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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掉致命情人-第15部分

作者:m630707279
    的,互不干涉,一开始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是个不会有任何麻烦的好床/伴,可是在亲眼见到几次她和不同的男人约会后他后悔了,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眸中顿时笼上了一层怒色,喝了一大口威士忌,然后不等她再开口,突然覆上她微启的唇瓣。

    辛辣的液体混合着他的味道猝不及防地窜进了喉咙里,这家伙怎么变得这样野蛮?项时朗一贯是玩世不恭的,她所熟悉的项时朗更是个绝好的床/伴,从没有见过到这样的项时朗,仿佛换了一个人,带着强势的侵略性。

    “项时朗,你是不是有病啊……”夕南缓了口气狠狠骂着,努力抗拒着他的吻带给自己的诱/惑,立刻用拳头锤打在他胸口,她要下楼去找若若。

    他的脸骤然冷了下来,加重力气扣住她的腰,炽热的大掌钻进她挣扎中敞开的浴袍里,煽/情爱/抚。继而挑开她身上的睡衣,指尖刷过平坦小腹,然后肆无忌惮地滑入温暖的地带,索取的吻舔咬着她的颈窝,使她突然感到头昏脑胀,口干舌燥。

    之前和他缠绵的疯狂情景再次钻进了脑海里,她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脑子越来越迷糊,最后渐渐放弃,情不自禁沦陷下去,淹没在一/波 /波感官的迷雾中。

    茫然地街道上走着,已经是深夜了,若娴吸着气,在寒夜里缩起脖子,一时不知要去哪里,只是一直往前走。

    夕南从小就是爱玩,交过不同的异性朋友,却从不正式带对方回来,这次破天荒地有个男人出现在她公寓里,这似乎说明了一点,这个男人在夕南心目中有不同于其它异性的地位。

    夕南能找到另一半,她应该替她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不知怎地,心里某块角落隐约泛着酸楚,从小到大的好友找到了幸福,而她这辈子却早就注定被关在幸福的大门外。

    低头走路,猛一抬眼却吓了一跳,怎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御苑公寓楼下,仰头数着楼层,最后在那一层停了下来,公寓的观景大阳台漆黑一片,他说过他要每晚回去陪妹妹,不会住在这里,脚下一顿,插在口袋里的手指碰到了一串钥匙。

    她说过的,不会再回到这里,还记得昨晚在钱柜大门外自己跟他咬牙切齿地说要立刻搬出去,不会碍他的眼。

    反正也走到了这里,顺便上去收拾东西。

    公寓像往常一样安静,空无一人还开着暖气,真是奢侈,她嘀咕着放下手里纸袋和皮包,在午夜十二点,人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开始着手收拾东西。

    自己想想也觉得荒谬无比,不过想到能离开这里,心境再次晴朗起来。

    客厅里有自己的一只水杯,她正准备用纸包好,突然听到了一阵门铃声,全身的神经一紧,这个时候怎么有人按门铃?

    part112:力不从心

    轻手轻脚慢慢走到玄关门后,只听“咔”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开了,接着她看到了两个最不愿意看到的身影,聂平和简君易。

    “温小姐,你在啊——”聂平因吃惊而拉长了声音,若娴在他的眼中随后又看到了一丝了然,看来他早就知道了些什么。

    这才把目光调向一直没声音的简君易,他微闭着双眼,紧紧蹙着眉,整张脸显出不正常的苍白,左手紧紧捂着胸口,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聂特助的身上,看到这里,再笨的人都看出来他有点不对劲。

    她没兴趣知道他怎么了,不禁侧身让出了一条道。

    “不用管我,我只是来收拾东西,马上就走。”她冷着声低头走回茶几,用纸包好手里的水杯。

    聂平扶着简君易走到客厅中央,突然停了下来,“温小姐,能不能搭把手?”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他一个大男人都扛不动简君易,她更是不行了。再说今天要是换作是别人,她肯定帮忙,要是简君易这个魔头,她半点同情心都没有。

