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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所指第1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千夫所指》

    第一章 捉j

    张庄村东头有一个挺大的院子,围墙很高,里面分别盖了堂屋、东屋和西屋,院子里种了几趟黄瓜豆角之类的蔬菜。

    西屋里间,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腰间围了个花布裙子,上面啥也没穿,上身趴在床上,两腿绷直站在地下。她身后站了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脱了个jg光,双手把着她的腰,下身那东西正在她屁股缝里来回耸动。

    妇人扭腰摆臀,显得很是快活,她不时的哎哟一声,回头埋怨道:“你别使那么大劲儿,都快顶穿了。”

    “顶穿了还不好?”男人使劲动了两下说,“sāo娘们儿你巴不得我多使劲呢吧?”

    “你这个老王八蛋,我可是良家妇女,你趁张昌不在家强jiān了我,小心我告你去!”妇人妩媚的说。

    男人一边使劲大干一边得意的说:“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张昌哪来的本事承包村里的大棚基地?还不是我为了有机会多见你才把他打发到那儿去的?”

    妇人皱了皱眉头说:“张昌因为承包大棚的事儿和陈长安走的很近,陈长安这个泼皮外号叫‘土狗’,整天乱咬人,他要是告诉张昌了那可怎么办?”

    “哼,他敢!”男人停了动作冷声说,“你放心吧,整个张庄村谁敢跟我炸刺儿?我已经叫人去jg告他了,他要是敢多说话,看我不整死他!”

    “我就是喜欢你这么有本事,不像张昌这个龟孙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妇人媚眼如丝的回头看着男人说。

    男人受此鼓励,顿时气力大增,速度猛然加快,房间里顿时响起碰撞的“啪啪”声。

    一对狗男女正陷入忘我境界,不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从外面蹿进来两条人影。蹿进来的两个人手里拿着手机和相机,对着床边正快活的俩人就是一通猛拍。

    妇人不曾想有这样的变故,尖叫一声挣脱了男人的手,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男人也慌里慌张捞过一条裤子挡住要害,尴尬的说:“大侄子,你这是干吗?”

    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一个留着老长的头发,穿的流里流气的,名叫狗剩,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二流子。另外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个头不高,脸圆圆的,看上去十分和善,正是外号“土狗”的陈长安。

    陈长安脸上微笑着,下手却狠毒,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男人嘴角出血,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男人捂着脸畏畏缩缩的说:“大侄子,大侄子,有话好好说,这是干啥啊?”

    陈长安揪住他的头发看着他的脸说:“张叔叔,真是对不住,侄子扰了你的雅兴。啧啧,这老娘们儿真不错,难怪您这么冲动。”

    被叫做张书记的男人腆着笑脸说:“大侄子,你这是说的啥话?我拿你当自己家孩子,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说大侄子,能让老叔先把裤子穿上吗?”

    “穿你妈x!”陈长安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疼的他腰弯起来像个大虾米,嘴里干呕了两下,却没吐出什么来。

    一旁的狗剩过来一脚把张书记踹倒在地,然后冲着他身上拳打脚踢,嘴里还破口大骂:“老东西,敢叫人找我安哥麻烦,你他吗不想活了!一个狗屁村支书就敢这么狂,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吗?”

    “行了,别打了,”陈长安拦住狗剩说,“老狗不经打,别打死了他。”

    “打死我抗,安哥,他敢惹你,我真想宰了他!”狗剩气呼呼的说。

    “打死他太便宜他了,”陈长安冷笑一声说,“老狗这些年没少捞黑钱,今儿被抓了把柄,合该咱们兄弟发一笔财。”

    他把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张书记拽起来,微笑着说:“张叔叔,我兄弟下手有分寸,你就别装死了。”

    见张书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眼睛眯起来说:“我听说张叔叔的老婆是镇长的姐姐,要是她知道了你和这sāo娘们儿的事,你说她会不会跟你闹离婚?到时候你这村支书还能当下去吗?”

