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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明天_第40章

作者:安琪尔
,玛奇冷冷地看了过来,她肯定看出来了,酷拉皮卡这孩子很不正常。旅团里很难对付的人之一就有她,不亚于侠客……

    (诗:其实旅团里哪个好对付了,就着这个冒头的机会再次说明我不是故意让大甲科川这孩子死的,俺描写这孩子还描写得很帅的,毕竟还用了‘大家客串’这个谐音,总觉得对大家影响很不好,绝不是对看文的亲们什么鄙视恶毒的报复啊,虽然乃们霸王,但我习惯了,这人不死,带着又是累赘……以后肯定没人报名客串了呜呜呜……不过现在也没有过报名客串的tat)

    撕扯肢体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大甲科川的惨叫,在这个月色下的世界蒙上一次寒意。清冷的风吹过,人类的惨叫声渐渐微弱,直到再无声息,或者说再无衣物,连衣服碎片也被饥饿的野兽们舔进了嘴里。

    我看了看酷拉皮卡,他脸色惨白如一张纸。

    “你没事吧?”

    他木木地摇摇头,最终看向我回过神来说:“其实窟卢塔族就是人祭,我是每年听这种声音长大的,姐姐……”说着美少年的眼泪流了下来,随后惊恐地看着我捂住了嘴,一步步地后退。

    这孩子是不觉得我特别仁慈,和蔼就在我面前放松了警惕,而库洛洛不好惹就一直很努力地在克服呢?

    我一把捉住他,挡住了身后几人投过来的目光,恶狠狠说道:“把眼泪擦干净,让他们知道你死定了。”

    他思考了几秒钟还是选择了相信我,抹掉了眼泪。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每年人祭不止一人的,一个喂不饱……”

    你不早说!我转身看着分散开的野兽,把他按在了房檐上。

    “不想死就老实呆在这儿,如果你想跑,跟大甲科川一样的下场。”(诗:最后一遍叫这个名字……)见他点点头,转身跳下了屋檐。随后库洛洛、侠客、玛奇、派克相继跳下来,各自选择了一头。

    但还余一头。

    “喂,下来吗?”侠客朝酷拉喊道。

    “我帮他解决。”我又拦下了另一头。

    侠客不说话了。

    “那就比赛吧!”这句热血的话是库洛洛说的。让我惊愕间以为是窝金在这儿。

    “好!”这是玛奇的回答。

    “我不会输的。”淡淡的声音是派克她放下了包拔出了枪。

    “那就开始吧!输的人烤索多玛肉片。”侠客应道并没有拿出手机,率先冲了上去。

    “喂,这对我不公平啊,这群混蛋……”我的话似乎被忽略了。

    其实……呃,这种气氛也挺好,好久都没有练习体术了,但三人高的巨兽用来练习似乎困难在直线上升。找弱点其实需要的是眼力,但索多玛很难找出身体各处的防守差别。肘部狠狠击向索多玛的胳膊,另一只手用力掰了过去,躲过身后一只的重拳,跳到了第一只的头上,尖尖的指尖□了它的脖子,但皮太厚伤害程度太小。撑住第一只的肩踹向第二只的脸,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后退了几步脸上深深地印了一个鞋印,这时我也被第一只抓住了双手,倒立在了他头上。

    一弯身子,双脚从第一只索多玛的后背踹出去让他扑到在地,只听一声咔嚓他的脊椎断掉了,这一脚我用了全部的念力攻击,同时我也被巨大的轮力扔了出去。用脚蹬墙稳住身子稳稳落地,双手的指刃张了张,才意识到左手其实已经是白骨了,自嘲地笑了笑运起了巨大的念力,正欲冲过去割破第二只的血管,左手一暖,一团绿色的火焰燃烧地明亮。

    我便如投球一样将手中的火焰投了出去正中,燃烧,成灰。

    “哟,我也完了,不过好像晚了一步。”库洛洛缓缓抽出在索多玛身体里的手指,甩了甩手上的血,动作很潇洒,他那头似乎是最大的。

    “嗯。”玛奇的声音,往那边望去只见她手里的念线一抽,旁边的索多玛立马成了一块一块,喷出的血雾一瞬间弥漫了天际。

    “干掉了。”派克低压的声音,一头脑部上三颗血洞正汨汨地涌出黑色血液的索多玛躺在地上。

    那么只有侠客了。众人望去,却看到侠客完全控制住对方,一拳拳向上打去,在发泄,随便他,可怜那头已经昏迷的索多玛了。

    抬头望,没有看到酷拉皮卡。我内心突然紧张起来,众人在酷拉皮卡面前那么不在意自己的攻击能力,是不是不担忧酷拉皮卡传出去,而不担忧放下心来的理由是酷拉皮卡一会就是死人了,死人当然不可能泄露了……

