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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溷日子的岁月-第6部分

作者:我们的LOVE
    许三多,发现三多后面的景书平白的消失了。袁朗不由得停下了步子回头望去,这一望袁朗差点笑出来。只见景医生低个脑袋围着一个下水井盖子来回绕圈跑呢。她也不怕晕??

    袁朗抽动了两下嘴角,两步并一步地过去,一把拉住跟磨驴似的在那绕圈的景书,“景书?!”

    “啊??”景书布满血丝的眼睛抬起来,一脸迷茫地看着袁朗。

    “你怎么了你?”袁朗敲了下景书的脑袋,“中邪了?”

    景书一听袁朗提到“中邪”两个字,立马打了个冷战,挥舞起一双爪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袁朗太阳|岤隐跳,“行了,走。”说完,继续冲向375峰顶。这丫头这几天实在是太怪,神神叨叨的不说,目前已经处在了幽魂的状态,他今天得抽个空好好问问怎么回事。家里出事了?不像啊。病了?有可能,这几天饭吃得都少了……

    袁朗这正满脑子想着景书的问题,忽然就听“啊……”的一声在背后响起,这一嗓子,要多惨烈有多惨烈,要多壮烈有多壮烈,叫得让前面跑步的老a们都止住了脚步齐齐回头看去。

    袁朗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景书捂着自己的脑门儿蹲在一旁的电线杆子下面做原地蛙跳动作。

    袁朗过去刚想看看景书的脑袋,却听见景书在那嘀嘀咕咕,“这是谁啊?身子板怎么这么硬啊,好好跑着停下来干什么啊啊啊啊啊……撞死我了……不出声啊?道歉都不会啊?!”

    袁朗拍了拍景书的脑袋,“起来来,看看,你撞到的啥?”

    景书捂着脑门子抬头,这才发现在她面前矗立的是一根电线杆……

    “呃……”景书的肩膀垮了垮,嘟嘟囔囔的起身,“好好电线杆不当,当什么电线杆啊,真是……”

    袁朗挠了挠头发,喊住景书,“景书!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景书一听,连忙窜到袁朗身边,“不用不用,我跑我跑,我要到375上去迎接朝阳。”说完追着队伍一溜烟就跑了过去。

    袁朗摇头叹气,他还真没想明白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一回头,看见铁路冲自己过来,过去打了个招呼,“大队长。”

    铁路皱着眉看着景书的背影,显然刚才景书撞电线杆子的情景都落入了他眼里,“怎么回事?病了?”

    袁朗摇摇头,“不像。”

    “你跟她住对门,好好观察一下。”铁路说完转身走了。

    袁朗愣一下,忽然觉得哭笑不得。因为住对门所以要观察一下?这是什么逻辑?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盯着人家女孩子的房间……这这……

    袁朗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手表。23:54。揉了下眼睛,原来自己已经加班到这个时候了,点上一支烟,随手保存好数据,然后关掉电脑,拿起钥匙关灯锁门。

    夜晚的凉风让脑袋已经有些浑浊的大脑又恢复了些许的情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袁朗忽然想起白天神智飘忽的景书,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丫头遇到难事了吗?像!她不说,他也就没办法帮。这次的事看来不是心情的问题,不是笑闹一翻就可以解决的。抹了把脸,扔掉烟头,袁朗多少有些失落,一种没有被信任的失落。

    走到宿舍楼下,发现四楼的有个窗户微微透出些光亮来。袁朗簇着眉数了下窗户,发现那个有光的窗户是属于景书的房间。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睡?一天的工作和训练难道不累吗?

    袁朗有些忧心,上楼的步子也有些不自主的沉重。到自己宿舍门前,刚想开门,转头又看了看对门,徘徊了一会儿,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好像从他喂饭给她的那天后,他们两人间有种默契,那就是出了宿舍楼,他是袁队长,她是景医生,在四楼,门对门的时候,他只是袁朗,她只是景书。

    袁朗撇撇嘴,让自己大脑中的感慨都排除,然后敲响了景书的宿舍门。

    可是,他才敲了两下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凄厉到异常的喊声:“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一嗓子,让走廊的声控灯刷刷都亮了起来,而旁边几个宿舍的门也都被拉开。

    二中队的队长睡眼惺忪却语气紧张地问袁朗:“袁朗,怎么了?”

