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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溷日子的岁月-第14部分

作者:我们的LOVE
    国出任特派大使与n方进行最后的谈判。那时的情况,就是枕戈待旦。”

    景书眼睛一缩,“难道说,那时候两国外交的赌注都压在爸爸身上?如果谈判破裂,战争一触即发?”

    景老爷子点点头,“是的。严格说起来,那时候小规模的战争已经在远海海域进行了。”老爷子顿了顿,“所以,这个组织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尽快铲除,而我早在苏门答腊岛的军演中就已相中的袁朗,所以那时密调袁朗到总部进行特训。可是特训还没结束,吕思昂居然盗得了东海海防图。于是我们惊觉肯定有埋得更深的内j,国安局费尽心血才铲除这个内j。这个组织立刻分崩离析,吕思昂为寻求霍剑你的庇护,谎称怀孕要与你结婚。所以那时我才调了你去飞虎大队,进行隔离。而景书你发现没有,那时你的手机,除了特定的几个号码外,别的号码都是打不进去的。”

    景书点点头,“我还以为我手机坏了呢。可后来又好了,没想到……”

    “吕思昂联系不到你们,又找不到她的组织,所以只能自己越境潜逃。而东海海防图还在她身上,她也是唯一看过这海防图的人,所以必须立刻予以击毙,否则一旦情报外泄,景书,你父亲的谈判是毫无胜算的可能,他的命扔n国不算,这个国家也要面临着巨大的战争危机。”景老爷子顿了顿,“幸好,袁朗在收到命令两个小时内击毙了吕思昂,拿回了海防图,他把尸体送回总部后,我们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可以确定,情报并未外泄。两天后,你父亲谈判成功,半个月后,双边协定签订,我们退兵百里,这场危机才得以化解。”

    重归平静

    安静,彻底的安静。整个书房静谧的连呼吸声都显得那么清晰。一时间没人去打破这份安静,或许也没想到要打破。他们,都在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事实。

    景书的目光定在书桌前放置的军帽上,军帽上的八一徽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熠熠的光辉,这光辉闪的景书双眼发胀、发麻,也发疼。她好像明白爷爷一定要她和霍剑穿军装的道理了。

    霍剑的目光也久久地落在军帽上的徽章上,好半晌,他才有些艰涩的开口:“吕叔……不,吕颂业,让吕颂业死亡的那场车祸也是安排好的?”

    景爷爷直了直身子,“不。那是真的意外,那个卡车司机违章驾驶。”

    霍剑点点头,通红着眼眶慢慢站起来,“老爷子,那……我先走了。”

    袁朗和景书也慢慢站起来目视着霍剑。景老爷子站起来绕过书桌,站到霍剑的面前,看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这次掷地有声地说道:“我把思昂的骨灰跟她父母的骨灰合葬了,她活的心惊胆战,死得也不光彩,所以墓碑上我没刻她的名字,我想她这么安眠着比什么都好。”

    霍剑听了一愣,身体晃了晃,一股热意就往眼眶上涌。景书和袁朗也都微微红了眼眶,景书嘶哑着开口:“爷爷,您……”往下的话景书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心里绞的是什么滋味儿都有。忽然觉得手上一紧,景书低头一看,原来是袁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景老爷子拍了拍霍剑的肩膀,看着景书摇头叹着气,“好歹她也叫了我十年的爷爷。”

    三个年轻人从书房出来时,眼睛都有些发湿。霍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掏出根烟就想点上,可刚打着火,想了想又把烟给拿了下来,塞回到烟盒里了。

    景书抱着胳膊看霍剑,“怎么了?不抽了?”

    霍剑抹了抹脸,“不抽了。该戒了。”

    景书斜着眼睛扫了眼袁朗,袁朗耸了下肩膀,“别瞅我,我也戒了。”

    霍剑愣了一下,慢慢转头看着袁朗,而袁朗一只胳膊支在沙发扶手上也斜了眼睛看霍剑。两人看了好一会,看得景书都快怀疑这两人在制造着220伏电压了。最后,霍剑抿了抿嘴,向袁朗伸出一只手,“袁朗,不好意思。”

    袁朗想了想,也伸手握住霍剑的手,“我该说谢谢。”

    霍剑瞄了眼景书,又看着袁朗,“好好对她。”

