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卫还击的吧？”
李初九觉得这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大队长，平时肯定破案无数，所以只好坦白：“是的。”
反正自己是自卫一方。
又不是蓄意暗杀的那一方。
认证物证都对自己有利。
李初九觉得没什么需要隐瞒的，在这个眼睛锐利雷厉风行破案无数的女大队长面前，怎么隐瞒似乎也没用。
“是的，要不是他，我就被他杀死了！”女服务员指着蛇头的尸体，仍心有余悸地道。“我是蓝海的服务员，今天负责服务李初九他们。在端来葡萄酒的时候，这个男人用刀子威胁我，然后在酒里面下毒，让我送到这个包间。说不是李初九他们死，就是我死！”
宋少雨在女服务员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知道这女孩没有说谎。
她在警校的心理学特别好，而且参与办案八年，更是养成了超级准确的直觉。
“没事就好，放松点。”宋少雨安慰了一下女服务员，然后吩咐手下行动起来，该收集证据的收集证据，该盘问的盘问，有条不紊进行着。
而她则是把李初九叫到了可观海的大玻璃窗前。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华业银行那起绑匪案，救下所有人质的那个英勇青年李大牛，就是你吧？”
“你认错人了吧，我叫李初九，不是你说的那位英勇青年李大牛。”
李初九赶紧否认，他不想自己身怀各种异能的秘密被人知道，不想让自己深陷各种麻烦。
他只想按照系统的任务，赚钱，恋爱，走上快活无限的人生巅峰。
最后永生不老不死！
“你骗不了我。你的容颜可以变化，但是眼睛变不了。你的眼睛，我记得，一样的清澈，一样的漆黑。很好看，却也充满了神秘的气息。”宋少雨不为所动，认定了李初九就是李大牛，李大牛就是李初九。
“你说的，也太玄乎了。”李初九轻笑一声道。“宋大队长，我可以走了吗？”
“随时可以。我知道你是自卫杀人，你绝不会是一个坏人。”
“谢谢你啊宋大队长。”李初九也觉得自己不是个坏人，开心笑道。
他杀的那些人，都是想杀了他的人。
他杀了他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亲朋好友。
“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谢谢你那天在华业银行勇于出手，理智出手，救了那么多的人。”
“那个人真的不是我。”李初九转身走了。
宋少雨也转过身来，看着李初九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过。
……
离开蓝海，李初九让邱大富准备一下，这几天会接他下去丹市市里的鹰龙惠民。
跟谢康和李永佳交代，把一些财务的工作交接给他。
邱大富终于不用看颜斌和颜斌他爸的脸色做事了。
而且李初九给他的薪酬是一个月一万元，是他之前月薪的两倍还多！
他怎么会不开心，怎么会不兴奋，不断道谢后赶紧回去自己的月租房里收拾行李，准备退房。
邱大富走了后。王慧慧和李初九漫步，走进了河海大学里，随处走走，随便聊聊。
今天遇见李初九，她对这个曾经对自己表白过心意的男孩，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