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明天_第37章

    “诚老师好啊。”

    “赵老师也好。”我举掌打招呼。

    “王老师请假了，下节社会课去我们班上吧，其实同学们都喜欢上你的课呢，讲的真好，又生动。”她擦了擦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次踏青，你会带小零凡参加吧，我听几个孩子说你是他爸爸。”

    “没错，小凡是我儿子。”我肯定地点点头，看她得到我承认一脸惊讶的样子。

    “他……我很喜欢这个孩子的，虽然以前其他孩子欺负他，但他现在这样快乐挺好的，我很高兴。是你的话，我就放心了。”她惊讶后似乎很高兴，说出一番相信你之类含义的话。

    我微微吃惊，是我就放心了吗？但似乎这种被人相信的感觉很好。微楞后我笑了：“谢谢你青青，找到他后我会好好保护他的，不会让他受到一点伤害，你就放心吧。”

    全名叫赵青青的老师脸微红，冲我拜拜手回班组织上课纪律去了。

    看了看窗外当空明媚的阳光，浅金色的灿烂，以前居然从没见过。其实不是没见过，是心态不同。什么时候，离那些罪恶渐渐远了，我也这样啰嗦地说着这么以前绝对不会说的话了。叹了口气收拾书去小凡的教室上课。

    其实我很厌烦讲这种课，明明社会根本不同，所有的大人还都在欺骗着自己，欺骗着孩子们。我掰了一块粉笔在黑板上开始画画。

    “哇！”孩子们一片惊叫。“这是什么？”地下议论纷纷。

    “我看到过！”一个孩子直接站起来，“我昨天从电视上看过，这个正方形里的人，是大家要找的人。”

    不是要找的人，你用词太委婉了，是通缉犯。

    “原来是捉迷藏，老师上课要玩吗？”一个扎着橡皮筋小辫的女孩站起来充满希望地问道。地下马上响应了一片。我的课，向来都这样随意。

    “安静一下。a同学说的不错，是大家要找的人，不过不是几个人找，是所有都要找的人，包括老师，我们学校的同学们啊，同学们的爸爸妈妈啊，都要找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做了坏事，所以这么多人都要找他，谁找到他警察叔叔就给发钱。”

    “我就可以去买变形金刚……”“我也可以买……”

    “但是，”我提高了声音，下面一听我说话都静了下来，“但是这么多人找他，警察叔叔只给一个人钱，谁找到就给谁，这就要看幸运不幸运了。”

    地下一片眼睛眨呀眨，小凡却出来说话了：“那为什么要找他，不会找我？”

    “问的好，”我笑着对他眨眨眼，“他做了坏事，就会被惩罚，被抓住扔在关人的监狱里，被抓起来关起来不给饭吃。所以说不管是谁，做了坏事都得受到惩罚。”

    我停了片刻，其实不是这样的，库洛洛那小丫带的蜘蛛还都没被抓住过，继续祸害人间呢。

    “所以同学们不能做坏事，但是如果有坏人欺负我们同学们，他会被警察叔叔抓到受惩罚。谁规定的呢？法律。”我又念了一遍发音把这两个字写在黑板上。

    “法律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到，但就跟尺子似的，藏在每个人心里，藏在我们睡的床上，藏在我们图拉杀的天空上。每个人不能去触犯它，它规定了很多条条，能保护我们。”

    “每个人都得遵守那些条条，就像每个人都要遵守我们这里的条条一样。” 我指了指墙壁上小学生规则的那些列的条条。

    “我们大家每天都能吃饭，能上学，能快快乐乐的玩，都是因为那个法律保护这个我们，所以大家想要继续吃饭，睡觉，玩就也要好好听他的话。父母老师不让干的就不能干，不能打猫咪，踢小狗，不能笑乞丐，欺负其他同学，想要什么跟爸爸妈妈要钱，不能随便拿玩具店的玩具。”

    “否则！就跟这个大叔一样了，会被抓，现在大家都在找他呢，相信大家不久就会看到这个不好好听父母老师话的人被抓进去，不然他会坏大家的好事。”

    下面一听我叫这个络腮胡子的人“大叔”都笑起来，这个人就是昨晚电视演的那个通缉犯。

    看着下面的孩子，我没告诉他们，他们的这个哈利大叔可不是打猫咪、踢小狗、笑乞丐、欺负同学、随便拿别人玩具才要被大家“找”，而是分尸了十三个小孩子。

    但是，城里离这里有段距离，而且我每天都会按时守在小凡身边的。

    明天就去踏青了，傍晚放学学校一团糟，各班老师大声维持纪律，我站在小凡班的走廊外听赵青青嘱咐注意事项：“明天早晨让爸爸妈妈带着你七点准时到学校。带些太阳帽，吃的，喝的。有条件的同学可以带照相机，不用带帐篷。”

