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没回过神，自己现在难道在做梦？
偷偷伸手掐了一下大腿，嘶——好痛！
张灵灵掩嘴轻笑，“我是真的在跟你说对不起，你没有在做梦。”
方禾红着脸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埋头好好吃东西。
隔壁桌的隔壁桌的隔壁桌，坐着宋承羽、路风、赵鹏，三个人正在讨论张灵灵是不是真的转性了。
“我猜她是装的，她这么做是为了挽回那些离开她的人。”路风煞有其事道。
赵鹏点头，“我赞同！”
宋承羽深思几秒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才不信张灵灵在最近一段时间就可以变成另一个人。
“卧槽卧槽！她过来了！”
赵鹏突然一脸惊恐，甚至是在往路风怀里躲。
路风轻咳一声，拎住赵鹏衣领让他坐正。
宋承羽也在悄悄往后缩，看来真不能在背后议论别人，说曹操曹操就到……
张灵灵和方禾端着餐盘一前一后走来，路过他们桌的时候，特意停了下来。
三个人瞬间屏息凝神，很有默契地看了一眼对方，然后说道：“学姐好！”
就差站起来鞠一个九十度的躬！
“刚刚在说我是吗？”张灵灵盈盈一笑。
三个人犹如芒刺在背，果断摇头说不是。
张灵灵弯腰凑近他们，唇角微弯，“我不在意你们怎么说我，因为你们的议论正好可以让我变成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