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终于长叹一声,踩了踩墙边的开门器,转身进去了。
当着手术室里众多人的面,陶化还知道分寸,不会不给易执面子,装出乖学生的模样来,喊了声老师。
易执问,“你进科有四天了,单子会记了吗?插管会不会?”
“一般吧。”陶化懒得答,这四天全是师兄在教他,眼前这人只不过每天来晃几圈,压根儿就没教他半点东西,亏他还有脸号称老师。
易执翻了翻麻醉机上的记录单,道,“谢然带你去访视病人没?”
“去了。”
易执点点头,“那行,明天早上你交班。”
“我交班?”陶化惊讶。
“嗯。”易执哼了一声。
“我交班???”陶化瞪得出来了,他进科才几天啊,这么快就让他交班,他才接触麻醉好不好,连毛都没摸顺。
“有问题?”易执轻描淡写地说着,却看也不看陶化,翻着处方单。
这姿态……陶化只好沉默,用沉默表示自己的抗议与况大家去上麻醉吧。
五六十人鱼贯而出,陶化走在最后面,暗舒一口气,易执笑笑,不错。
陶化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开。
易执暗叹一气,小家伙还记恨着呢。又安慰自己道,迟早他会懂得他的苦心的。
陶化要是听到这话肯定嗤之以鼻,苦心?就是这种只会动嘴皮子一味下达指令却不提点半句的苦心?呸!
一晃眼两周过去了,陶化基本上摸清全麻的模式了,老总过来找陶化,“你来了有两周了吧?插管会了吗?单子会记了吧?”
陶化答还不熟悉。
老总说没关系,多练练就可以了,这样吧,下周你就别跟谢然一组了,我给你单独排间手术室,你一个人看台子会熟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