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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之恋-第13部分

作者:凉城少年
    芳则负责后勤保障,端水倒茶的间隙,她也会挨着李喜娃割一会儿麦子。

    这不,挨个把战士们的水壶添满后,她就蹲在李喜娃身边割起麦子来,两人有说有笑的,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小广东眼尖,看到小芳挨着李喜娃就提意见说:“我说大小姐,你不要老往班长身边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也需要打气呢。”

    小芳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小广东,就你嘴贫,学学人家孙家树,同时开始割的,比你多割那么长一截,给你一把糖,堵住你的嘴。”她说完便变掏出一把糖塞给小广东,小广东立马就不说话了,不用说,全班的战士每人都分到了一把糖。

    午饭就在地里吃,如果是平时野外训练,炊事班的战士会把饭送过来,今天情况就不一样了,由于人员太分散,炊事班再大的本领也不会一一送过来,话又说回来了,就算能送,老百姓也不答应呀?帮自家割麦子哪有不管饭的呀?怕战士们饿着,乡亲们早早地就把饭送来了,老乡们平时舍不得割肉,这几天无论谁家都会割上三两斤肉,一掀锅盖,诱人的肉香便弥漫在田野里了。

    干了一晌活,战士们一个个灰毛乌嘴的,用手一抹脸,脸上便会出现黑一道白一道的,倒是牙齿显得更白了,眼睛显得更亮了,战士们图省事,连手也不洗就围过来吃饭了,小芳把肉丝面一一端到战士们手中,面条是小芳妈亲手擀的,越嚼越有味,看到大家都开始吃了,小芳这才盛了一碗自己吃了起来,她吃饭的时候,不时地从碗里翻出一块肉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迅速夹起来放到李喜娃碗里,小广东眼尖嘴快,他一看见就说:“我们班长吃多了晚上睡不着觉。”一句话便把小芳羞得端着碗到一边吃去了,李喜娃便装着一副生气的样子说:“多嘴。”小广东则调皮地一伸舌头。

    吃完午饭后小坐了一会儿,战士们便又开始干活了,小芳家的这几亩地的麦子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战士们撂倒了,小芳爹已经把马车赶到了地里,战士们七手八脚地 把麦子捆好装实,只听见小芳爹一声一声吆喝,骡子便奋力地拉起了车,嘿,这一车装得,远远望去,像一座小山一样,回到家里,战士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回来的麦子占据了整个院子,小芳爹已经在院子里拉起了一个大棚,下面放着一台脱粒机,连灯泡都扯上了,看起来是要准备挑灯夜战了,这时候的麦子不敢放,堆几天一起热麦子就会发芽霉烂了。

    吃过晚饭,考虑到战士们已经干了一天了,小芳爹死活不愿意再麻烦战士们了,他推上了电闸,一家三口蒙上了白毛巾干起来,小芳爹负责往打麦机里预麦子,小芳妈负责挑麦杆,小芳则负责装麦子,由于麦子太潮,打麦机不时发出刺耳的尖叫音,不光是小芳家,全村家家户户都在打麦子。

    天黑了下来,东南方向远远地看去是雷电交加,看起来那里已经开始下雨了,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大雨就会转移到这里,要是这样,老百姓的麦子可就遭殃了。李喜娃立即召开了一个临时班务会,他心急如焚地说:“我看这场雨来头不小,咱们虽然帮助老乡把麦子收回来了,如果不及时进行脱离,麦子是还会出芽的,咱们做好事应该做得底,我建议:今天晚上务必帮助小芳家把麦子打完,大家看好不好?”李喜娃的话音一落,大家一致表示同意,经过了简单的分工,小广东和孙家树就抢行把小芳一家换了下来,小芳爹不愿意,嘴里不停地说:“不麻烦大家了,不麻烦大家了。”但他还是被小广东和孙家树推进了屋子。

    接下来就是小广东和孙家树两人干了,小广东抢先占据了预麦子的位置,孙家树只好给他打下手,小广东性急,他只显脱粒机脱得太慢,两手不停地向里面猛塞麦子,不一会儿,脱粒机便被噎住了,发出一阵怪叫,孙家树急忙把小广东拉到了一边,停了一会儿,脱粒机消化了完后又恢复了正常,孙家树说:“还是我来吧,性急吃不上热豆腐。”于是,小广东又开始给孙家树打起了下手。

