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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玩宠-第23部分

作者:衰哥哥
    话,万一维持不到他爸爸醒来,那么自己还成了千古的罪人了。

    “这个孩子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当时我们检查出来,他就是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实际中很多有病的人,一辈子都没有发过病,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到了死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有这么严重的病情在身上的,但是有些人,就像是这个孩子,在娘胎里面就长得不好,所以才会那么小就将这个可怕的病症,但是这个心脏病就像是恶魔一样,一旦发作了,就很难控制,除非换心!”老医生自己说的时候,都有些颤抖,他治病那么多年,遇到这样的病例其实也有,但是这么一个孩子还拖了这么久,实在是可怜。

    简静茹听了医生的话,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她的一辈子都要被这种事情给困扰着?最初是张萨克,那么好端端一个人就突然得了病,然后突然的离开了自己的世界,没有任何的预兆,让简静茹来不及反应,甚至来不及多伤心,就被彻底的打入地狱了。

    然后就是此时的曲沐阳,刚刚和自己的关系有所进展,就被陷入了那样一个漩涡,被人用刀子给捅了,躺在病房里面到了现在还没有醒来,他是多么精明的人啊,却甘心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死一次,简静茹为了岑溪感到感动,但是为了自己却感到悲哀,当他心甘情愿被捅就是为了证明给岑溪看自己是有多爱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简静茹也是会担心他的!

    刚刚从那个惨白的医院出来,现在又匆匆赶到这里,听着医生对沐沐病情的评价还有预告,简静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经历了同样的打击一次接着一次,但是都没有被彻底的打垮,而是坚强的接受,然后很主动的去克服这些悲剧,但是这次她真的有些麻木了。

    “你有在听我讲话么?”老医生看着简静茹呆滞的目光,有些心不在焉,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爱心呢?虽然你不让我问这个孩子是从哪儿来的,但是毕竟他是一个小生命啊,我们都要努力去救治,你怎么听了他的病情就变成这样子呢?”

    简静茹被老医生的话语唤醒,是啊,她自己怎么那么生的贱呢?发了疯去管那么多的事情啊?沐沐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要承担这份医药费呢?曲沐阳又不是真的爱自己,只是将自己当做是一个替补而已,当真正的爱人岑溪到来时,就马上将自己扔到一边了,想要自己配合着演戏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但是目的也只是为了让岑溪伤心嫉妒。

    她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悲的人,简静茹那么健康,从来都不得一个病,让人觉得她仿佛是无孔不入的钢铁人,但是实际上简静茹也是会很脆弱的,也是希望有人能够抱一抱自己,听一听她的心声。但是此时她竟然要被人如此批评,实在是觉得委屈,她不会哭,因为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

    “对不起了,我刚才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最近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这个孩子负责的,虽然他不是我的孩子,和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有时候简静茹真的已经不想要解释了,那样就好像是辩解一样,但是其他人的眼光到底对自己有什么重要的呢?

    世界这么大,简静茹竟然找不到几个能值得她去在乎的人,实在是太可笑了。但是日子还是要继续,孤独而已,她连死亡都不怕了,那么区区的孤独,简静茹怎么会害怕呢。于是强迫自己为扬嘴角,然后冲着老医生说,“病情到底是如何,你能够跟我讲清楚么?让我心里也有些谱!”

    老医生听简静茹这么说总算是满意了一点,本来看她就是很善良的人,怎么会那么残忍呢?“恩,其实小孩子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但是我们才查出来,他竟然是及其罕见的血型,孩子做手术的话,那么一定会需要很多血液,要弄到那些血液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那种稀缺的血在特定的医院才会有库存,而且一般都是相关血型的人记录在案的,需要的时候才会通过医院去申请,然后由医院去申请采血!”

