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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弃妃瑾年绝恋醉流苏第75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得无懈可击,连南瑾都不得不佩服!

    “既然如此,王爷就当我记错了,我妻子在皇宫,我去找皇上要人,相信她一定会如我所愿!”自瑾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抱拳施礼便要告辞,若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他就不是风南瑾。

    即便失去谈判的优势,也要他一手掌控全局!

    这就是风南瑾的强悍之处。

    一边往外走,一边默默数数,数到第七的时候,脚步即将跨出门槛,龙雪梨便喊了声,“站住!”

    南瑾眸光掠过一抹冷笑,如她所愿停下脚步,阳光笼罩在他脸上,却融化不了眼里的温度,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玩得比谁都纯熟。

    龙雪梨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阴阴沉沉的,南瑾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我现在自投罗网你不要,那好,他就站在皇帝阵营去,这么明显的威胁,龙雪梨岂会听不出来,小手微微拽紧,都到这个份上,他妻子的命都捏在她手心里,他竟然还能那么潇洒冷静。

    好!

    很好!

    越是难驾驭的男人,她越是有挑战,不让他为她所用,她便会毁了他们!

    她身后的无情很明显地感受到龙雪梨身上散发的凛冽杀气,不动声色地蹙眉,又是一桩棘手的事。

    龙雪梨沉沉地压下心底涌起的怒气,淡然地笑道:“风堡主,本王只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呢?”

    南瑾转过身子来,挑眉冷笑,毫不客气地反击,“是吗?任何人敢拿我妻子开玩笑,我会让她后悔生为人!”

    比龙雪梨更加冷厉的狠辣如暴风雪席卷向她,让她激灵灵地打个寒颤,南瑾眼光冷厉,姿态狂傲,一点说笑的意思都没有。

    他不介意别人掌控他的弱点,却不允许有人掌控他,除非他自心甘情愿!

    “风堡主说的是,本王考虑不周,不过风自瑾啊,你哪儿来的自信呢,敢和本王对着干,你就不怕本王心情稍微不好,不小心把她杀了?”龙雪梨慢吞吞地吐出森冷的警告。

    南瑾冷笑,“想要杀她,有的是机会,王爷又何必等到此时呢。”

    “那可不一定,有些人的用处还没到,本王自然会让她活着,若被发现她的用处原来远远超出本王的预计,那便是她的死期,因为本王会不爽,会发怒。看起来,她对风堡主的重要性并不如传闻所说那般,若真那么重要,为何转身却如此潇洒呢?”龙雪梨皮笑肉不笑,用流苏要挟南瑾,示意他识相点。

    可惜南瑾从来不吃威胁这一套,他沉声问道:“王爷,你可知道,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是最相互了解的?”

    “愿闻其详!”

    南瑾白衣胜雪,眉宇间流露出清透的光芒,冷厉的眼光有着他惯有的嘲讽,他沉声道:“天下间,最彼此了解的两个人是敌人,因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王爷若是认为我是那种你随便就能吓住的阿猫阿狗那就大错特错,你清楚知道我的弱点是流苏,你又何曾想过,我也发现你的弱点在哪儿?你别忘了,我风南瑾在生意场、政坛无往不利,靠得不是运气!”

    “听风堡主这么一说,真让本王毛骨悚然,好生害怕呢?”龙雪梨也嘲讽着,说是害怕,表情却冰冷无温,显然南瑾的话对她造成一定的影响,她冷笑着道:“风堡主的心理战打得很漂亮,本王很佩服!”

    南瑾仰首哈哈大笑,笑声充满了狂傲和自信,南瑾定定地看着龙雪梨,一抹王者暖惯有的运筹帷幄的自信和胸有成竹的微笑跃上眼眸,他的声音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反问:“我就是要看看,王爷的心理过不过硬,承不承受得住考验,也要考考王爷的智慧,看看我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假!”

    “风南瑾你别太过分!”龙雪梨冷喝一声,蹙眉,危险地眯起眼睛,“不要在这儿和本王故弄玄虚,信不信,我立刻下令杀了她?”

