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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初临帝国第十二章 可怕的戒尺

作者:风似刀
倒是很像个重量型砸阵队员。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身躯比较灵活,所以善于穿‘插’罢了。

    我们一直聊到屋外传来阵阵的熄灯叫声时,王敬宝马上把灯给吹灭。并说如果过时不熄灭灯的话,被先生抓住了要惩罚的。

    王敬宝又‘摸’黑的到外面打了一桶水进来,我们就匆匆的胡‘乱’洗了洗,就上炕睡下了。王敬宝睡在我的对面,我们是抵足而眠,当然这只是比喻,我们的脚还碰不到一块的。

    这炕够长,我们要是再长两年或许能脚抵上。但这炕不光长还够宽,在上面睡个个人也能睡得下,所以我就靠墙睡在里面,王敬宝靠炕边,睡在外面,中间还放着两张矮几,脚就是想抵也抵不到的。

    我是因为下午睡了几个小时,所以躺下后一直都睡不着。正想躺着和王敬宝再聊聊天,谁知他刚躺下不一会,就传来震耳‘欲’聋的鼾声。

    这下我就更是难以入睡了,翻来覆去很久才渐渐的睡去。但是神智还是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时常在王敬宝阵阵的“哼哼”声中惊醒。

    第二天早上正在‘迷’糊的我被王敬宝推醒,他边穿衣边叫着:“快!张君赶快起来,我们睡过了,快,快。晚了会被先生惩罚的。”

    我立刻就清醒过来,我可不想头天上课就迟到。我们俩胡‘乱’穿好衣服,连脸也没有洗,就匆匆的冲出了房间,向学校跑去。

    王敬宝确实缺乏锻炼,还没跑到五分钟就脚步难以移动了,双手撑膝大口喘着气。我倒是不想管他自己跑的,但是无奈不认识路,学校这么大自己去找的话,未必有现在快到学堂。我只好用手拉着王敬宝跑,王敬宝已经累得说不出来话了,只是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在王敬宝指引下,我们俩用了近二十分钟才赶到讲堂。冲进去一看,还好先生还没有到。我们俩终于松了口气。王敬宝更是摊倒在自己的座位上,张着嘴伸着舌头喘气。堂上的学生看见他的狼狈样子,都偷偷的低头笑着。

    我看讲堂的前面已经坐满了人,只好走到最后找了一个没人的座位坐下。我刚坐下就看见程夫人从堂外走了进来,不禁暗暗称幸,差点就迟到了。

    程夫人进来后就打开名册开始了点名。点了十余人时,这时讲堂外面又匆匆的跑来两人,看见里面已经开始点名,立刻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口外,不敢进来。程夫人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但是没有理会,继续点名。

    最后点到了我的名字,我大声的回复:“到!”程夫人对着全班的学生说:“今天我们班又转来了一个新生,就是张锐君。他以高分通过了分班测试,明年也将报考大学。请诸君多多的帮助他。”

    程夫人讲完,我站起身来,向四周行礼:“我叫张锐,以后请诸君多多关照。”其时在程夫人介绍我时,班上就“嗡嗡”声四起。

    我甚至听见前面两个学生在悄声说话。一个说:“他就是张锐?真是看不出来。”另一个说:“是啊,真是看不出来,就是他把付君打得那么惨。”看来我打人那点事情就像小小说的那样,整个学校怕是都知道了。

    程夫人抬起了手,班上的声音立刻就消失了。她转眼看向‘门’外,对着那两个迟到的学生说:“柳君、陈君,你们两怎么迟到了?”她问话的语气并不是很严厉,可是两个迟到的学生却吓得全身发抖起来。

    好半天,其中一个才轻声回到:“先生,我们起晚了。”

    “全班只有你们因起晚而迟到,你们说该不该罚。”

    “该罚。该罚。”两个学生更显惶恐不安。

    “很好!你们俩进来站好。”程夫人轻言细语的对他们说。

    两个学生相互推诿着进了讲堂,站在堂上,把左手伸到了程夫人身前的桌上。程夫人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条长尺,拿在手里。