    虽然简静茹没有经历过这种很难发生的事情,但是她也能够懂得老医生的潜台词,既然那么稀缺那么难找到的血,弄出来当然是很困难了,但是她又坚决会让孩子做手术,这样的矛盾真是一个大难题。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死乞白赖地留下

    更新时间:2013-12-12 10:16:41 本章字数:3356

    怎么会这个样子?这么小的几率居然就发生在这个小孩子身上,简静茹拖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缓缓走到沐沐的身边,看着他安安静静的躺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没有一点生机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毕竟小孩子是无辜的,让小小年纪的他受到那么多的苦,只要是有点同情心的人都想伸出援助之手,帮助他渡过难关。

    她缓缓地坐下身来,纤细白皙的手指冰冷冰冷的,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心贴在他的小小额头上,简静茹却惊讶的发现沐沐的额头竟然比自己手心的温度还要低。第一次有时间停下来,仔仔细细地看看这个小孩子,虽然病魔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但是简静茹还是能够看出来,沐沐的媚眼间和曲沐阳真的很有几分相似。

    简静茹想想自己,还真的有些悲哀了。岑溪虽然过着流浪漂泊的生活,但是她的内心却是那么的充实,能够拥有曲沐阳的孩子,能够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其实比自己要要快了很多吧!但是自己,心中总是被过去的一些事情,紧紧地锁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自由了。

    “沐沐,你是曲沐阳的儿子,却不是我的谁,但是我不可以那么自私不是吗?”简静茹只有亲眼看看这个孩子,与世无争的样子,内心总算是平静下来,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了。“对不起,之前是我太冲动了,以后不会了。你放心啊,不管付出多少,我都会把你治疗好的!”

    不知道这样做对自己到底有什么好处,但是简静茹不可以愧对自己的良心,虽然沐沐和自己非亲非故,但是现在孩子在自己的手中,她就要保证沐沐继续活下去。她对孩子说的话,被一直悄悄站在身厚的老医生听见了,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于是走到了简静茹的面前,很不好意思的笑了。

    “您这样是做什么呢?”简静茹一头雾水,刚才还对自己凶巴巴的,指责自己的心肠不好,现在态度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的心情也过山车一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还有,请你不要离开好么?我也是为了这个孩子好,如果你都不治了,我真的不知道去找谁了!”

    老医生点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简静茹肩膀,“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担心你不管这个孩子了,我要真的不想干了,我还会把我最得意的徒弟带来么?再说,我请他来,都没有找你要费用,都是我自己承担了。我是一个医生,职责就是为了治病救人。但是我也是会老的,所以这个孩子我会尽力救治,之后我就要金盆洗手了!”

    简静茹感动的眼圈都红了,曾几何时,她是多么的希望,张萨克也可以有一个如此认真负责又技艺高超的医生救命,但是张萨克始终没有等到那样一个幸运的医生,害的有情人,就那样匆匆道别了。沐沐既然能够碰到这样一个为他尽心尽力的好医生,也是他自己的命运,所以简静茹也为他感到高兴。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曲沐阳和死神作斗争,他多么想要快点醒过来,但是不管怎么努力,眼睛都始终睁不开。现在终于醒了过来,但是空荡荡的空间里,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曲沐阳很想要呐喊出来,但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曲沐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心里十分害怕,心中只装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在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自己心爱的岑溪。这个时候,曲沐阳的记忆才渐渐恢复过来,于是发了疯似得从床上爬起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为了她牺牲了那么多,那么岑溪一定会为了自己感到十分的疼惜和感动,但是醒来的时候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但是曲沐阳跌跌撞撞没有走几步就摔倒了地上。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伤口也是疼的不行了,但是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手边有一个东西。

    那是一本朱红色已经掉了漆的木壳子本子,曲沐阳颤颤巍巍的拿到手边,翻开扉页竟然夹着一个纸条。上面十分娟秀的黑体字写着,“亲爱的曲沐阳,当你拿到这个本子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身边了,我知道你为了我失去很多,付出很多,但是我还是不能够就此接受你的感情。你肯定不理解为什么我如此狠心,以前也是,现在也是,那么请你看完这个故事,就知道其中原因了。”

