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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妖孽第38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
    粗豪气的衣衫马靴,行步间摇晃顿步,势气凶煞。

    罗夏有些愕然无措,几日不见,说出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没准备那么多吃食。”

    周文却不当意,哈哈大笑间,拍了拍怀里抱着的酒壶,也不知是哪里抢来的。他兴冲冲的招呼着身后几人,仍旧是大嗓门的道:“把那些饭食都拿出来。”

    他竟是早有准备,身后几个不识得的人都纷纷拿出了几个饭盒,里面居然都是还不错吃喝,他们口中嚷嚷着是见面礼。

    罗夏听着他们咋咋呼呼,看看他们忙忙活活,见周文毫无被严惩的颓丧气,不免有些傻眼。

    ……

    ……

    加了几个配角,沿用了一些自己老书中的人物个性,一时偷懒,名字也没有改。暂时写的还浅,慢慢深化,也引入更好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对尹龙泽,我自己也有些纠结。不知道大家现在是喜欢小白多一点,还是喜欢尹龙泽多一些。

    ……

    15o)暮然间现,感情深埋于心(下)

    15o)暮然间现,感情深埋于心(下,到网址

    (5)尹龙泽的人情

    (151)尹龙泽的人情

    他竟是早有准备,身后几个不识得的人都纷纷拿出了几个饭盒,里面居然都是还不错吃喝,他们口中嚷嚷着是见面礼。

    罗夏听着他们咋咋呼呼,看看他们忙忙活活,见周文毫无被严惩的颓丧气,不免有些傻眼。

    而且,他们哪里是来蹭吃蹭喝的,比主人还随便,已经开始张罗着拼桌子搬板凳了。罗夏被周文按在一边坐了,周文又招呼小白快些过来,一副喝酒急不可待的样子。

    罗夏盯着周文意气风的脸,玩味了起来,歪着头看着他坐在那里开酒瓶,轻轻拍了拍桌子吸引到他的注意,才问道:“怎么?前几日不是说你出事了吗?这么快就出来了?”

    周文哈哈大笑,神秘兮兮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罗夏倒了一杯酒,就把酒壶交给王亚,让他们自行斟酒,随后喝了一口,爽快的嘶哈一番,吧唧下嘴巴,才道:“我给放了,你还装什么不知道,我早打听过了。”一副你不坦荡的样子,随即举杯朝着罗夏道:“来,干杯干杯!”

    罗夏皱了皱眉,端起杯子心里还有些犹豫,扭头去看王亚脸色,他却是一副了然模样,现罗夏的注视看向她时眼神玩儿味。罗夏暗自嘀咕着不可能吧,嘴上却已经沾杯喝了起来。

    周文点了点头,“这才爽快,你放心,我们几个兄弟知道而已,其他人,我们断不会多说的。你想低调,就让你在这儿安安生生的藏着好了。”

    罗夏皱了皱眉,以杯底敲了敲桌面,“胡说什么呢。”随后嬉笑着看向其他三人,问道:“这三位是?”

    周文指了指他左手位上的人道:“冶青义,四军的把总。”然后又依次介绍道:“沈斌,三军第一支的千夫长。廖军,一军把总。”说完吧唧吧唧嘴巴,想了想又道:“娘的,这几个不是把总就是千夫长,我们兄弟几个是同一批进来的,就数我最不行。”

    罗夏笑了笑,心道:就你这脾气,若不是看你身手还真可以,恐怕百夫长也没你的份儿吧。

    周文突然哈哈笑道:“但是我现在好了,承你的情,吃了你几顿饭,居然还得你的力了。哈哈……”

    罗夏皱起眉头,有些恼怒,怎么他说话就这么乱七八糟,没前没后的呢。

    周文见她表情,知道她不耐烦,忙继续道:“我现在是冲锋队第三队的队长,到时候攻城,是要第一批领队冲锋的。”

    罗夏皱起眉,想起自己对尹龙泽说的那句‘周文虽然鲁莽,收服了却是个好勇士,披挂上阵也是啃拼命的人’,看着周文高兴得意的样子,知道这是个荣耀,心里却并没有真的替他高兴。这分明就是敢死队而已,冲锋在前,领功在前,却也是死在前面的。

    想到此关节,便忍不住开口劝道:“你这种性子最是容易冲动,到时候你不要太急躁,别想着是拼命来的,就不珍惜自己性命。”

    周文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也是爹妈生的,自然知道的。你省省心,吃你的吧,喝酒喝酒。”

    罗夏看着周文模样,他这话这行为,竟是完全当她是交心朋友一般了。摇头苦笑,她端起酒杯朝着其他三人也敬了敬,递到嘴边抿嘴一尝,也不多饮,她一介女流,大家自然不挑她的礼数。

