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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溷日子的岁月-第5部分

作者:我们的LOVE
    一眨一眨特纯良,“没啊,让他们自己结吧……”

    这下景书无语了,彻底无语了。在她盯着袁朗开车的侧脸五分钟,并且把烤地瓜都扫到自己肚子里以后,终于给袁朗下了个人格判断:“烂人一枚!”

    祸害的地狱

    铁路把手上的资料翻了翻,然后抬眼看了下在他面前站没站相的袁朗,“你觉得有必要?”

    袁朗走到窗边从四楼的办公室向下望去,他看到他的bing们正在做着常规训练,“嗯,必须的。”

    铁路起身,拍了拍桌子上资料,“那好吧。你看着办吧。不过你得记住了,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可不比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可以适当增加训练,但别过了。”

    袁朗没回头,“我知道。”

    铁路刚下楼,就看到一身细瘦的白色身影向他这边过来。阳光照过来,让这白色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铁路眯着眼睛看了看,还没看清脸,就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铁大队!我正要找你呢。”

    铁路这才看清,“是景医生啊,”他看到景书抱了一大摞文件,又问道,“这是干嘛?”

    景书把怀里的文件重新颠颠抱好,笑着开口,“这是基地zhan士的健康情况登记,我拿过来做个备份。哦,对了,铁大队,我跟王院长商量了,想再给咱们zhan士做个全方位检查,您看怎么样?”

    铁路点点头,“好啊。要查就彻底的查一下。不过,这个你先别着急忙,你还有别的要做。”

    “嗯?还有什么事?”景书皱了下眉头,突然冒上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而铁路接下来的话,也的确使她的第六感得到验应了。

    铁路说:“这部分袁朗会告诉你。”

    袁朗会告诉她?哼!跟袁朗沾着边儿的,有好事才怪!

    a大队第一中队的两个著名八一级别选手——锄头和菜刀站在他们自家队长的办公室里感受着他们队长的温柔和煦。可是让他们郁闷的是,他们队长笑得越山花烂漫,他们的后脊梁骨就越冒凉风。

    袁朗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齐桓:“就这样了,齐桓,吴哲,你们俩拟出个针对景医生的弱项拟出个训练计划来。晚上给我。”

    齐桓接过资料暗叹了口气,又是他又是他,每次都有他!

    吴哲装模作样地提出了异议,“队长,我觉得三多或是成才都比我更胜任这个工作。”

    袁朗斜了吴哲一看,这个小子心里那点小算计他看不出来?

    “吴哲,你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的啊?你不是不怕麻烦么,,这回是怎么了,啊?”袁朗拍了拍吴哲的脑袋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吴哲低下头,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鼻子,“既然队长这么信任我,我怎好推辞呢?”

    袁朗舔嘴一笑,然后冲齐桓和吴哲挥了挥手,“好了,没问题就回去吧。”等齐桓和吴哲出了办公室,袁朗点起一根烟,看着电脑上一堆模拟数据,神秘地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中队开会。一众老a挤在一中队的会议室里,或站或卧或趴着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边抽烟边聊天,整个会议室弄得烟熏火燎乌烟瘴气的。

    “唔,咳咳咳……唔咳咳咳……”一声巨大的咳嗽声从会议室门口传来,众老a回头一看,只见景书掐着鼻子捂着嘴站那捶胸顿足地好一顿咳嗽。

    从景书身后冒出来的吴哲发挥了怜香惜玉的精神,冲到窗边“啪啪”把一排窗户都打开,“都注意点哈,注意点,公共场所吸烟注意通风啊。”

    景书两只眼睛带了泪花,边咳嗽边过去在会议桌上坐下来,双目灼灼,特诚恳地看着一众老a们:“同志们啊,跟你们说,吸烟真的有害健康啊。哎,告诉你们哈,我以前上解剖课的时候就解剖过一个尸体。那个死者生前烟瘾特别大,一天都得吸一盒多的烟,结果我剖开他的膛,破开他的肚,挖出他的肺一看,啧啧,你们猜怎么着?”

    众老a一开始并没在意景书说的话,可见景书越说越认真,他们也越听越认真。这景书一问他们,他们也跟着好奇来劲,“怎么了?”