    曲沐阳看到这段话,心都要碎了,所以她又不生不息的离开了自己吗?这个时候的曲沐阳,就算是哭都很难流出眼泪了。只有照着她说的,翻看这本已经很久的本子,看一看,这里到底写了一个什么秘密,可以解释她这样冷漠的原因。

    “你就站那别动,我帮你搬”。他一边笑眼弯弯的看着我说,一边已经挽起袖子准备动手搬桌子。我乖乖地呆在一边,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蜜橙色的阳光温柔地打在他干净的侧脸,长长密密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投下好看的剪影。

    刚从仓库调出来,桌子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细密的汗水顺着他瘦长的胳膊一路流下来,淌落在桌子上,和成一个个毛茸茸的球球。

    “我叫亚羽熙,还有···岑凌蓝,你···你真美”。他不知所措地用沾满灰尘的手抓了抓后脑勺,白净的脸上有醉人的粉红漫上来。“谢谢你”,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心却好像被什么拧地紧紧的,快要窒息。

    初来新的环境,我茫然地不知道要怎样去融入它,还好有这样一个热心的同桌,让我的心有了归属感。他和大多数的男孩子一样,喜欢在球场上驰骋,听到女生的尖叫会勾起唇角,得意一笑。坐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却总是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睡觉睡到自然醒,一只手支起脑袋,翻翻抽屉里唯一的一本册子,偶尔回过头来对我笑笑,然后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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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次,当他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注视我时,我都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然而很多次过去,我都没胆量问出口,我想要保持这样的一份安宁,能有多久就是多久。

    然而,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枯燥的物理课对于理科生来说似乎永远也上不完,我百无聊赖地掏出画册准备画新作品的稿子,一架纸折的小飞机稳稳的降落在我的手心。我无解的望向它飞来的方向,恰巧碰见他闪亮的眸光,他指指小飞机示意我将它打开。我定定地看着淡蓝色叠得精致的小飞机,心里满是犹豫。他似乎很着急,嘴巴发出嘶嘶的响声催促着我。

    我的动作缓慢,手颤抖地展开了它的翅膀。淡蓝色的小纸片安静地躺在我的掌心,米字型的脉络清晰地伸展着,黑色的墨水似乎还没有干透。那一排好看的小楷,融在我的汗水里,在我的掌心晕开,开出美丽的花朵。他说,蓝,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没有抬头看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狂欢的喜悦,可是,我别无选择。

    这样一场命里注定的恋爱,如期而至。

    他在球场上挥汗如雨,我在树荫下安静地画画,他再也听不到其他女生的尖叫呐喊,他只会在最开心的时候和我微笑对视,在休息的时候半跑过来喝我给他准备的冰镇绿茶。他上课的时候还是会心不在焉,睡觉的时候我舍不得打搅他,但是他偷偷摆弄那本册子的时候,我会毫不留情的拿笔尖去戳他的右臂,一阵苦笑过后他会乖乖地打起精神好好听课。

    一起上课下课,一起吃饭休息,一起听歌逗乐,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单纯美好,让我的心渐渐依赖上了这份温暖安逸的感情,想要个永远。

    我们在打打闹闹中发现对方的可爱,在并坐谈心时了解对方的心情,在点滴关心中找到相互的温柔,用时间稳稳得建出一个站得下两个人的台。爱就像是一碗白色的粥,经慢火熬炖过后,香气才能一点点显现飘散。它禁不起几口下肚,亦少去了刺激油腻的味觉,却要一口口细细品咂,才能齿颊留香,让暖流下肚。

    “怎么,你不愿意?”灼热的气息混着浓烈的酒精味喷洒在我的颈窝,我反抗地偏了偏头,试图拒绝他霸道的吻。他蛮横的扳正我的头,使劲地把我的腰抵在桌角,每挣扎一下就硌地生疼。“别忘了你和他只是逢场作戏,你要取悦的只有我”。话音刚落,他便疯狂地撕扯我白色的连衣裙,逼我再一次沉进无尽的深渊······

