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了一圈,“至于你,你是空降进来的吧?本来总裁是没有助理的,他不需要,因为我很有能力,突然有一天,你就出现了。”
这样啊,安适看着对面一脸得意自信的女人,“李妗姐,你真厉害,我看张总很难缠哦。”
“还好啦,他那么帅,让他骂几句,我也当听音乐好了。”
呃,这样也行?安适翻翻眼皮,“那是,那是,不过李妗姐,有时候你忙不过来,我可以帮你送送文件的嘛。”他讨好的笑笑。
“我要出去一趟,备车。”就在李妗要开口时,张谨恒推开门走了出来,话是对李妗说,眼镜却看向安适。
“张,张总。”
“嗯,”他走向低着头的人,“这几天,还适应吧?”
“很,很适应。”还有很无聊,安适嘟了嘟嘴。
李妗狐疑的眼光在他们之间徘徊,就知道他不是普通员工,果然是空降进来的,“张总,李司机在楼下等着了。”
“嗯,我不回来了,那些文件我明天再批。”
“是,张总。”
安适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剪裁合身的西装,挺直的背,总是冷笑的,什么时候,他笑得温暖阳光的张大哥,变得没有一点温度,靠近自己的,只有冰冷,看着自己的眼睛,总有恨意。
小小的柔软的心,这么多年总有一个身影,可那身影越来越远,他想追,可发现自己怎么追,也追不上了。
part2
“谨恒。”陈以枫超张谨恒挥挥手。
“你们又提早到了。”
陈以枫,谨恒大学好友,在谨恒最落魄的时候,是他向他伸出了手,将他从地狱中解救出来。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笑得甜蜜的少妇,看得出来,她过的很幸福。
“宁宁,恭喜你。”谨恒向今天刚刚得知自己怀孕两个月的徐宁道喜,他们的爱情结晶出现了,以后的她,会更幸福吧,压下心中冒出些许的酸楚,展开自己最真诚的笑容。
“谢谢,你也要加油哦,好女孩可是不等人的。”徐宁调侃着他,手一边满足的抚上小腹。
“我?”心中突然闪过那张脸,平凡无奇,却偏偏在这时想起,“呵,好女孩没有,倒是有一只爱紧张的白嫩小青蛙。”
爱紧张的白嫩小青蛙?徐宁与陈以枫奇怪的对看了一眼,这是什么形容,爱紧张就算了,白嫩的小青蛙?他们的脑海里浮现了一直脱了皮泡了水的浮肿青蛙,打了个冷颤,什么样子的人,会长成这样啊。
“谨恒,你不会是,喜欢他吧?”陈以枫问道,如果好友真的爱上这种其貌不扬的人,他也只能祝福他们。
“你们想哪去了,”谨恒失笑,“那只青蛙,就是那个人的儿子。”说到‘那个人’,他含笑的眼霎时覆上了冰。
“噢,对了,我听说了,安适来了?”陈以枫了然的点点头。
“来了一个星期了,那个人以为凭他儿子那副尊荣就能勾到我,哼,他就等着接招吧,”冷笑的看着窗外的明媚,明明那么温暖,而此刻他的心却如冰霜,“他加在我父母,我身上的痛苦跟耻辱,我会全数还给他,还有他儿子。”
安适,那个傻子,十年了,还能和以前那般单纯么,平凡无奇的外表下,是怎样肮脏的内心,应该和那个人一样吧,连血,都是黑的
他还记不记得以前呢,快乐的,悲伤的,那些往事,他有没有时常记起?安适呆呆的看着镜框里相片,里面是两个笑得灿烂的人,矮矮的傻傻的那个是自己,高高的温柔的那个是他,肩膀被他搂着,还记得那天是他们最后一次去郊游,那天以后
双手颤抖着捂住脸,痛苦的泪水透过指缝滴到光滑的镜面,他与他渐行渐远,对他的爱也将永远得不到回应,“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会爱的这么辛苦,为什么?将镜框搂进怀里,好像自己搂住的人是他一般,倒进软软的被褥中,放任自己的眼泪泛滥。
爱,换回的会是恨,可无法停止下来,总会控制不住想要知道他的消息,总会在夜里回想那些童年往事,想忘记,却偏偏懦弱的,连忘记都无能为力。
“少爷,老爷要见你。”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我马上过去。”擦干满脸的泪水,他恨自己那么软弱,一想起他,总会哭。
“你哭了?”安适红肿的眼睛,让安侨生诧异。
“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淋到水而已”他盯着脚尖,语气平淡,看不出情绪。
“去了一个星期,有没有什么头绪?”安侨生并无过关心,这才是他所关心的问题,他要吞并中恒,那个企业是这个城市唯一能与自己并齐的企也,所以,他不能没所动作。
“我正在打通一些门路,过段时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