    细眼在每个拿烟的老a身上扫过,景书阴森森地开口:“那肺子啊,啧啧,不但是黑的,还是硬的。梆硬梆硬的啊,上面还挂了一层厚厚的烟油,我们做了个肺叶切片,用火微微一熏,啧啧,那切片上的烟油啊,都吧嗒吧嗒往下滴啊。你们说,就那一小小片的肺叶,”景书说着,用拇指和小手指摆出个小小片的份额,“就这么一点肺叶烟油就那么多,想想整个肺叶的烟油得多少啊!而且啊,那烟油挂在肺叶上,阻碍你的肺功能,让你肺功能越来越萎缩,最后让你的肺子一点张力都没有。严重的就会吸不进气,也呼不出气,会活活憋死啊。”景书边说着边掐住自己的脖子做挣扎状,“想想吧,憋死是多么痛苦啊,而且最后死状也特别恐怖,眼球凸出,面色发青,七窍充血,有的还流血呢。啧啧……狰狞啊忒狰狞啊!!!”

    ……静默,鸦雀无声。

    一室的老a们都面色发青默不作声,好似在感受着憋死的痛苦,想象着缺氧而死的狰狞惨状。更有几个老a在悄悄地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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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三多绷着严肃的脸,情深意切地拉了拉齐桓的衣袖子,“菜刀,以后你别抽烟了。我不想让你肺子冒烟……”

    “噗……”一声异响在静谧的会议室响起,众老a寻声望去,只见坐在会议桌上的某位队医,端着水杯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嘴角上还挂着水珠,而她身上的作训服在胸口处出现一块貌似刚刚弄上去的水渍。

    “景医生,你的健康知识普及完了没有啊?”一个低低的声音在会议室门口响起。

    景书在心里哀号了一声,不用她看就知道,来人正是那一队之长——袁朗。

    景书忙从会议桌上蹦下来,然后笑眯眯地看着袁朗。“袁队长来了啊?大家都等了好一会儿了是吧?”景书说着冲众老a们扬了扬脑袋。可众老a深知他们队长的人品,都把脑袋微微低了下去,只有许三多同志对袁朗咧出了大白牙,“队长!”

    袁朗斜了眼景书,然后指了指下首第一位置,“来,景医生,坐!”

    景书抱着水杯款款而坐,悄不叽儿地偷偷打量着袁朗。心里总想着上午看到铁路时,铁路跟她透露的风声。

    袁朗春风化雨的一笑,最后把目光落到了景书身上,清了清嗓子,“今天的会呢,主要说两件事。第一件,从下周开始,我们要加关于驾驶直升机的课程,所以大家要提前做好准备。第二件事儿呢,”袁朗停顿了一下,又清了清嗓子,“第二件事儿就是关于加强景医生的训练问题……”

    “啊?”景书一没控制住,啊了一嗓子。加强她的训练??看样子还得给她加码??她现在跟着他们出早操和晚练,还没够??

    袁朗把头扭向了景书,“是的,景医生。我跟大队长和王院长已经研究过了,从明天开始,你下午的时间将进行加强训练。争取跟在座的战士们的体能差距尽量缩小。”

    好样的啊,真是好事啊。上午到医院工作,下午到训练场上玩命。都看她活得太有生命力了是不?

    “景医生的训练工作主要由齐桓和吴哲来负责,怎么样?有问题吗?”袁朗没理景书一脸愤愤,继续笑容灿烂。

    “没问题。”齐桓一脸正色开口。

    “当然,没问题。”吴哲的嘴角也咧出了一朵花儿。

    “景医生?”袁朗的目光定在了景书身上。

    “没……问题。”才怪!景书张了张嘴,哑着嗓子就憋出前三个字来。

    “好,既然没问题,那就散会吧。”袁朗看着面色铁青大有就此归去的景书,笑得是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那再见……”景书一听到“散会”俩字,立刻耷拉着脑袋,拿着东西就一步三晃地出了会议室。还留着干啥?明天就是她死期了,赶紧的回去洗洗睡吧!

