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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冠之年第2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至理名言:男娃是用来打的,女娃是用来疼的。

    “爸爸,以后要多注意身体,别参加太多应酬了。好好照顾妈妈。”

    邱菡还真是个好闺女,她要是愿意当我妹妹,老爸老妈一定愿意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扫地出门。

    “爸爸,我会想你的。”

    夏沫的临别感言实在掉渣,虽然富含真情实感却也掩饰不了其中的朴实。

    在回学校的路上,想到刚刚发生的场景以及独到的感悟,我不禁笑出声来。两个姑娘本着她们无赖的原则对我的笑声在三发难,我也只好妥协将刚才的所见所想一五一十地向她们汇报,并且脚下做好一个“预备、跑”的准备动作。不出所料,听完我的话之后,邱菡露出了略带娇羞的微笑面容,这是一道绝美的风景而我却无心欣赏,因为一旁的夏沫已经在做与我“不共戴天,决一死战”的准备,并且即将将它转换成实际行动。于是就定格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小伙疾步落荒而逃,一个美女快步佯作追打,另一个美女慢步微笑看热闹。

    晚上,按照惯例是同班同学之间还有与班主任助理以及班主任之间的会面。终于要去见见新战壕里的新战友了,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心中想着“班里的帅哥少点,美女多点,男生女生人数平均点”。我这种“不阳光”的想法遭到自己良心未泯地控诉:一来新校园就想着这些旁门左道,也不知道考虑一下学习,有愧于临别前老妈的谆谆教导。端正态度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了很多,昂首挺胸走上教室。

    教室里相当安静,同学们都坐在座位上把玩着各自的玩物做着自己的事情,看来大家都还不太熟,交流也是十分礼貌和友好。此情此景让我不禁反思新室友的整个认识过程的进展是不是快了点。人来齐了之后,担任班主任助理的两位学长学姐进行介绍自己介绍班级描述现实寄托希望的演讲。班助学姐走上讲桌的时候,我愣住了:这不是今天给我当导游的那位学姐么?这个世界,不对,应该是这个学校真是小啊。

    两位班助的祝词结束之后,班主任要进行演说了。我们的班主任是个女生,个子不高长相清秀,属于身材绝对不短小但是能力绝对精悍型。因为她不仅本硕博连读,而且学位证与其他各种等级考试证书均一次过丝毫不拖泥带水。听着学长班助介绍着班主任的优秀事迹,我的心感觉好像找到了曙光一般,向着家乡的方向默念,虽然我已经区分不出家乡的具体方位。“老妈,你就放宽心吧,你儿子我已经找到了学习的楷模了。各位列祖列宗,希望你们保佑我的这一腔热血能够四年或者更长的时间。”

    不知是否是因为我暗表决心时目露明光,班主任竟然叫我第一个走上讲台做自我介绍。怀着紧张也略带着兴奋的心情,走上讲台,做大学里的演讲处子秀。为了这次演讲我已经在下午做了多次彩排加演练。

    第六章:小黄的演讲

    在进行演讲的时候,我努力地往自己自己高考后的经历添加一些佐料,在事实的前提之下用语言去将其艺术化。幸好看过一些的言情和武侠小说,积累了少许的语言修饰能力,下边的同学听得饶有兴致,虽然其中很大的可能性只是在给新同学面子,但我也感到十分欣慰。

    同学们也陆陆续续地走上讲桌去分享自己的经历。虽然只有两个多钟的时间,却让我似乎阅近尽人生百态。上去的同学有的眉飞色舞,信心爆棚畅谈人生奇遇;有的则略带娇羞,演讲时候面颊绯红,令下边的男生一致行注目礼心中十分怜惜;有的言简意赅从头至尾一副表情;有的从容处之说辞精彩惹得一众同窗满心钦佩。

    而这些只是我偶尔的感触,见面会从头至尾我做的最多的事情是给即将的四年同窗中的异性的容貌和谈吐进行打分,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心虚的,于是下意识地环顾全班观察散座在各个角落的男生们,他们的神情都十分正气,看不出心中有什么杂念。但我仍然相信他们也在做着我正在做的事情,就算只是我的个人臆想我也会把它当做事实的。每个男生都是天生的艺术家,对异性的审美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不过经过一晚上的观察,我倒是的了一些结论:我们班46人,男女生比例倒过来便符合我国国情,美女挺多,帅哥不少,怎么说这个专业也是接近于艺术,生活处处有艺术嘛。好人挺多,因为大家看着都很慈眉善目彬彬有礼。