    两人干得正带劲,聂飞带着一位新兵来换班了,小广东没干过瘾,他对聂飞说:“班长,让我再干一会儿。”聂飞说:“都让你们干完了我们干啥?快去睡觉去。”小广东和孙家树这才不情愿地睡觉去了。

    凌晨一点钟,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麦垛已经被脱粒机吞掉了一大半,照这个速度,再干两三个钟头就可以完工了,李喜娃走了过来,他对干得真起劲的老兵杨欢说:“你们俩休息吧,剩下的归我了。”“班长,在让我干一会儿吧,剩下的还多。”杨欢有点不想离开,一扭头看到小芳站在班长身后,马上改口说:“你们干,你们干,班长,如果你累了言一声,我来换你。”“美得你。”李喜娃笑着说。杨欢则偷笑着带着新兵走了。

    夜深了,脱粒机的叫声显得愈发强劲,小芳用扫帚把剩下的麦子扫成一堆,李喜娃则像机器人一样大把大把地向脱粒机里填麦子,脱粒机又发出一阵怪叫声,小芳在一旁埋怨说:“慌啥哩,快完了。”李喜娃则憨笑着说:“不慌不慌。”说完用扫帚把最后的一点麦子一股脑地倒进了脱粒机,麦子终于打完了,脱粒机发出温和的响声,李喜娃拉下电闸,夜马上变得静了下来。蟋蟀的叫声开始此起彼伏来,小山一样的大麦垛现在已经变成了一袋袋的麦子,李喜娃长长地伸了一下懒腰说:“终于干完了。”小芳说:“干完了。”两人相视一笑。李喜娃说:“可该休息休息了。”说完他就坐在了柔软的麦秸堆上,小芳也紧挨着他坐了下来,两人什么也不说,就那样互相靠着,李喜娃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一阵睡意袭来,他的身子慢慢地靠在了麦堆上,小芳也困得不行,她顺势把头枕在了李喜娃的胸脯上,两人都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接着一阵轰隆隆的雷声穿过来,大颗大颗的雨珠劈头盖脸砸了下来,李喜娃吓得猛一抖,他推开小芳“噌”地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下雨了,下雨了。”

    第四章 第13节 欲火燃烧

    小芳揉着惺忪的眼睛也站了起来,又一道闪电划过,一袋袋的麦子瞬间暴露在电光之下,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传过来,整个院子都在震动,小芳吓得捂住了耳朵。

    李喜娃二话没说,急忙把小芳拉进了屋子里,“你呆着别动,我去扛麦子。”李喜娃说完,一头钻进了雨幕里,他扛起一袋麦子就往屋里跑,小芳也跟着跑了出来,她试着去扛麦袋,可麦袋却纹丝不动,她只好用尽吃奶的力气拉着麦袋往屋里拽,李喜娃说:“你别管了,净碍事。”但小芳还是倔强地把一袋麦子拉进了屋子,院里的麦子很快被一袋一袋被转移进了屋子里,等到全部搬完后,雨已经下得像瓢泼一样了大了,两人的衣服全被淋透了,他俩嬉笑着躲进了屋子。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人面对面站着,雨水顺着裤腿流了下来,脚下的水泥地立刻聚起了水。

    “看看你,脸上全是灰。”小芳说着伸手帮李喜娃擦了一下脸,不擦倒好,一擦就是一道黑,小芳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笑啥哩?”李喜娃问。

    “我笑你演包公都不用化妆了。”小芳边笑边说。

    “你不还一样,简直是一个女包公。”李喜娃也笑了起来,突然,他的笑声噎住了,刚才淋了一阵雨,两人的衣服全湿透了,小芳那单薄的衬衣紧紧地裹在了身上,女性特有的轮廓全凸显出来,李喜娃的眼神就像一只饿了几天的野狗看到了一块骨头,同时,欲火在李喜娃胸中熊熊燃烧起来,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脸涨得通红:“小…小芳”他有点语无伦次了。