    袁朗挑了挑嘴角,点了点头,握着霍剑的手紧了两下。这,便是他袁朗的承诺了。

    霍剑起身要走,袁朗也说要走,景书顿了顿,嚷了一句,“等我。”就拿了自己的衣服过来,换了鞋要跟他们一起走。

    到了院子里,景书一回头,发现爷爷正站在二楼的书房窗户边向下看他们呢。景书冲爷爷挥挥手,景爷爷点点头,然后身影在窗前消失。

    袁朗眯着眼睛看着景书,心口热得发胀。那几天他以为他们真的完了的时候,他还能强压着那股难受劲。可除夕那天接到她的电话,这心尖儿上的疼几乎把他给淹没了,今天一看她,他真的想好好的把她搂在怀里狠狠的疼她。

    霍剑看看袁朗,“我先走了。”说完便转上了车。

    景书和袁朗看着霍剑的车子开出院子后,这才慢慢的往外走。袁朗侧着头看着景书一直垂着脑袋,叹了口气,伸手把她的手攥在了手里。

    景书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嗡声嗡气的说,“思昂以前对我的好,我不会忘。永远不会。”

    袁朗握着景书的手一顿,“你恨我吗?”

    景书咧了咧嘴,“从我个人来说,你虽然杀了思昂,可却救了我的父亲。”她又顿了顿,“从军人的角度来说,更没有恨不恨的问题。”景书吸了吸鼻子,一笑,“我怎么觉得袁队有点患得患失了?”

    袁朗咧咧嘴摇着头叹着气的笑了,胳膊一伸,他做了件一直想做的事情:把景书紧紧搂在了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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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书身体一僵,又慢慢的放松下来,侧着头枕在袁朗的肩膀上,双手慢慢的在袁朗的腰后收紧。

    袁朗把头埋在景书的脖颈间,轻轻的开口:“景书,我想你,真的!”

    景书一听这话,眼眶又一红,心里忍不住的暗骂袁朗:该死的家伙,又往我的软肋上戳!可她的大脑好像不听她指挥似的,也跟着点头,还跟着开口。景书居然听到自己的嘴在说:“我也是!”

    袁朗搂着景书的双臂又紧了紧,要像要她给揉到自己的体内似的,他这次再也藏着掖着,很直白的告诉了景书他的想法。袁朗在景书的耳边说:“我爱你。”

    景书一听,全身一僵,心里激动得直热,他居然先说了?先说的居然是他?她知道他们两个人心里多少都有对方,可她真的没想到,袁朗这么快就跟她说这三个字。

    景书是激动了,是真激动了。她这一激动,就这么“噗”的一下笑了出来,然后是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袁朗松开手,脸色紫青的瞪着景书。有没有搞错?他在告白,他在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说过的话,而她……她……她居然能笑成这样?袁朗铁青着脸,转身就走,伤自尊,太伤他自尊了。

    景书笑笑的就笑不出来,赶忙屁颠屁颠的追上袁朗,拉着袁朗衣服袖子开始忏悔,“袁朗,袁朗,你听我说,我不是笑你。”可袁朗没理她。

    景书又摇摇袁朗的胳膊,“袁朗,袁朗,真的,你听我说,听我说。”袁朗止住脚步斜挑着眉看她。

    景书颠颠跑到袁朗面前,脸上的笑又有点控制不住了,于是赶紧呱啦:“我笑是因为……不,袁朗,你知道吗?这是,这是我认识你以来,最让我舒坦,最让我爽气的一件事。”景书边说嘴角边抽,“刚才,就在刚才,你知道么?我的女性自豪感和虚荣感空前膨胀啊,一想到英明神武,伟岸不凡,车见车载花见花开被全基地的人所公认的妖孽狐狸刚才居然……哈哈……居然双目灼灼的对我说……哈哈……”景书又扬着脑袋笑了几声,“爽气,忒爽气了……我跟你说哈,我……唔……袁朗,别,唔……”景书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袁朗的唇早已堵上了她的嘴。

    袁朗气息在景书的唇上留下浓重的气息,而袁朗灵活的舌也游走于景书的口腔中的每个地方,最后与她的舌抵死的纠缠。景书的大脑越来越乱,思维越来越不清晰,只能感受到袁朗灼热的气息,最后她的双手只能死死的攀住袁朗的肩膀。

    景书不知道这个吻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知道自己跟全身虚脱了似的靠在袁朗胸口上喘着粗气。

    袁朗的声音在景书头顶低低的响起:“还笑不笑了?”

