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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第12部分

作者:凌晨静音
,小嘴也特甜!

    以往她嘴也甜,但只限于叶家的长辈们和老人家,可现在,叶家人,无论待谁,她都非常热情,热情的让他觉得心痛,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不仅如此,她突然间变得自立更生,独立起来,现在洗澡会自己准备换洗衣物,收拾衣物整理房间,甚至连贴身衣物也是自己洗,曾经这都是他的活啊。

    这样改变让叶柏成感到欣慰,却让赵惜文心忧无力。

    十天了吧,无论什么时候看她,都是在笑,大笑、浅笑、微笑,可眉尖始终暗含轻愁!

    他们有多久没睡在一起了,就连亲亲,都点到为止,他的末末在逃避他的亲昵和关怀。

    他知道,米芾的事对她打击很大,一直以来她的感情都很淡然,冷薄,现在,更是关闭了自己的心扉,学着鸵鸟将头埋进沙中。

    那壳太硬,他不知怎么撬,才不伤害她!

    舌尖撬开她的唇,湿滑的舌追逐着她的,暧昧交缠,直到感觉丫头无法呼吸,赵惜文这才松开叶末的唇,两人得以喘息,摩挲着热辣辣的脸颊,眼底伤痛奶奶。

    末末,要什么时候你才能将心完完全全地交托在我手中。

    末末,告诉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觉得不孤单。

    是的,他的无情伤害了你,可你的无情也在伤害着我。

    叶末的脸红润润的,身子软软地依附在他身上,轻轻地啜着气。

    “老天,谁告诉我这是幻觉?”王子哀嚎,他可爱、清纯、漂亮的小宝贝,何时变得这般妖孽了?

    “二哥,我不行了,你赶紧把这磨人的玩意拖走吧,这还是我认识的小末儿吗?”程俊尖叫,“整个一千年妖精啊,额的神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要回月球,”

    “老子明天就买飞机票去山西,都说那儿地杰人灵,我先前不信,现在,信了,”谷冬砸吧着嘴儿,遐想着。

    唐小逸抱着靠枕,满脸绯红,说了三个字,“我硬了,”

    然后,收到赵惜文传说中的‘杀人眼”。

    王子傻眼:三哥,你完了!

    程俊叹惜:三儿,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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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冬同情:放心,我们会记得去医院看你的!

    唐小逸欲哭无泪!

    “宝宝,  这些天一个人睡,有没有想我?”低头,含着她的耳尖尖,赵惜文小声问。

    叶末不语,只是更紧地依偎着他。

    “我好想你,”伸出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叶末莹润的脸颊,轻轻在她耳边低喃:“想亲你,抱你,爱你,一刻都不想放手,”

    说着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对着叶末惊愕微张的双唇就覆了上去,热切的仿佛将她吞噬一般,翻咬搅动极尽缠绵。

    许久两人放开,“想,”叶末倚在他的肩上,小声地说,“被窝太凉,今晚你给我暖,”

    呼吸混乱,赵惜文鼻息粗重的将她拥在怀中,“乐意效劳,”低低的笑着很是欢愉。

    “不过,我现在得回去,”叶末直起身来,食指勾画着他的唇,微笑着说,“他们还在等我呢?”

    眸光倏然一暗,猝然搂紧她的腰,“还没玩够?”魅惑的在她耳边笑着,赵惜文的声音慵懒而亲昵。

    “我得让她亲口给我说,很好,你成 功了!”像个孩子似的,咧嘴一笑。

    赵惜文眸子里闪过笑意,抚着她的发丝轻声说,“去吧,但记住,满场的人,除了我外,谁都不许亲,知道吗?”

    “恩?”叶末笑眯眯地点头,“下次玩,我输了,还亲你。”

    “好,我等着你,”蓦然一笑,如千朵万朵桃花簌簌飞落,摩挲着她的脸颊,赵惜文半阖着眼喟叹着。

    “末末,你越玩儿越回去了,跟一帮小朋友玩这幼稚的游戏,有意思么?”王子一听她要走,坐起身来,蹙着眉头问。

    叶末点着下巴,想了想,“还蛮有意思的,”

    “让她去,紧她耍,”赵惜文轻轻抱住她,魅惑的蹭着她白皙的颈脖,将头埋进她的肩窝,看上去很是疲惫,贪婪的在她颈项深吸了一口气,凤眸半眯。

    “二哥,你就惯着她吧!”指着叶菡睿那边,王子叫嚷着,“你看看,看看那帮孩子,哪个是省油的灯,早晚得出事!”

