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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临曦下-第7部分

作者:陈鬆
    她:“那么快就洗好了,洗干净了吗?”

    贺连曦点点头,把脸凑近一点,转着左右脸给他看,说:“都洗干净了,不信你看。”

    他点点她的嘴唇,“嗯,脸洗得很干净,不过这里就不知道了,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贺连曦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仍在做垂死挣扎:“我肚子饿了,我要先吃饭”尾音消逝在他覆上来的吻中。

    贺连曦清明的脑袋,在他的亲吻中渐渐变得晕乎,她在晕乎之前心里默默感叹,为什么每次他在她这里吃饭之前都要先啃她一顿。

    很久以后,容栩在她好奇的追问下懒洋洋的说,她比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还要让他有食欲,每次看到她摩拳擦掌横扫餐桌无比满足的吃着他做的饭的时候,他就在想着要怎么吃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工作很多,但二七还是挤出时间来更了!让大家久等了,很不好意思哈~

    2013年的最后一章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在2014年到来之际,预祝各位读者在新的一年里一切随心所欲!!

    ☆、新文更新

    晚饭过后,贺连溪腆着肚皮坐在沙发上懒懒的不想动,两人说好的,要是一个人做了饭,另一个就要负责善后。可是吃饭过后,贺连溪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洗碗,她眨着眼睛卖萌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容栩。容栩似是没读懂她饱含深意的眼神,催促她:“赶紧的,等会儿干了不好洗。”

    贺连溪扯扯他的袖子说:“你居然看不懂我的眼神!你怎么能看不懂呢!”

    容栩疑惑的问她:“看懂什么?”

    “你没看到我在用眼神示意你去洗碗吗。” 贺连溪嚷嚷。

    “不是说好分工合作互相配合吗。”

    贺连溪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搂着他的脖子,“这次你就洗了吧。”还讨好的亲亲他的嘴角。

    容栩虽然对她的投怀送吻很受用,但是面上却仍旧很不情愿的样子,“我洗了那你等会儿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贺连溪不笨,要是他的要求的事情包含了割地赔款这种不平等条件,那她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洗碗。她这小心思,容栩岂会看不出,他说:“放心,不会是不平等条约,绝对在合情合理合法范围内。”

    容栩保证的事,贺连溪还是相信的,她毫不犹豫的答应:“好!”她女王般指挥他,“亲,现在你可以洗碗去了。”

    容栩目的达到,很“勉强”的洗碗去了。贺连溪看他轻快的动作,丝毫看不出他哪里勉强了,反而是她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贺连溪刚坐下来没多久,门铃就响了,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容栩经常嘱咐她,晚上有人敲门要先问清楚那人的身份,再从猫眼那里看看情况,最后再考虑要不要开门。贺连溪趿着拖鞋走去开门,“谁呀?”

    外面的人回答:“快递。”

    贺连溪收住要扭开门把的手,她这段时间没在网上买过东西呀?哪来的快递?不会是趁机骗人开门然后实施打劫的吧,新闻上可是曾报道过此类案件的。不能怪她疑心重,只能说容栩百年不变的叮嘱起了效果,再加上她从来没遇到过晚上送快递的。

    她从猫眼里看到门外边送快递的是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贺连溪感叹,这年头作案的连美人计都用上了。不过就这一眼贺连溪就知道外面的人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因为一个人的眼睛不会说谎。

    她打开门,站在门边上看着快递员手里鞋盒子般大小的包裹问他:“你是不是送错了,我没有买东西呀。”

    快递员说:“江南区永安路龙腾小区c座0701贺连溪,地址和姓名没错吧。”贺连溪点点头,是没错,可她确实没买东西呀。

    快递员继续说:“我们也只是负责送快递,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们是没有权利拆开来看的,既然地址和名字没错,那我就没送错,麻烦你签收一下吧。”快递员给她递了纸和笔。

