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排练吧，一个星期练十五个时，两个星期就是三十个时，应该是足够的。”
“一连续练琴五个时，你的手指受得了吗？”李茹的视线停留在闻芳菲的义甲上，这玩意黏在手肯定也不太舒服，她看见闻芳菲调整了几次。
“我经常练琴从白练到晚上，家常便饭，”闻芳菲不以为意，“再带着义甲不疼也不累，如果是古代人，用自己的真指甲拨弦那才是痛苦。”
“想想都好疼，”李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庆幸时候，自己的父母让她学钢琴，而不是古筝。
但实际上，连续弹五个时的钢琴，也很辛苦，手指也会疼，还需要极强的体力。
要不然，怎么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呢，没有哪一种乐器是容易的。
刘嫚想起前世，汉朝是没有义甲这种东西的，徐夫人曾经留了很长的指甲，专门用来弹琴，由于长期在冷宫，营养不良，徐夫人的指甲很脆，厚度也不够，经常弹着弹着，指甲就断了，她便只用手指弹琴，十根手指的指腹全是厚茧。
刘嫚和徐夫人一样指甲单薄，留不长指甲，从来都是直接用手指按弦，初学时的疼痛，她至今记忆犹新。
那个时候，每练习完，赵氏会给她留一盆凉水泡手指。
“嫚嫚，嫚嫚，你听到我们话了吗？”李茹打断了刘嫚的回忆。
刘嫚回过神，“你们什么了？”
“你怎么忽然发起呆了？”李茹好笑道，“我和芳菲刚才约定好，明晚上还是七点钟来这里排练，我们待会儿跟门口的老师一声，请她帮我们留着这间琴房，我们专业的琴房多，现在也不是考试周，才占用一的时间应该没有关系，免得芳菲背来背去辛苦。”
“我没有意见，”刘嫚。
“K，估计琴房马上要关门了，那我们明晚上再见，”李茹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哎呀，一眨眼都十点了，嫚嫚，要不你今就在宿舍休息，别回家了，要不然等你走出学校，走到地铁口，地铁都收班了，这么晚，坐出租车网约车都不安全。”
刘嫚点头同意，反正她以前的铺盖还在宿舍，没有动过，也有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刘嫚，“我们先送芳菲回宿舍。”
闻芳菲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不行，你长得这么好看，万一被坏人拖到树林里去了该怎么办，我们有保护你的义务！”李茹半开玩笑道半认真道。
实际上她们学校治安很好。
闻芳菲笑起来，不再推辞两人的好意。
离开琴房前，会路过琴房老师的办公室，李茹特意对里面的一位女老师，“老师，明晚上我们还要来的，先暂时把一架古筝放在5楼的双钢琴房，请您帮我们锁一下门可以吗？”
“没问题，”女老师着拿起一把钥匙，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