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蔚唁便再没去过琳琅院，也不经常出院子，整日待在屋子内，看起来郁郁寡欢的模样，就连李姨娘顺道几次来拜访，都被挡在了门外，般若和子锦有些不放心，想劝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一日膳后，蔚唁躺在软卧上浅寐，守门的丫鬟佩儿叩门而入，规矩行礼，“给三问安。门外有个丫鬟说是夫人院子里的素文，求见。”
蔚唁眼皮动了动，睁开一条细缝，眼底划过一丝凉意，素文？想必是那日在琳琅院意图讨好自己的小丫鳜她竟然会来拜访？
蔚唁由佩儿扶起，理了理妆容，命人沏上茶，“你去把人带来。”
“是”佩儿退身而下，半晌后领着素文来了，素文一双眸子战战兢兢不敢抬起，双腿还有些，似乎是很害怕蔚唁的模样，蔚唁居高临下睨了她几眼，淡淡收回目光，端起身前热茶，便听她开了口
“奴婢素文……给……给三请安。”
蔚唁没回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屋内的侍女全都下去，方冷漠道，“起来吧。”
“诶。”素文迅速应了声，直了身子，蔚唁盯她少许，问，“你不是母亲院子里的婢子吗？怎有时间来见我？”
“……其实奴婢这次来，就是为了告爽那日跪在夫人院前，下雨前离开了，晚上奴婢侍候夫人时，听夫人吩咐端嬷嬷，日后再踏入琳琅院，便把您赶出去，夫人还气得不轻。”她仍有些害怕，声细如蚊蝇，蔚唁颇有兴趣手肘轻轻支住脑袋，“嗯，那你来禀告我是为了什么？讨赏？”
“奴婢不敢。”素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只是怕三再去琳琅院面子扫地，这才特地来告诉一声，并无那般心思。还有，奴婢觉得三跪在太阳下忒不值，夫人非但没关心，还想把赶出去，真是不知好歹！”
她慷慨激昂说完，悄悄抬头看向蔚唁，正巧对上她落下来的眸子，那眸子清澈无比，却隐隐让人觉得后脑发寒，素文慌了些许，忙不迭的掌自己的嘴，清脆的声音响彻屋内，“奴婢知错，奴婢多嘴！”
“够了。”她打了几个，蔚唁就喊了停，她缓缓站起身，迈步至素文跟前，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了几分，颇是心疼的摇了，“这脸被你打得又红又肿，真是苦了你了，一会儿让般若拿些药膏好好涂涂。”
素文受宠若惊，忙磕了几个头，“谢三赏赐！”
蔚唁的笑容有些隐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唉，父亲不许我与母亲见面，真真是让我的心不安，你日后若能将母亲的一切告知我，我必然感激不尽……”
素文咧嘴笑开，点点头，“奴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