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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掉致命情人-第78部分

作者:m630707279
久过后,她整理好自己,平静到令人心惊,居然提醒他去药店买事后避-孕的药物。

    他算什么?在她眼中,他到底算什么?供她随意发-泄的种/马吗?

    该死的,该死的,望着她冷静如初的面庞,他心中暗自咒骂了无数遍。但表面上他仍然维持彬彬有礼的模样,下车买了她要的药,面带微笑地送她到指定的地址停车。

    在那之后,驰骋的美妙滋味一直萦绕在心头,诚然,他喜欢她的身体,怀里拥抱着纤细柔软的娇躯像在饥-渴中品尝甘甜的花露,巨大的旋涡慢慢吞噬掉腐朽的灵魂,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贪恋这种感觉,无法从脑海中挥去,像个吸毒者不停在想,想她在耳边微弱的呻-吟,想她曼妙的曲线上微浮粉色肌肤,想她环绕在指尖如缎般丝滑的优美触感。

    喜欢一样东西,就要占-有,更重要的是他要让她清楚,他已经不是十年前任她宰割的简君易,如今的他已经拥有足够大的力量,在她的世界里翻云覆雨,为所欲为。

    只要他想,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事情发展得极为顺利,她被他暗中指使的小年轻骗掉了房租,无路可去,拖着笨重的行李,狼狈地倒在雨水中,而他的车一直紧紧跟随。

    他成功了,他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在那个场合出现在她的面前,带她回刚购置的公寓后,他轻轻松松从她嘴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愿意和他同居。

    他以为自己成功了,孰不知自己一脚踩进了旋涡。

    原计划是把她骗进感情的陷阱,让她对自己产生好感,在她泥足深陷的时候,再狠狠把她抛弃,然后以最恶毒的语言伤害她,看她痛苦,看她受折磨,这才是他的目的。

    part483:简君易番外五

    七年后,从最初与她相遇的那一刻,她周身中散发出来的东西着实令他暗暗吃惊。

    她的淡雅谈吐,她的礼貌与修养,眼神中时而透露出来的聪慧神采,不禁由内而外焕发出一种全新的气息。

    他意识到一点,或许这七年错过了什么,眼前的这个温若娴与七年前的温若娴有很大程度上的不同,在s市这个远离她父兄势力范围的城市,她失去了保护伞,却仍然活得如鱼得水。

    如鱼得水?他默念着这个词,唇角勾起一道冷冽阴戾的弧线,倘若,把水抽干,鱼还会快乐吗?

    温若娴,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快乐,当七年前的事从没有发生过。你亲手伤害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却象没事人一样舒坦地生活着,世上有这种便宜事么?

    在波澜诡异的商场中征伐与斗争,看惯人心的阴险与丑陋,对付对手,哪怕是再狡猾的敌人,他总能不动声色,轻轻松松看透对方的内心。同居开始的第一次,他不过是在晚餐桌上碰了碰她的手腕,她便有所反应。从她的眼里,他看到了两种东西——坚韧与防备。

    坚韧来自于一个人生活的历练,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她,在穆宇谦死后,她与温志泽开始冷战,然后只身来到这座城市上大学。毕业后也拒绝掉温志泽安排好的银行工作,留在这里。

    在一家银饰品公司做一份设计师助理的工作,她一个名校毕业的金融系学生,本该有一份好工作,最后却找了一份与自己专业南辕北辙的卑微职业。起初他无法理解,但后来从她的资料中察出一丝端倪,她是为了穆宇谦。

    独身一个在这座城市打拼,她受过挫,吃过苦,所以性格变得坚忍不拔这无可厚非。

    那么,她在防备什么?除了身体,他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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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笑,温若娴,事隔七年,你把关于我的记忆全部遗忘,却独独记得防备我。那一刻,他真想抓着她的肩膀,凶狠地摇晃,强迫她想起七年前的一切。

    他要她看看,看看现在的简君易离她所说的两个条件只差几步之遥。只消再过一段时间,她曾经的故意为难将变为现实。

    他要看她后悔、慌张、尴尬,他要她履行承诺,嫁给他,然后再无情地拒绝,借此嘲笑她的势利嘴脸。

    可他的手并没有落在她的肩膀上,他还不能暴露,不能直说,他要她想起来,他要她自己一点一滴想起来。更重要的是,他要不着痕迹地得到她的心,然后残酷无情地扔到脚下。

    同居开始的第一夜,他心神不宁,抽身从喧闹的饭局出来,也不知道心里在担心什么,担心她后悔、逃跑?