    老a们一个一个都离开了会议室,袁朗坐在那里没动,他点上支烟想着景书临走时的表情越想越高兴,然后“嘿嘿”地乐了起来。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东西忘拿了。”吴哲看了眼袁朗,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外走。刚到会议室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盯住了袁朗手上的烟,“哎,队长,听景医生的吧,别抽了,小心你肺子也冒烟……”吴哲说完,拉开门就往外跑。

    袁朗愣了一下,腾的一下又跳了起来就冲了出去,“吴哲,小心我让你脑袋冒烟……!!!”

    到底谁是谁的地狱

    a大队食堂,位于a大队基地西南方,距老a宿舍不过百米之隔。每到早、中、晚饭时,这里是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食堂采取的是半自助式,即提供多种菜色供大家选择,但每次所打的菜量饭量根据食者的要求进行定量,当然,不够吃可以再打,但绝对不可以浪费。

    负责打饭的王师傅在a大队已经干了许多年,不论老兵还是新兵的饭量,在他心中都有一定的计量。就拿一中队来说,队长袁朗吃得不算多,一顿一斤多点的米饭;齐桓吃得多些,一顿饭得将近一斤半的米饭;剩下大部分的士兵的饭量都在一斤两、三两左右。哦,对了,他们队还有两个吃得比较少的,吴哲和景书景医生,吴哲一顿饭也就是八九两的份额;而那个景医生更少,每顿饭四五两的样子,这不奇怪,人家是女孩子么,自然比那些大老爷们吃得少得多。

    这是王师傅工作的诀窍,记下这些,在这些人打饭的时候,他就会准确的给他们盛好饭,让他们打一次饭就吃饱,这样即省时间又不容易造成浪费。

    这天晚饭时分,王师傅像往常站在饭盆前举着饭勺给一众战士盛饭。当一个饭盒递到他手边的时候,王师傅接过来对着前面的脑瓜顶笑道:“景医生,打谁的饭啊?”

    景书没抬头,仍是把自己的脑瓜顶对着王师傅,说话的声音有些含含糊糊,“我的。”

    “哦。”王师傅没在意,给景书盛好往常的饭量后,又把饭盒递了回去。

    可是,饭盒又伸回到了王师傅的面前,“唔……一斤,我要一斤的饭。”景书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嗯?哦。”王师傅迟疑地看了看景书一直对着他的脑瓜顶应了一声。得,人家说一斤就一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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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好饭,景书抱着饭盒头也不抬低着脑袋就以全速往食堂外面冲。可是刚冲到食堂门口,景书的脚步就硬生生地止住了。不是别的,因为低着脑袋的她看到前面突然出现一双作战靴。绕过作战靴准备继续往前冲,可是那双作战靴又出现在她眼前。并且伴随了一个低低的声音,“景医生,这么快就吃完了??”

    景书一听,呲了下牙,倒霉,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本以为早点来食堂打好饭回宿舍猫着去,结果好死不死,不得好死的又碰到这位大仙了。谁啊?还能有谁啊,他们一中队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思维奇怪,大脑经常短路的队长——袁朗呗。

    景书没继续低着脑袋,脚步往旁边挪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袁队来啦?慢慢吃哈。”然后就一溜烟地跑向了宿舍楼。

    袁朗回头看着拔足狂奔的景书皱了下眉毛,迟疑了一下,还是回头问他身后的齐桓,“齐桓,景医生到底怎么了?”

    齐桓一听自家队长问到了自己头上,不由得微微冒出点冷汗,“呃……景,景医生……应该是没什么吧。”对,没什么,其实也压根没什么,就是,就是……

    袁朗挑眉哼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吗?齐桓?”这一句质疑听起来是明媚和煦,可是却暗藏杀机啊。

    齐桓暗暗抹了抹脑门,四下张望了一下,却发现锄头并不在此。这一发现让齐桓更加郁闷,好样的啊,锄头,你先躲了让我承受着阴冷刺骨的寒风,够哥们,真够哥们!

