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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第39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来,小碗的不够喝。”

    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马上要端来的那盅冰糖银耳汤上,期盼的往外瞧着。不时还问身后用干布巾给她擦头发的赤芍,“这妮子平时利落劲儿哪去了,怎么这么慢?”

    赤芍好笑,“二奶奶,妙函才去了半刻钟不到呢!您别动,还没擦干呢!”

    李濂从净房出来就瞧见她不安分的在屏风后走来走去,然后朝着屋里伺候的丫鬟们使了个眼色,赤芍带着人都退了出去。

    李濂把一块干布巾塞到韩暮华手里,“闲的慌,来帮我擦头发。”

    韩暮华哪有心情服侍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就道:“叫妙珍进来伺候。”

    “暮华,你是不想喝银耳汤了吧。”李濂挑眉道。

    “你……”

    要是平时,她哪里会为了一碗银耳汤被他威胁,简直就是没出息。韩暮华忍了忍,走到了他身后,兜头将干布巾盖在他头上,报复性地使劲搓了搓,李濂回头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韩暮华才老实。

    纤细葱白的手指不时地触碰到李濂颈后的肌肤,两人均是一阵颤栗。

    韩暮华是因为燥火;

    李濂是因为情动……

    一个简单的碰触,让韩暮华惊讶地盯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一直热烫不退的温度遇到了冰水一样,说不出的舒畅,无意发现李濂这个“大冰块”后,在帮他绞干长发时,她故意经常擦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凉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

    僵硬坐着的李濂俊脸上越来越紫,她时不时的撩拨,就像罂粟,让他一步步接近崩溃的边缘,周围都是韩暮华沐浴过后身上淡淡的花香,她身体偶尔的贴到他身上,他恨不得抓住她马上压到身下疼爱。

    妙函送汤进来,瞧见夫妻两难得的和谐场景,高兴地笑眯眯的,给两人盛好了凉汤,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韩暮华一见到凉汤,哪里还管得了李濂,乐颠颠地跑过去端起一碗就一口气喝了,还发出一声爽快的叹息。

    李濂对她过分豪迈的吃相嗤之以鼻,“若是不知道你身份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贫农饿女呢!”

    韩暮华不理他,端起他那碗道:“您是高门士子,定也不屑于贫农饿女稀罕的东西。”说完,也把他那碗灌进了肚子里。

    摸着微微突出来的胃,韩暮华满足地眯起了杏眼。

    李濂狭长的深眸里一抹算计的光芒划过。

    凉快了一会儿,韩暮华又热了起来,她要喊妙函再去端些来,李濂斜斜瞥了她肚子一眼,讥讽道:“你确定你还能喝得下去?”

    确实,她喝了一肚子水,有些撑了,如此,韩暮华才闷闷不乐的作罢。

    休息的时候韩暮华要睡在外侧,她嫌弃里侧闷,李濂根本不顾她的反抗,两只结实的手臂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进去。然后随手把帐幔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李濂安静地躺在外侧,一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了。韩暮华翻了几次身,身上火灼火燎的。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就伸手摸放在床头的团扇。

    黑灯瞎火的,她看不见,摸了很多遍都没摸着。急的难受,忽然,她触手到一块极冰凉结实的地方,那感觉就像是拿着一块凉玉在手上,比喝凉汤还舒服。

    韩暮华不由得多摸了几下,可是不一会儿,手下这块就热了起来,她不满的换了块地儿。

    李濂就是故意的,知道她燥火盛。还偏要在躺下后,故意将身上的寝衣拉开,将胸膛裸|露出来,还把她经常在夜间扇风的团扇给收了起来。

    他像是等待鱼儿上钩的钓鱼翁,腹黑j诈。

    韩暮华灼烫滑腻的小手在他胸口轻抚着,不一会儿他也有些忍耐不住。毕竟他也素淡了许久……

    其实,李濂还是挺佩服韩暮华的,若他补大发了哪能像她这样能忍。

    很快,李濂就起了反应……

    韩暮华渐渐觉得不对劲,枕边的李濂呼吸变重。甚至还有些难耐。

    她浑身一僵,才反应过来她手心下凉爽的地方是哪里,她悔的想钻地缝里去。灰溜溜的收回手,蜷缩成一团贴在拔步床里侧,自欺欺人的想,李濂不要发现才好。

    这些日子以来,李濂与她同房都很是规矩,纯粹就是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所以韩暮华对他已经完全放下警惕。

    等了许久,韩暮华也没有另外的动静,李濂恨铁不成钢的咬咬牙,他有些挫败,他都脱成这样了,难道没有一点吸引力?他这个妻子是傻的吧!