    长久的折磨让我失去了知觉,我们已经安静下来,回忆却在哽咽。他尝试着尽量温柔地触摸我的脸,感觉我的美丽在泪水中清晰,却将悄然逝去。温热的手猛地顿在半空中,他压抑着内心骤然升起的怒火,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是一场梦么,然而在这里,只有我卑微地怀念画面的美好。黑色的阴谋,让爱也冷却了,回忆还会不会是温热的?那些我内心珍藏的曾经幸福的过往,现在都与彼此无关。

    我抹去两行冰冰的泪水,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灯光,摸索出我的画匣。食指指腹轻轻地划着它的纹理,深深浅浅,坑坑洼洼。每一道伤痕都祭奠一场回忆,彼此交错重叠,诉说着我极力捍卫却早已支离破碎的梦。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日记本里的故事

    更新时间:2013-12-12 10:16:41 本章字数:3568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美好的一切都没有走远。爸爸妈妈将我的世界捍卫的很牢固,宠我爱我,不让我遇见外面世界哪怕一点点的丑恶。他们希望我永远安安静静沉浸在毫无杂质的画的世界里,他们喜欢看我低着头认认真真将线条还原成栩栩如生的真实存在,他们说他们此生最重要的使命就是保护我的天真让我永远自由快乐地生活下去。然而,至今我都无法相信的是那场意外的车祸决绝地带走了我唯一的至亲,甚至连看他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我。就此,我沦为了一个孤儿,不知道如何生活。

    我不能想起,那是一段怎样的时日。

    我不能回家,家里已没了父母的身影,我一个人好怕。我不能去学校,同学异样的目光像是无数双魔爪伸向我,要将我抓住然后碎尸万段。我不能去孤儿院,那里的人不让我画画,他们撕烂了我的画骂我是假清高······于是,我溜去了画室,就算我交不起学费被赶了出来,可那里有我全部的梦想,那里有我所有不能说的秘密,我不能离开它。趁有人不注意我就偷他们的纸和颜料,然后一个人躲在破房子里画画。画爸爸画妈妈,画我们一家三口过去的甜蜜时光,历历在目。没有钱,饿了渴了我也不管,就一直画一直画,画到昏天黑地我就可以走进画里,和爸爸妈妈团聚了。

    我记不清究竟是过了多久,在极度的困倦和饥饿中倒下,怎样开始一场黑暗且冗长的梦。梦里的我极力的嘶吼,我需要一个地方,治愈自己的伤。我需要看到一片明媚的阳光,告诉自己还有明天。我需要看到人群的喧嚷,明白生命中还有活力。梦里的我被孤单和恐惧吞噬了一次又一次,我再不敢去相信自己能有未来,我害怕我再握不住我所在乎的东西,我想得到的,最后都会一个个的离我远去。梦里的我受尽折磨,却无法醒来。

    “你给我醒醒,我带你走······”睡梦中听到很熟悉的男生的声音,却又不知是谁在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着我醒来。我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还没看清他的脸,他便全身颤抖地将我重重地揽入怀中,彼此之间容不下一丝缝隙。

    有些人,在很陌生之时,便开始了最初的融合。

    我相信你和我会春暖花开,所以坦诚着彼此的坦诚,只因为经过死亡的边境,我第一个看见的是你澄澈的眉眼。我可以一直这样平淡如水地相信下去,好似毫无杂质的水流一番,静静地变换姿态向前淌,没有时间的牵制。念之于我们,如树,物是人非藏之于年轮中,不见。到永远也不忍心砍掉那棵树,只为一看饱满的圈圈年轮。

    “现在我要带你走,好吗?”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他抱起我,走出了黑暗的屋子,走进了久违的光明,走过了十分讶异的人群······靠在他温暖的胸膛,我竟有一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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