    回到寝室,室友们也都纷纷地参加见面会回来了,于是大家开始进行研讨,不过由于只是刚刚相识,所以每个人都保持着“君子坦荡荡”的模样,所交流的话题也十分高端,围绕的话题都是学校的硬件设施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以及学生们的精神面貌,还有新班级的一些见闻。大家都很默契的避开了一些敏感话题。在和室友进行座谈以及休息时间到之后的卧谈时,我甚至都有了一些“脱大俗,及大雅”的飘飘然,还为见面会时自己不甚“理性”的想法做法而自责检讨。

    接下来的一周,学校组织着大一新生进行各种各样的“新生入学须知”和“献身国防”的讲座。在未走进大学校园,还处在憧憬阶段这个时期,我对大学的军训是十分向往的,虽然高中入学时候也曾参加过军训,但它留在我印象中的仅有“比谁流汗多,比谁更耐热”以及军训完成后的先进个人表彰时的“比谁晒得黑”,能获得先进个人的的标兵们的基本上都有一个额外的收获——笑起来牙齿特别白。

    或许因为是初入大学校园,与同学之间相处得还不是十分熟悉的缘故,夏沫和邱菡在每一次讲座时都“诚邀”我的陪同,我也铭记着他们两位高堂的嘱托,秉着十分真诚的态度完成任务。学校的讲座是按学部来分批次进行的,我们三个人的缘分不浅,属同个学部,所以我的任务不仅繁重而且长远,当然也还是有些幸福的,毕竟身旁是两位美丽的姑娘,在学校里边行走常常能够引起不少同学的侧目,能够收获不少回头率,虽然些许男生的目光中有不岔和愤懑,但是这些都被我忽略不计了。

    由于出来乍到,每位同学都保持着高中时期严于律己的高要求,所以在讲座的过程中聚精会神,偶尔有同学实在是到了忍耐的极限而拿出手机或者其他与讲座无关的玩物时,也会在其他同学严正认真的眼神中将这些“孽障”收起而继续下调对讲座的忍耐下限。夏沫和邱菡听得倒是十分有兴致,而且还十分认真的做着笔记。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也不好标新立异,于是只好随波逐流提起精神拿起笔。整个讲座的过程就像高中毕业班的课堂一般安静祥和。

    讲座结束之后,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和如释重负的大呼一气声,同学们看来压抑得挺辛苦,我也是又看到了一副久违的景象:讲座结束的掌声一般比开场热烈,上课时的“老师你好”向来没有下课时的“老师再见”响亮。

    讲座之后夏沫和邱菡给我一个与她们共进午餐的机会,前提是我得负责午餐的费用。

    “太没天理了吧,我出钱又出力嘛。”

    我为她们拎了一个早上的包,虽然大部门时间都是坐在礼堂里边听着讲座追着空调,但是好歹也有疲劳,这两个姑娘实在不讲情面。 “不肯是吧?那行,你回去吧。”

    夏沫微笑中带着邪笑向我说道。夏沫这番话绝对话中有话,如果我现在真的遁走估计以后日子不好过。

    “看在两位叔叔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人财两失了。”

    作了缴械的发言之后,我继续做着随从的差事。

    大一新生蹦跶了一周,下马威终于到来了——新生军训。学校秉承着“先打雷,后下雨”的人道主义精神,在正式军训的前一天给我们召开了一次相当盛大的军训动员大会。有领导的发言这一环节作为铺垫之后,教官见面会自然高嘲迭起。教官们行着标准的军姿,踏着整齐的步伐出场了。每个人都气宇轩昂气度不凡,惹得一众新生尖叫声呐喊声响成一片,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正的出于对军人的崇拜还是无聊起个哄。男生双眼由无神到放光,眼神中尽是崇拜和羡慕,让我再一次深切体会到“每个男生心中都住着一个军人”这句话是那么的真切和鲜明。虽然在一直以来的学习生涯里我的心中一直住的是雷锋叔叔,但是今天这样的场景和气氛我也应该让自己升级一下,再让心中入住一位军人,由单核变双核,版本由1。0升级到2。0,所以我也比较积极地参与到他们当中卖力地尖叫并散发崇拜的目光,不过依据我以往的所见所闻军训教官一向雷厉风行,喝声如雷,搞不好住进来的这位是一个雷人叔叔。女生则是集体非常一致的犯起了花痴,位于我身旁的几位女生或双手抱胸或几个人抱成一团欢呼雀跃情绪十分高亢,与刚刚的领导致辞环节时候的昏昏欲睡霎时判若两人或者判若两堆人。

