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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第25部分

作者:凌晨静音
    —简单、帅气。

    叶菡睿笑,目光渐渐被舞池中一个舞动的身影吸引。

    这是个年轻的女子,身着吊带粉色长裙,被三个友人拉着在舞池里大跳恰恰。

    她的动作有些生疏,但她的身体象蛇一样柔若无骨,她羞涩的裙摆中风情中夹杂着蛊惑……

    她的目光终于和他的目光相遇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末末?”像中了邪般,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睿子,你干嘛去?”穆青停止跟女伴的嬉闹,条件反射性地拉住想要冲进人群的好友,“睿子,见到熟人了?”

    “恩,”叶菡睿点头,“你们先玩着,我去去就来,”说完,急急挣脱好友的手臂,冲进了人群。

    穆青离他很近,所以听清了他口中呼唤的人名,那人,亦是他心头的抹不去的倩影。

    她的嘴角似乎总挂着浅浅的笑意,却很少达到眼底,自从丧父之后,更是再也没笑过,可即使是这样,也很美,那是种你看了一眼就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美,是种看起来让人心里很疼的美。

    只是美丽的事物包括美丽的人生命似乎都和短暂。

    迷迷糊糊的,他跟了上去,死命地拉住没头没脑横冲直闯的叶菡睿,低声提醒道,“睿子,我知道你刚从英国回来,时差还没有倒回来么?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末末……”

    叶菡睿望着眼前正舞着欢快的女孩,愣在当场。

    虽然她戴着眼睛,留了长发,可是十几年的朝夕相处,短短六年的时间又怎能轻易掩盖印记?

    “睿子,你别这样,末末她已经……已经……香朵儿,怎么是你?”

    香朵儿曾是他哥们童谣的小心肝,只是,人家现在攀了高枝,把他哥们给蹬了。

    虽然他也知道这女孩不是那样的人,但,还是为自己的好友抱不平,三年的陪伴,竟不敌一个情非得已。

    “我跟朋友来玩,”比了比身边的三个姐妹,香朵儿有些小小的尴尬。

    “末末,”叶菡睿冲开香朵儿、色·色、周周的包围圈,直接拉过叶末,“真的是你吗?末末,是你吗?”

    声音急切而焦急,甚至带着点微微的颤抖。

    叶末只是稍稍一愣,便淡淡地说道,“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叫米小乐,”嘴角勾着浅浅的淡笑。

    “米小乐?”叶菡睿呢喃重复,茫然无助地望向一旁的穆青。

    “睿子,你真的认错人了,她确实叫米小乐,不是叶末,”

    虽然,他跟香朵儿很熟,但是对于她的朋友却是没见过几面,对于米小乐的印象,也仅限于她是瑶瑶小鬼丫头的妈妈。

    不过,细细看去,她和末末倒真是有点像!

    两人慌神间,叶末低低地对香朵儿说了声,“我去下洗手间,”

    然后,一扭头,钻进了人群,经过酒吧走廊的时候,看到赵惜文斜倚在她欲经的廊柱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酒吧里人来人往,唯独他犹如静止了一般存在着,在热闹幽暗的灯光下看着十分恕br />

    叶末只觉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准备掉头往酒吧外跑——

    “就这样走了?不准备跟我打声招呼吗?”赵惜文手里捏着一支烟,烟头忽明忽暗的,朦胧的烟雾在夜色中兀自流露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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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叶末脚步一顿,退了回来,小偷般地将自己藏于暗处,心虚地问。

    “你猜猜?”似乎很悠闲地吐了口烟圈,扫了她一眼,漂亮双眸中有一抹不明所以的怒意幽幽流转,眼角上挑,越发显得威慑力十足。

    叶末觉得脚底有些发软,“我,我不知道?”

    赵惜文弹掉手中的烟蒂,轻而易举地扳住她的肩,漠然平视着有些怯怯、惊惶的小女人,语气柔和地说,“你知道的,”

    叶末急迫地搡他一把,“我不知道!”

    赵惜文用力扣紧她的肩骨,单手拉过来,转个身将她压在柱子上,低声强调道:“你知道!”

