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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班花-第5部分

作者:孤傲王爵
    的住户吵醒了,我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想解释也未必能解释清楚。

    幸好没用多长时间就被我蒙对了,八楼c单元就是韩姐的家,因为门开了之后,屋子里飘出一股淡淡清香,开灯后我第一眼看到客厅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几张韩姐的结婚照,直接断然确定就是这里了。

    进了屋子,我才觉得什么叫富婆的居所,装修的真他妈富丽堂皇,那面积也是绝对够大,格局设计的也没得说,给人一种走进豪宅的感觉。我扶着韩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如释重负,暗想下次还是老老实实在保安室呆着比较好,避免再碰上她喝多了回来!

    随后,我看了看韩姐的结婚照,就见她丈夫英气逼人、风华正茂,穿的西装革领、长的器宇轩昂,一瞅就能看出来是做生意的大老板。而韩姐身穿白色婚纱,面露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微笑,气质高贵无比、超尘脱俗,美的无法形容,简直就是个大明星,和她丈夫站一块还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不过那时韩姐看上去似乎瘦了点,身材不是很丰满性感,我想应该是婚后生活所致的原因吧。

    我本打算把韩姐扔在客厅沙发上不管了,又感觉太不地道,既然已经送到家里,也别嫌麻烦了,还是送卧室让她躺床上睡吧,于是扶起韩姐走进了卧室。她家的房子有两百平以上,四室一厅,单是一个客厅就有我家三倍大,而卧室也足有我家卧室两个大。

    我没开灯,直接把韩姐缓缓放到软绵绵的大双人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才把钥匙搁在床头,转身离开了她家。

    下楼的时候我长记性了,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但我边走边想,等我将来有钱了,一定要和乐乐买所比这还大的房子住,那滋味肯定美透了!可啥时候我能赚来那么多钱,买这么大的房子啊?要是韩姐醒后能感激我送她回家,把房子送给我就好了!靠,我忍不住又骂自己没出息,自己挣钱买一所多有成就感,住着也他妈舒服啊!

    到了楼下,我随便转了两圈,发现没什么异常就回了保安室。

    回了保安室一看,老猫这家伙已经跑到里面的单人床上睡去了,口水流的都可以灌溉农田,这要是第二天被何德世看见那口水印子跟小孩尿床似的湿了一大片,老猫可有的受了。我走过去推了老猫几下,喊他起来别睡了。

    老猫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继续睡,八成是做美梦呢!

    我心寻思睡就睡吧,懒得管他,反正我也没事,于是就回到前厅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结果坐着坐着也睡觉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忽然觉得有人狠狠打了我脑顶的帽子一下,我心里一哆嗦,快速睁开了眼睛,外面阳光刺眼,日上三竿,而何德世正一脸怒气地站在我面前,老猫哭丧着脸站在他身后,看样是挨骂了。

    我忙站起来说:“队长…”话说到一半,我就不知道该说啥了,还说啥啊,说我昨晚值夜班累了,坐下休息一会就睡到现在,说不说也没啥用,挨骂必然免不了。可我不经意地发现何德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韩姐!

    韩姐一脸肃穆,看上去依然那么美,气色也不错,想来是忘了昨晚是怎么回的家了。可我又想不明白,她怎么来了?

    何德世小眼睛里像要喷火了一样瞪着我,他说:“你睡的挺香啊?”

    我干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昨晚有点累,想休息一会,结果就睡着了。”

    何德世怒哼一声,问我:“你昨晚上光睡觉了?”

    我哑然,感觉不太对劲。这时,韩姐走过来音色冷肃地问我:“昨晚你送我回家了是吗?”

    我点点头,心想她朋友可能告诉她了,还行,她还有点良心,一早就来感谢我了。

    韩姐环抱起一双如玉地雪白双臂,长长地出了口气,又问我:“昨晚你在我家呆了多长时间?”

    我有些一头雾水了,什么叫在她家呆了多长时间,弄的像我把你怎么地了似的!我说:“呆了一小会啊,把你扶床上躺下之后我就走了。”

    何德世二话没说啪给我一个嘴巴,那个疼啊,抽的我左脸颊火辣辣的,顿感何德世火冒三丈,而且还把一肚子火发到了我身上。我也火了,狠推了何德世肩头一下,大骂他:“你他妈凭什么打我!”说着,我抡拳头就要打何德世。

    这工夫,门外快速冲进来几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到近前就扭过我的胳膊、压住我的肩膀,把我擒住了,身手格外利落熟练。我急了,回头瞪着他们几个,大声怒问:“放开,你们干什么?”

