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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去北京赶考

作者:风似刀
    小小是一月十三日就来到了我们家,我见到小小后读书就更有了动力。strong最新章节全文阅读/strong我一直也没有把我爱慕她这件事告诉她,毕竟我才十二岁,这种事起码也得二三年后在说吧。现在我只要是每天能看见她,心里就满足了。

    小小来后整天和二姐一起去练马,二姐让她到家里的马厩里随便选骑,把她乐得天天流连在训练场,有时她和二姐骑着马跑出城堡外,玩上一整天,到了很晚才回来。

    一月十六日二哥启程送司马小姐返家,然后自己回部队报到。他们走后家里恢复了正常,老爸、老妈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家里也变得冷冷清清起来。

    一月十八日那天我收到了王敬宝的一封来信,他信上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他也好一起返回。他不就住在安江城内吗?这么点远的地方自己也不说亲自跑一趟,还专‘门’写信?我真服了他。我也回信告诉他,我打算二月初回学校,并且让他没事的时候可以来城堡找我玩。几天以后又接到他的信,说他也会二月初回校的,但是没有提来城堡的事情,我也就懒得再提。

    二月七日我们一行三人回到学校,我见到王敬宝后就问他。怎么不来城堡找我?他嘿嘿的笑了几声说:“我家就是个小小的士族人家,怎么敢到公爵家里去做客呢?”看来他等级观念还很深,按说我和他算是很好的朋友了,让他到我家里来玩玩他都不敢。这种事情让我很难接受。

    二月八日周一,我们安江中学正式开课。立刻我又一次回到了高考前的生活,由于我们高年级早把中学课程读完了,所以现在每天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测试、测试再测试。八‘门’课轮着来,我都有点受不了这么频繁的测试了,更不要说王敬宝他们了。

    王敬宝每天回到房里躺下就想睡,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陈‘玉’童他们俩也没有时间来我们这里闲聊了,有点时间就在房里不是读书就是睡觉。哪还向上半学期那么轻松闲暇。

    这种生活到了四月就变得更加变态了,居然一天要做四份考卷,第二天再做四份。天啊这是人过的生活吗?

    周日回家问问二姐,结果她们班没有向我们这样变态。她说一班是学校的重点班,所以才会要求的这么严格。向她们班的学生能不能考上都不重要,反正过几年都要出嫁的。除非是自己想进入官府工作的‘女’生才会努力的读书,

    这也是。三班和四班都是‘女’生班,她们考得上考不上对她们影响不大,所以先生也用不着那么‘逼’她们。先生对我们可就是残忍加变态了,唉!谁叫自己身为男儿之身呢?这就是命啊。

    五月初开始我就没有再回过家。帝国规定凡是报考重点大学的学生都要到,帝国指定的几个城市去考。向我由于报考的是帝国中央大学,就得到北方考区的北京城去应考。而考一般大学在各州府就可以考了。

    先生现在不仅要在平时要测试我们,而且还要利用我们周日的时间。给我们这些很多是第一次离开家,前去赶考的学子讲路途上的注意问题、该到那个地方去领考号、需要带什么东西等等之类的事。

    帝国高考是定在每年的六月十五日,在全国同时进行考试。所以我们这些离家赶考的学子在五月底或六月初就得上路。我们吉州离北京城大约坐马车需要十天左右时间,所以我和王敬宝等三人商议在六月一日一起上路。

    学校五月十五日高年级就散学了,大家在学校里领了身份证明后就可以离开学校,回家准备赶考的事情。我和王敬宝三人定好了出发时间地点后,就各自回家准备行囊。

    我回到家里对老爸说打算自己去北京时,遭到了老爸的强烈反对:“不行,必须得让张置带上两个仆人和你一起去。”这个张置,最烦人的就是他了,要是他和我一起去赶考,那还不得把我气死在半道?不行决不能让他跟着去。

    “老爸”在非正式场合我一般都这么叫他。“我现在已经是少年了,英公这么大的年龄都跟着吴公上了战场。难道您一直要看护我到十八岁吗?我是希望这次赴考也能变成对自己的一次历练,请您一定要答应我。”

    老爸看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只好无奈的点点头。有了老爸的同意接下来就比较顺利了,老妈和‘奶’‘奶’虽然还是舍不得让我一个人去,但是老爸都同意了,加上劝了我几天,见我是铁了心要自己去,最后也只好同意。(