    贺连溪莫名其妙的签收,莫名其妙的关门,再莫名其妙的端详了一阵后,拿起剪刀拆开外部包装。

    外部包装拆开,看到的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她拉开上面的蝴蝶结,揭开盒盖,里面装着的,赫然是另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贺连溪拿出那个盒子,拉开上面的蝴蝶结,揭开盒盖,里面装着的仍旧是比之略小的包装同样精美的盒子。她有些无奈,这送东西的人是不是故意整她还是脑子被绑架到火箭上发射到外太空去了。

    她雄赳赳气昂昂的快速拆开层层包装,她倒要看看到底那人搞的什么把戏。

    桌子上散落了一堆被随意丢弃的包装盒,而此前一鼓作气做“爆破”工作的贺连溪正呆呆傻傻的盯着手里的东西,完全看不到此前“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在恶搞她,看她不残了ta”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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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连溪手上拿着一个绒盒,里面装着的正是闪瞎她双眼的,让她腾腾的杀气戛然而止的精致钻戒。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错综复杂的心情,讶然、惊喜、伤怀、感动。一系列感觉汹涌而来,让她措手不及的不知做出什么表情比较应景。贺连溪有些木然想起正在厨房里洗碗的男主角,她拿着戒指想要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转身就看到男主角此刻正拿着一捧鲜艳欲滴红艳如火的玫瑰花站在她身后。

    容栩把玫瑰花递给她,“拿着”,贺连溪傻傻的接过他手里的玫瑰花。容栩拿起她手里的绒盒,取出里面的戒指,然后执起她的左手,缓慢而郑重的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贺连溪盯着无名指上熠熠生辉的戒指好一会儿,思绪回笼才想起来,他还没求婚!她也还没答应呢!!这就把戒指给她戴上了!!!还有这玫瑰花,简直就是直接塞过来的嘛!虽然心里甜得冒泡,但是贺连溪觉得,此时此刻,她应该矫情些,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就把自己给收了。求婚这种事,可不是经常有的,她得端着。

    她举起戴着戒指的左手在容栩面前晃悠,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栩觉得,他一大男人,能做到这份上就很突破自身极限了,还想让他跟其他傻逼一样,一手玫瑰花一手钻戒单膝下跪吗!那都是老掉牙的情节了好吧,他这个求婚方式才叫新奇,人类不能总是因循守旧固步自封不是,创新!现在这个社会需要创新!尤其需要他这样的创新型人才!

    “戒指,求婚。”容栩言简意赅。

    “是,求婚,那你的婚求哪儿去了。”贺连溪不打算放过他。

    “你这不是戴上了吗,况且我戴上去的时候,你都没有挣扎反抗。”

    “那是你趁我愣神的时候戴的,算不得数。不过戒指就不摘了,婚你还是要求一次。”

    容栩觉得要是不转移点注意力,她在这件事情上会执着到底,于是他问:“你这花是打算依依不舍的拿着还是放下。”

    贺连溪没反应过来他换了话题,顺着他的话说:“拿着。”

    容栩点点头,而后欺近她,以吻封缄,这下她该老实了吧。

    事后,贺连溪找了个花瓶把玫瑰花放进去,她盯着被压得变形的玫瑰花,伸手拍了一下,懊恼的想,自己怎么就被他吃得死死的呢。

    **

    第二天一早贺连溪跟kyle请了一天假,拿好东西下楼,刚出楼梯口就看到容栩等在那儿了。她上了车,接过容栩递过来的早餐。容栩心情极好的问她:“证件都带齐了吗?”贺连溪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

    昨晚容栩趁热打铁,跟她说第二天去民政局把证领了。虽然求婚这页在她迷糊中揭过去了,可是领证这件事,她觉着还是要慎重。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让他一下就把人生两件大事搞定了,太便宜他了。她刚开口否决,容栩就拿着刚才洗碗之前答应他一个条件的话开始说事。贺连溪顿悟,原来他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往里跳呢。