    “队长,其实也没什么,可能就是训练完的疲劳吧。”齐桓半真半假的开口。

    袁朗深深地看了齐桓一眼,并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直接进了食堂。

    齐桓呼了好大的一口气,不禁又想到今天下午他跟锄头给景医生做训练时的情景,这让他心有戚戚焉啊。

    话说下午吴哲和齐桓对景书进行格斗力量的训练。像往常那样,吴哲在一旁抱着水管往景书身上喷水,齐桓抱着木板让景书在顶着水柱来击碎木板。可是在连着击碎几块木板之后,景书忽然觉得不过瘾了,要跟齐桓来对抗格斗。那齐桓哪敢啊,就他那拳头的力道,万一一个用劲过猛把景医生伤个好歹的,别说他们队长,就是铁大队、野战医院的王院长也不会放过他啊。于是齐桓想了想,叫来吴哲,让吴哲跟景医生做格斗对抗。一来吴哲的力道不如自己,不至于把景医生伤个好歹;二来吴哲跟景医生也曾较量过,彼此心中都有数。

    齐桓把想法跟吴哲一说,吴哲没反对,再跟景书一说,景书也同意了。于是齐桓跑过去抱着水管子浇水,这边景书跟吴哲就在水柱中对打。

    好吧,他承认对打过程很精彩,套路明晰,进退有度。可是,可是,那个该死的锄头居然一没留意一拳砸到了景医生的脸上。这一拳让景医生愣了,也让锄头愣了。

    于是,于是他齐桓终于看到了发怒的女人是多么的可怕了。

    只见景医生再看向锄头的眼睛就冒气了火光,再次进攻的拳头和腿也豪不留情。打得吴哲只有招架之机而无还手之力。而景书一边进攻还一边嚷嚷,“让你打我脸,让你打我脸……”

    紧接着就听到锄头的一声沉重而厚重的嗷叫声,“啊啊啊啊啊……”

    这一嗓子叫得是惊天地,泣鬼神的,齐桓连忙放下水管子,再一看,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滴。他看到了啥?他居然看到他们的景医生拽着锄头的一只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而景书含糊不清的口中还嘟囔着,“看再打我的脸……”

    一阵寒风吹过,让齐桓从回忆中清醒,打了个寒战连忙冲进食堂。看来,他也得把饭打回宿舍吃,不然他迟早得让队长的周身寒冰给冻死。

    “嘶……”景书对着镜子碰了碰自己依然肿胀乌青的脸颊,忍不住又抱怨了一句,“居然打我脸……嘶……”把冷毛巾又压到脸颊上,一阵刺痛又传进了景书的大脑。

    敲门声适时地响了两下,景书一咧嘴,连忙把毛巾捂在了淤青上。

    “袁队有事吗?”景书对着门外的人笑啊笑啊,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你脸怎么了?”袁朗走到屋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环顾一周,最后还是把目光定在了景书的脸上。

    “没事。”景书也拉过个椅子坐下,然后忙忙腾腾地翻东西。

    “没事捂个毛巾干什么?来,我看看。”袁朗过去仔细打量起景书的脸。

    景书白了袁朗一眼,“去去,我牙疼行不行??”

    “你就瞪着眼睛给我编哈,牙疼快疼眼睛上去了?”袁朗一把扯开景书手中的毛巾,目光一缩,“怎么搞的?怎么青成这样?”袁朗说着还在淤青处碰了碰。

    “哎哎,疼。”景书抓起一边的药膏,“没事,涂上药膏就好了。”

    “来,给我吧。”袁朗从景书手中拿过药膏,然后手指轻轻地在景书脸颊上按揉起来。

    景书眸光一侧,只见袁朗的整个视线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脸颊上,手指按压的指力也刚刚好,他神色的专注让她觉得,现在他做的是他此生唯一的任务一样。细细打量着袁朗的眉眼,发现,原来他长得不但不难看,还多出几分说不清的味道。虽然是单眼皮,可聚集在眼中的神采飞扬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直直的鼻子让人不禁有想去蹭一蹭的欲望,而厚实的唇也带着些许的性感……

    “啊啊啊啊!!!”淤青处冷不丁的一阵疼痛打算了景书脑海中所有的臆想,瞪过去,她看到袁朗正带着不怀好意地笑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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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景书怒目而视。

    袁朗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得把淤青的地方揉散了,要不,你这样明天怎么见人?”

    景书很想哀号,“那你不会先说一下啊。”

    袁朗笑得是要多开心有多开心,“现在说也不迟啊。”然后,然后这个家伙的脑袋居然凑到景书的耳边,低低的问,“刚才想什么?想得满脸通红。”

    景书一听袁朗这么问,脸又一红,斜眼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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