    景书通红着脸,把头又往袁朗怀里埋了埋,然后摇了摇头。

    袁朗收紧了手臂,又低低的说道:“我回去后就打恋爱报告,怎么样?”

    景书早已没了声息,只是在袁朗胸口不住的点头。

    番外 袁朗假期(一)

    袁朗和景书的午饭是在一家韩式快餐店解决的。吃饭的时候,景书的一双细眼有些控制不住的总往袁朗脸上瞄,而袁朗则带着笑享受着景书的目光。可是慢慢的袁朗发现不对了,因为这景书干脆饭都不吃了,就托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他。

    袁朗抬手在景书脑门上弹了一下,“看什么呢?饭都不吃了。”

    景书托着下巴摇摇脑袋,“啧啧啧,我才发现个问题啊。”

    袁朗喝了口汤,“什么问题啊。”

    景书叹了口气,“你长得好老,一点不像二十八……”

    袁朗一口汤呛在嗓子里,双眼狠狠瞪着景书。

    景书忙摆手,“我是说,有味道有味道。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这花骨朵算提前绽放了。”景书说完跳起来就往外面跑。

    袁朗扔下小勺穿了大衣又拿起景书的大衣这才往外走,一推门看景书正冻得哆哆嗦嗦的搓着手呢。

    袁朗抬手把大衣给景书披上,把她轻代入怀,“冷了吧?”

    景书缩在袁朗怀里嘿嘿一顿乐,越乐越厉害,最后头干脆埋在袁朗怀里,双手伸到他大衣里紧紧搂着袁朗。

    袁朗感觉景书笑个不停的声音好像变成了啜泣,叹了口气,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好一会儿景书才从袁朗怀里抬起脑袋,袁朗低头一看,可不是么,这丫头刚才不就是哭呢么。

    袁朗伸手抹掉景书脸上的泪痕,“回头,去吕思昂的墓地看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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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书摇摇头,“不去了。我是一个军人啊。”

    袁朗攥紧了景书的手,放在嘴边烙下一个吻。

    大年初二的街头是热闹喧哗的,抬眼所望是一片片的中国红。景书陪袁朗去军供大厦那边换了衣服,然后说什么也要让袁朗退房,要他去她家去住,她家空着,还花钱来住宾馆实在太浪费。

    袁朗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于是收拾了东西跟着景书到她家去了。

    景书一路上追着袁朗问队里的那帮兄弟都怎么样,袁朗想起菜刀和锄头面对饺子一个都吃不下去的样子,哈哈直乐。

    当俩人到了景书家门口的时候,袁朗看着景书他们的别墅目光黯了一下。随即又想到景书的爷爷和景书的父亲的身份,他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名叫“后悔”的年头一闪而过。

    “不许你后悔!”景书的声音在袁朗耳边炸开,原来景书正搂着袁朗的脖子直直的看着他的眸子。

    袁朗愣了一下,心中忽的涌上一股暖流。刚才的想法,真够混蛋的。

    景书把袁朗的行礼拿到二楼客房,然后拉着袁朗的手开始念叨:“反正,反正我爷爷他心里都明白。估计,估计他回头要是跟我爸妈说,那老头老太太能乐疯。”景书的脸红了红,“他们心里不定怎么感谢你呢,感谢你收了我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要啥没啥的滞销……”

    袁朗伸手拉过景书,“为了让我好过你就这么贬低你自己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更难受?”

    景书伸手摸了摸袁朗的脸,“我要的不多。一点都不多,够我吃的就行。”她点了点头,“以后,以后我会少吃点。”伸出手比了很少很少的一点,“就这么一点,这么一点就够。”

    袁朗拍了拍景书的脑门,“咱们吃食堂,你可以多吃点。”

    景书一口气哽在那,狠狠白了袁朗一眼,“蛀虫!”

    番外 袁朗假期(二)

    景书和袁朗正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有一搭无一搭说着近来的活动安排时,景书的手机响了。景书抓过手机看了看,然后接了起来,“爷爷啊,怎么了?”