    “我家妖精的品味高着呢?那帮小鬼头也只有看的份,”从喉咙深处溢出低沉的笑声,仿佛很愉悦的样子。

    “去吧,玩会过来,别太过火,怎么说他们也是睿睿的同学!”漂亮的桃花眼内聚集了笑意。

    “我晓得,”叶末点头,又在他唇上亲了下,这才起身离开。

    “二哥,”王子叫。

    “你以为我想这样?她心里不痛快,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的,”赵惜文给自己点了颗烟,垂下眼,苦笑着说。

    不舍得

    曼珠沙华开成海

    荒草丛生此岸在

    止步 回首 你将带我去何处

    彼岸花 艳红 三途河

    那真的触不到吗

    妖艳之红祭我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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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 轮回 花叶是永不相见

    彼岸花 惨白 罗门宴

    前生的 离来世之冥河岸 抹去 旦旦信誓

    青衣纱 三生石上之名谁在彼岸

    纯白纪 默守千年泪

    这是米芾日记最后一页上的词,搭配词的还有两只干花——曼珠沙华,掩埋在红色的干土中,旁注: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落款日期为1990年8月13日。

    从潦草的字迹,词的字里行间中,可以感受到笔记主人的心情,眷恋、无助、悲戚,还有心痛的绝望,迷离而妖绕着,残酷但美丽着。

    合上笔记,叶末闭眼轻喃:“再漂亮的花最终也只是开在彼岸,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葬在这土砾中。”

    脑中,盘旋着两周前那一晚的景象。

    月光流泻进来,像上等的淡白色丝绸扑洒在青色的石砖上,带着细滑的凉意充斥着这个冰冷的监守室,就着朦胧的月光、灰暗的灯光,叶末清楚的看到裴扬的面容。

    他端坐在木凳上,简洁普通的便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特别的干净利落。

    他的相貌不算上品,五官没有惊艳之处,但组合在一起却出奇的和谐耐看,比不上叶修谨的盛颜仙姿,也比不过米芾的颜如渥丹,不过他的优不在貌上,而在度上!

    气质若竹,温润如玉,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弯月,漾着非笔墨能形容的致雅风姿,这种气质叶末并不陌生。纤长浓密的睫毛掀起,一双黑亮氤氲的眸子投向将她框在怀中的叶修谨,眸中的心疼,不加掩饰。

    再看裴扬抱着檀木盒子那绝望涣散的模样,她终于开始理解夏雨荷的痴情了!

    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仍然感谢上苍,让她碰到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盼的人!

    欲功其身,先功其心。

    叶修谨终于占了一回上风。

    米芾的日志,米芾的遗物,米芾的宝贝,让裴扬坚守十年的信念瞬间瓦解。

    他笑,笑米芾的狠心,笑自己的愚蠢。

    他哭,哭米芾的痴情,哭自己的愚笨。

    耳边回旋的是裴扬低声下气的祈求:“末末,原谅你爸爸,原谅他好吗?让我带着你的宽恕,下去见他,让他安息、永生,让我们在下面相聚、相守!”

    叶末冷冷地看着他,粉唇轻启:“不!”

    永远也不!

    裴扬说:你就是个潘多拉!跟你父亲一样,是上帝派来惩罚我们的潘多拉!

    传说中的潘多拉是宙斯用来惩罚普罗米修思的另一绝招,宙斯要赫费司图制造一个“脸孔像那些永远年轻的女神一样美丽,能够激发人们欲望的chu女。”而众女神也纷纷给予潘多拉“礼物”,特别是爱与美的女神阿芙罗狄忒奉送的“爱恋”的迷雾,使得潘多拉从诞生时便被种下那最最折磨人的x欲,以便消磨男人的意识和体力。

    启示之神则给予了她一个背信弃义的本性,在她的胸中并没有安放人心,而是谎言、谄媚和骗术。她之所以叫“潘多拉”,意思是“很多的礼物”,一方面是众神给予她的“礼物”,另一方面也因为她是众神送给世上男人们的“礼物”。

    “潘多拉”在神话中的意义并不仅仅是她打开了“匣子”,释放了饥荒、疾病、贪婪等人类的灾难,她甚至是人类的祸水,尤其是男人的克星。

    事实证明,裴扬的眼光真的很犀利、很独到!