    袁朗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心骤然紧了一下,二话没说,“咣”的一下,撞开了景书的房门。袁朗冲进屋内,眼光一扫,没看到景书却看到床上有一个大大的被团在颤抖。

    袁朗冲到床边,“景书??景书!!”而被团里的景书仍高喊着:“啊啊啊啊……”

    袁朗心绞疼了一下,伸手两三下拉开景书脑袋上的被子,发现被子里的景书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头乱发更显得神色慌张。细眼紧闭,嘴唇微微颤抖,一双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而这时景书宿舍门前已经聚集了好多老a,除了这一楼层的,还有楼下的齐桓,吴哲,许三多,成才等等等等。

    袁朗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抓住景书胡乱挥舞的两只手,另一手把景书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景书的背,“景书,景书,是我,袁朗啊。来,睁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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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书听到袁朗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只是紧闭的眼怎么也不睁开,抓着袁朗衣服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袁朗叹了口气,满是担忧,“景书,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可景书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队长!”吴哲的声音在袁朗身后响起。袁朗回头看了眼吴哲,发现吴哲正看着景书桌子上的电脑。“队长,估计……估计景书是看这个吓得。”吴哲把电脑上的影响按了暂停,然后拿起了电脑旁边的碟盒笑道。

    袁朗终于把注意力放到电脑上,发现电脑里放着的正是《午夜凶铃》。

    ……

    袁朗拿过吴哲递给他的景书桌子上的一打碟片,发现居然都是恐怖电影,还个个都是经典!!

    “这几天你就看这个??”袁朗低头瞪着怀里的景书。

    景书闭着眼睛点点头。

    “整天飘飘忽忽的就因为看这个看的?”袁朗怒视着怀里的景书。

    景书闭着眼点点头,“我害怕,睡不着……”

    袁朗的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了……他想掐死她,很想。

    “行了,走吧。”袁朗起来驱赶走门口的苍蝇,然后回身把景书的电脑关了,“你,给我睡觉。”然后就要走。

    “袁朗!!”景书一下子冲下床抓住袁朗的衣服,“那个那个,我害怕……”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可怜。

    袁朗叹了口气,抹了下脸,挠了挠脑袋,“行了,我在这儿,你睡吧。”

    第二天早上,景书睡得舒舒服服得醒来,却看到袁队长跟个门神似的贴在她宿舍门上猛打瞌睡……

    惩戒

    景书笔直地站在a大队的办公楼前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她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温暖的太阳,又看了看这个楼上的某个窗户。偷偷的摸了摸鼻子,看来这次她真的玩大发了,她脑袋顶上的三大巨头已经凑到一起商量半个小时了。

    想起早上刚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歪着脖子打瞌睡的袁朗还没心没肺地哈哈直乐,结果袁朗指了指她桌子上的电影碟,跟她说:“你还有心乐,你就等着吧。”

    听了这话她才反应过来,对啊,昨天晚上她那一嗓子把整个楼的人都给喊起来了,她这么闹腾还不得个处分那上哪说理去啊?!得,这不,她立马态度良好的颠颠跑来等着处分。反正罪行已经犯下了,她说啥也没用了,只能有个良好的认罪态度争取混个宽大处理呗。不过话说回来,那也不能怪她啊,谁让那个袁朗大半夜来敲她门,还偏偏赶上贞子在电视里爬出来的时候敲门,这搁谁身上不害怕啊。不过看在袁朗也自觉有愧而给她当了一宿门神的份儿上,她大度,她不跟他计较了。

    王霄翻了翻桌子上那一摞电影碟,咧嘴一笑,“别说,还个个都是经典。咦?《怪谈》这么老的电影她都有啊?啊,还有《精神病患者》还有这个《后窗》。哎,铁路,跟你说哈,我以前特别喜欢看希区柯克的电影,他拍的片吧,基本上没有那些鬼啊神儿啊的,完全是人与人之间的惊悚,能让你在看电影的时候,直接面对你的人性。特别好,有时间你也应该看看。”

    铁路白了王霄一眼,一把夺过王霄手上的影碟,“我不是让你来做电影评论的。你是景书的院长,你给个处分意见吧。”

    王霄笑着拍拍铁路肩膀,“我说铁队,干嘛这么急啊。多大的事儿啊,看恐怖片也是练胆儿,你不是不懂吧。她以后会面对很多危险情况,没有好胆色怎么行呢。她这不也是锻炼自己么!”