    张书记睁开双眼,虚弱的问:“大侄子,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儿好商量,这事儿可不敢让你婶子知道。这些年我对你家可不错,我还经常跟你爷爷一起喝酒,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得给我留条活路啊。”

    陈长安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亲切的笑着说:“张叔,看你说的,我又不是江洋大盗,你怕什么?要不是你先找人来收拾我,我怎么会来坏你的好事?这样吧,你立个字据,写上你和高慧芹通jiān的前因后果,并保证不会因为这个事儿打击报复。然后再拿十万块钱给侄子当jg神损失费,那今天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从今以后谁也不会再提,你觉得怎么样?”

    张书记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大侄子,钱我可以给,这字据就算了吧?以后我保证不跟她来往了,也不会因为这个事儿找你们家麻烦,我发誓行吗?我发誓!”

    “发你妹的誓!说话跟放屁一个熊样,谁他妈信你发的誓?写不写?不写我现在就喊人来,让大家伙儿都看看你这老狗裤裆里到底长了什么鸟!”狗剩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

    陈长安从兜里掏出纸笔递给张书记,和颜悦sè的说:“写吧,张叔,狗剩他是个混蛋,犯起浑来我也拦不住。要是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张书记拿着纸笔仍旧犹豫不决,陈长安在一旁低声道:“张叔你放心,只要你写了这个字据,我保证以后绝不拿这个要挟你。说实话我要这就是为了自保。您在村里一手遮天,镇上县里都有您的朋友,我要是说话不算把事儿抖出去了,您捏死我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不会那么傻的。”

    “唉!”张书记叹了口气,认命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半晌之后,张书记哭丧着脸灰溜溜的从高慧芹家里走了出来。身后传来陈长安若无其事的声音:“张叔,照片跟字据都在我手里。回头狗剩上您家去拿钱,我希望他带着钱好好的回来,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书记身形一顿,低声道:“我知道了。”

    张书记去的远了,狗剩心中大为得意,他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窝,看着被吓的瑟瑟发抖的高慧芹,眼里充满了yu望。

    高慧芹跟张书记干到一半就被抓了jiān,钻到被窝里以后动也没敢动,现在仍旧脱的jg光,只有一条黑短裙围在腰间,两个白嫩的nǎi子晃的人眼晕。

    “臭娘们儿这么喜欢被人干,我也来干你一炮!”狗剩说着就要往床上爬,结果被陈长安一脚踹开。

    “你出去放风,等我爽够了换你。”陈长安冷笑着说。

    狗剩被踢了一脚,丝毫没有生气,嘻皮笑脸的说:“安哥,这娘们儿这么sāo,您就让我看一回现场直播吧?”

    陈长安脸一黑:“滚蛋!”

    第二章 讹人

    狗剩一脸jiān笑的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没忘随手把门带上。陈长安脱了裤子就爬到床上,伸出两只手不客气的抓住高慧芹白嫩的胸脯,用力揉捏起来。

    高慧芹被捏的生疼,忍不住哀求道:“大兄弟,你别这样,张昌是你大哥啊。我……”

    “啪啪!”

    陈长安甩手两个大嘴巴止住了高慧芹的话,不耐烦的说:“不到你叫的时候,就闭上你那个sāo嘴!支书那个老鸟有什么好?我这年轻力壮的,吗的,还怕喂不饱你?”

    高慧芹屈辱不已,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不敢反抗,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陈长安是远近闻名的狠角sè,看上去圆脸十分和善,可谁要是得罪了他,百分之百的没有好下场。他笑里藏刀,天不怕地不怕,村支书在村里镇上都有关系,不照样被他整的没脾气?