    “念叨什么呢?”赵惜文将手中的木盆放在离叶末腿边二十公分的位置,倒了半壶热水进去,将鞋拖里她的脚拿起摁到木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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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盆中漂浮着一些中草药片,散发着浓郁中药味,水的热度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哥哥,我洗过澡的。”

    “睡前泡半个小时的脚有助于睡眠,”蹲□子,赵惜文抓着她白嫩的脚丫子放进氤氲的中药汤中,“这是安神养眠的中药,我让李伯专门开的,严妈熬了三个小时,不准拒绝,”掐了下叶末柔嫩的脸颊,看见她哭丧的小脸,不满地皱着,愉悦地笑了,“我还专门学了脚底按摩技艺,试试?”上挑的音节,带着恶作剧的趣味,修长的手沉入木盆中寻着她细滑如丝缎的脚心轻轻按压。

    “哥哥,疼,呵呵,痒,”叶末身子扭动着,脚丫子也挣扎着想要挣脱赵惜文的手掌。

    “末末,忍忍好吗?”一只手扣住粉嫩柔软的双脚,赵惜文抬头,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叶末的脸颊,眼中漾着潋滟的光芒,温柔的像山涧里的清泉,漂亮的凤眸,划过几许藏不住的哀伤和心疼。

    叶末一愣,嫌恶地用一旁的枕巾擦拭着

    面颊,嘟嘴抱怨道,“你不准用洗脚的手碰我的脸,”

    “小没良心的东西,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先嫌弃我了?”暴呵一声,赵惜文狠狠地用指节顶着叶末的脚心,疼的她小脸皱作一团,呲牙裂嘴地叫道,“疼,哥哥,”

    “忍着,”凶巴巴地吼了一声,赵惜文吓唬她道:“不然,比这还疼的手法,我也会,”

    审时度势之下,叶末选择委曲求全,小猫般,轻轻地‘恩’了声,身子放松,倚靠在沙发上,任他按摩,再疼、再痒,也没再喊过一声,闭上眼,静静的像个乖巧顺从的小媳妇。

    赵惜文满意地一笑,低着头,继续他的按摩工作。

    垂下的眼眸,眼框热热的是他的泪,纤细修长保养的像钢琴家的双手,指腹和着适中的力道按压她足上的|岤道,带来一串难耐的酥麻。

    昏黄的灯光下,冉冉的雾气中,女孩舒服地瘫在沙发上,精致的容颜,脸颊染上浅浅的红晕,明眸善睐,浮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娴静而淡然。

    男孩蹲在地上,时而低头静静地找准|岤位,时而仰头陪女孩聊天解闷,俊美的容颜,眸中挂着浓浓的深情,手中,是女孩白皙水嫩的玉足。

    那么的和谐,相濡以沫的和谐。盆里的热水袅袅的升起一道雾气在空中散开,

    叶末轻轻哼唱着。

    赵惜文仔细听去,唱的是陈淑桦的《滚滚红尘》——

    “沈韶华,人如其名,岁月匆匆的韶华,一个一生只为爱的女人。玉兰和春望结婚了,她没能与能才在一起,烧了八字书,回到独居的屋写下了一行又一行。可是我能感觉到,能才看到这文字时拼命的往嘴里塞要吞掉那纸那文字是什么感受。如同,他四十年后归来上海寻找韶华却只得知她早已去世的消息。

    这一次,韶华又一次瞒了他。

    如同那时因为他是汉j所以她的家被砸母亲的遗物被毁自己与最爱的友人被人辱打,可是见到他时,她什么都没说,看到他又遇到另一个女子,只是烧了自己的八字书,因为他们,不可能结婚了;如同那时她见他被人追杀,拿着别人予自己的唯一一张船票骗他要与他远走天涯,却是让他独走,自己独自面对错综复杂的政治形势;如同她是受牵连死在文化大革命,却瞒了他……

    可他,终究总是知道了。这个女人的情,是他一世还不清的债。”叶末垂着眼望着木盆中的热水,褐色的,氤氲的白色的雾气,飘着淡淡的中草药香气,水中,有力的大手包裹着粉嫩的双

    脚,一股股热气从脚底涌上来,却温暖不了她冰冷麻木的心。

    眉眼弯弯,笑意淡淡,纤长的睫毛将眸色衬托的黑亮若星辰,波光潋滟,笑意却不达眼底,透着水润的凉。

    她低低说着,面色平静,静的让人心疼、害怕。

    赵惜文仰头,莫名的光影一闪而逝,‘噗嗤’一声轻笑,讥嘲地说,“小东西,小小年龄,好的不学,学酸腐诗人伤感春秋?”