    吃菜时,几个人都抢罗夏做的小盘菜,罗夏为了小白能吃到她做的野味儿,免不了又打了周文几筷子才能抢得。几人哈哈大笑,只赞罗夏是女中英豪,罗夏自己却知道,这些夸赞都是个屁,大家分明是在肚子里腹诽她泼妇呢。

    看着罗夏对小白的贴心,其他几人总算信了那些传闻。这小娘子虽然直率又无事礼数和为女之道,但待人之情却真挚。虽有些霸道,还是让人信服的。

    罗夏这顿饭中边吃边是心事重重,如今周文被放出来,又调进了冲锋队,定是尹龙泽直言上调,再明显不过了。竟是他真的听信了她的话,给了她一个人情。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当时明明没言语,却记在心里了吗?可是对他来说,她是什么位置?他明明不认识她,不可能有多的感情,为何如此?

    心里多了些不安和猜测,却总没办法了解尹龙泽的做法,站在她这个位置,她太不了解他了。

    饭毕,罗夏收拾了碗筷,将他们带来的食盆饭盒也整理一番,随后才送他们离开。定下心后,只觉得这些日子只如梦般,与周文他们的结识更加是无心插柳。

    小白扭头看了看罗夏,“你见到尹龙泽,帮周文求了情?”

    罗夏笑了笑,“只是偶然见到,提了一下,没想到尹龙泽会在意。我现在也极迷惑,不明白他为什么听我进言。”

    小白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便不说话,扭头看着天边,终于开口道:“这次见他,真实体味这个人的外部感觉,倒似比之前收敛了不少,只是……更让人摸不透心思,他的狠辣恐怕也藏的更深了。”

    罗夏侧目去看小白,第一次现他这么明白,也许久没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了。嘿嘿一下,揉了揉他的头道:“放心吧,我心里明白的。”只是真正见到尹龙泽时,却总有些失常罢了。

    小白呵呵一下,往下挪了挪身子,便靠在了罗夏身上。

    罗夏任他靠着,叹口气,待得攻城之日,尹龙泽收敛了戾气,不要搞成屠城才好。想着他虽然敢杀又视他人生命如草芥,但却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人。王亚这些人,虽然多是生活所迫,却也不少是尹龙泽从各处招揽来的,相信他的实力,愿在他军中能做下功绩,闯天下时多挥实力者。这些人相助,他也不会太惨,前面也不过是一个小城,再是顽固抵抗,也不会有太惊天动地的势头,伤亡估计也是有限的。

    她只要看护好她的小白才好,腿上还是瘸着,走路仍然疼痛,也不知什么时候完全好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真正舍得离开,真正放得下这边的一切。

    (151)尹龙泽的人情

    (151)尹龙泽的人情,到网址

    (52)熟悉的陌生人

    (152)熟悉的陌生人

    罗夏抚摸着从谷底带来的最后一株控制自己眼睛颜色的草药,吃掉了,就没有了,以后要承受的便是新的压力。虽然在这队伍中大家已经熟悉了,可能排斥不那么强烈,但是她早晚要回城里,以后还要难走。这里毕竟是封建社会,不是改革开放……

    当初伯伯就说过,好在,她还有小白贴身保护着。

    明天就要开战攻城了,罗夏跟着部队停在一个易守之处,由一个部队保护着停靠,随时等待补给物资,并准备好了医务处准备。

    这一晚周文他们自然不可能再来,整军待的日子,周文也知道是时候遵守军纪了。

    夜晚,秋意初涌,天上零星几颗星子,月色朦胧。罗夏看着天,心里想着很多事情,略显抑郁,她在等待,在寻找一个契机,然后真正放开冬苏的纠结,能心安理得痛痛快快的离开尹龙泽,去胤阳城找瑞父瑞母,就算想尽办法认为干爹干妈,也要去尽孝道。可是心里又有些惴惴,毕竟她也不知道何时才是那样一个合适的时间离开。

    明日药效就会渐渐散去,伯伯之前给下的重要的后遗症中最严重的便要逐渐显露出来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已经是面目全非,待眼睛颜色变化后,就更加是一个无人认得的人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罗夏就起床收拾好东西,她不愿呆在帐内等待,便跟随小白在四周守军巡逻。她本是累赘,但小白自不会嫌她。眼睛已经透出些微蓝色,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越加明显的变化着。心里却安慰自己,这条命能捡回来不错,这些后遗症还有什么好哭的。只是遗憾,若是在现代才时尚,在这古代世界里,却真是麻烦的不得了了。