    其中一个留着平头的男子抬手啪地狠打了我后脑勺一下,怒声说:“老实点,我们是便衣!”

    靠!便衣!不就是警察吗?可你便衣也好、警察也好,有什么了不起的,凭啥乱抓好人,我又没犯罪!我兀自大喊:“便衣怎么的,便衣也不能乱抓人!”由于他们几个力气很大,把我压制地死死的,我根本没力气挣扎,只能凭着大嗓门儿跟他们喊。

    便衣说:“我们接到兴华园小区住户韩馨女士报案,怀疑你昨晚送她回家时趁她熟睡,偷盗了她一条钻石项链,现在依法逮捕你回派出所调查。”

    我一听头都大了,直接想也想不想大骂一声,“你放屁!”

    啪,便衣又给我一个大嘴巴,怒道:“偷了别人的东西嘴巴还不干净,带走!”

    我的嘴角瞬间淌下一泌鲜血,不禁恶狠狠地瞪了眼韩姐,被押出去的同时也冲她说了句,“你狠!算我倒霉!”之后,我就被押走了。

    可那个为首的便衣却没走,他留在保安室里对韩姐说:“我们会尽快破案的,你放心吧!”

    韩姐有些犹豫,毕竟她当时睡的很熟,也是醒来后突然发现项链不见了,就到处找也找不到,最后给昨晚送自己回来的朋友打电话,问有没有看见那条项链。她的朋友虽说没看见,却把犯罪嫌疑人指向了我,认为是我趁机给偷走了。韩姐没办法,就先报了案,然后又来保安室找我,那时已经快八点钟了,正好何德世来上班。可何德世居然帮着外人说话,得知内情后也认定项链是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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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韩姐有些后悔,后悔没弄清楚就先把派出所的警察招来了,万一不是我偷的,她良心上也是很过意不去的。半晌,韩姐才说:“我回去再仔细找找,我不希望是他偷的。”

    老猫在旁着急了,赶紧过来对便衣和韩姐说:“警察同志、韩小姐,你们可得弄清楚了,顺子不是那种爱偷东西的人,能不能先把他放了啊!”老猫也后悔万分,因为他昨晚喝多了,今早起的晚,而老陈大概也喝多了没能及时来,所以才没把我叫醒下班,要不这工夫我也早回家睡觉了。但老猫干着急一点辙没有,甚至连基本情况都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我说说好话。

    但几句好话屁用不顶,便衣理都没理转身就走了。韩姐也跟着颇为发愁地走了,保安室里就剩下老猫和何德世俩人。大牙、国斌、瘦猴、马六四个保安都在外面爬窗看着呢,一个个也是心急火燎,却帮不上忙。

    就这样,我被带进了派出所,在一间小黑屋里,我被暂时铐上手铐锁在了暖气管旁边,蹲也不是、站也不是,那滋味真他妈活受罪,都不如一头撞死痛快。

    同样,还是把我带回来的那个便衣负责审问我,他搬了把椅子坐下,表情很严肃地说:“你小子胆不小啊?还专挑贵的东西偷,是不是看那项链值钱,就见财起意了。”

    我气愤不已地看着他,深知此时喊冤也没用,就压着怒火没搭理他。

    正文 第十三章 有惊无险〔下〕

    更新时间:2011-1-3 14:11:21 本章字数:4662

    便衣见我没搭理他,就轻哼了一声,说:“咋的,认为自己是块滚刀肉不出声就算了?我告诉你,这里是派出所,滚刀肉进了这里就是上了肉案,现在你不说,到时候坐牢了可别后悔!”

    靠,敢他妈吓唬我!我也哼了一声,怒视他几眼,说:“你凭什么就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有证据吗?”

    他说:“你小子嘴还挺硬,证据,证据迟早拿出来让你看看!”

    我说:“你要是个有本事的警察,现在就把证据拿出来!”