    “他晕过去了。”侠客灭完索多玛过来解释道。

    我叹了口气。还好,他没看到。

    两天后我与库洛洛分别在机场,酷拉皮卡一直跟着我,当我站在那家福利院门口时,内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请问零凡在吗?就是有着紫色眼睛的男孩。”

    “您是他的家人吗?对不起,他失踪了很多天了。”

    我的世界倒塌了。

    人的信念被炸掉后要怎样才能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四点了,今晚效率还可以,下章开猎人考试,小凡好好的。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锦绣不,咱很有爱的孙女。

    等等人物近在猎人考试大集合……

    还有12个小时我就要坐在教室里了,好痛苦唔tat……530凌晨四点留

    ☆、120小番外

    库洛洛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是在流星街七区区长吉萨蓝的家里。

    “大概吧,旅团其他人有没有时间不一定。”库洛洛细细打量手中的玉扳指,又将它重新放回了站立在一旁的侍奉手里端着的华丽绸缎包装红盒里。

    对面的吉萨蓝手心微微出汗,怎么说他也和旅团有过一次合作的,而那第一次让他坐上了现在的位置。而对面幻影旅团的团长说的什么?“旅团其他人没有时间”?明显的拒绝他还是能看出来的,身为团长的人安排旅团活动时还要考虑团员的时间问题?借他人来推辞,但同时还未表明自己的态度。吉萨蓝有点摸不准了,或许他压根就没摸清过对面的男子。

    “鲁西鲁先生不喜欢的话,这里还有一些稀罕物。”吉萨蓝拍拍手,下面的人马上带来了一个瘦弱的孩子,穿着简单却干净的长衬衫,赤脚,脖子上拴着颈圈,体色显病态的青白色,sh漉漉的黑发还在滴着水滴。

    “来,我的安达,睁开眼睛。”孩子低垂的头抬起,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

    那一刻,库洛洛的心有一瞬间的收紧,但马上平息下去了。

    安达有着紫色的眼睛,无神的大眼充满忧伤和不知所措。虽然这个冬天室内燃烧着熊熊的壁火,但浑身却瑟瑟发抖。库洛洛知道有个人也有这样的眼睛,世间罕见他一辈子只见过一个人有,炫目的紫,纯正的紫只有那个人有。

    吉萨蓝见库洛洛盯着孩子的眼睛,以为他起了兴趣,便解释道:“是从天上丢下的垃圾桶里翻出来了,当时发着高烧,好不容易救过来。我看着眼色天生的稀罕,便想鲁西鲁先生可能会喜欢便养下了,因为摩达纳传说中有着位紫色眼睛的女神安达,便取得这名。一区区长来向要我还并没有给他呢。”

    “嗯。”库洛洛轻嗯了声收回视线,端起了茶杯看着吉萨蓝的眼睛,“不过我不感兴趣。”

    吉萨蓝听到这话一下子沮丧下来,“那边只好送到边缘那些夜店里去了,定能卖个好价钱……可惜安达什么都不记得了,人也不怎么明白人情世故……”尽这一句库洛洛的茶杯就“哐”放在了小几上。

    “吉萨蓝?”库洛洛打断他的话,收回眼神静静看着茶杯。

    “嗯?”吉萨蓝一愣。

    “你有时废话很多,可这世界需要动手多的人,”库洛洛起身开始解身上的毛边大衣的扣子。“这孩子在你这没受什么委屈吧?”

    “没有没有,绝对处身。”吉萨蓝一听那句话就知道自己在库洛洛眼里其实和死人一样了,而且他很关注这个孩子。

    “我很喜欢你的茶杯,就我用的那个,连同你想付出的,明天送到我那里去。”库洛洛脱下大衣走到安达身前,安达抬起头微微不解,“先生您要领我走吗?”

    库洛洛用大衣一把裹住安达,横抱起走向门口,立马佣人弯腰打开了门。

    “嗯,带你走。”

    “您要给我一个家吗?”安达笑了,很单纯很可爱很温柔,夹杂着紫色眼睛里笑意和幸福,库洛洛他这辈子只见过一次这样的笑,不是零诚的奉承笑,不是零诚冷笑,是……是零诚当时失去记忆时的笑,而且不是对自己。

    是的,是一样的。

    “你原来叫什么名字自己知道吗?”库洛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先生,失忆后有人告诉我说,我叫零凡。”

    库洛洛这才抒怀的笑了,没有猜错,真的是。

    “先生,您笑起来真好看,而且很温暖。”

    库洛洛楞了,停住了脚步,心里涌动着。记忆回番,零诚也说过,他说,“你的笑很温暖,为什么不多笑笑呢,库洛洛?”有一瞬间泪水似乎能涌洒出来,但却止住了。是啊,库洛洛其实早就忘了什么是眼泪,也记不清什么时候不会哭了。

