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竞文忍住笑,打断翔凌的话:你不要这么执著嘛!
有些事情不必一定要追根究底呀,你就是太拘谨了、对某些事太在乎了
我才不像你呢,对什么事都不在乎翔凌笑著反驳他。
我才没有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我这叫做随性、随性!竞文也是个急性子,不过他和翔凌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翔
凌只有在工作上碰到瓶颈才会显得有点急躁,平时的他是相当温和的;而竞文则是一被人。在店里,翔凌随便点了一份简餐填饱肚子,他的心情只有在吃饭后甜点----巧克力蛋糕
的时候才稍微变好一点。此时,翔凌的手机忽然响起。
你好,我是郑翔凌。请问你是?他无精打采地接起了电话。真奇怪,来电显示并没有号码,会是谁呢?
你是第三频道的记者郑翔凌对不对?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你之前拜托我打听的那件事好像有
点眉目了
翔凌呆了一下。啊!是我的线人!
翔凌抓紧了电话,赶紧压低声音回应。虽然他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听得出来难掩激动。
十分钟后,翔凌神色匆忙地离开了这家店,他瘦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约莫晚间十点钟,翔凌几乎是用跑百米的速度冲进电视台的剪接室。
太好了!通联纪录拿到了!再加上这卷带子现在时间十点整!好!晚上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