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了这件事。”
“既然您想让艾小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那您又为什么公开她的身份？”
高昂笑了，立刻回答:“如果我不公开她的真实身份，她会受到更多伤害。你们这些媒体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那记者自知自讨没趣，灰溜溜钻进人群里。
后来，又有几位记者提问，都被高昂巧妙应付过去。
尘埃落定，众人纷纷祝贺高昂兄妹团聚，推杯换盏，场面热烈。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艾自由不停地用眼睛偷瞄娜娜小姐，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今晚，娜娜小姐频频与人碰杯，喝了不少红酒。艾自由粗略算了一下，她一个人至少喝了一整瓶。
她似乎喝多了，身体微微打晃。
艾自由扶住她，说:“娜娜小姐，你还好吗？要不要喝点茶水醒醒酒？”
娜娜小姐摆手:“不用，宴会厅太热，我想去外面吹吹风。”
“我陪你！”
两人披着大衣进去电梯。
娜娜小姐没有选择下楼，而是按了顶楼按钮。电梯一路上升，艾自由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现实真要按照梦境发展吗？
不多时，两人来到天台。
“啊……啊……啊！”
娜娜小姐对着飘雪的夜空大喊，发泄心中愤懑的情绪。
喊累了，她直接躺在落满厚雪的天台上，雪花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她大笑，像个纯真的孩子。
笑过之后，她突然嚎啕大哭。
艾自由很意外，不忍心看她这样，蹲下身安慰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哭声渐渐小了许多，偶尔夹杂着几声抽泣。
“视频是我请人拍摄的。”她向艾自由坦白。
“我知道是你，我不怪你。”艾自由淡淡地说。看到视频后，她就猜到十有八九是她找人拍的。她不怪她，因为最开始错的是她，而不是她。
“我雇佣网络水军误导网友让他们认为你才是艳照女主角，我煽动粉丝找你麻烦逼迫你离开公司，我把你和我哥哥关在一起害你差点被强暴，这些……我对你做了这么多坏事，你难道不恨我吗？”
“嗯，”艾自由对着漆黑的天空想了想，然后说，“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恨你的，但是后来我想，源头就是那张艳照嘛！照片是我拍的，如果我不拍照片的话，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啦！咱们俩算扯平了吧！”
“扯平？！”
娜娜小姐念叨着那两个字，神情恍惚，踉跄着站起身。她拍拍大衣上沾着的雪，看没能把雪拍干净，索性把大衣脱掉，把它扔在天台雪地上。
“给你跳支舞吧！我艺考时跳的。老实说，这是我唯一会跳的一支呢！”
☆、chapter23
娜娜小姐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表情俏皮可爱，仿佛是个偷偷向大人献宝的孩子。
她的跳的是一支古典民族舞，动作舒展，舞姿优美，红色的晚礼服犹如火红的舞衣，使她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
一支舞结束，她在最后一个动作停住。
艾自由为她鼓掌。
她释然一笑，以前她是恨她的，但现在不恨了。她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她们相处时间长了，说不定能成为朋友。
但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