    “喜娃哥。”小芳答应着,她已经感到李喜娃看她的眼神的温度了,仿佛要把她融化了,她也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四目对视着,李喜娃突然一下子把小芳拉近怀里,小芳就势一躺,两人便滚倒在横七竖八的袋子上,李喜娃笨拙地撕扯着小芳的衣服,一对白嫩嫩的肉团立刻蹦了出来,小芳禁不住呻吟起来,李喜娃更加疯狂了,像一只饿了多天的疯狗看到了骨头…… 朋友们,点击量还是不够,请多给我点鼓励吧!还有收藏,收藏。

    第四章 第14节 高考

    绿叶静静地坐在考场里,整个考场除了监考老师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外,剩下的就是笔尖嚓嚓嚓摩擦卷纸的声音,所有的同学都在紧紧张张地答题,这是最后一科的考试,前几科考试绿叶已经十分顺利地靠完了,等这一科一考完,十年寒窗就算熬到头了,今年高考,绿叶已经有了经验,考试前一星期,绿叶就就开始放松了,每天不不像平时在题海中遨游了,而是看看电视,或者陪母亲散散步,要不就躲在自己的小屋里看孙家树写的信,她爱头晕的老毛病非常有规律,如果思想放松了,犯头晕病的间隔就会变长,上天保佑,在高考期间千万不要头晕。

    绿叶熟练地答着题,时间刚刚过去20分钟,她已经做完一半题了,用不了半小时,她就可以答完全部试题,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突然感到头有点不对劲,一阵晕眩袭来,她立刻放下笔用目光收摁住额头,再看看卷子上的字时,字都成了重叠了,随着头晕的愈来愈严重,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

    监考老师看到绿叶的异常,忙走过来问:“这位同学,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绿叶点点头。

    “要不要看医生?”监考老师关心地问。

    “没事,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绿叶提着精神说,这个时候去看医生就意味着放弃考试,你说她能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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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答题吗?”

    “能。”

    “如果能,你就接着答吧。”监考老师走了。

    绿叶强打精神又答起来,忽然又是一阵晕眩,她不得不趴在了桌子上,这个时候,她已经丧失意识了。两边的同学都在忙着答题,谁也没有注意到绿叶的情况。

    朦胧中,孙家树慢慢朝她走来,奇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来了,她却没有一点感觉,难道是自己麻木了?只听见孙家树推了她一下大声喊:“绿叶,现在正在高考,你怎么睡着了?”

    是啊,正在高考怎么能睡觉呢?她强行睁开眼睛,意识渐渐恢复过来,一看表,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至少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完全没有印象干了什么,事不宜迟,她急忙接着答起题来。

    监考老师来回提醒着:“同学们,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请大家仔细检查一下卷子,不要遗漏了名字和考号,十分钟后交卷。”这个时候,绿叶正在答最后一道论述题,她的鼻尖上流着汗,时间对她来说太紧了,她只能争分夺秒了。

    她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还没等她长喘一口气,叮铃铃,考试结束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第四章 第15节 第一次打炮

    进入了阳历七月份,正赶上农闲季节,山上虽然说不是太热,但太阳却很毒,在外面晒一天就能脱层皮,村民们这个时候都躲在了家里,要么打牌,要么看电视。山上不时传来隆隆的炮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那可不是村民在炸石头,而是部队在进行实弹射击,炮兵阵地据离大山几十公里,炮弹就隔着几个村庄射向大山中部的一个马鞍形的缺口处,震耳欲聋的炮声不时传来,整座山都被当兵的戒严了,各个进山的路口,都有拿着小红旗的哨兵把守着。

    小炮部队也没闲着,山上有一个专供小炮实弹射击的靶场,那里也在进行实弹射击。

    3235团一炮连一班长李喜娃正蹲在一门82无后坐力炮一侧,他小心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转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镜里的“十”字慢慢的移动到前方的一个坦克靶的中心,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手指轻轻地扳动击发机,只听见“轰”的一声闷响,炮尾喷出一团火焰,足有四五米长,再看看靶子,正中心已被炮弹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李喜娃自豪地站了起来,他冲着站在一边观看的小广东喊:“一炮手,准备射击。”

    小广东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一只手不自然地挠着后脑勺说:“班长,我今天感冒了,现在有点头晕。”