    李濂无奈往床里侧挪了挪,长臂一伸搂了她的腰就将她带到了怀里来。

    韩暮华被他突然袭击,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贴到他胸膛上,她想舒服的叹口气,但是死死咬住牙忍住了。

    从来不知道,男子的臂弯还有降温的效果,她脑中现在似乎有两个自己,那个想要反抗的自己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韩暮华懊恼的想,就只放纵这一次。

    李濂见她没反抗,满意地翘起了嘴角,被她枕在身下那只胳膊曲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抚摸着她后颈柔嫩的肌肤,好像是无意的举动。

    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发软,韩暮华痒的想要缩脖子,可是这样轻微的抚触又让她舒服的不舍得躲避,浑身都生出一股酥麻怪异的感觉来。

    李濂的手又转到她的耳后,她耳朵的肌肤灼热,他手指一轻抚,她难耐动了动。小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他中衣的前襟。

    韩暮华觉得自己快被烧着了,李濂的手就是燎原的火星。咬着唇,拼命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她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一百八十遍,可还是浑身的不对劲……

    被这般的折磨,她都咬唇忍着,李濂一时心软,低了头准确的在她的嘴角亲了一口,韩暮华浑身酸软,感觉又格外怪异,根本没力气反抗。

    她如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乖顺的要命。李濂再次吻住她微吐着灼息的唇,这次,他不再浅尝辄止。韩暮华其实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微微用力就轻易撬开了她的唇瓣,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吟被他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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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发誓不是故意卡h,只是犹豫后面要不要写了,怕被举黄牌……不确定会写到什么程度,也有可能直接拉灯,反正是会写的,到时候要是审核发不出来,我就只能贴微博上了……最后,烟烟弄了个小调查,关于文章更新时间,大家都去投一下票吧,多谢!

    第168章 情难抑

    两人分开时,都是喘息阵阵,韩暮华内心极度的后悔,她暗骂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这点诱惑都抵制不了,又对李濂突然的主动不解,他这些天不是对她都失了兴趣了吗,怎么现在又看起来……额……那么的……欲|求不满……

    练武的人普遍比一般人五感要灵敏,在黑暗里,李濂看着她一双蒙着春情的水汪汪的杏眸里有着疑惑和懊恼,他用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鬓发,终是叹口气,“你自家身体都不注意,这些日子喝那汤药,又每日吃那些药膳,入了六月,就热起来,这双管齐下,可不就补大发了。冰火中文”

    韩暮华听到实话后,惊地目瞪口呆。然后又用力推李濂,想要与他拉开距离,脸上气的红一阵白一阵。这是谁造成的!那些药又是谁整天逼着她喝的!还不都是李濂,现在怪她不注意自家身体,真是强词夺理!

    他臂膀坚实有力,韩暮华推不开,怄气的将薄薄的蜀锦被子拉上来将自己整个人都盖住,掩耳盗铃……

    李濂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明白他话说的太绝对了,伸手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故作怒道:“是谁说热的不行,这会子还要盖被子,我看你是想要中暑!”

    韩暮华简直被他的厚脸皮骇到,顶嘴的话不经脑子就出了来,“你整日让我吃那些烧死人的药,不就是想把我热死,这会儿我自己遂你的愿你还不偷乐吧!”

