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战神的基因很古老，虽然无法解析，但是我还是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
莫甘娜像是升起了一丝兴趣。
“他隶属于一个名为盘古文明的超级文明，是一个名为虚空之翎的第五代造神工程。”阿泰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异样的色彩。
“什么！第五代？”莫甘娜一惊，在大厅内来回走了几步，似乎正在消化刚刚获得的信息。
“而且盘古文明？”
莫甘娜眼神深邃，回想起了曾经还身在天使之城的一些事。
“那不是卡尔在研究的一个古老文明吗？”
“不行，这事我得问问卡尔！”
莫甘娜喃喃自语，在恶魔们诧异的目光中，迈步走出了指挥大厅。
……
天使星云·梅洛星·神圣之谷——
密林深处，鸟语花香，小溪潺潺流动，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青绿的草地上，两个美丽的身影并排而坐。
“现在的年轻天使们很热情啊！”
凯莎身穿一袭白色长裙，嘴角掀起了一丝弧度。
鹤熙抿嘴一笑。
“女王，多给她们一些机会吧。我们都经历过那些复杂的时代。或多或少没有那么纯粹。”
说到这里，鹤熙眼神深邃，摇了摇头。
“嗯。”凯莎点了点头。
“不过又发现了莫甘娜的一些踪迹。”
凯莎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鹤熙眉头一皱。
“还需要我参与吗？”
凯莎抿了一口茶水，笑着摇了摇头。
“这次不必了，彦，炙心，阿追，她们都有了足够的能力。而且说起来莫甘娜还是你那小徒弟发现的。”
鹤熙一愣。
“方桦？”
“对，他小子福大命大，没出啥事，这会儿正躲在地球呢。”凯莎回想起曾经方桦还在天城的某段时间，嘴角一扬。
鹤熙似乎没有意外，而是眼中带着一丝感慨，开口道:
“我这个小徒弟总是让人很意外。”
“是啊！”凯莎也有些感慨，而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涌上了一抹凝重。
“方桦背后的那个文明你有了解到什么新的信息吗？”
鹤熙也是神情凝重，她摇了摇头，略微迟疑后，还是开了口。
“不过，我那小徒弟还在神圣之谷的时候，我曾经发现过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嗯。”
凯莎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
“他的超级基因同时具备虚空能力以及反虚空能力就已经很不一般，而且从他的基因表现形式来看，这个名叫虚空之翎的造神工程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针对概念打击所塑造。”
鹤熙顿了顿，眼神愈发深邃。
“我们已经知道，他的超级基因来自于覆灭不知多少岁月的盘古文明。所以我有一个猜想，虚空之翎可能是盘古文明为了针对某种存在而启动的造神工程，只不过尚未完成文明就消逝了。”
“那为什么过了无数岁月，这个本该失败的造神工程又重启了？”
凯莎柳眉微蹙，开口问道。
鹤熙再次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还是太过久远了，根本无法追溯。方桦背负着太多历史的残痕，这一切，只能等他亲口告诉我们。”
凯莎闻言，点了点头，眼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色彩，不知在想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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