    最后一次哭是因为他杀死雷恩后对零诚发出邀请请他永远和自己在一起却遭到拒绝。算不算表白失败呢?他只记得他那次是一生中最耻辱的哭泣,在转角下楼的楼梯口,流下了泪水,扶着扶手,身体没有了支撑,一点点的滑落,直至摔倒在地上蜷成一团失声痛哭,就像……就像失去了整个世界一样。

    “小凡?我可以这么叫吗?我们回家好吗?”亲吻了下孩子的额头,库洛洛运起念抱紧孩子向基地跑去。

    他想对孩子好点,来弥补对零诚曾经做过的伤害。

    他不是没对零诚说对不起,在那一千多封的信中他几乎每天都要重复这个词,但零诚不听,他没办法,那就从他孩子的身上弥补回来吧。带零凡看流星街的世界,让他成为强者,不再是弱者,这样零凡才能勇敢地站在零诚的面前,不再是零诚那般焦急想要为他找回记忆。

    库洛洛其实不想看到零诚呵护其他任何一个人的。那份温柔应该只是自己的,但他却对每个人都那么好……

    所以让零凡不再成为零诚的累赘吧!

    ————哆啦a梦传送门————

    “零诚先生回来了。”

    “是假的。对方提供的孩子戴着隐形眼镜。”走进门的零诚摘掉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眼里露出深深的悲哀。

    “没有关系的,相信肯定能有人看到报纸和网上的报纸的,赏金那么高,而且消息能传播的很广,再等等。”酷拉皮卡把饭端上桌,自三个多月前零诚摔倒在孤儿院的木板上抓住他的手问:“人被炸掉信念怎么活后,你知道,就告诉我”后就一直与他住在一起鼓励他不要放弃希望,再找找看。

    “今年的猎人考试马上要酷拉皮卡要去吗?”

    “是的,我会抓住这个机会的,为族人……”

    “我同你一起去。”零诚打断他的话,走向屋内。

    “那太好了,你不吃了吗?”酷拉皮卡收住想念族人的话,瞧见零诚走进屋问道,“您都几顿没有吃饭了?”

    “不吃了。”房门关紧,随后零诚将自己丢进了床里,满脸深深的疲惫。

    “拉斐尔……我会帮你报仇的……连同西洛的一份,一定会问清楚的……”

    ☆、121她的话

    大概是释然了,过分悲痛以致于麻木?我只知道我醉生梦死,一直泡在酒吧里的世界堕落着,仿佛短暂的沉醉能让我忘记这世界我还有个儿子。

    生命在堕落的时候,是不会拒绝任何女人的。她们到我身边,我就丢下酒杯去舞池疯狂,去kai房,然后将女人杀死,最后洗净身子戴上墨镜浑浑噩噩地回去。我又吸上了洛琳卡,花费了大量的钱将它们做成了烟。

    在这个世界也只有一件事了,唯一还能支撑我精神不至于崩溃的一件事,还能让我维持些许理智不忘记自己还有理由存在。那就是西索,报仇,只有两个词。

    我真可怜。

    我居然同情起自己来了。

    我把头发剪短,染成了黑色,戴上黑色的隐形眼镜,穿上白衬衫,规整的打上领带,最后披上医生袍,黑色紧身裤和中长靴显出三个多月来糜烂的生活的后果——瘦弱得不成样子,病态。于是许多年前那个整日处理事务的零诚出来了。可是与站在这里的人却一点也不同,曾经他精明,理智,冷酷,凌厉,狠毒,视自己外任何人于陌生人,认为一切都是可以替代的,唯有自己才是最主要的。

    现在呢?才发现自从有了一种叫感情的东西,一切都变了。我有妻子,有孩子,有过朋友。但他们死了,失踪了,背叛了。

    多年前那个零诚在镜子里,与我隔着一层水的世界,我仿佛看见镜子里有许多人站在他身后,身旁。有严肃恭敬的雷恩,敬职敬业地默默站在身后;有笑眯眯的西索不怀好意,红色长发飘荡着,飘渺不定;有低垂眼帘的拉斐尔,金黄色温暖的发色,温顺的垂下耳边;有一身鹅黄色连衣裙的夜琳,微笑着向我伸出手说:“快,让我背你。”

    让我想起许多年前的流星街,变身杀掉马丁后体力不支倒在大路上,那抹黄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伫立着,略带担忧的微笑着伸着手。

    我伸出手缓缓向镜中的她移动。

    “快,我们一起走。”她说。

    “我带你走。”她继续说。

    直到手指触碰到冷冰冰的镜面,寒彻刺骨,他们都消失了,我才猛然醒来,望着空空的只有我孤单一人的镜面。

    如果,我能同你们在一起,那该多好。

    “不出发吗?”酷拉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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