    “老师！”一个女孩举手，“不带帐篷晚上怎么睡觉？”这次踏青是两天一晚上，我忘记了。

    “那里有农家乐，总之不用担心这些问题，注意不要带太多东西！可以带点衣服，毕竟去城郊外那边的大山上，可能会冷。”

    “老师老师！”“老师，我们家……”“老师可不可以带……”又吵闹起来，直到赵青青一声吼：“那么就这样子，放学！”教室门打开，孩子们挤着涌了起来，个个脸上带着兴奋和激动。走在最后的小凡见到我飞扑过来我一把抱起他，他似乎心情很高兴，开心地一直笑个不停。赵青青无奈地锁门，打了声招呼：“诚老师好。”

    “呵呵，别累着，照顾小孩嘛，要耐心。”

    “可是……我的耐心快被磨光了。”赵青青有点咬牙切齿地低头说着，不过马上仰起脸，“没关系，我很强悍的，我要去超市，你们不去超市买东西吗？”

    “嗯，一起吧。”我亲了亲小凡的额头。

    打的来到“假赖负”（诗：我讨厌的家乐福）超市，发现人很多。

    “小凡今天想吃什么就挑，难得好好出去玩一次。”我放下他，给他拖来一辆小孩子的玩具车，可以在商场任意开，车子后面有个筐子可以装东西。（诗：我在烟台见过）

    看他得到我的允许高高兴兴冲过去，我想跟过去，可是赵青青说不应该看得这么紧，于是才陪她去盐，酱油，味精区买些日常调料。

    半小时过去我回到食品区，左转右转每排货架都找过，却仍没有影子。我有些心急，在赵青青劝言下让超市广播员找小凡。

    “有没有一个叫零凡的小朋友？零凡小朋友听到了吗？你爸爸和老师在柜台那里等你，快点回来，爸爸说该回家吃饭了。”后面那句我让播音员加上怕小凡吓到认为我生气了。

    十分钟过去了，我留下赵青青又一次卷地毯式排查整个超市，搜过所有死角却仍没有小凡的影子。我傻傻地站在超市中央，脑中仿佛一片空白，超市的柱子镜子上我看到了我惨白的一张脸，惊恐呆滞。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今天讲课提到的分尸专家哈利那个大叔，身体摇晃了下差点跌倒。

    作者有话要说：哈利大叔完全是因为我取名的恶趣味。

    啥？你要问我小凡哪去咧？他啊……我才不告诉你，你看像我这么好的亲妈，怎么可能对孙子下手呢？人家可是对小凡特别有爱呢。（lc：她曾经也说很爱我，事实证明我从没停止被虐过，你还我儿子，否则我这戏不演了）

    咳咳，小凡不会有事，关键时刻就要看咱家儿子了是不？主要是为了证明那黑暗一直紧紧贴着lc他身边，看他那么放松我不怀好意了。

    再说，我有说是因为哈利大叔吗？[得意地笑，然后代表群众的一块板砖哗一声拍脸上了]

    ☆、112又玩失踪·旋律出没

    “喂喂,小伙子，别急，你是不是找一个黑头发骑着小车的小男孩？”旁边一位老阿姨喊了我几声，我立刻望向她。

    “我看见他骑着车子到工作者才能进的屋子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冲了出去。踹开标着“非工作人员请勿入内”的门,却看到了几个戴帽子的工作人员在摆箱子，旁边有个小门直通外面。

    如果他们看见了自然会拦下小凡那一车东西。没费口舌撞翻了几个箱子在身后两个人的叫喊声中我来到了这条漆黑的商业小巷，看到了躲在一个小角落的小凡。这时天已经黑了，幸亏小车上面撞了亮亮的发出红光的小标牌。

    “小凡！”我跌跌撞撞地穿过几个穿奇型异服的人,跪在地上抱住了他,温热的身体有些僵硬,他叫：“爸爸,我在。”听到他那软软奶声奶气的声音，我仍是不肯将头从他怀里伸出来。

    “小凡，爸爸很担心。你就这样不和爸爸说溜到这条街上，我……会多担心？”

    “爸爸你哭了！”小凡惊慌起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让我抱一会儿。”眼泪打sh了小凡的衣服，我却仍不愿放开他的身体，如果我找不到你我该怎样活下去？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惊吓？我开不起玩笑。

    “小凡？以后不能这样了，爸爸会很伤心的。”