    南瑾冷笑,即便是面对这样的威胁,也始终没有露出一点妥协,南瑾很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政坛高手之间最艰难,最危险的较量,倘若他露出一丝妥协,哪怕是一个恐惧的眼神,他就会一败涂地,什么也做不了。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打着十二分精神应付龙雪梨,眼前这个女人比萧越,万世安更棘手,更狠辣,也更聪明,他初次和她交锋,根本就不敢露出一丝破绽让她乘虚而入。

    “我信,王爷自然一言九鼎,可你若杀了她,那么我风自瑾哪怕是倾尽所有乃至生命也会让你丽王府全家陪葬.你的儿女,我会让他们在圣天一生为奴为娼!”风南瑾狠辣地说道!

    放狠话,谁不会?

    连身后的无情也被他的狠绝震惊了一下,一点都不敢质疑他话里的真假,肯定说得出做得到!

    空气的危险指数如同外头的温度,节节飙升,两人之间的气流如凝固了般,令人震惊。

    龙雪梨倏然一笑,霎那间如冰雪融化,紧绷的气氛总算是松了,无情发觉自己的背脊有些发凉。

    “风堡主,果然是让人害怕啊!”龙雪梨露出无奈的笑,好似承认这一局她败了似的,可她的眼神却看不到丝毫的战败的恼怒和羞愤。

    “彼此彼此!”南瑾也随着微笑,敛去一身戾气。

    刚刚剑拔弩张的气势如不曾存在过一般,两人又是有说有笑,无情叹为观止,这是他跟在龙雪梨身边十年见过的最精彩的一场对话,胜负未分。

    “风堡主,本王提个建议,你住在王府如何?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初晴防心也可重,风堡主想要抱得美人归,自然得多费一点力气!”龙雪梨笑着建议。

    南瑾随之微笑,“这还不是托了王爷的福!”

    龙雪梨自然知道他说什么,一笑而过,暗暗钦佩,这个男人真是聪明绝顶,什么可以拿来做交易条件,什么不可以,他拿捏得很到位,并不急于知道方流苏为何会失忆,也不急于问她是怎么回事,而是平静地接受即成的事实,单是这点,就值得人佩服!

    既然人家这么识相,她也不好立刻就提出条件,只是她眼光诡异一闪,伸出手来,无情把一个小瓶子递给她,龙雪梨抛给南瑾,沉声命令,“喝下它!”

    “哼,毒药?”南瑾眉心微挑,“凭什么认为我会喝?”

    龙雪梨笑得仪态万千,“你不喝,那就给初晴喝,只不过”

    她的话还没说完,南瑾就打开,冷笑道:“不需要!”

    说罢一饮而尽,那诡异的味道,带着一股灼烧般的感觉滑进肠道,南瑾微微蹙眉,片刻又什么事也没有。

    “爽快!”龙雪梨笑笑道:“三天毒发一次,无情会准时给你服解药!”

    南瑾冷笑:“王爷真想的周到!”

    “好说!”龙雪梨笑容和蔼,“本王终于相信,风堡主爱妻心切啊!”

    南瑾笑而不答,此时一名侍女从外头进来通报道:“王爷,周相有事求见!”

    “请!”

    “既然王爷有访客,我先告退!”南瑾淡然道。

    龙雪梨摆手,微笑道:“不用,正好让你见见我朝丞相!”

    一名女子从外头进来,莫约有四十五的年龄,纤瘦的身材,一身紫色的丞相官服,贵气大气,明丽动人,眉目有少许风霜的痕迹,闪动着睿智的光芒,身后跟着两名侍卫。

    丽王起身相迎,笑意盈盈,仪态大方,“真是稀客啊,王府今天陆续来了贵客,真是蓬葬生辉啊!”

    周玉相温和地笑道:“王爷太客气了,本相爷过府只是传达皇上的手谕,陈长老教子无方,陈云开重伤柳明,又出口不逊,被判十年监禁,陈长老此刻在宫门长跪不起,谁人劝阻也无效,皇上命王爷走一趟,好好开解陈长老!”

    龙雪梨维持着完美的笑容,眼光却冰冷如冬,她笑道:“相爷多费心思了,本王待会就去,陈云开屡教不改,这次犯下重罪,判十年监禁太便宜那小子了,皇上已经手下留情,陈长老”

    周相似是没听到龙雪梨心口不一的说辞,眉目者都是疏离的微笑,“既然传了手谕,本相告辞了!”

    “相爷慢走,不送!”龙雪梨笑道。

    周相眼光微微扫了一眼南瑾,睿智的眉目露出诧异,南瑾领首致意,算是打招呼了。

    她温文地笑着,“是圣天的右相吧,久仰大名!希望有一天,我们皇宫里见!”