    “我要跟你小姑姑一家去哈尔滨,初七回来,你去不去?”

    景书翻了个白眼,爷爷明知道她初五就得回总医院参加进修去,还故意问她去不去。

    “我不去了。大冷天的去哈尔滨干什么去啊?”

    袁朗把电视调到静音后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景爷爷声音特精神,“我们就是要去看冰灯的。”

    景书暗暗叹了口气,“行,那多穿点衣服哈。用不用我去送你?”顿了顿,“爷爷,谢谢你。”

    景爷爷哼了两声,“送什么啊,我都上路了。哼,要不是你说看上人家了,我至于连夜把人叫来么。袁朗跟你在一块儿吧,让他接电话!”

    景书拿下电话对着电话咧嘴一笑,起身晃晃悠悠的到卫生间门口,砸了砸门,“袁队长啊,出来吧,电话。”

    卫生间门被推开,袁朗用带着水的手对着景书脸空弹了一下,弄得景书一脸的水。景书一手把电话举到袁朗耳边,另只手照袁朗腰部就掐了过来。

    袁朗一手抓住景书行凶的那只手,然后接过电话往前走了几步,“景将军……是的是的,呵呵……没有,她很好。……您放心,我会的。好,再见。”

    景书看着袁朗舔着牙带着笑的把手机递给她,她本想问问爷爷跟他说什么了。可又一想有什么可问的啊,无非就是嘱咐吩咐之类的。

    不过景书转念一想,心下一凉,忽然想到今天晚饭没地儿解决了。回头看看正看着电视的袁朗,指望他做饭?她是不是太奢求了?转身到厨房开了冰箱,这一看景书脑袋又嗡嗡乱响。她家这冰箱里……真空啊,比抽了空气都真空!

    景书到袁朗身边坐下,拍拍他肩膀,“两件事,一,陪我去我爷爷拿行李。二,咱俩得去趟超市。这才初二,年还没过完呢。”

    袁朗关了电视拍拍景书的头,“好。”

    景书对着她那满满一衣帽间的衣服发愣,心说着自己以前这么败家啊?这些玩意都是她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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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书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发现袁朗早就换好了衣服在等她呢。她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袁朗,然后摇着头感叹,“看看看看,这身材,是赛过潘长江,看看看看,这相貌,是堪比赵本山啊。袁队啊,我对你的敬仰越来越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袁朗看着略施粉黛的景书本想夸两句,可一听到景书的话,他也目光特深情地看着景书,“今天你真漂亮。”景书一听,特臭美的扬了扬脑袋。袁朗又慢慢的把下半句话给轻轻说了出来,“跟芙蓉姐姐似的。”

    景书身子一僵,恶狠狠的瞪着袁朗,扯着嗓子就开嚎:“你是芙蓉姐夫,每天每夜想哭……”

    袁朗嘴角一抽,拉着景书就往外走,“走走,再不走超市关门了。”

    景书被袁朗扯得脚步都乱了,挥个胳膊在那喊,“这才四点半,你家超市关这么早啊啊啊啊啊……”

    俩人到了景书爷爷家时发现那早已人去楼空了,看来景爷爷是故意给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才出门的。

    景书东西不多,回来时就一个登山包,里面还都带的是土特产什么的。这两天被瓜分了以后,她那包基本就是空的了。袁朗拎着包掂了掂,“怎么这么轻?”

    景书甜腻腻的凑过去,“合着你还想让我背点军火回来是不啊?”

    袁朗舔着牙特郑重的看着景书,“在我国,私藏军火是违法的。”

    景书板个小脸点头受教,“嗯,普法知识果然很重要。”

    袁朗带着戏谑的笑看着故意绷的脸的景书,越看眼神越深,越看目光越迷离。景书刚想开口问问袁朗怎么了,却被他一把紧紧的搂到了怀中。

    这一下让景书有点发懵,可这只是一瞬间。景书把头靠在袁朗的肩膀上,双手也紧紧环住了袁朗的腰。

    过年时的超市人多得几乎能让人崩溃。景书在前探路,袁朗推着车在后穿行,由于俩人职业的原因,这乱遭遭的超市俩人逛得还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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