    他无声地冷笑,在她轻易答应同居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她看中的是他的财力,不会轻易放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冲完澡,躺在她的身后,体内的欲-望翻涌得厉害,极力牵动所有神经克制住这股冲动。

    黑暗中望着她脑后的乌发和紧张到僵硬的侧脸,她以为他没看见,听到他规律的呼吸声后,她渐渐放松下来,偷偷在笑。

    他从没有看到过她的笑脸,终于克制不住从被下搂住她,把她拥进怀里。然后他又后悔了,怀里的这具娇躯无时不在诱惑自己,偏偏他还要装作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只为了麻痹她对他的戒心,让她不知不觉中接纳自己。

    那一夜,她没睡着,同样的,他也是如此,一直抱着她眨眼到天亮。

    要想得到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强取豪夺,霸占禁锢,可他喜欢剑走偏锋,喜欢步步为营,直到不知不觉彻底攻占对方的心。因为,得到一具女人躯体远远没有得到一颗心来得成就而满足。得到的躯体永远是个空壳,你抛弃了,女人不痛不痒,再去寻找下个金主,可心不同,你得到了女人的心,你抛弃了,摧毁的是女人整个世界。

    看着对方悲伤、痛苦、抓狂、崩溃,这才是真正的报复。

    所有的计划都在朝着他既定的轨道行走,他发扬绅士般的风度邀请她去餐厅,其实他的胃一直不好,尤其是接手简氏之后,几乎天天有饭局,酒桌上喝酒当喝水,从不吃一口菜。只有等酒冷人散,午夜之际,才坐车和聂特助一起吃些宵夜。又加上他在饮食上一直挑剔,讨厌一切香料,所以平常几乎不去餐厅,除非必要。

    香料实在令他难以下咽,匆匆吃了几口便搁下餐具。她似乎非常吃惊,但也没说什么,和他出了餐厅。

    part484:简君易番外六

    于是,只是低低地随意应她几句,看了眼副驾驶座里的温若娴,她静静看着窗外,柔和的光线落在她身上,浑身笼罩在淡淡的光影中,姣好纤细的身段宛若披着一层淡淡的薄纱,若隐若现的雪玉肌肤诱-惑着躁动的脉搏,令人无法转开视线。

    他心猿意马,刚想要挂电话,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句乞求的声音,“易,我好想你,想你给我做的番茄浓汤,想你的怀抱,更想你的吻,可不可以……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他以为自己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毕竟这些年他经常在梦里梦到她,梦到两个人在英国留学的日子,醒来发觉悲伤的只有他一人。

    如今,听了韩知薇这番话,什么异常的反应也没有,心还好好地在胸口,跳得极有规律。

    他平静地开着车,听到自己渐冷的声音在回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越洋电话不贵吗?没什么事,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有我的生活。”

    这样冷漠的嗓音引来温若娴好奇的目光,他心底某个地方倏然钻出一股怒火,看什么,拆开他与知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吗?

    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撤消她防备的计划瞬间被抛于脑后,理智渐渐抽离大脑,怒火越烧越旺,他失去了冷静,失去了自持,疯狂地扑了上去,不管她的挣扎与抗拒,他的心中只有恨。

    他紧紧扣住她纤瘦的手腕,不耐烦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任一堆破布在眼中纷乱。早就对她的敏-感处了如指掌,不消一会儿,她已经意乱情迷,在身下彻底臣服。

    在车内,他第二次无耻地强占了她,喘-息着凝望她累到睡过去的娇脸,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去,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自己讨厌之极的女人,为什么他会在占-有后感觉到弥补灵魂的满足?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身边不乏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每次彻底释放过后,整个人都有种恍惚的空虚感。

    但她不同,她的身上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能让他的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在这个日益纷争四起的商界圈,他每天都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与敏锐的洞察力,去嗅出四伏的危机,比别人快一步挖出大形势下潜藏的巨大商机。

    他很忙,几乎从早上一睁眼开始电话不停地响,手下不停过来汇报工作,永远有开不玩的会和参加不完的饭局、各种形式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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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累,每次忙完总到半夜回到家,面对的只是死寂的宅院与清冷的房间,家人都睡了,只有他还清醒异常,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千疮百孔的胃,站在花洒下任水流不断冲刷掉层层倦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从饭局中抽身,或是直接推掉一些应酬,只为了和她“培养”感情。

    直到这时候他才惊觉,原来有些饭局根本不用去,只要在最后买单的人是你,有些晚宴也不必亲自到场,只需让人送上一份厚礼,百事大吉。

    他的记忆力似乎渐退了,心中的愤懑慢慢在消散,有个声音隐约在说,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多好!

    可是没想到,第二次去带她餐厅吃晚餐,无意中被撞破了他亲手设计的陷阱,她的眼中充满后悔与厌恶,一如七年前她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他的心猛然被撞击了一下,刺痛蔓延开来,咬牙切齿地把不断挣扎的她从停车场一路扛进公寓,然后靠在公寓墙壁上摸出一支烟点燃,大口大口吞吐着烟雾。

    不到一会儿,她拖出几只行李箱,一副一走了之的模样。

    “我想我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你这样精明又神通广大,多的是女人愿意投怀送抱。”她话中带刺,眼中尽是怒气冲冲的火苗。

    很好!他冷冷一笑,掐灭烟蒂,被刺激到的他完全蛮横与暴躁,既然被她发现了一切,自然没有再装君子的必要。

    大脑像是突然被邪恶的恶魔控制,主宰了整个意识,他发疯似地一脚踢掉行李箱。

    在她愤怒地大叫他‘疯子’之际,骤然给了她腰部重重一拳,“我疯了吗?那还有更疯的,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她痛得快要昏过去,像只易碎的娃娃,仍然倔强地咬牙坚持着,低吼,“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比我还要清楚吗?”他听到自己暧-昧地低喃,仿佛来自地狱间阴森的魔音。

    他粗鲁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狠狠地要了她,看着她象只被折断羽翼的蝴蝶在身下瑟瑟发抖,整张脸因腰部的疼痛而苍白,布满细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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