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手，黎初注意到她抽的不是那些女人爱抽的淡烟，口味还挺重，抽的全是男士烟，和黎恺的很像，这一点也很温暖。
“你为什么这么爱抽烟？”她忽然冒出这句话来。
“习惯了。”她微微愣了愣，回答道。
“怎么会有这种习惯？”她依然问，尹亦沅说她总是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很可嘉不是么？
这下谢小苡笑了，眼神里有种温柔的光芒，她记得曾经有个男孩也这么问她。“被带坏了，然后改不了了。”
“怎么被带坏了？”她承认自己正在用这种方式来表现自己对她的好感和好奇。
“喂。”她佯怒，“有你这么八卦的么？”
“我只是想知道。”黎初诚实地回答。“我想和你做朋友。”当她想主动地时候就会自然而然地主动了，说明只要她真的喜欢，一定不会放手。
“那你是为什么问这么多呢？我们其实还不是太熟悉吧。”是啊，那个时候才认识一个星期。
“我就是喜欢你啊。”
谢小苡笑了笑说：“好，你跟我来。”
两人坐上了同一辆的士，黎初开口问道：“你要去哪啊？这么晚了不回家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说这句话了，以前从来没有“晚”这个意识。
“现在晚么？对于我来说，夜生活刚刚开始呢。”谢小苡冲她妩媚一笑，熟练地解下头发上的皮筋，随意地揉乱，凌乱的发丝垂在眼前，充满了女人味。接着打开自己的小包，抓住一个黑色小袋子，里面全是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你化妆干嘛？”黎初不解了。
谢小苡笑而不语，只是加快了自己的动作，熟练而有技巧地装扮起自己的脸庞，不一会儿，本来化着淡妆的脸庞一下子艳若桃李。
黎初微蹙双眉：“我觉得你不化妆更美。”
“是么？可是这很必要……在这种地方。”停车了，她指向那个灯光闪耀的夜总会，粲然一笑，美不胜收。
“不敢进去么？”谢小苡的嘴边勾起浅浅的笑容，看不清是什么。
黎初摇了摇头：“这种场合我不是没有去过，只是我答应过一个人不会再去这种地方了。”
谢小苡伸出手拉住了她：“不是说想了解我么？只是进去看看，不碍事吧。”
黎初还是跟着她走了。
这一刻，有一种旧戏重演，轮回的感觉。生活似乎就是这样的，反反复复，兜兜转转，一个圈一个圈地绕，然后回到原点。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把抓住谢小苡的手，满脸的着急：“你今天怎么晚了啊！快到你上场了！赶紧赶紧的！”
“这不下雨么？”谢小苡妩媚转头对黎初璀璨一笑，便剥掉自己的外套向拥挤人群中走去。
音乐声掌声阵阵彻响，劲歌热舞绚烂上场。
接下来的日子，黎初都会跟着她在晚上去这个夜总会，谢小苡告诉她她已经在这个地方工作了两年有余。
“为什么要这么辛苦？”黎初不解了。
“为了救我的爱人。”
黎初瞪着眼睛看她，听着她轻描淡写地说着那些故事。
她那么拼命赚钱就是为了救一个叫做小林的男子，他为了她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她要一辈子伺候他，心甘情愿。
第二天，两人的默契似乎就出现了，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