    第七章:军营初体验

    “咻”“咻咻”“咻咻咻”几声挺有节奏的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接着就是听见宿舍楼下教官用高音喇叭在喊话:

    “里边的人,全体都有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限你们5分钟内整理好内务,15分钟内吃完早餐,6:20在主田径场集合。3、2、1!开始行动。”

    就在我还在回味着教官的喊话,感叹这教官还挺幽默,等一下一定得拜见拜见的时候,室友们全都已经挣扎着行动作“赴刑”的准备,他们进入角色倒是挺迅速。从起床到出门,整个寝室几乎零交流,这五分钟里边充斥着各种手忙脚乱四肢不协调,少了平日里在这个时间段最常听到的嬉笑怒骂声。上了这么多年的学,也喊了很多年的口号,表了很多年的决心,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才是“一寸光阴一寸金”。此时我估计其他寝室的情形也与我们相差无几,因为此时只听到了水流声、脚步声、以及关门声,除了教官最后的倒计时外听不到一句人声。

    火炉城的夏季果然烈日炎炎,太阳公公老当益壮,面容灿烂。军训第一天的早上教官倒是没有为难我们,除了划分连队和之后的训练几个“立正、休息、蹲下、起立”之外也没有其他消耗体力和加重肤色的项目,倒是教官让我们眼前一亮,具体说应该是让我们连队的女生眼前一亮,男生当头一棒。他就是今天一大早扰人清梦的那个哥们!一见面我就认出了他来,今天早上他的一声声哨音就是一阵阵惊雷,不过一眼认出他的不止我一个人,基本上连队里的男生一见到教官面儿之后都似乎心有灵犀般地面面相觑,估计他们心里一定在闷声鼓噪:就是他,就是他!尤其是几个还带着黑眼圈的哥们,这样的情绪在他们的脸上最能表现出一二来。旁边的女生也不分雌雄只要身边是人就抓,我因为站在一个男女生混站的排里,于是就被“盯上”了。

    “你看你看,教官长得好帅,像汤哥。”扯着我的胳膊抡弧线的女生名叫黄婧,她应该是至今为此我所在的这个班级里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同学了。其一是她人长得漂亮,还有闲不住的手,在自习室不是擦擦黑板就是扫扫地。其二是她与我是本家,班级里就我与她两个人是黄姓。当初我就曾经跟她表述“这个班看来就咱们俩是炎黄子孙的正统后代了”她却没有参透这么一个经典的蕴含有历史和文化双重气息的说法,还十分正经地向我道明黄帝本姓轩辕而不是姓黄。

    在班级见面会上,黄婧的出场确实让人眼前一亮,俊俏的形象和相当优雅的谈吐让班里百分之九十的同学在她说第一句话时统一行注目礼,另外百分之十的同学则是因为还要将眼镜戴上而慢了半拍。或许是因为班里就我与她两个人是黄姓的缘故,而且见面会那天晚上我还十分巧合的坐在了她身后位置。我跟黄婧一见如故,当然也极有可能是我个人一见如故而她对我则一见如敌,不时的说一些很冷的脑筋急转弯来为难我,然后不忘奚落我一顿,不过缘于她是个漂亮女孩以及不想一来就成为班里其他男生的公敌,我笑纳了她的非人道待遇,但这一个星期下来我们相处得确实相当愉快,不过比较愉快的是她,我则是被愉快的对象。

    “喂喂婧姐,你悠着点,我的这只右手还得留着吃饭画画写情书呢。”虽然黄婧的力度并不大,不过她犯起的花痴令我产生十分强烈的要与她叫板的冲动。

    “教官哪点像阿汤哥了,人家一个好好的一个中国人你不要冤枉好人好不好。”

    黄婧放过了我的手臂,向上微微抬头,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是汤哥!”