    “你也许知道,饭局上那些人的陋习,一上来就是死命灌酒,我们一共四个人去的,最后全趴下了。简总从酒店出来胃病就犯了,我一路把他扛到车上,车开到楼下,我又把他扶到这里,力气快用光了。”聂平苦着一张脸,说得情真意切。

    “是吗?”她面无表情哼着,扫了眼脸色极差的简君易,不会又是和什么检察院或是政府部门的官员喝的酒吧。

    说实话她对眼前这两个狼狈为j的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看到聂平又一次想起了被那个小青年骗房租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被她恨恨的眼神盯得不自在的聂平此刻也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堆着笑脸说,“你的那笔钱半个月前就已经打到你帐户上了,我们可是一分钱都没要。”

    “那我还要说声谢谢喽。”她轻轻哼着,直接从他们面前走过,跑进了卧室去收拾东西。

    看着她走开的身影,聂平无奈,只得使出全身的力量扶起简君易一步步挪进了卧室,最后把身形高大的简君易放在床上,他早就累得不行了,扶着床沿直喘气, “我想起来了,我的车还没熄火,温小姐,我下去一趟,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简总。”

    她正把所有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听到这里嘴角轻挑了一下,冷着脸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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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平只当她是默认了,快步走出卧室,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一手抚着胃躺在床上的简君易,继而对若娴说,“简总的药在外面的抽屉里。”

    这关她什么事,若娴皱了皱眉,“你赶紧下去吧,我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也该走了。”

    聂平犹豫着点了下头,拉上门离开了。

    卧室里一下变得极为安静,和这个魔头待在一起总感觉空气沉闷,她嘟嚷着快速收拾完了东西,不由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身影。

    昏黄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分明感觉到他轻轻瑟缩了一下,唇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看他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她毫不犹豫地别开脸去,跑进浴室去拿自己的洗漱用品。

    怀抱着瓶瓶罐罐出来时见他改变了姿势,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胸口,估计是胃疼得厉害,看到平常欺负自己的简君易这样狼狈,她本该高兴。

    可是她却笑不出来,真傻!她将自己暗暗鄙视了一番,找来了塑料袋把洗漱用品扎好,放进行李箱里,耳朵里又钻进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心里某块地方突然一软,她悄悄攥紧了双手,真悲哀不是吗?怎么能心软,对待这个魔头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

    起身跑到阳台往下看,由于楼层太高,现在又是凌晨,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这几天夜里都是零下几度,该不会是聂平的车出了毛病吧?

    她收拾行李时太热已经把外套脱了,现在又在阳台上站了半天,冻得整个人快僵掉了,赶紧跑回温暖的客厅,想了想躺在卧室里某个胃痛的人,好吧,就当做一次好事,在客厅柜子的抽屉里找到了胃药。

    照着说明书拿了两片,又倒了开水,回到卧室见他整个人又移动到了床沿,看到她进去了,他明显愣了愣,双眸在灰暗的光线下深觉异常,“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他的声音很低,因疼痛身体而有些虚弱而力不从心,她过了一会儿才终于走过去,直着腰,语气不带任何温度,把手中托着的药递过去,“把药吃了,聂平下去锁车了还没上来,我去看看。”

    他默不作声,仰脖吞下了药片,她把他手中的杯子一抽,转身离开。

    她没有回头,却分明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地射在后背上,空气中传来他淡淡的嗓音,“外面凉,记得穿外套。”

    她没理他,脚步更没有停顿,套上大衣快步出了公寓。

    路灯下,聂平正埋头修车,看到若娴出来了,他抬起脸叹了口气,“这破车又有毛病了,修了半天也没好。”

    果然自己的预感是对的,她一怔,瞄了眼北京大众,她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和简君易见面的情景,当时他就是开的这辆车。

    “我刚才打了电话叫人来拖。”聂平放弃了,压上了车前盖,“简总还好吗?”