    她一激动,脸颊更红,都染到了修长的颈项,她为了贪凉,晚上的寝衣穿的都是宽松滑溜的细丝薄衫,现在动作大点,薄衫就滑下了肩头,露出一片雪光。

    李濂有些难耐的嗓子眼发干。

    翻身就压住了她,边描摹着她脸庞的轮廓。边在她额头上落上一吻,喃喃道:“韩暮华,你怎么就这么别扭。”

    本来力气就输于他了,现下又燥火上身,韩暮华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一路从额头吻下。然后眼脸。鼻尖,脸颊,最后落在轻喘着的红唇上。一只手牢牢掌控住了韩暮华的手腕,另一只手灵活的探进她的寝衣里,从腰侧柔软滑腻的肌肤一路轻柔的抚摸上来,最后落在高耸上。

    随着他手掌上用力收缩的动作,韩暮华敏感的身体和过了电一样,忍不住就喊出了声,李濂趁着这个时候,探进她的口中,吮吸着她檀口中的香泽。与小巧滑腻的舌头纠缠。

    韩暮华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还计算着今天是不是自己的安全期,等到确定后,她才放下心来,这下,那仅剩的一点抵触也消失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她另一只拽着被褥的手抬起突然就勾住了李濂颈项。只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回应动作,让李濂瞬间浑身僵硬,随后,他更用力的吻她,还把她的另一只手搭上他的后背。

    韩暮华浑身都烫的吓人。只有紧贴着李濂她才觉得舒服些,李濂之前寝衣的衣襟就已经被他自己解开了。她把双手从衣襟里伸进去,抚触到他光华有力的脊背,口中也不服输的咬上他性感的薄唇,然后她的手不断地下滑,顺着他微微下凹的腰椎一直抚摸到窄瘦的腰间,最后在他的腰上抚摸、流连。

    李濂简直要疯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她的爱抚间朝身下冲去,他微微抬起身,三两下把寝衣脱下,低头时,恰好对上韩暮华迷蒙妩媚的盈盈水眸。李濂的身材很好,他是那种穿着衣裳修长如玉,脱了衣裳矫健有力的体型。他腹上有明显的六块健美腹肌,微微的凸显出来,韩暮华不自觉的就伸手摸了上去,还在块与块之间的沟壑上轻抠。

    两人房事次数本来就不多,以往韩暮华更是从来没有主动的时候,今天却一反常态,像一只向着主人邀宠的撒娇的猫,各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手段。

    李濂眸子一沉,埋头吻上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两人都呼吸急促的不行,他空出的两手很快就将她的上衣剥光,火热的大掌在两处高耸处揉捏着,韩暮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轻声哼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有些羞耻于看到眼前的景象,但是这样,李濂在她身上制造的感觉反而更明显了。

    手中胡乱的在他的后背上抓挠着,最后摸到了他头上的白玉发簪,顺手一抽,李濂松松的发散下,流泄如瀑。她的手指插到他的墨发中,轻轻地挠着他的头皮。

    撩人的微喘离开了她的颈侧,慢慢下移到她两只嫩白糯软的脱兔上,含住顶端上那一抹嫣红,用力地咂了咂,韩暮华立马颤抖的微提了身躯贴近他,好像要把自己全全的呈现给他一样。

    李濂带着难耐的喘息轻笑了一声,低低靡靡的声音,很是撩拨人。

    韩暮华受不了他这样的慢慢地挑逗,身体在他的挑弄下好像不是自己的,沉沦的让她害怕。她勉力睁开眼,抓着他散下的发,杏眼含媚,可怜巴巴看着他,想让他给她个痛快。

    李濂最怕她用这种眼神,他忍的也很难受,但还是没有依她。

    他轻柔的在她耳边诱哄着,“再忍一下,否则一会儿要痛的。”

    她太过紧窄,不充分湿润根本就是在受罪。

    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眼睫,大腿微微用力就分开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手上配合着抚摸下来,在腰间停留了片刻,然后伸进了衬裙里,微微抬起她的膝弯,轻轻地褪掉半长的亵裤。现在她的衬裙空落落的,完全变得真空。

    真丝衬裙被推到腰间,他顺着她的曲线,手指滑向她的腿间。

    因着这阵子韩暮华药补加食补,身子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触手的肌肤更加软腻。

    他咬着她的耳垂将灼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耳洞中,随着他指尖触到那滑腻灼热,韩暮华整个身体也跟着微微的一颤。

    灵活的手指在这片桃源乡里缓缓地挤弄,韩暮华随着他的动作就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呓呜,这样的撩人的声音让他更加的兴奋。