    “爸爸，我再也不会了！求求你，小凡错了……别哭了好吗？”小凡身体有些发抖，我抬起头看到他悲伤的大眼睛里满含水汽。随后他愣了，看着我傻傻的。

    没注意，突然一根手指伸来，轻轻划过脸颊。心里一惊，我抱起小凡迅速后退，看清来人后稍稍有些惊讶。

    伊尔谜。他静静地站在黑暗里的角落中，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不多久缓慢放下了。

    我开始环顾四周，这条阴暗的商业小巷子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地上摆摊的，买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那边有几家红灯绿酒的酒吧。我看向小凡，他捂着眼睛充满歉意地说道：“我看到一个漂亮的哥哥。”他指指伊尔谜。

    那以后见到漂亮的人我都要带你绕道行走。

    “爸爸不用担心！有法律保护我呢！”小凡重复今天讲的东西让我有一种无力感，回家需要和他说明白。我皱起了眉头，他见此立刻不说了，眼睛东瞟西看，看到旁边一个独眼穿女巫装的老太婆吓得缩回我怀里，“还是爸爸的怀里好，不要走了，我以后也不乱跑了。”说完看看我脸色急切想得到奖赏。

    我笑了：“小凡最听话……”没等说完就被一旁被无视很久的人打断。

    “是真的眼泪。”声音有些陌生，他已经经历过变声期了，声音不再沙哑而是清脆利索，清晰又带有几分清冷（诗：我词穷了）。

    “是啊，爸爸流起泪来真好看，不过……”小凡看了看我的脸色，“不过我还是不想让爸爸流泪，小凡也会伤心的。”（诗：这这……诡异地向父子恋发展了-lc：你脑袋里都装的什么）

    “爸爸认识这位哥哥吗？他人很好，说很无聊就陪我聊起来了。”

    “好久不见。乖，小凡别插话。”我打招呼。

    “零……”

    “嗯，零的孩子，夜琳交给我照顾。”我打断他的话，“你有事要忙吗？”有事忙你就快走吧，我急于要回家。

    “没有。”

    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不会跟我笑了，不会窝囊地哭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伊尔谜长大了。

    率先伊尔谜发话打破了尴尬，他对小凡说：“你也要叫我叔叔，不然我比他矮一辈。”他指指我。小凡愣愣地点点头。

    伊尔谜说完张了张口就转身离开了，末了还丢下句“再见”。不一会儿他就溶入了人群。两个人已经彼此不相识了，有何留恋。只要他不是来杀我的就好。忽然记起他今天的装束，一身白色的长款风衣开怀，紫色的衬衣，高筒靴子，他双手插ji口袋里，发丝轻舞飞扬，连性格也变得……凌厉起来了。

    其实他并不像我想的那么脆弱，伊尔谜是谁？站在这个弱肉强食世界金字塔顶尖上的人。我在为他担心什么？他刚刚又想对我说什么？

    在和赵青青分开后我仍抱着小凡一刻都不松手，直到到了家门口，打开门关上门，回头轻轻跟他说过“叔叔休息一下，不要着急”后就倒在了地上。我……好累……

    醒来时是第二天的早上，我看了看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臂膀里蜷着只小猫。我看了看表六点四十五。

    “小凡起床了，不然赶不上踏青了。”我推推小猫。

    “叔叔你醒来了！我就知道叔叔说的话都是真的。”回到家，两个人都自觉地恢复称号。

    “快去洗洗脸，我们出发！”我催促他去放书桌的客厅那里，随后在确信他看不见后扶着墙壁险险站起来却又摔倒了。

    该死。第二次终于站稳了脚步，向前走了几步。

    “小凡去把零食打包，叔叔马上就收拾好了，换上运动装运动鞋。”

    “知道了！”

    我拉开抽屉，吞了几片药。

    没有以前雷恩给配的药只吃这个世界普通的心脏病药，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只因为昨天找小凡的奔跑心脏就疼痛地要死。粗喘着气，望着镜子里面色如纸的自己，皱了皱眉头。镜中人也倒八字撇，脸上带着深深的忧愁。

    “叔叔好了没？我穿好鞋了。”

    “让叔叔臭美一下！”我换上一副笑容，把忧虑深深埋在心里。背上背包提着一个零食袋子，另一只拉着小凡，向学校赶去。

    我什么时候会死？大概不会太久了，但旧心脏死了要开刀挖出来，机器心脏才能用。谁给我开刀？我能相信谁？谁能看到两个机器心脏不会给我泄露出去或者惊讶到认为我是怪物？慢慢等吧，既然不是在今天就不要想这些事。今天的任务就是陪小凡快快乐乐地踏青。

    大巴上父母陪着孩子一起做游戏，赵老师拉着让我来个节目，我想了想就摸出随身携带的一根可以用来防身的短萧，轻轻吹了起来。（诗：每次都看到之前小说没说有什么东西，主角就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