    高慧芹跟人通jiān被抓了个正着,本来就心虚,加上平时就害怕陈长安,这会儿只能任由他折磨。不仅不敢反抗,还得小心迎合,不然就会招来一顿毒打。

    陈长安把高慧芹当个表子一样ri弄了半天,年轻活力壮不是吹的,把个高慧芹弄的哎哟哎哟的直叫唤。外面的狗剩趴在窗子底下,听的心痒难耐,可又不敢进去搅了陈长安的兴致。

    别看他跟陈长安称兄道弟,其实他对陈长安的畏惧,一点儿不比高慧芹少。陈长安发起狠来,能把他收拾的生不如死。想当初他对陈长安一百个不服气,如今怎样?鞍前马后被当个狗使唤还觉得倍儿光彩。

    陈长安在屋里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满足的走出来。他踢了狗剩一脚骂道:“滚进去吧,赶紧完事儿去找张老狗拿钱。”

    狗剩答应一声,急不可耐的冲进屋去,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高慧芹的惨叫声。

    陈长安溜溜达达的往家走,一路上的村民看到他无不躲躲闪闪,生怕一不小心冲撞了这个阎王爷。

    村东头进城打工的张保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在城里挣了不少钱,回来显摆的时候被陈长安这个人渣看到了。结果当天晚上就有人拉着张保金去喝酒,把他灌的稀里糊涂的,又给拽上了赌桌。

    一夜之后,张保金从城里挣的钱统统落到了陈长安手里,还倒欠了好几万的债,至今都没还清。他纠结了几个本家兄弟去找陈长安的麻烦,却被人家一群人打的头破血流,从那以后跑到城里去过年都不敢回家来。

    提起陈长安的威名,十里八乡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除非老寿星活腻歪了,否则谁敢招惹他?

    陈长安对村民的反应毫不在意,没多久就走到了家门口。他的家在村西头,最华丽最气派的二层小洋楼,墙上砌了满满的瓷砖,尽显土包子本sè。

    家门口停着一辆车,一辆黑sè的小轿车。

    陈长安皱了皱眉头,他不会开车,天生就对汽车不感兴趣,所以也不知道这是辆什么车。不过车子看上去铮光瓦亮的,应该价值不菲。

    什么人胆子这么肥?敢把车子停到陈阎王的家门口!

    陈长安从鼻子里哼了哼,闷声不响的掏出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子,把汽车的四个轮胎都给放了气。看着漂亮的汽车慢慢矮了一截子,他心情忽然大好,哈哈大笑着进了家门。

    “爷爷,我回来了。”陈长安漫不经心的说。

    这么大的家,只有陈长安和他的爷爷两个人,他没有父母,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院子里静悄悄的,爷爷没有搭理陈长安。他不以为意,正要上楼去,可是堂屋里忽然走出来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国字脸,身板挺的笔直,穿着一身中山装,看人的时候就像猎鹰在看一只兔子。他面无表情的看了陈长安一眼,随后恭敬的撩开门帘子,从屋里让出来一位老爷子。

    这个老头气派的紧,穿着一身丝质唐装,jg工细作,手上戴了个碧绿的玉扳指,怀里揣着个老式怀表。看模样像是个土财主,但那个范儿可比一般的土老财高贵太多了。

    老爷子从堂屋出来,目不斜视,好似没看到陈长安这个大活人,径直往外走去。国字脸的中年人落后一步以示恭敬,难为了这么个汉子愣是摆出一副奴才样。

    堂屋走出来的这两个人,陈长安一个也不认识,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稀里糊涂。他忍不住伸手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微笑着说:“您二位是什么人?跑到我家里来,怎么不跟我这个主人打个招呼?现在想走,得等我清点一下家里的物件,要是没少什么东西还倒罢了,要是少了点什么,您二位可得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混账!”国字脸的中年人勃然大怒,黑着脸骂道,“小东西,你说我们是小偷?光天化ri竟然想讹人!反了你了!”

    “哟呵!”陈长安笑的越发灿烂,“怎么着?偷窃不成还要动手打人啊?你准备弄死我是不是?来来来,照这儿打,今儿不把我打死,你休想出这个门!”

    陈长安把脑袋伸到中年人面前,整个一副泼皮的模样。中年人气的脸sè铁青,抬手就要给陈长安来上一下。旁边的老爷子皱着眉头哼了一声,中年人听见哼声,立刻安静了下来,袖手站到老爷子身后,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老爷子淡淡的说:“年轻人,你误会了。我们是来访的客人,来找陈建民老先生,如今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陈长安眼睛眨了眨,一脸惊讶的指着老爷子手上翠绿的玉扳指说:“哎呀,这不是我那个祖传的宝贝吗?什么时候到你手里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

    “小兔崽子闭嘴!”