    他说:“你想玩激将法是不是?我们已近派人去你家搜了,等搜到罪证看你认不认。”

    我说:“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傻警察,如果换做是你犯罪的话,你肯定把罪证往家里藏。”

    他听的一愣,站起来说:“你小子侮辱我智商是不是!”说完走到我身边举手就要揍我,我立刻大声说:“你动我一下试试!”

    他随口说了句,“动你怎么了!”啪扇了我一个耳光,这么一小会的工夫我就连续挨打好几次,这要是换做在派出所外面,我非还手不可,管你是不是便衣,可我如今被铐着呢,挨打了也得硬挺着。而且我没偷什么项链,他二十四小时内找不到罪证就必须把我放了,要不就是非法拘留。

    我忍着疼瞪了他好几眼,在意念里直把他打的体无完肤、踢了踹、踹了踢,心里才颇感解恨。他用手指着我说:“你看什么?”

    我说:“我看畜生呢,没看什么!”

    他火了,抡巴掌还要打,我本能地向里靠了靠,说实在的,挨打一下真他妈疼,谁挨打了谁深有体会,尽量能躲就躲躲,倒不是服软怕他了,而是不想多受皮肉之苦。他举着巴掌问我:“你到底说不说项链藏哪了?”

    我说:“藏你家茅房了!”

    他火更大了,啪啪又扇了我两个嘴巴。可我就是不服软,我知道生气也没用,窝火也不顶啥用,跟他们也没道理可讲,唯一解恨的就是趁机多气他几次,把他气死才好呢,我也不白挨打。我就说:“你就是个猪,我被猪打了,我认了!有本事你在多打我几下,看我出去了你还有好日子过没。”

    他真有点怕了,放下巴掌在小屋里踱了几步,说:“你少跟我废话,到底偷没偷项链?”

    我说:“你聋子啊,我说多少次了没偷没偷没偷,你听不见吗?我长这么大就在电视里见过钻石啥样的,还偷钻石项链,你咋不说我把秦始皇陵墓给盗了,你咋不说美国丢了个原子弹也是我偷的。我他妈要是偷了我还能在保安室睡觉睡到天亮等那姓韩的报案让你们来抓我!知道天下为什么总有偷贼吗,就因为跑的快,你们笨的要死!换做是你,那一条钻石项链偷到手了,你不跑就怪了!”

    我这一番话把他气的差点七窍生烟,好悬没吐血。我又说:“你们爱咋地咋地,我就是没偷,不信拉倒!”

    之后我就不理他了,把头转过去宁可面壁也不看他那张发青的嘴脸。他气的实在受不了了,一脚踹开小屋的门,出去转一圈又回来了,手里拎着根警棍,用警棍指着我说:“行,我说不过你小子,但我要看看是你牙硬还是我这根棍子硬!”

    靠!想要屈打成招!这玩意现今这社会不流行了吧!还要打掉我的牙,那乐乐今后得心疼成啥样啊!就在这时,门外快速冲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警察,穿着一身警服、戴着大檐帽,立刻喊了一句,“住手,把警棍放下!”

    便衣吓的手一哆嗦,警棍扔地上了。我心里高兴的恨不得蹦起来亲大檐帽两口,险些喊出来一句“大檐帽你来的真及时!要不俺就挨警棍敲牙了!”

    大檐帽似乎要比便衣权力大,厉喝两声就让便衣退到了一旁。便衣二目无光地瞅着大檐帽,说:“所长,这小子嘴硬的厉害,就是不承认。”

    大檐帽说:“什么不承认,你是执法的,让你犯法了吗?把人放了。”

    便衣本来也不想逼问我,可能是被我气昏了头,就问大檐帽:“项链找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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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檐帽说:“找个屁,根本没丢,报案的韩女士说昨晚喝多了,就怕项链丢,就给摘下来放自己的车里了,刚才她忽然想起来到车里一看还在车里放着呢,于是立刻给我打电话说是一场误会,让我们快点把人放了。”

    我晕啊!我心里恨不得把韩姐衣服扒光了拉她去游街示众,好悬没把我害成小偷,还他妈平白无故挨了顿打,做好人咋就没好报啊!

