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闻言，抬了抬眼皮，也没什么，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过了一会，她才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知秋见顾清欢不想，只得做罢，便开始回答顾清欢的问题：“奴婢之所以用牛奶泡手的原因，想必姐也猜得到，是为了配合特殊的手法，避免手掌留茧子……奴婢是习武之人。”
“嗯。”顾清欢知道知秋会武功的事。
知秋为了不暴露这件事，这些年一直在伪装。
“姐还未出生时，夫人就将奴婢从贫民窟里带了出来，悉心培养。”
知秋道：“奴婢的武功，也是夫人教的。”
“我娘亲会武功？”顾清欢诧异，尽管知道知秋会武功的事，但没想到这都是她娘亲教的。
因为娘亲是为了生她，难产而死，大家都不怎么提有关于她娘亲的事，以至于顾清欢对她娘亲的印象十分模糊。
“是啊。”
知秋点头，“尽管那时候还，可奴婢仍旧记得，夫人武功高强，即便是现在的奴婢，也是拍马不及。”
顾清欢越发惊讶，前世她看知秋与宁有惟过招时，便觉得知秋身手不凡。
宁有惟可是东厂督主，大璋的高手里，宁有惟即便进不了前十，也能进前二十。
知秋却能与他过数十招，可以是比一般人家培养的精英暗卫还厉害了。
可是，知秋却，她的武功对比夫人，远远不及？
“我娘亲……”顾清欢忍不住问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武功？”
不是，她娘亲只是个普通农家的女子么？
这样的出身，怎么可能身怀高强武艺？
还是，她爹、祖母等人，在她娘亲的来历上撒了谎？
“奴婢不知。”
知秋摇头，“不过……奴婢想，大概是很危险的地方吧。”
顾清欢看着她，目露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知秋解释道：“夫人教导奴婢武功时，曾告诫过奴婢，非必要时刻，决不能让外人看到我的武功，若真被敌人看到了，一定要杀了对方，不能让他们逃走，有机会猜出我所学出处。”
很显然，永安侯夫人对于她的武学派别讳莫如深。
知秋的猜测，也不无道理。
若不是什么危险的，不能被外人知晓的地方，永安侯夫人为何如此警觉？
“这样吗……”顾清欢若有所思。
“夫人走后，奴婢一直自学……夫人，奴婢有习武的赋，她看中奴婢，带奴婢回来，也是因为这个，她想奴婢好好学武，保护好姐。”知秋道。
顾清欢闻言，喃喃：“娘亲……”
即便永安侯夫人去世多年，可她为顾清欢留下的人，一直在保护着顾清欢。
“因为夫人交代，如果可以，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奴婢的武艺，奴婢便没有告诉姐。”
知秋道：“只是没想到……姐您早就知道了。”
知秋并非不想告诉顾清欢，只是觉得没必要。
但没想到，这样会伤害顾清欢。
她很后悔。
“早知道姐如此在意这件事，奴婢就直接了……”
知秋垂着脑袋，“姐，您生奴婢的气也好，打奴婢也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