    只是哥哥吗?(下)

    赵惜文拽着她扯进一间包房,反手关了门,将她再一次抵在墙上。

    房间里灯光幽暗,他们的身子贴近,叶末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hennessyx.o,堪称最上乘的干邑,散发着强烈的尾花、紫罗兰、胡桃以及香醇的林茂山橡木的味道。

    她一身粉色长裙勾勒着身形玲珑有致,黑发柔顺的披及后腰,衬托得一张小脸格外的白皙,一双弯弯细眉,一双剪水大眼,直挺的小鼻子,嫣红的樱桃小嘴,神韵及为优美。

    轻轻摘去她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她的眼睛很漂亮,黑得剔透,像是墨石在水中一圈一圈晕染那种色泽,纯粹得让人忍不住沉沦。

    从小她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更是让男人倾倒的尤物。

    若非这黑框眼镜做遮掩,只怕是这六年也没这般清静。

    “末末,我今天心情很糟糕,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贪婪的小舌滑过她的粉腮,赵惜文用唇摩掌她玉贝般的耳垂,小舌时而深入去舔划耳壳。

    “不知道,”叶末的呼吸一窒,胡乱地摇头。

    “末末,你到底要避我到何时?嗯?为了逃避我,嫁给一个老男人,有意思么?还没享受生活,就要考虑养老的事,有意思么?惹我生气发火,有意思么?”声音陡然一冷,俊颜寒的仿若在刚从零下三十度的哈尔滨过了一遭,连鼻涕泡儿都成了冰疙瘩。

    他真的生气了,眼眶红红的,捧着叶末小脸的手收的很紧,弄疼了这个没心没肺、没感没情的小丫头。

    “疼,”小脸别揉着皱巴着,连喊疼都吱吱呜呜、模模糊糊,身子可劲儿地挣扎着,“你——放手,”

    “疼死你个小畜生,我他妈真想掐死你,你狗丫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铁石也有柔化的时候,你呢?你打算折磨你我到什么时候?”赵惜文捉着她的肩膀冲她怒吼着,“趁我不在的时候答应别的男人的求婚,嗯?末末,你到底置我于何地?伤我到何时?你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一辈子忘不了他,也没关系,我跟你一起将他放在心尖尖上,思念、怀念,想念,什么都好,我只是希望陪在你身边、守在我身边一辈子,难道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行吗?末末,你是不是也想看我死在你面前,你才会看我一眼?嗯?是不是,是不是?你就那么想嫁人,那么迫不及待地嫁给那个大约可以做你爹的老男人,”

    “我就是想嫁人,他做不了我爹,再老也做不了我爹,”望着他,叶末一字一顿地说。

    面色平淡,只是眼眸上蒙上的淡雾疼了赵惜文的心,他听到她的心跳声,跳的很缓慢,“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胸壁,疼,真的很疼,很清晰的疼,仿佛正有一把生锈的刀子慢慢刺进他的心脏,刺进去,再拔出,再刺进,再拔出,机械地重复,也机械的疼着,慢慢顺着血液蜿蜒,疼至全身,不可抑止,疼到双方都喘不过来气,然后,整个世界突然沉寂下来。

    他们四目相对,均是撕心裂肺的疼!

    屋子里宁静而安详,只有两人加重的呼吸声。

    “是的,除了他,没有人有资格做你的爹,没有人值得你去爱,那么,我呢?在你心里,我又是你的谁?”

    多少年,他不是不敢问,只是很多时候都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今天,他是被逼急了!他不过是回英国去开了个股东大会,不过是十天的时间而已,可,就是这短短的十日,他和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竟背着他跟人闪电订婚了,连双方家长都见了面。

    恩,就是上次那个警察!

    若非唐小逸及时通知,怕是等他办完事情回来,她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想到这,他就满心满怀的火气,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五脏六腑都在颤栗,仿佛胃也蚀出一个黑洞,只怕真的嗓眼一甜,就会吐出一口鲜红的浓血来。

    他的宝贝,他的宝贝,他,差点就失去了!

    “你是我哥哥,”叶末垂下眼眸,声音清脆而干脆,只是很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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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掉进蜘蛛网里的蚊蝇,越是挣扎丝网缠的越紧,一层层地束缚,一丝丝缠上,使不上劲儿,也喘不过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丝网将自己越裹越紧。

    “去你妈的哥哥,哥哥能跟妹妹上床,哥哥能跟妹妹**?”赵惜文怒了,一只手握着叶末的腰紧紧地捏着,一只手掌着后脑勺牢牢按着,“你看着我,再说一遍,我是你的谁?”