    便衣闻言心惊肉跳、骇然失色,慌忙过来给我打开手铐,连声和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看冤枉…”

    我起身不等他说完就冲他那张嘴脸狠狠地呸了一声,喷他一脸吐沫星子,他刚想发火,却觉得自己理亏,眨眨眼睛就那么看着我。我用手抹掉嘴角那滴血,真想还他几拳解解恨,转念一寻思算了吧,人家好歹是警察,我就是个星斗小民,自古以来民不跟官斗,吃亏受气就吃亏受气吧,全当一次教训,下次可别他妈那么爱管闲事了。

    大檐帽见状为了打圆场,一脸歉意笑容地走过来跟我握手,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回头我一定严惩他,这样吧,我派车送你去医院看看,医药费由我出。”

    大檐帽是所长,更要给点面子了。我揉了揉通红的脸腮,说:“没事,下回可弄清楚了,我高大顺活了二十多年从没偷过东西,你们可不能这样冤枉好人。”

    大檐帽说:“是是是,我们主要是一听韩女士说丢了条钻石项链,觉得这案子太大,不敢不重视,你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一提到“韩女士”这仨字我就来气,就他妈因为她才把我害成这样,回去了必须得找她算账。我也没心思呆在派出所了,就问大檐帽我能走了不?大檐帽说能,随时可以走,欢迎常来做客。

    我一听这个气啊,还常来做客,你们这地方我这辈子是不想再来了。

    我心想真是有惊无险,幸好韩姐想起来把项链落车里了,否则我还真洗脱不清罪名。转念再一想,她那条项链要真是钻石的也值了,要是他妈假货可就太不值了。我出了派出所没走多远,乐乐就打车过来了,刚一下车就冲我小跑过来,急切地大喊:“老公…”

    我一见乐乐,心情顿时豁然开朗,飞奔着跑过去抱住乐乐,眼睛瞬时湿润了,有多少委屈我都憋在心里,唯独在乐乐面前再也压制不住,我唯一的贴心人就只有乐乐了。我哭着笑了,看了看乐乐,问她:“老婆,你咋来了?”

    乐乐也哭了,眼泪成双成对地滑过俏丽的脸颊,抽噎着说:“是小丫给我打的电话,说有一群人闯进咱家乱翻乱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急急忙忙赶回去,一问才听说是你出事了,说你偷了什么韩女士的钻石项链。老公,到底怎么回事,我快被吓死了…呜呜呜…”说完,乐乐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大哭不止。

    我忙安慰她,说:“没事了老婆,都说清楚了,要怨就怨姓韩的臭女人,自己喝多了把项链落车里给忘了,却硬说我偷了她那破项链,我他妈再穷也不至于偷东西!”我搂着乐乐在马路边倍感委屈地掉眼泪,但没像乐乐似的呜呜哭。

    这场虚惊算是过去了,我带着乐乐回了兴华园小区,刚到门口,马六、大牙他们几个就围上来问我咋样了?我没心思理他们,一脚踹开保安室的门,进了屋一见何德世正坐那教训老猫呢,我走过去指着何德世就怒声骂了一句:“姓何的你他妈不是东西?”

    何德世呆怔半晌,可能在心寻思我咋转眼就出来了?大概还不知道韩姐已经把我的冤屈澄清了!老猫一见我脸腮通红地又回来了,过来就问:“顺子,你没事啦?”

    我瞅了眼老猫,心说还是猫哥够朋友,好歹替我着急呢!我愤怒地说:“我压根就没犯事!”说着,我把脑顶戴的的保安帽摘下来狠狠丢给何德世,对他说:“老子不干了,你他妈爱找谁干找谁干?”

    老猫也来了脾气,顺手摘下保安帽学着我那样丢给何德世,也大声说:“猫爷也不干了。”然后对我说:“顺子咱走!”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我拉着乐乐的小手说:“老婆走,我就是今后要饭也不干这破保安了!”我拉着乐乐也走了,何德世一个人坐在保安室里觉得像做梦一样,似乎还没回过神儿来!

    出了保安室我就要去a座楼找韩姐算账,谁知道韩姐这工夫已是歉意无比地朝着我走了过来,却跟我对视无语。

    我心里有气,本打算见到韩姐就抽她个嘴巴,但现在一瞧韩姐满脸的歉意似发自内心,又让我下不去手了。乐乐没管那一套,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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