那边啜泣边往外面挪脚步的景书,终于在景书就差一步就要迈出病房的时候,冲过去一把拽住了景书的衣服领子,“景医生,你还真是医者‘父母’心啊!”这父母两字儿让他咬得重极了。

    景书陪着笑摇着手,“袁队长过誉,过誉了哈。”

    袁朗把嘴伸到景书耳朵边,轻轻呼了口气,慢慢说道:“你这解围的招儿有点烂啊。”

    袁朗呼出的气顺着景书的耳朵蹿进她体内,然后跟着四通八达的经络游走了全身,这让她觉得浑身发麻,身上的开始层出不穷的冒鸡皮疙瘩。

    袁朗放开景书挑着眉看她。景书身子一歪跌坐在床上耳朵嗡嗡的,就感到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她有些忿忿,这个痞子是明显在挑逗她,这么明目张胆的挑逗她!景书拍拍胸口,强压下心脏的乱跳,起来拎起袁朗那个不大的包,“走吧!”

    袁朗咬咬嘴唇,笑着穿上外套晃晃悠悠的跟着景书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想,这丫头脸红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由于是元旦,整个基地多少都充斥着些喜庆的味道,标语也换了,提示栏也更新了,迎新年的大条幅也挂上了。袁朗和景书边看边讨论着,俩人刚一出医院门口,一帮南瓜都呼呼啦啦的围了上来。袁朗看着自己手下这些南瓜愣了一下,挠挠头有点感动。其实元旦有不少人是可以回家的,可是袁朗队上的新老南瓜们却没一个走的,别的不说,就是袁朗的伤还没好利索他们走着也不放心。

    齐桓接过景书手上袁朗的包,c3转身贴着站到袁朗身边,就怕袁朗走路费力。吴哲笑道:“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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