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等等再走就是了。钱总您也消消气,小文性子是
倔了点。看在我面子上别怪他了。
钱总重重拍着文衍宇肩膀,阴恻目光直勾勾盯住他,突然笑着说:好!我卖老汤一个面子,想走可以,喝完这一杯你
就可以走了!
满满一杯五粮液端来,酒精刺鼻气味四溢。
文衍宇脸有些白。
喝了你就可以走了,不喝你今晚就呆在这吧!
视线扫过酒杯,文衍宇冷静问:就这杯?
钱总笑:对,就这杯。
文衍宇深吸口气说:好,我喝。
劈手夺过酒杯,仰头灌下。
随着修长颈脖处喉节滚动,大量酒精灼烤喉管,热辣疼痛。
不到一半,文衍宇就白着脸停下,剧烈咳嗽,嘴角溢出的酒顺着肌肤滑进衬衫领口,冰凉。
手背擦过嘴唇,文衍宇扶着餐桌继续灌,琥珀色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
视线逐渐模糊,钱总的嘲笑讽刺,制片的闪烁躲避,林倩云的娇俏笑声都越来越远,犹如云烟梦境,迷离混沌。
文衍宇勉强喝下最后一口酒,浓烈的酒精刺静谧,不合时宜的平静却让钱总不自主升出悚然之感。
那声音还在继续:
我父亲死于爱滋。
他死的时候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即使现在我还能回忆起他去世时的样子
没有半点过去的样子,瘦得只剩骨头
文衍宇的声音太过恐怖骇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