    贺连溪郁闷自己太笨那么轻易就掉坑里了,目光所及却看到始作俑者正满面春/光一脸荡/漾的看着她。她气恼的拉起他的手,对着虎口的位置就是一咬。

    虽然她气恼,但是却没有下狠力气去咬,咬坏了,心疼的终归还是她。等她松开嘴的时候,容栩手上赫然出现了一排牙印子。不过这牙印子对容栩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媳妇儿她高兴,爱咬哪儿咬哪儿,用多大力气都行。

    不管怎么说,贺连曦最后终是答应了他第二天去领证。

    等他们到了民政局,便看到民政局门口排了老长的一支队伍。贺连曦想,今天日子很好嘛?怎么那么多人,这得排到什么时候去。他们已经来得很早了,可是那些人来得比他们还早,这会儿民政局才上班,那些人不会天不亮就起来了吧。

    贺连曦扯扯容栩的袖子,“要不我们明天早点儿来吧。”

    容栩是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证领了,他说:“媳妇儿你看,那么多人赶着来登记,说明今天日子好,我们能撞上这好日子,老天都觉得我们今天该领证。”

    贺连曦斜睨他,“之前我怎么没觉得你说话那么溜呢。”

    容栩做谦虚状:“可能是我优点太多,你一时没注意到这个。”

    贺连溪此刻不想理这个傲娇的男人,她环顾四周,发现有不少女生往他们这边看,确切的说,是在看容栩。容栩今天穿了一身笔挺正式的常服,脑门上扣着军帽,往人群中一站,军人刚毅威严的气质展露无遗,惹得众妹子频频回首。

    贺连溪看着他周边桃花朵朵开,踮起脚尖伸手扒拉下他的帽檐盖住大半张脸,“别妖颜惑众。”

    容栩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帽子戴正,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几下,“老婆放心,我由内到外都是你的。”贺连溪红着脸哼哼。

    等了半天,终于轮到他们。两人把材料交齐,等工作人员审核无误后,随着钢印下落的声音,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就到手了。贺连溪拿着手里的红本,上下左右翻看了个仔细。她觉得很神奇,就这么一个小红本子,就把两个人,两个家庭密不可的联系在了一起。

    等她看够了,容栩抽走她手里的结婚证放入上衣口袋,理所当然的说:“这个本子现在起由我保管,现在,我们回去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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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连溪随着他走出去,问他:“搬家?搬什么家?”

    “我们现在都是夫妻了,难道不该住一起么。”他在大门口站定,“在这等我,我去取车。”

    容栩取了车回来,贺连溪才把他刚才的话消化完全。她看着几步之外的他从车窗里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她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脚步迟疑着迈不出去。她明白结了婚是要住到一起的,可是,她不知道两个人住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平时两人有空时,也会一起做饭,一起吃饭,饭后也会一起看电视或者是其他消遣,但是她知道,结了婚的两人真正住到一起是不止这些的。生活中的琐碎事,工作中烦心事,以及个人生活方式的差异,这都是情侣之间没办法切身体会的。如果,在两人的本性和缺点全都暴露出来,且没办法磨合的时候,他们的结局会不会是相忘于江湖。

    忽然间,她心里萌生出了一股怯意和不安。她并不后悔和他结了婚,只是这一刻,来势汹汹的怯意、不安让她不敢继续向前,她害怕前一刻的美好会在下一刻灰飞烟灭。

    容栩从她的眼里读出了她内心的挣扎,他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下车,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朝她张开双手。贺连溪看着那双曾无数次拥抱自己,无数次给予自己温暖的大手,视线上移,对上他盈满坚定和深情的双眸。这一刻,所有的不安倾数消失,犹如布满阴霾的天空豁然开朗。

    她快步走下台阶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她决定了,她不想也不舍得放手近在咫尺的幸福,哪怕他们不能相伴最后,她也要牢牢抓住此刻的幸福。况且,她不是那么容易就认输的人,那么多公司那么多案子她都搞定了,她就不信搞不定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二七来更啦!!今晚和众同事一起k歌!怕大家等得太焦急所以早早的就来更文了