    叶末瞟了他一眼,眸中忧伤不减,静静地继续‘酸腐’道,“你没有披肩,我没有灵魂。一条流苏披肩,从背后环住了她,这一句话,她托付了终身,并承担到死。他以为她是长不大的孩子。却没想到,她为他承担了一生,甚至生命。他也爱,只是现实。他能做的,只有偿还她一世。活是活了,记她一辈子。”

    静、默,死一般沉寂,一种诡谲的气氛在这不算狭小的空间滋生开来。

    之后又是一阵长时间的静默,赵惜文哑着声音问:“末末,你已经决定好了,对吗?”

    叶末怔愣了很长时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木盆里水不说话,长长的眼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暗青色剪影,表情看不细致。

    许久后,低声说道,“我的到来只是个意外,他甚至从未见过我,”脸枕在手臂上,猫儿一般地蹭着,“在他的日记里整篇整篇写着都是他和他,没有妈妈,没有我,”

    微弯着唇看着他,苍白的脸颊,让人心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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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炎盛夏,热的是身,凉的是心。

    离开有很多理由,爱与被爱,占有和抛弃,施恩和报答——

    赵惜文起身,坐到她边上,心疼地揽过她的肩膀,“末末,他不是不爱你,他只是太爱他了,痴情之人往往无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且你出生之时,他已身不由己,”

    叶末仰头,悲伤哀戚地说,“老叶是因为他才收养我的,”

    握紧叶末的手,看着她纤长的眼睫如蝴蝶展翅欲飞的翅膀般轻轻颤动,赵惜文轻声说:“所以我非常感谢他,正是他当年的无情,才成就了我今日的痴情。”

    “哥哥,陪我去趟江南,好么?”苍白的唇畔绽开一抹笑,叶末勾着他的脖颈,央求着。

    “好,”抚摸她光洁的额头,赵惜文亲了下她的粉唇,“你说什么时候动身,就什么时候动身。”

    叶末的心一颤,亲吻他的下巴,小声说,“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去江南么?”

    “为什么要问?我只知道,你希望

    我陪,这就够了,”慵懒的眸子眯起,赵惜文沾水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间的发,亲吻她的眉心,嗓音有些低沉。

    鼻尖萦绕着属于她的馨香,心底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无助,手臂微微紧缩,将怀中的她抱的更深,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想要镶进去融为一体。

    水温、续水,温了,再续,一直到水没了叶末的小腿中央,她终于睡着了。

    赵惜文帮她擦了脚后,抱起她小心地放到床上。

    静静的凝望着她的睡颜,指尖在她脸上反复流连,眸光温柔缱绻,轻轻柔柔地勾画着她的面部轮廓,从眉心,到眉尖;从鼻头,到鼻尖;从粉艳艳的唇,到精致小巧的下巴。

    一遍一遍,再一遍!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过,手指,一根根,吻过,然后,小心地放进洁白的羽被中。

    起身瞥见床头柜间隙中,一瓶未喝完的汾酒,望着怀中的宝儿,心下明了,幽暗的眼眸寂静的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周身笼罩着一层寒霜,散发着冷意。

    抽出抱着她的手臂,从床下抽出酒瓶,正欲起身处理时,叶末一惊,醒了。

    看着身下恍惚惊吓中的眼眸,赵惜文心脏倏然掠过尖锐的疼痛,温热的手覆上她的脸,“末末,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睡不着,一闭眼就做恶梦,”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酒,闭上眼,娇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中,微微地颤栗着。

    “怕我担心,所以不想让我陪你睡?”赵惜文紧紧地抱着她,唇,一遍遍地刷过她的,“告诉我,都梦见什么了?”嗓音暗哑,含着深深的心疼。

    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叶末语气清冷地说,“梦见佛祖对我说,我本是悬崖边上的杂草,因为汲取大树的营养才存活了数千年。今生转世为人,就是要报他寄养之恩!做草时,我没有积善因,做人时,我也没资格享受善果,这十年的福气,是捡来的,长不了,长不了,赶紧报恩才是真,”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着,“佛祖说他要收回我的福气,所有的福气,”

    “末末的意思是说,要离开我吗?”空气中凝聚着浓浓的惆怅与悲伤,赵惜文轻声问道,“舍得吗?”

    “不舍得!”摇头,叶末埋进他的怀中。

    “那就不要离开,也不许离开,”原本紧绷的面容因她的话而柔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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