    周相说罢,又匆匆离开,来去就一会儿的功夫,其中的意思却值得人细细地品味,一份简单的手谕派谁来不成,派堂堂的丞相大人来,显然很有文章。南瑾只是冷眼旁观,丞相最后那句话,看似无意,却有意在他和龙雪梨之间划下一道隔阂,提醒着龙雪梨,他同样能被皇帝所用,能当上丞相的女人,果真不简单!

    据南瑾所知,朝中女官还不少。

    朝中除了丞相之外,莫约有一半的女官,大部分还是手握重权,举足轻重,妇女根本就不会受到压迫,只要你有本事。南瑾有意思地笑笑,这种自由的国度,或许比较适合她呢。夫妻五年,他自然知道,苏苏喜欢自由的空气。

    “看来王爷有事要忙,那我就自便了!”南瑾淡然地道,非常善解人意,刚刚龙雪梨一闪而过的阴鸷他看见了。

    龙雪梨喊来一名侍女,吩咐道:“收抬听雨轩,让风堡主住得舒服些!”

    “是!”侍女听命,领着南瑾下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之后,无情才说道:“王爷,你信风南瑾?”

    “不信!”龙雪梨沉声道:“我只信我的判断!”

    南瑾随着侍女走向听雨轩,其实听雨轩就在紫月阁的隔壁,可见龙雪梨的顺水人情做得很不错。

    刚走到后花园,便听到一阵琴声传来,南瑾唇角一笑,是苏苏的琴声,他一听就能听出来,挥手示意侍女先行一步,他知道怎么走,他是王府的贵客,侍女自然也不敢有所怠慢,领着人就下去收抬了。

    清澈的琴音穿过稀薄的空气,缓慢地传进南瑾的耳朵里,南瑾顺着小径走近紫月阁,微笑着感受优美的琴音。苏苏琴艺堪称无双国手,世间难有匹敌。

    琴声清幽空远,依稀可以勾勒出纱窗映出的身影,孤独寂寞。像是控诉什么似的,如位如诉,让人揪心。

    哀怨的琴声有种空洞的迷茫,好似在祈求着有人能给她指明一道方向,她在困惑着些什么!

    倏然音调一转。

    霎时间,冰雪降临。

    琴声大气磅礴,犹如君主君临天下般威风凛凛,胸襟宽阔,海纳百川。南瑾似乎能看见战场上金戈铁马的激烈,血染黄沙的悲壮,好似无数匹战马在不停地奔跑,气势如虹,响彻天地,如滔滔江水川流不息,翻滚着向前流去,永不停步。

    她似在发泄着什么,又好似满腔空远的理想,却坐困愁城的愤怒

    转眼间,琴音又是一转,悠闲安逸,隐约中可以闻到十月桂花的情香宜人。

    几个年轻的少妇在桂花树下捡着飘落的花儿,偶尔交头接耳,偶尔有欢声大笑。幸福的笑靥在清香的空气中动人心扉。

    接着,欢笑着的少妇走了,来了一对亲密的情侣,手挽着手,甜甜蜜蜜地桂花树下互许心愿,诉说着爱清的芳香和甜蜜。

    没多久,情侣走了,雪花又来了,不同于前次的寂寞孤单,雪花片片地散落人间,冬天的气温通过琴音完整地传递给知音人,狂风怒吼,充斥着无奈和哀伤。

    雪停了,风停了。

    大地裹上了一批银色的大衣,处处一片皑皑白雪,又几个行人在雪中匆匆地赶路。走走停停,艰难地前进却又不会停下脚下的步伐。

    一个高亢的引音,一曲将毕,只有余音还在寂静的花园中荡漾。

    南瑾以为她就要停下来,谁知又弹起一首曲子,他脸色微微一变,是《桃花缘》。

    这是他给流苏做得曲子,熟悉的音律,心悸的蠢蠢欲动,每一个琴弦都扣人心扉,幽静而缓慢,如在月光下,淡淡地倾诉着一段因桃花结缘的优美爱情,她弹奏得凄美极了,南瑾很自然便想起过去三年中,流苏无数次弹奏起这首属于他们的曲子,每年他生辰,在桃花林中,流苏一定会为他弹奏,再配上他的箫声合奏,完美得不可思议。

    流苏弹奏过很多遍,即使是失去了记忆,她也还记得这首属于他们的曲子么?