    黄婧纠正着我的说法,她说阿汤哥听起来像港台落魄少年的称谓,她不喜欢。

    “你就不许人家是是混血的嘛,嫉妒,就是嫉妒。”黄婧的这一番话差点让我笑出声来,不过考虑到军训是一项十分严肃的事情,我将笑意收住了。

    “对,对。河南跟山东的混血,比起咱们中国与韩国的混血距离还要远呢。”教官在刚刚与我们的闲聊时候有提到过他父亲母亲黄河边上的情缘,也让我不少被班里拿来开涮。

    “切,不和你说了。”黄婧转过身去和她身旁的几个女生继续交流着她们“审帅”的心得体会。我倒也落得个清静继续听着教官谈起他们在军营里的奇闻轶事。

    在训练的间隙,大家伙都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田径场边的水桶和观赛长椅的阴凉处,幸好我的位置在排头,加上集中精力抓住教官“休息一下”的指令发出的那一瞬间,终于让我在休息的好位置上占得一席之地。就在我哼着小曲喝着水儿伸着懒腰,听着场上其他连队“立正、稍息、齐步走”各种混音,感受着他们朝着我们的方向投来羡慕和不满的眼神时,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夏沫这姑娘穿上迷彩服还挺有另外一种范儿,因为炎热,脸颊上还泛起淡淡的红晕,鼻尖上停着的几滴汗珠也不记得擦拭一下。就在她进行着微笑弯腰轻敲我帽尖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周围的几个汉子节奏相当一致地朝我这边瞧来,我感受到了他们惊讶的目光中带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杀气。我将手中的水杯举起向四周比了一圈。

    几个汉子倒是十分给面子,也十分配合地学着古装剧中古人的作揖姿势回应,然后又集体十分默契的不鸟我了。

    “来来来,姑娘请坐。”周围除了高位置已经基本没有空椅子了,我站起身,招呼夏沫坐下。光顾着学习古代礼仪,差点忘记了更重要的事情。

    “那椅子好脏,我不坐了。”

    夏沫挺嫌弃的说道。这里的保洁工作做得还不错,椅子也是挺干净的。再说这妮子原本有些近视的,这么突然间就目明了?

    “好吧,那我就牺牲一下成|人之美了。”

    我摘下帽子准备为被夏沫嫌弃的椅子坐一番清扫。夏沫抢在我之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用了,我嫌弃你的那顶绿帽,自己留着戴吧。”夏沫双手托着腮帮向我作了一声“嘿嘿”的傻笑,用食指背轻轻弹了弹鼻尖上的汗珠。

    学部为了能够让各相关的忽悠联系的专业增加交流,在军训的连队划分上将我所在的广告系和夏沫所在的中文系“联系”到了一起,这点令我有些费解,广告系和中文系除了在广告词的使用上可以联系到一起以外,似乎也没有很大的先关联性。不过在看到我们班级对面中文班之后,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这样钻牛角尖式的思考,转而与我们班的汉子们一起审美去了,并觉得学部的安排也是很有道理的。

    “哎,夏沫,邱菡呢?”

    我记得军训以来有些日子没见到过邱菡了。

    “喏,就在那儿。”

    夏沫抬起手指了指田径场外校道的一角。

    “黄河,才几天不见呀,就这么惦记人家啦?”

    夏沫带着一丝邪笑向我挤眉弄眼。

    “我只是不辜负她爸爸临别前的嘱托。再说夏叔叔也把你托付给我了。唉,责任重大呀。”

    夏沫眯着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愣了一下就恢复了本来面目:“你想得美。再开无聊的玩笑看我这么收拾你。”

    话间她那只在我胳膊上犯过无数罪行的左手又朝着我的右臂袭来,还好教官的的集合哨声及时挽救了我。

    随着军训的日程不断向前推进,教官收起了他善良可亲、满脸笑意的面容,露出了军人严肃和严厉的本来面目,用黄婧的话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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