    堂屋里忽然响起一声大吼,声若洪钟,把陈长安的话给打断了。门帘子撩开,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子一把山羊胡子,手里拿着个蒲扇,穿了个大背心,脚下蹬着一双破布鞋。这个一看就是乡下土鳖老头的家伙,就是陈长安的爷爷,陈建民。

    陈建民看也不看那老爷子和中年人,瞪着眼睛对陈长安吼道:“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滚进去!”

    “爷爷!这老货拿了咱家东西……”

    “滚进去!”

    陈长安一看陈建民是真发火,嘟囔了两句,灰溜溜的往堂屋走去。那个贼气派的老头叹了口气说:“建民兄,这就是陈长安?既然他喜欢,我就把这小玩意儿送他。这样一来,我心里也好受些。”

    气派老头随手把玉扳指取了下来递给陈长安,陈长安二话不说就接了过来。此时那个国字脸的中年人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陈长安,可惜他的眼神杀不死人。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陈长安早就被瞪死一万七千多回了。

    气派老头礼貌的对陈建民躬了一下身子,然后转头就走,特别绅士,特别有范儿。国字脸的中年人一脸的不甘心,但终究不是个能做主的,也随着气派老头走了出去。

    陈建民对那个气派老头理也不理,酷到了极点。陈长安收起了扳指,飞快的跑过去把大门锁了起来。大门刚刚锁好,就听到门外一声惨呼:“我的车!哪个王八蛋干的?陈长安你个兔崽子,是不是你!”

    陈建民一看陈长安那个猥琐的模样,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堂屋。陈长安把玉扳指重新掏出来,嘴里啧啧有声,一边把玩,一边也到堂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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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狗血剧

    陈长安本以为中年人会来找麻烦,毕竟他把人家四个车胎全扎破了。没想到那个人就在门外痛骂了两声,随后就没了动静。他百般不解,那货看上去可不像好脾气的人呀。

    陈建民坐到躺椅上摇摇晃晃的抽烟,一句话也不说。陈长安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说:“爷爷,那俩是什么人?来找你什么事儿?这俩货大方的很,你看,这么好的宝贝说送就送了。啧啧,我估摸着这个玩意儿少说也值个大几千块。”

    陈建民只是闷着头抽烟,根本不搭理陈长安。陈长安自言自语了一阵,兴味索然,他把扳指戴到自己手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就准备上楼去睡觉。

    “那个翡翠扳指是古董,以前皇帝用过的,”陈建民吐了个烟圈说,“拿出去卖最少值500万。”

    “什……什么!”陈长安大惊失sè,急忙把扳指摘了下来两手仔细捧着,生怕给摔了,“爷爷,你开什么玩笑!这么个小玩意儿,你说值……值多少钱?”

    “没跟你开玩笑,”陈建民沉着脸说,“这个东西确实值五百万。”

    “妈呀!”陈长安喜上眉梢,“这么说咱爷们儿发财了?这就成了百万富翁了?妈个蛋,幸福来的也突然了!”

    陈建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陈长安那个高兴样,他又把话憋回了肚里,低着头抽烟去了。陈长安激动的不能自已,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把这个白来的宝贝卖掉,然后又幻想卖来的钱应该怎么花,想到高兴处忍不住裂开嘴傻笑起来。

    傻笑了一阵儿,陈长安忽然一拍脑袋,疑惑的说:“不对!不对!爷爷,这里面有事儿啊!这么个值钱的玩意儿,你怎么认识的?那个老头眼皮都不眨一下,随手就把这几百万的宝贝送给我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建民啪嗒啪嗒的抽了两口烟,面无表情的说:“老子懂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个小兔崽子知道些什么?那老东西脑子有病,我哪儿知道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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