    南瑾心悸,情不自禁地拿出竹箫,倚着长廊,随着她的音符合奏。

    正弹得流畅的琴音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跟上萧声,完美的配合,他们合奏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很有默契,演绎一场完美的琴箫和鸣。

    房间里的流苏心跳倏然加快,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她对这首琴音很有感情,每次弹奏都会觉得太熟悉,好似曾经弹过无数遍,今天突然有人合奏,那种熟悉的感觉更是涌上来,她指尖都在颤抖。

    是谁?

    是谁在和她合奏,流苏心口狂跳,努力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箫声也停了,流苏迅速站起来,打开窗户,一眼就看见楼下长廊里站着的南瑾。

    似是心有灵犀般,南瑾抬眸,对上流苏的惊讶的眸子。

    她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头上并无太多首饰,简单地挽着长发,用一条水绿的丝巾系着,长发飘扬,看上去如要破窗而出的蝴蝶,美得惊人。

    在南瑾眼里,流苏是美丽的,不经过任何雕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韵,足以倾城。

    两人的眼光交汇很久,眼光交织着复杂的情绪,如在传递着一些什么似的,一个楼上,一个在楼下,如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

    流苏倏然转身,匆匆忙忙地跑出去,长廊却空无一人,他走了?

    女子的脸上倏然出现淡淡的失落和伤感,这是她第三次见到他了,每次都牵动她的情绪,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王府里?

    “我在这!”淡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流苏脸色一喜,慌忙回过身来,南瑾站在桑树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光里都是戏谑,还有淡淡的宠溺。

    “没有看见我,很失望吗?”南瑾挑眉,扬扬手中的竹箫,颇有些自得地说道,流苏那瞬间的失落彻底取悦了他。

    “没有!”流苏淡淡地说道,瞪了他一眼,走了过去,“你怎么会在王府里?”

    “我为什么不能来?”南瑾双眸定定地看着她,脸色不错,看起来身体健康。真不公平啊,她和小白两个人质过得可真滋润,可怜他一人吃不香睡不好,作孽了!

    流苏不满他不是答案的答案,她选择忽略这抹不悦,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你刚刚为什么会和我合奏?那曲子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南瑾不答反问,笑得一派斯文有礼。

    流苏摇摇头,清秀的小脸无一丝笑容,只有满腹疑问,那曲子让她感觉太特别了,不然为什么总会弹奏,而且弹奏的时候,心跳会不由自主地加速,她实在是不理解。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弹奏?”南瑾倚着树干,明知故问,流苏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会记得曲子,会弹奏只是印象太深了。

    “所哪才问你啊?”

    “那我也不知道!”南瑾温和地笑道,看着她忧心的脸,眼光都是温柔的笑意,流苏脸蛋一燥,垂下头去,那个角度正好让南瑾看见她发红的耳根,当下心清舒畅,情操大好!

    他不是不认识她吗?做什么用这种眼光看着她,好似就好似她是他情人一样,一想到刚刚他们琴箫和鸣,流苏的脸就更红了。

    南瑾看着她红透的脸,心一动,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只是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心动不如行动,根本就控制不住突如其来的情潮,南瑾伸手把她拉入坏里,流苏一惊,错愕地抬眸,“你做唔”

    阴影扑下,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眼前的男子狠狠地吻住,湿热的舌头窜进她檀口,急切地搜寻着每一分属于他的甜美,温暖的舌尖扫过每一颗贝齿,卷住芳香的舌尖,略显得急躁地吸吮着,刺激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地带。

    分离得太久,加上她失忆带给他的失落,都化成浓浓的思念和情欲,想要把她狠狠地揉进骨血中,南瑾扣着她的后脑,亲吻不禁变得霸道和野蛮,激烈得流苏几乎承受不住,身子绵软,若不是南瑾撑着她,她都要瘫软在地上。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激|情才刚刚升起,被侵犯的愤怒也随着而降,流苏挣扎起来,“放开唔”

    她竟然任由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这么放肆地吻她,太离谱了,这人也太嚣张了,敢在王府侵犯她,万一被人

    流苏一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狠狠地推开,巴掌随着扬起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流苏的劲道还真不小,南瑾洁白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红指印。

    两人似乎都愣住了

    流苏手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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