    “哥……”哥字还未说完,就被赵惜文圈进怀里,捏住了下巴,他似乎被气得不轻,看着她的眼睛里火光明灭,那模样简直恨不得要将她揉碎烙在骨子里一般。

    叶末被扼住的下巴疼的不得了,身子酸疼,眼睛便跟着酸涩不堪,慢慢地水汽爬上了眼睑,凝上了眼眸,却固执地偏头,不想让他看清自己的软弱和捂住。

    “哥哥,是吗?”赵惜文又加了手上的力道,火热的唇也跟着落了下来。

    吻的十分蛮力,紧紧地压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吮吸,恣意蹂躏,全然没了方才的疼惜,像是在发泄,发泄心中多年的委屈,发泄对她多年的怨怼,发泄多年来的不得。

    她被控制的动弹不得,起先含含糊糊的叫,双手推着他的肩抵抗,无奈他人高马大,把她捏的动弹不得。她身体越来越热,意志一个模糊,他的软而韧的舌就趁机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男女之间天生就有着力量的悬殊,叶末挣扎了一会,便宣告落败,软倒在他怀里,鼻端萦绕着属于他的强势味道,就像他本人,冲击着她的味觉神经,她只得任他予取予求。

    赵惜文吻的很投入,满心的委屈和怒火,想向她发泄又怕伤了她,他双手钳着她的双臂,大口大口的喘气,低头俯视叶末的那双眼睛,“末末,你对我,真的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感情吗?我,真的只能做你的哥哥吗?”

    他的声音轻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呢喃。

    叶末被他高大的身形完全的罩在阴影里,似乎六年,他们之间的变化很大。

    他比六年前,要高大,强壮,很多;而她,却是怯懦、心软了很多!

    良久,他探出大掌,抚摩她的小脸,固定在自己眼前,“末末,从小到大,我对你怎样?”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呢喃、梦呓。

    “好,很好,”叶末双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眼眸直直地望着他,精致的一张脸,小小的,眉目如画,漂亮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

    “那么你呢?你对我,怎样?”他望着她,过了许久,才说话,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无法抑制的哀凉。

    “不好,很不好,”这句话依旧说的平淡、直白,连面部表情都没换一个,只是眸底一闪而过的酸楚和躲闪却是没有逃过赵惜文犀利的眼睛。

    “不好,很不好吗?”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眉毛、覆上她的眼睛,把脸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瓣,“可为什么我却觉得你对我太好,太好,好的让我无法承受,好的让我撕心裂肺了呢?”说话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嘶哑难耐。

    “末末,你不欠我的,也不欠叶家的……没有人能勉强你、要求你去做任何事,没有人……”

    “末末,我们之间,没有家族的恩怨,没有长辈的阻拦、没有门第的观念,有的只是你的意愿,你若愿意,我便是你合法的老公,谣儿的爸爸,你若不愿意,我也愿意不计名分地守你们母女一辈子,”

    “末末,你说我犯贱也罢、强盗也罢,对你,我是不会放手的,一辈子也不会,”温热的唇、软软的舌在她耳边游走,“没有你的生活对我来说太苦了,我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种痛,比死还难受!当我知道你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仰望同一片天空,呼吸同一道空气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再次逃离我的视线,我的世界。末末,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一定不会……”

    手轻轻地附在她的脸颊上,吻着她的唇,轻轻呢喃,“永远别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叶末不说话,只是猛地扎进他的怀里,双臂牢牢地缠住他的腰身,头紧紧地贴在他的心口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呜呜咽咽地恸哭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兽,她压抑的太久了,憋屈的也太久了,缩在他的胸口,安静地哭着,悲伤地哭着,沉浸地哭着,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也浸湿了他的心,更是灼疼了他的神。

    “末末,末末,末末……”

    她是个爱哭鬼,泪娃娃,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

    他最过不得就是她的眼泪,每每,总是用各种方法去哄她破涕为笑,可,今天,他想听她哭,想看她哭……不想安慰,不想劝阻,只想放任,手一遍遍轻抚她的背部,嘴里一遍遍喃喃地呼唤她的小名。

    而叶末也确实是个水做的娃娃,一直一直都没停,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赵惜文觉得自己手脚酸麻,头脑涨痛、眼睛发酸,想要抱着泪娃娃进包厢时,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哭累、睡去!

