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婆婆？”
两人顿时愣住了，面面相觑，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老妇人。
陆阆风先开口了：“娘，您怎么了？”
“怎么了？我只是突然记起当年，她是怎么欺负我们娘俩的，你忘了吗？”老妇人与之前的样子相去甚远。之前的她是文文弱弱、善良温厚的，而眼前的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强势，丝毫不可侵犯。
陆阆风愣了一下，“娘，您今天不是才说的吗！锦瑟当年年幼，无罪。”
“那她爹呢？她爹是怎么欺负娘的，你都忘了吗？”
锦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今天白日，老妇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阆风敛了敛眸子，神色有些黯然，“娘，今天白日，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吗？我忘了。我现在只觉得，她和她那个爹真该死。”老妇人忍不住骂了出来，一副怒容。
锦瑟看得心头发慌，老妇人这变化太大了。
为什么？难道是她白天的时候还没想明白？
锦瑟的脸色很难看。
老妇人道：“如果你还是我的儿子，你就应该把她给休了。”
陆阆风顿时脸色发白，“娘……”
“你听不听？”老妇人这语气，真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娘，您要不要再想一想？”
“想什么？娘已经想得很明白了。”看老妇人的脸色，锦瑟知道，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
陆阆风凝视着老妇人，幽深的眸子将一切情绪掩盖，“娘，好了，不说了。这么晚了，您好好休息吧！我们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