    “我拿了药给他。”外面寒气逼人,她双手插在口袋里,鼻子一痒,急忙捂住口鼻连打了几个喷嚏。

    part113:最后一次

    “你可别感冒了。”聂平看了眼手表,脸上露出了苦笑,“简总吃了药就好,一会我也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老婆又要发火了,最近她老跟我闹,嫌我回去太晚。”

    原来聂平还怕老婆,这倒是新鲜,若娴揉了揉鼻子,正要开口,聂平又抢先说,“温小姐,我不知道你和简总之间怎么了,我也不想帮他说好话。其实从我的角度看简总也蛮可怜的,他每天光有超负荷的工作量不说,晚上不得不去的应酬又多,胃自然就喝酒喝坏了。今天我实在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就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他好吗?”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如果他实在胃痛得不行,你可以把他送医院。”若娴显然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瓜葛。

    “温小姐,你看现在都一点多了,你现在出去又住哪儿?不如就做做好事帮我这个忙吧。”聂平换上了一副哀求的语气。

    她微微一愣,现在都一点多了,夕南那里是不能去了,好象今晚除了这里她是没地方可住了。

    片刻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公寓,进卧室察看简君易,他平静地躺在那里好象是睡着了,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结,额际上渗着细肝,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告诉自己就同情他这一次,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她一点点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捏着毛巾的手正准备收回,不想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她直起身便被人捉住了手,由于惯力瞬间蹲下去。

    “……薇……不要离开……”他似乎是在呓语着什么,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她的手。

    “你放开!”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不想他碰自己,于是重重深呼吸,不知哪儿来的大力狠狠抽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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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陡然醒了,黑洞洞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可能是她的错觉,那双一贯波澜不惊的双眸中有着一些朦胧的哀伤和隐忍的凄凉。

    呼吸突然一窒,她咬起唇,也不等他再有什么反应,甩开手大步离开。回到另一间卧室,她冲了热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才钻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

    实在是困得厉害,可是理智一再提醒自己,她勉强从好梦中醒来,梳洗完毕去隔壁卧室,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这样也好,她不堪在意拉上门,看看还有一个小时才上班,开始思考今晚住哪里。看来她还得再租房子,只是上次吃过一次亏,她又没有租房的经验,这次得考察仔细再租。

    中午餐厅里吃饭时她问了汤思颖,可汤思颖是本地人,从没租过房子,具体的也不太清楚。

    回到位置上从皮包里随手翻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看是老**电话,想着上次老妈回去也没打个电话,她赶紧接了。

    “若若,你爸可能过几天要去你们市开会。”

    没想到老妈一张口就是这件事,她漫不经心应着,“是吗?他到哪里不是有人点头哈腰去讨好,我那种小房子可容不得他这尊大佛。”

    “死丫头,又不是说要住你那里,我是说他可能要顺路去看你,别到时候摆个脸色知不知道?”温母在电话那里担心不已。

    若娴火气也上来了,“你直接跟他说一声,我不用他来看,我也不想看到他。不说他了,妈,天冷了,你也多穿点,改天我去商场买套保暖内衣寄给你。”

    温母叹了口气,“不用了,你要是真想孝敬我,过年就和厉野一起回来看我。厉野这孩子不错,相信**眼光,你要是再耍性子和他闹分手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你以后也不要跟我讲话!”