    “你越发的好了。”李濂一只手箍紧她,一边低低笑道。

    以往他们同房时,她都生涩难开,今天却像是勾魂的妖精。

    他的手指埋在她的身|下,能感受到那紧致滑腻的通道在不断的绞紧他,好似要让绞得他神魂俱灭。

    他艰难吁了口气,“紧了,放松些,不然还是要疼的。”

    韩暮华觉得自己整个理智都被打飞,只剩下身上灼热酥麻的逼人感觉,她在他身下扭动的像一条蛇。

    直到她足够滑腻,他才提起利器,用力一沉到底。

    如斯的紧致和包裹,让他处于极乐之中,夏夜中的帷帐里不断响起羞人的娇啼和低沉怒吼。李濂也是这阵子憋狠了,猛然吃了肉,就有些不知节制,韩暮华累的浑身是汗喘息着趴在褥子上。

    那条薄薄的真丝衬裙还挂在腰间,他压在她的后背上,将一个软绵绵的锦枕垫在她的腰下,方便他从后面挺|进。俯下身亲吻着她后背白皙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两只灵巧的手掌绕到身前抓捏着韩暮华沉甸甸的娇软,在手中挤成各种形状。

    韩暮华被他撞的受不了,下意识的往上缩,他就掐着她的腰将她拖回来,拉回来的同时,他故意的一个深顶,刺激的韩暮华尖叫起来。

    她最后浑身酥软,连抬一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嗓子都叫哑了,泪水更是忍不住的流下来,他还不放过她,将她翻过身子面对着他,把两条白腻腻修长的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跪在她两腿间大开大合地进|出,撞的她胸前的白浪翻滚。

    韩暮华哼哼唧唧哭的满脸泪痕,他还在故意俯低头轻笑地在她耳边说话刺激她,骂她没用。韩暮华再不甘心也没力气陪她大战下去,身体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越战越勇,像是不把她榨干不罢休。

    最后的时候,她实在是没办法,伸手下去摸着他的尾椎,先轻按,再用力的按,李濂的身体明显一僵,闷哼出声。他这个地方最是敏感,韩暮华也是无意的时候发现的,果然,他在深深的进|出了几次后,闷哼一声,倒在了她的身上。

    韩暮华抬了抬酸胀的手臂,也顾不着他压在她身上的体重,累极睡了过去。

    最后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韩暮华暗暗咬牙决定,以后还是把他往姨娘那里撵好了,她实在是应付不了……

    第二日,韩暮华醒来的时候,李濂早就起身了。昨夜折腾了不知道几遍,她现在感觉浑身酸痛,可是身上却是清爽的很,寝衣也换过了,想来是他事后帮她换的罢。

    瑞雪听到里面有动静,进来一眼瞧见她微开的衣领口里,锁骨旁边好几个深色的红痕,就脸颊发烫。她已了成婚,当然明白那是什么痕迹。

    韩暮华一下床,就站不稳脚跟,腿间摩擦的也有些难受,恨恨的在心里把李濂诅咒了个遍。

    慢慢走着去净房洗漱后,瑞雪扶着她坐在窗前的玫瑰椅上,她让小丫鬟捧着妆匣子来给韩暮华梳头。

    元宝髻上簪了一朵粉红小巧的蔷薇花,中间是一只金累丝翠玉蝉押发。

    韩暮华刚换了衣裳,一个小丫鬟就急匆匆进来禀告。

    ————

    总算把肉肉写完了,求表扬!!

    第169章 告密

    “禀二奶奶,夫人让您用过早膳去清秋阁一趟。冰火!中文”小丫鬟脆生生道。

    韩暮华颔首,让小丫鬟先回去复命了。

    这几日,她与李濂都待在竹里馆,为着稳定人心,轻易不出门。其实这几日观察下来,他们受感染的几率几乎为零,也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

    许医侍也每日来向两人交代韩柔的病情,顺便给夫妻两请平安脉。

    韩柔这几日下来,情况基本稳定了,高热和昏厥的状况基本没有再出现过,只是身上的疱疹、脓疱还没有结痂、脱痂,要再等上七八日才能基本好全,那时候西跨院的怜星阁和陶然院那边才会撤去隔离。

    曹国公夫人为了配合御医的诊治也免了他们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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