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结合为一体，那么就会生成最黑暗心思。还记不记得我送给你的四兕球？”
“记得。”天虞点了点头，然后露出茫然的表情。
“我本来是要……”萧懿顿了一下，叹着气，然后接着道，“我本来是要让那仙鹤在我死后才将四兕球转交给你，却没有想到重昊幻化成我的模样，让那仙鹤提前将四兕球交给你了。这才让你心生怀疑，察觉出小木偶的真实身份。重昊做出这么多事情，目的就是为了杀死你我。”
天虞听到这话，脸上的茫然化为恍然大悟。
如果仙鹤没有将四兕球提前送给她，她肯定还会被小木偶欺骗些时日。而等到她发现之时，宗乾可能就已经死了。但是……她与重昊无冤无仇，重昊为什么要杀她？
萧懿像是看出了天虞的不解，继续开口道，“其实除了我知道你是魔煞外，还有重昊也知道。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两个每次……咳咳，亲热的时候总会被重昊撞见？那时，他就已经在暗处观察着我们。他杀你……倒不是因为私情，而是为了三界的安宁。”
天虞忽的一下从石椅上站了起来，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萧懿的话。
以前那些模糊的事情，现在细细想来，能够连成一条线。
“当初重昊要杀我，小十想方设法来阻拦，可还是失败了。我死后，小十与重昊之间便生了间隙。他们两个之间关系真正破裂却是因为你。”
“我？”天虞指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