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房间里，宛阳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的松懈，她紧紧掐着木清夜皮肤的指甲也松了开来。
“清夜哥哥——”她低低地唤了一声。
“宛阳，我在，以后我再也不让别人伤害你。”木清夜把她放在了地面上，帮着她松开她腰间缠绕的腰带。
腰带已经松开，上面沾染的鲜血已经变硬。
“清夜哥哥，我为你守住了清白。”宛阳的眼神还微微有点呆滞，她的声音很低。
木清夜听着这话，心中一动。
她的清白是为了他而守，那他又为她做过什么！
他现如今只有满心的自责和惭愧。
宛阳的衣裙几乎成了碎布条，可见她与那两个匪徒经历了一场多少激烈的撕杀。
最终她战胜了，都是因为木清夜，因为她要为木清夜守住身子，所以她拼尽了所有的力气。
脱掉外面这层衣裙，只剩下里面的中衣，白色的中衣都成了暗红的颜色。
木清夜手伸至她的胸前，却不敢下手。
“宛阳，我让府里的丫鬟来伺候你。”他又犹豫了。
“不。”宛阳双手抓住了他的手，“不，清夜哥哥，我不让别人伺候我，我只要你。”她大胆地把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胸前。
木清夜的呼吸有点短促，清俊无比的脸庞胀得通红。
“宛——宛阳——”
“清夜哥哥——”宛阳抱住了木清夜，她“呜呜”地哭了出来。
终于哭了出来，身子也不再那么发抖了，呆滞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但她的心智却越来越清明。
她知道她离不开她的清夜哥哥，永远也离不开，她若是离开了，她就没有办法活。
“宛阳，别等水凉了，你自己脱好衣裳了进去洗，好吗？”木清夜总是觉得不妥，他是个守礼之人，他们没有夫妻之名，若是帮她洗浴，总觉得会对她的名誉造成影响。
“不，清夜哥哥，我害怕，我要你帮我洗。”宛阳把他的身子抱得紧紧的。
“这——”木清夜有点不知所措了。
“清夜哥哥，你是不想要我吗？”宛阳镇定了下来，她轻声地问着。
“不是。”木清夜摇了摇头。
“那你是想要我吗？”宛阳心中微微有点惊喜。
“我——”木清夜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清夜哥哥，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不想要我也得要。”宛阳把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靠得很紧。
“宛阳，我是怕我配不上你，你是公主。”
“清夜哥哥，你这么优秀，我还怕自己配不上你呢！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我——”
“……”宛阳松开他，盯着他的脸，期待着他嘴巴里吐出来的字。
“想要。”木清夜正视着她满带血污的脸蛋，点了点头。
宛阳听到这两个字，突然就皱起了眉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木清夜吓吓了，这是怎么了？
“宛阳——”
“清夜哥哥，我太感动了，太激动了。”
“宛阳，水快凉了。”
“你帮我洗。”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