    铁路看了看一直在那嬉皮笑脸,说得风轻云淡的王霄,指了指他的鼻子,“你啊,你就在那护犊子吧。练胆儿,练胆儿的方法多了去了……”

    一直站在窗前没有说话的袁朗,这时才缓缓开了口:“她也不是纯粹的去练胆儿。”她的胆子都大了,还用练?再练他怕她胆爆裂。

    铁路和王霄一听双双看向袁朗,不约而同地问:“还因为什么?”

    袁朗叹了口气,转身靠在窗台上,“我想,她还是想问自己释放压力。”

    铁路皱了下眉,“释放压力?”

    袁朗点点头,“嗯!她不是从军校直接到部队的,或许以前也没想过能来部队。她从老百姓到一个特种军医的转变时间只有半年多点,这个转变期比咱们基地里任何一个兵都短。他们当了许多年兵的人有时候都对这样的转变无所适从,何况是她呢。虽然她不说,看起来也挺好,可我知道,她压力不小。”

    袁朗的话让铁路和王霄都陷入了沉默,是啊,从一个老百姓到一个特种军医只用了半年的时候,这个时间太短太快了,换了谁都会无所适从。他们,是不是心急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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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路吸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再开口的语气已经变得异常平和,“可是她大半夜把整个宿舍的人都闹腾起来,而且也违反了管理条例,如不略施小惩a大队的规矩往哪摆?”

    王霄看了看袁朗,他知道,这情是说动了。

    袁朗一笑,“那是当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么。我请大队长和王院长让我全权处理这件事。”

    铁路点点,“也好。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景书一对眼珠骨碌碌来回乱转,最后慢慢在眼珠定到在她对面这个对着电脑快老僧入定的两毛二身上。

    “咳咳……”景书微微咳嗽了两声,然后瞧瞧的动了动肩膀。

    从她进到这间办公室开始她已经在这儿站了两个小时了,可对面的这位哥们儿连吭都没吭一声,从她进来开始眼睛就盯着电脑,完全无视她。

    好样的,你好样的哈!

    景书见袁朗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又加重了咳嗽声:“咳咳!!”

    这回袁方丈终于有了知觉,抬眼看了看景书,“怎么?站不住了?”

    景书立马满脸堆笑,“嘿嘿,我说袁方丈啊……不是,袁队长啊,您给我来一痛快的行吗?要杀要剐您好歹下句话啊。”

    袁朗最后敲了下键盘,然后动了动脖子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电影碟,靠在椅子背上看景书,“这些东西……”

    景书没等袁朗说完,立刻举起右手的三个手指头,绝对的诚恳宣誓状,“我认罪!”

    袁朗舔舔嘴唇,轻咳了一声,低低了头,然后再开口的语调变得奇奇怪怪的,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认罪啊,好。那你说该怎么……?”

    “我认罚!”景书领罪的态度要多好有多好。

    袁朗点点头,一脸大悟,“哦……认罚,认罚好啊。那这么的吧,这周,这整栋办公室的卫生就归你打扫了,你觉得怎么样?”

    “是!”景书一个立正,连忙行个军礼领罚。她觉得怎么样?她的意见好使么?有用吗?“袁队长,那没事我先去打扫卫生了。”

    袁朗点点头,“好啊。”

    当景书刚拉开办公室门要出去的时候,袁朗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对了,景医生,别忘了,还包括卫生间哈!”

    景书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出办公室。

    袁朗看着办公室门,摇摇头笑了起来,笑了一会,抓起桌子上电话,拨通了一个内线,“齐桓啊,这周找几个人悄悄的打扫下办公楼,嗯,把厕所留出来不用打扫。”

    景书奔上楼梯的时候,看到军容镜里的自已郁闷得想哭。

    她现在这个造型……头顶报纸帽,脸上戴口罩,身穿白大褂,举着通厕所的便池抽子……活脱一个真人版减肥款的流氓兔!