    两个学生顿时面‘色’惨白,身如抖糠。“噗”一声,程夫人手中的尺子打在了其中一个学生的掌心。只见那个学生,疼的闭眼疵牙,但也不敢哼上半声。

    只见程夫人一连击打了那个学生的掌心十下,才换另一个学生打。片刻之后两个学生的左手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般大小,虽然皮没有破,但是看那伤势起码一周内都消不了肿。

    看来打学生的左手还是有理由的,这样既惩罚了学生又不耽误学生的写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戒尺掌手?在我那个时代,老师早已经不敢体罚学生了,没有想到今天我第一天上学就碰见了这样的事情。现今学校,先生体罚学生,家长和学校甚至学生本人都会认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有人提出反对,可见身为这个时代的学生也够悲惨的了。

    惩罚完了迟到的学生后,程夫人就开始了上课。她对班上的学生说,昨天的开学测试,要三天后才能得出成绩,如果有人不合格的话,将给予惩罚。她这话一出,班上有些学生的脸就开始发青。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二姐来了,她整个暑期都基本上陪着我。我也没有看见她怎么复习过功课。她要是测验不合格的话,是不是也要挨手心呢?已经有两天没有看见二姐了,说起来‘挺’想念她,当然心里更想小小。所以我决定中午吃饭时去看看她们。

    上午上半段,程夫人主讲汉文学,我在这方面弱,所以还有兴趣听听。到了下半段时间,换了个先生讲代数。我就开始听不下去了,他讲的我全部都懂。

    看着先生在讲堂上讲得口沫四溅,我的神智就开始‘迷’离,心里虽然想着不应该睡,但是我昨天因王敬宝的鼾声闹得我几乎一夜没有睡踏实,所以我的眼睛也渐渐的怎么也睁不开了。

    我正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就听耳边“嘭”的一声响,心里顿时感觉不妙。慌忙抬头看时,果然那个教数学的先生正手持戒尺,满脸怒容的里在我的旁边。

    “起身,你叫什么名字?”先生严厉的说道。

    我眼前浮现出那两只肿胀的手,没有想到第一天上课就要被掌手。心里悲哀的想着,身子却不敢怠慢,起身低头认错:“先生。学生张锐,以后再也不敢在堂上睡觉。”我这时还看见前面的王敬宝投来同情的目光。

    先生听了我的回话,没有立即说话。我偷眼看去,先生的脸‘色’居然缓和了许多。先生思索了一会才说:“你就是张锐君啊!你的测试卷子我已经看过了,现在我讲的对你来说,确实简单了些。这样吧,以后我的课,你可以自己看书或做些其他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其他诸君上课就行了。但是有一点就是不能在课堂上再睡觉,你知道吗?”

    “是。先生,我一定不会再在堂上睡觉了。”我幸运的逃过一劫,连忙向先生保证。

    先生在得到我的保证后,就让我坐下,自己又上台开始讲课了。我在后面连擦吓出来的冷汗。这堂课再也没有半点睡意。

    转眼中午下课后,全班学生除了王敬宝外几乎都不搭理我,还有一些甚至对我投来鄙视的目光。我知道他们以为先生是因为我家族的原因,所以才这样宽待于我。我也懒得向他们解释。

    中午时我在食堂等了二姐和小小半天,也没有看见她们。接下来几天也都没有遇见,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神仙,是不用吃饭的。

    三天后的一早,又是程夫人的课,只见她脸上充满了笑容,对着全班人说:“这次我们全班的测试成绩都很不错,证明诸君暑期里都对功课进行了复习。”

    她话音刚落全班立刻欢声笑语一片。程夫人也等大家闹了一会,才制止大家继续说道:“这次咱们班,有一君考的最好,八‘门’功课中七‘门’都是满分。”刚刚平息的学生听了她这话,又开始纷纷的‘交’头接耳起来。

    程夫人好不容易才又喝止大家的话语。“这位君,就是才转到我们班的张锐君。”她接下来的这话顿时把全班的学生都给惊呆了,全体把目光转向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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