    六月一日我要上路了,全家人依依不舍的一直把我送到城堡之外。老爸他们回去之后,二姐还要坚持再送我到城里。路上她是不厌其烦的说着我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虽然她唠叨个不停,有时候一件事要说上几遍,但是我还是很感动她这样紧张我。

    来到和王敬宝他们约定的车马行‘门’外时,我叫二姐回去。她‘摸’着我的头,左看右看,良久才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钱袋。“老虎,这钱你拿着和爸妈给的分开放。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应个急。”

    “我不要,过两天你要去吉安城应考的,这钱你自己路上也要用的。”二姐因考场近,就在本州的州府,所以她要过几天才走。

    “不用了,我坐家里的马车去。到了吉安我就住在小小家里,所以要那么多钱也没有用,还是你拿着吧。拿着。不过可别‘乱’用。”二姐不再多说把钱袋放在我的手里,转身上了马车。

    我一直看着二姐坐的马车消失在人群里。才低头手中握着的钱袋,这不就是过年时二姐装红包钱用的袋子吗。打开一看,里面有十一个金币。她不但把从我这里拿的金币还给我,还把自己的五个金币也给了我。这些钱几个月她都没有舍得‘花’,一直留到现在才给我。我的眼眶有些sh润了。

    车行里面王敬宝和柳大江已经来了。王敬宝这时正在和车行的老板讲价,不愧是生意人家出来的孩子,连讲价都讲的很有水准。从老板要价的四个金币一直给杀到二个金币还不满足的继续和老板磨着。看他真是做生意的潜质,把那车行老板讲的满头大汗面红耳赤,这还不把他轰走,证明杀价空间还有。

    果然王敬宝又杀了两个银币下来后,就止住了。老板边擦着汗,边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估计连他自己也开始佩服这个‘肥’‘肥’胖胖的少年人了。

    好一会后陈‘玉’童才来,大家一致对他这种迟到的行为进行谴责。他本人仍然是笑嘻嘻的和我们每个人陪着不是,古语: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他这样的我们还真没有办法板脸。

    我们带的大件行李都放到了马车的顶棚上用油布搭上捆好,自己只带随身的袋子坐到马车上,这马车比我家里的宽大,上面铺着凉席,上车时大家要把鞋脱了,放到一个专‘门’的箱子里,这样大家坐累了还可以躺在上面睡觉。

    在马车上我见王敬宝这么有生意头脑,就提议大家把钱‘交’给他,由他来负责我们一路的‘花’销。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同意。王敬宝也不客气只是略略的算了一番,就叫我们一人‘交’给他五个金币,他负责我们考试期间的全部开销。当然不够了他会在追加的。

    大家把钱‘交’给他后,见他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本子和铅笔,开始记帐了。那架势和专业的帐房也差不了哪去。在王敬宝的管理下,果然当天中午和晚上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全是王敬宝一个人忙里忙外的胖胖的脸上全是汗。不过他很乐意做这些事情,而我们三个吃的好,住的也舒适也很满足。

    当晚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王敬宝:“王君,你怎么知道那个车行老板的底价是还不到两个金币的?”王敬宝洋洋得意眯着眼说:“张君。别看你读书是个天才,说到做生意,你就隔行了。你们说说这马车行这次送我们去北京他能净赚多少?”

    柳大江说:“他被你杀价杀的那么狠,最多我看只能挣一两个银币吧。”“一两个银币?给你说吧最起码一个金币,这还是税后的纯利。”王敬宝手拍着几案脸上充满对柳大江的鄙视。

    陈‘玉’童不解的问:“此话怎讲?”柳大江也说:“王君,虽然你家里是世代做生意的,但是要说这车行老板赚了我们这么多,我可不信。你看那赶车的伙计的路途吃宿费,还有马匹的饲料费,在加上要缴税。光算这些他能赚我们一个金币吗?我看他不亏本就不错了。”

    王敬宝听了柳大江这番话乐了。说:“要不怎么说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呢。你光看见这些?那好今天我就给你算算车行老板的帐。”“好,好。请讲,请讲。我们洗耳恭听。”陈‘玉’童对此很感兴趣,连声催促着。

    “第一,赶车伙计的工钱,这一趟老板得付给伙计两个银币。第二,车马的损耗再算他两个银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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