    袁狐狸,你丫够狠!

    景书在楼梯转角处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吴哲,立刻立正站好面对墙壁。她这副尊容让他们看到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吴哲的视线一直盯在手上的资料上,只是走过景书身边的时候,拍了拍景书的肩膀:“大妈啊,三楼东面的厕所堵了,你快去看看。”说完就“咚咚”的下楼去了。

    大……妈……!!!

    吴哲,你装没认出我来,也不至于这么狠吧。你见过这么苗条的大妈么!!

    景书喷火的眼睛直射吴哲的后脑勺,狠不得用手中的便池抽子去抽吴哲的脑袋。

    作孽啊,等她有空出去,一定要去庙上拜拜,给自己求个金钟罩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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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书冲到三楼,探了个脑袋看了看,没人。然后以不可目测的飓风速度冲进了东面的卫生间,回手锁上卫生间的门。

    她这两天还美呢,发现整个办公楼的走廊都干干净净,一点尘土都没有,只不过打扫几个楼层的卫生间。可是,刚刚那个烂人居然打电话给她,说卫生间堵了要她去通,她顿时就傻了。卫生间堵了也找她??烂人的语气仿若这是天经地义的,说什么,当然啦,这周都是你负责。她那一刹那真的想找跟绳子把电话那边的那个烂人给勒死,不过以他们的对抗水平,她还是觉得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比较容易。

    当景书晃晃悠悠到食堂打好饭刚坐下,吴哲就端着餐盘笑眯眯的冲她过来,然后把一小碗蒸胡萝卜放到她餐盘旁边。

    吴哲指了指那晚胡萝卜,“景医生,多吃点胡萝卜,咱们哺|孚仭嚼嗟纳镄枰嘣鎏砗懿匪亍!br />

    景书瞪着那个胡萝卜一片哽咽在心头啊,对,咱是哺|孚仭嚼啵米右彩遣竱孚仭嚼啵粤髅ネ靡彩遣竱孚仭嚼唷br />

    “谢谢你哈。”景书眼睛泛着水光,眼圈冒红。如果她现在照照镜子,肯定会发现自己现在这样,更像兔子了。

    景书刚把饭扫到自己肚子里,就听到外面鸣笛骤响,食堂内的所有战士放松的神经忽然绷了一下,可是没有命令,谁也没有乱动。

    袁朗的身影在食堂门口出现,只高喊了一声:“一中队全体,四号作战服,三分钟后集合。”袁朗发布完命令,身影又迅速消失。

    吴哲起身拉了下景书,然后就往食堂外面冲。景书一个激灵,跳起来,也往外面冲,是啦,刚才袁朗说的是“一中队全体”。

    四号作战服,亚热带丛林迷彩。景书套上她从没上过身的作战服,狠狠地闭了下眼,她未见过的战争,就这么向她扑面而来。

    该出手时就出手

    景书动了动肩膀,抬手看了下表,今天,11月30日,11月的最后一天,也是她第一次参加实战。细眼扫了一圈,整个一中队的老a们都紧张有序的进行着准备工作,等待着队长下达登机的准备。

    “齐桓!”袁朗的声音从直升机另一侧传来,随即就看到他全副武装的身影,“人到齐了吗?”

    “到齐了。”齐桓说着,把最后一件武器装备扔上直升机。

    “好了,不用整队了,登机。”袁朗说完,眼光一扫,最后目光落到景书身上,但只是一眼,他便扭头登机。

    景书跟众多训练有素的老a一样,快速的登上了直升机,然后调试了下自己的耳麦。

    吴哲的脑袋凑到景书身边闻了闻,然后又扭到另一侧闻了闻,笑道:“哎,我怎么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说完,眼睛还往景书身上瞟啊瞟的。

    景书斜眼瞪了吴哲一下,“你有鼻炎吧?”

    吴哲吃惊的长大嘴看着景书,“你没闻到?不会吧!!”

    景书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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