    苦笑一下,低头啄了一下怀中的小可怜儿,他喟叹一声,“宝宝,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夜很深了,寂静的大街很是空阔,街灯像一排排散落的星子,散落在漆黑的夜幕里,他怀抱着自己呵护十几年并打算一辈子珍藏的宝贝,静静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不知疲倦,眼底是浓浓地痴恋、眷恋和宠溺。

    看着怀中睡的像婴孩般睡的香甜没心没思的小女人,赵惜文突然忆起自己日记上的一段话:

    你的指尖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旋转在寂寞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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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与裙角在午后微弱却依旧温暖的斜阳中飘散,

    仿佛全世界都投入到韵律中,

    我听到了时间断裂的声音,因你的舞动,

    你像一只悲傲的孤鹰,身躯辗转缠绵,

    你的双脚踏在浪花盛放的碧海,你的腰肢扭动出春风拂柳般的律动,你的明眸皓齿流转着入骨入髓的绝世芳华……

    这是他在马兰时,因为太思念叶末而回忆她跳舞时写下的心情。

    65没完没了

    二十四岁的叶末第二次发育了,开始长智齿了,最靠近喉咙的那一颗,包裹里在牙床里无论如何也冒不出头来,疼得她连吃饭、喝水、睡觉都觉得是种折磨,疼,钻心的疼,就像牙齿里有一根神经直接通到心脏的位置,一疼,全身疼,说寝食难安,也不为过!

    她疼,自然赵惜文也不能好过了去,将所有工作、应酬、交际都推了,守在她边上,一步也不敢离开。

    由于他两的事暂时不方便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瞒着叶末的朋友家人偷偷见面的,这回,赵惜文干脆以叶末的名义发了个短讯给香朵儿,说:临时有急事外出,瑶瑶请她帮忙照顾几天!

    俗话说的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叶末自小身子骨就不太硬朗,感冒发烧那是常事,即便锦衣玉食、山珍名药贵养了十几年,还是脱不了一个体虚娇弱,牙疼了三天,牙根处终于冒出了个白牙牙,才说要去医院拔掉,就发起了高烧,三十九度七,烧得人跟麻辣小龙虾似的,红彤彤地缩在被子里团成一团,哆哆嗦嗦的像寒风里小白杨,还宁死不要去医院。

    小脸被烧得红扑扑的,嘟着红艳艳的嘴儿透过棉被迷迷瞪瞪看人的样儿实在是粉无辜粉可爱粉可怜,看的赵惜文,这心、肝、脾、肺、脏啊,又疼又酸又痒又麻,“末末,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在挖我的心,挠我的肺啊,”

    这小祖宗打小喉咙眼儿就细,药塞到喉咙口儿都吞不下去。

    小时候那种白片儿,还能碾碎用汤勺喂,可,现在都换成了胶囊,赵惜文心肝宝贝儿柔声细语地叫了一上午,才喂进了一颗药。

    这边他急的一脑门、一脊背的汗,那边,叶末疼的像受伤的小野兽,呜呜咽咽地直嚷嚷疼,倒是不若小时候那般难缠、磨人,只是用那双雾蒙蒙、水汪汪的大眼睛迷瞪瞪地望着他,双手揪着他的衣襟,一额头的冷汗,身子都在打颤。

    没办法,最后只得打电话将林医生叫来,强制性地打了两针、挂了三瓶水,才算消停下来,不过,依旧是一副无助茫然又痛楚的小模样。

    赵惜文大约有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叶末了吧,这会儿再见到,恨不得灵魂互换替她受这份罪。

    突然就想起她生产的那一刻,都说,女子生产就似从生死线上走一回,那疼不知比这疼几多倍——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末末,对不起,对不起,”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端着她的下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开始轻轻吻她,先是眼,然后是鼻尖,再然后是下巴,最后落在唇上,舌头挤进她的嘴里,舌尖一圈圈地舔过智齿的地方。

    疼痛感有些缓解,叶末勾着他的脖子,嘴巴微微张开,放任他的舔舐、享受他的抚摸、然后,舒服的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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