    ☆、新文更新

    搬家之前,贺连溪决定带容栩去见见她的母亲。

    两人在位于边郊的墓地停车处下车,贺连溪牵着容栩的手一步步朝母亲的墓地走去。

    站在母亲的墓前,贺连溪和容栩把墓地清理了一遍。她蹲下/身说:“妈妈,我来看你了,不过这次可不是我一个人呢,我还带了个人。见到他,想必你会很高兴的。”她站起来同容栩并肩而立,“妈妈,他叫容栩,是我的丈夫,今天我们领证了。”

    容栩顺着贺连溪的话说:“妈,我是容栩,很抱歉那么久才来看你。”他望了一眼身旁的她,继续说:“很感谢您把曦曦带到了世界,让我认识了她。您放心吧有我容栩在,一定会让曦曦一世无忧。”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贺连溪说她想跟母亲单独聊一会儿。容栩点点头,深秋的气温有些低,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便走到不远处的树下等她。

    贺连溪摸着没有照片的墓碑,手指抚过上面的每一个字。

    她想起白莫青和许昕怪异的眼神,“妈妈,你从没跟我说过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可是我却觉得我现在离他很近。”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能让妈妈你至死不忘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时候我觉得,他一定是个毫无责任心的男人,不然怎么会让我们母女两个沦落至此。可是想想又不对,若他是那样一个人,依妈妈你的性子又怎会看上他。”

    “若有一天我和他相遇了,妈妈你是希望我和他相认呢还是如陌生人一般呢。”

    “不说这个了,说说容栩吧。他是个嗯”她歪着头想了一下,“他是个对我很好的人,甚至比阿延还好,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很放松。”贺连溪说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发麻的双腿站起来同母亲道别。

    下山的时候,贺连溪同容栩说起了关于母亲的一些事,不过对于母亲的事,她知道的并不对,毕竟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才4岁。

    她知道母亲的名字叫贺笙语,a市人。母亲的家里也就是她的外公家,在a市也是较有名气的人家。

    高中时的贺笙语喜欢上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追了好多年,终于在大学毕业时如愿嫁给了那人。可是那段婚姻才维持了两年就宣告结束,具体原因是什么贺连溪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从没见过她的生父以及其他家人亲戚,母亲也从不提起。而她也从不曾想找过要寻找。

    容栩紧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倾身抱住她,此刻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比不上一个怀抱来得真切。

    **

    回到贺连溪的住处,贺连溪看着屋子里的家当,东西太多,起先也没有准备,这家搬起来还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于是容栩说先拿必用的东西,剩下的那些等有时间了再找搬家公司搬过去。贺连曦没有反对,乖乖的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就跟着容栩走了。临关门前,她再次环顾的住了两年的小公寓,最后带着不舍合上了房门。

    贺连曦以为容栩说的回家是回他大院里的那个家,起初她还有些别扭,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登记不说,现在还搬了行李过来,他爸妈会不会觉得她很猴急呀。可是看着眼前这三房一厅的居室,贺连曦有些不敢相信,这真是他的房子?

    和容栩交往那么久,从来都是他往她家里跑,她都没来过他的小窝,因此她以为他一直都和父母住一起。

    容栩站在她身后,看她四处打量着房子,他说:“这个房子是我在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买下的,花了点时间稍微装饰了下,但是细节的部分还等这女主人来设计布置,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贺连曦转过身,言笑晏晏眼波流转的看着他,她走过去牵起他的右手,十指交握,低头看着他无名指那枚她为他戴上去的戒指。而后用自己无名指的戒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她说:“当然。”

    “走,我们去看看房子。”贺连曦拉着他,一间间房子走过去,每当走进一间房子,她都会兴奋的说这里要怎么布置,那里该放什么。容栩只是微微笑着听她说,然后在她问这样布置好不好的时候,他会说好,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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