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道？”
听到宁缺这话，夜霜柳眉微蹙，接着淡淡说道：“你没有别的路可走，你有真神种，你有成为真正神明的希望。”
“你只能走成神道。”
“真神种，那究竟是什么？”
当夜霜再度提起这三个字，宁缺眉头皱起。
不仅仅是夜霜提到过，之前看到的那一群神明似乎都对他体内的这个真神种垂涎欲滴，似乎都想拥有。
“对了。”
“那一群神明呢？”
“死了。”
宁缺：“？？”
夜霜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接着不顾宁缺震惊的神色，玉手伸了过来落在后者丹田处，瞬间一股冰凉且柔软的触感传来。
“嘶嗯~”
宁缺口中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
这也不能怪他。
谁叫这女人的手靠得那么近啊。
“……”
“闭嘴！”
“再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把你嘴给堵了。”
夜霜额头上浮现三道黑线，咬着银牙恶狠狠的警告道。
“用你的嘴堵嘛？”
宁缺十分好奇的问。
真的。
他只是好奇而已，一点都不期待。
夜霜：“……”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贱兮兮的。
“呼…”
她胸口微微上下浮动，深呼一口气，索性懒得理会宁缺，玉手微微在其丹田处浮动一下，一颗金红之色的神种便是浮现而出。
“寻常人的神种呈现的是红色，而你的神种则是金红之色。”
“真神种，最大的作用便是让你拥有成为真正神明的机会。”
夜霜红唇微动，淡淡解释道。
“就这？”
宁缺挠了挠头。
“……”
夜霜轻蔑的看了宁缺一眼，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愚昧…你知道成为真正神明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若是将你拥有真神种的消息传出，整个神灵大陆自称为神明的强者，就会铺天盖地般降临在你的面前。”
“他们可并非像三天前的那一群神明一样，只有神化境界。”
“神化境？”
宁缺一愣，微微思索起来。
根据脑海中的记忆，他能够得知，这个世界的实力划分大概为：武者，纳灵境，灵通境，地煞境，天元境，灵之极境，灵化神境，神化境，半神，下位神，上位神等…
至于后面的。
宁缺就暂不得知了。
虽然不知道昏迷后究竟发生了啥，但根据夜霜自己所说，她能抹杀这么多神化境的神明，自身实力最起码也是半神了吧？
但…
“既然都已称之为神明，那为何他们还需要真神种？”
宁缺问出了他所疑惑的问题。
“神明？呵。”
夜霜冷笑一声。
“当修士达到灵化神境，灵气转化为神力突破至神化境时，便有了神席，就可称之为神明，简直可笑。”
“那上位神之后，便是真正神明？”
宁缺问道。
“不。”
“只是伪神罢了，真正的神明岂是那么容易就成为的？”
夜霜摇了摇头。
“那说白了，不就是没有神明嘛，果然，这世上是没有神的。”宁缺摊了摊手，看来他所坚信的观点，始终存在。
“世上有神。”
一听这话，夜霜柳眉一皱。
“没有。”
宁缺丝毫不服输。
“有。”
“没有。”
“有！”
“没有！”
“有！”
“……”
天灵泉内，两人的声音像套娃一般回荡，宁缺倔的可怕，夜霜也倔的可怕，两个人谁也说不服谁来。
“懒得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