    被老妈突如其来的话噎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第一直觉就是夕南那丫头是不是又跟老妈说她和孟厉野的事了。

    “妈,没有的事,你从哪里听来的。”她原就想说跟孟厉野性格不合,已经分手了,现在只能把这句话吞下去,先安抚住母亲大人,“我尽量吧,看过年有没有时间。”

    “怎么没有时间,国家规定假日,哪个公司过年不放假,你少诓我。”温母见女儿态度软下来,知道自己吓唬的方法出了成效,又加上一剂猛药。

    拿老妈没办法,若娴胡乱应了几句,“嗯……知道了,知道了,还有一个月呢。”

    收了线后感觉到脑后一下一下跳着疼,而且全身阵阵发冷,她预感到不妙,可能是昨晚着凉感冒了。不会这么惨吧,才感冒好了没几天又感冒。一个下午症状开始显现,头痛鼻塞,而且是全身难受。

    “若娴,你感冒了,别撑了,去请个假。”汤思颖看出了她的异样,好心地一旁提醒。

    想想真可悲!若娴抽了张面纸擦鼻涕,不由摇了摇头,以前还有自己的房子,现在生病了请假下班,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好容易熬到下班,她却是慢吞吞收拾东西,全身都没力气,哪还有劲去御苑公寓搬几大箱行李,可是不去说不定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她一咬牙,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搬。

    公交车上又是咳嗽又是擦鼻涕,弄得周围人纷纷自觉对她敬而远之,她顾不了这么多,好巧不巧手机又在响。

    她发现是夕南的电话,立刻咬着牙去接,“容夕南,你老实说,是不是跟我妈又说了我和孟厉野的什么?”

    “我没有啊,这些天阿姨都没跟我联系。”夕南在电话里声音听起来很坦荡。

    “那会是谁?”若娴愣了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part114:回她人情

    “肯定是孟厉野呗,阿姨有他的电话。”夕南不经思考地说,随即听出了她声音的异常,“若若,你好象有点不对劲?”

    原来老妈早就和孟厉野那家伙有联系,若娴下意识吸了吸鼻子,“我没事,夕南,我想在外面租一套房子。”

    话筒里静了静,夕南若无其事的声音里夹着些许的羞涩,“若若,昨晚你住哪里啊?”

    “昨晚啊,昨晚我后来住在以前一个同事家,就是净蓝,我跟你提起过的。”若娴赶紧搪塞过去,知道夕南在害羞,于是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你们副总人不错,好好把握!”

    夕南立刻一扫尴尬,不屑的口吻传来,“哼,他就是个情场浪子,女人多的是,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你要找房子?可是阿姨上次来把公寓钥匙放在我这里,你直接回去住就行了,再说,你真的不和孟厉野住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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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直接把夕南最后一句话忽略,“嗯,那我晚上去你那里取钥匙。”

    “我今天没有约会,马上就到家了,你现在好象也下了班,不过来吗?”夕南不解地问。

    “不了,我还有点事,大概七点到你那里吧。”若娴含糊着挂了电话,看到公交车正巧到站了,急忙跳了下去,直奔御苑公寓大楼。

    昨天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有零碎的一些东西,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东西落下,一看客厅里堆的行李,差点没脚软。

    怎么这么多?记得她最初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只行李箱,后来陆陆续续添置了一些东西,结果弄得现在多了行李,这可怎么办?再多生出几只手恐怕才能拎吧。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事先去向夕南借车子,这样也好分批拎下去。

    叉着腰正咬唇盯着一堆行李烦恼,突然传来一道低缓的嗓音,“需要帮忙吗?”

    她一惊,这才意识到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斩钉截铁地说,“不必了,我自己想办法。”

    这家伙能有好心帮她吗?以照片要胁她留在这里的情景,那种卑劣的行径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思及到这些,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吃力地拎起几只行李箱,瞄了眼转身去打电话的他,一点点挪向门口。

    身后有脚步声突然靠近,接着手上一空,行李箱已经转移到简君易的手上,她直觉就是火大,转头瞪着他不无讽刺地说,“简总,你又要干什么?拿照片威胁我吗?”

    他暂停了下动作,扬了扬眉,平静莫测地扫了她一眼,“看在你昨晚照顾我的份上,回你这个人情。”

    他是什么意思?有这么好心帮她提行李?她心里疑惑,见他轻松地提起她手中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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