    “你他妈不是头晕。而是胆怯,德行,孙家树,上。”李喜娃轻蔑地看了小广东一眼说。

    “是”,孙家树应声出列,他跑步来到火炮旁蹲下,老兵杨欢已经把一枚近一米长的裹着药包的炮弹轻轻地填进了炮膛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炮闩。

    “你可得用心打,这一发炮弹值一千多元呢,相当于老百姓一年的血汗钱。”李喜娃提醒孙家树。

    孙家树点点头,他双手颤抖着绞动着高低级和方向机,目标已锁定在瞄准镜中,他屏住呼吸,心脏却“咚咚咚”地跳动起来,好像要挣脱胸膛跳出来一样,毕竟是第一次打炮,不光是小广东胆怯,连孙家树的心里也有点胆怯了,刚才那一声炮响跟打炸雷一样,炮尾喷出几米长的火焰,会不会烧着人?

    孙家树击发的时候把脸扭到了后边,李喜娃正想上前阻止,只听见“轰”的一声火炮就响了,孙家树刚一睁眼,爆炸后的的硝烟迎面扑来,他马上又本能地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已经睁不开了,他揉了一下眼睛强行睁开双眼,只见李喜娃正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孙家树好像一个刚上井的挖煤工,脸黑的把眼球和牙齿衬托得更白了。

    孙家树不明白班长在笑什么,他一个劲地问:“班长我打中了吗?你笑啥哩?”

    “我笑还有脸朝后打炮的,不过,算你小子走运,目标中了,但以后可不允许脸朝后打炮了。”李喜娃试图绷着脸严肃一些,但还是憋不住笑了起来。

    孙家树只看到李喜娃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到不说话便问:“班长,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到呢?”

    李喜娃笑着说:“哦,忘了提醒你戴耳塞了,听不见就对了,这叫听觉暂失,先到一边坐着吧,过一会儿就好了,小广东,该你了。”

    看起来跑是跑不掉了,小广东应声来到火炮旁蹲下,他现在不再害怕了,刚才孙家树已经做了示范,他也是第一次打炮,不是也没什么吗?他认真地装定好射击诸元,双手熟练地绞动着高低机和方向机,瞄准目标后他扭头看了看班里的几个战友,只见孙家树朝他伸着大拇指,小广东会心地笑了笑,又重新瞄准目标,他屏住呼吸,手指轻轻一用力,只听见“轰”的一声,漂亮,前方的靶子正中心一下子被掀了一个大窟窿。

    第四章 第16节 代理班长

    驻训接近尾声时,却是部队最紧张的时候,因为要进行专业技能考核了,小炮连要从班队列一直考到班进攻,特别是班进攻,检验一个班的综合军事素质,它要求炮班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变换队形前进、快速反应和准确命中目标等指标。班长是班进攻的核心人物,负责进攻口令的下达、判定目标的坐标位置和射击指令的下达,一炮手是射击时的关键人物,直接瞄准射击,决定了射击成绩的好坏。

    班进攻在驻训地的一座小山上进行,那里的地形地物比较接近实战。一大早,师长就在团长的陪同下上了主席台,师长显得兴致勃勃的,他不时地拿起望远镜观看阵地。

    一炮连在班进攻考核中打头阵,一班无疑是头阵中的头阵,一班是全团的标杆,头一个上场无疑会把全团的成绩提高一个档次。然而,临上场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班班长李喜娃突发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他坚持着想站起来,随机又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儿竟然疼得满地打滚,团卫生队的军医迅速背着医疗箱跑了过来,经过初步诊断,李兴娃应该是患了阑尾炎,这个样子,参加考核已是不可能了,必须马上送医院动手术,这时,卫生队的一辆大巴开了过来,医护人员迅速把他抬上救护车拉走了,群龙无首,一班的几个兵被凉到那儿了,这一下可把一炮连连长急坏了,这是一个突发情况,计划全被打乱了,只有暂时让二班先上场了,这下可坏大事了,一个班少一个普通士兵无所谓,但少一个班长可就乱套了,这个李喜娃,怎么在关键时侯拉稀?那边考核正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着,连长却在这边急的直搓手,要是第一被别的连抢去了,他这个一炮连连长以后可就无脸见人了。

    “连长,让我试一试吧。”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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