    看了看头前儿走的小白,她真不敢想没用小白的保护,自己会怎样,只是想着就觉得可怕,被火烧还是乱棍打死……只怕离不了妖怪的恶名,不会有什么生路吧。

    小白走几步就停下来等她,有时趁其他人不注意,就揪着罗夏的尾嬉笑,完全不在意罗夏眼睛的变化,似完全没现般。

    罗夏被小白闹了几次,也忘记了不少忧愁,也罢,如果不被世人所容,便让小白带着离开也好。

    下午时窝在帐篷内整理着药草,给小白捎出门外,递到随军大夫处。罗夏尽量不去想前方战事的惨烈,但听着外面66续续嘈杂起来的脚步声和呻吟声,也知道伤员越来越多,心里越加不安,从未感觉自己距离战争这般近。

    下午间,便听到前方捷报,她虽然知道这战必然会胜的,却没想到这么快。前方军队整顿后事,待城镇稳妥了,再来引后备军进城。

    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她听着格外熟悉的声音,心里惊了下,忙走出帐子,拉开帐帘,正巧看见王亚一个背影。心里一凛,也顾不得自己眼睛上的变化,便冲上去问道:“谁受伤了?”

    王亚扭过头见是罗夏,在她眼睛上扫了一眼,便道:“周文,他……”罗夏哪里听的完,在他语气刚出现一点颓丧之气后,便冲进了人圈儿。只见周文跟个血人儿似的倒在担架上,罗夏心里一惊,看着这样的他,想着只怕是王亚见战事消了,去把他找出来才送过来,不然就当尸体处理了吧。

    走过去却见周文腿上动脉创,此刻已是失血不少,身上大小伤处更加的多。她也不管其他,上去就一把扯过也不知谁手里的绷带,便去绑周文的腿,想要先止住他腿上的失血。

    王亚按住罗夏的肩膀,“这是什么地方,全是男人,衣不附体,也是你随便来的?回去!”罗夏气恼的扭头甩开王亚的手,仍是去绑了,口中气道:“人命重要还是这些没用的说法重要?”

    王亚咬住嘴唇,叹口气也便不阻拦,只是将其他闲杂人都遣退了,让就地支起了个临时帐篷。罗夏忙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汗流浃背才将周文腿处的伤止住血。站起身要再去查看其他伤处时,扭头看见小白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

    小白见她终于现他了,才拉着她手臂将她拉到身后,“你回帐篷里吧,这边我来接手。”

    罗夏自然信得过小白,点了点头。走出帐篷时,看见王亚守在外面,两人都是面色苍白,忧心忡忡,见了面也不多说话。王亚看见罗夏越蓝的眼睛,却没有问。

    “随军大夫呢?”罗夏扭头见远处处理伤员的全是给随军大夫打杂的人,却不见几个大夫在。

    “都到前面去了,很多军士在战前受了伤,不方便往这边抬,战事已消,也没什么危险,便都过去救治了。”王亚说完,才犹豫着问道:“周文他……”

    “你刚才那样子真吓死我了,只以为周文已经不救了。”罗夏舒口气,“伤的不轻,但是暂时止住血,到时一直用些草药,以他的体质,应该不会危及性命的。”

    王亚这才放了些心,点了点头。

    罗夏正要回自己帐篷里去,前面却突然冲出来好几个人,慌慌张张的模样,刚到近前便急问道:“谁是大夫?”

    罗夏皱起眉,便问了句:“谁受了伤?”

    来人见罗夏手上身上的血迹,加上她从帐篷里出来,再听到她搭茬,连问也不多问一句,更来不及回答,抓住她的手臂便往前面跑。罗夏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更不及问和大叫,已经被扯着跑了出去。

    王亚本要追上去,却见随行来找医生的,居然有冶青义,见冶青义朝他点了点头,才放心下来没追上去。

    罗夏一路被扯了也不知道跑多远,直到入了城,罗夏才问出大概是什么外伤,又忙遣了人回去取了止血治伤的草药。心里想着也不知是什么重要人物。

    问为什么不在城内找大夫,那抓她来的人说城内乱的找不到大夫,再来也信不过城里的人。

    罗夏再想问是谁,那人却已经不耐烦。直到被推进一个看起来格外体面的楼阁,她才突然有些嘀咕。被几个人推进里屋,大家将热水盆布条之类全递进了她手里,罗夏走到床边,果然看见倒在那里的尹龙泽。

    素来知道他最厉害的是手指上的功夫,身手上,受了伤腿的影响,却不是特别出色,可是他身边不是一直有人跟着嘛,怎么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不及多想,她看着他肩头扯开衣衫内的伤口,刀仍插在肩头,离心脏却是不远了,心里有些凛着,咬着唇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他竟是还没有晕倒。

    “我要拔了。”罗夏扭头看了眼其他人准备的东西齐全了,便开口道,“你忍着些。”

    尹龙泽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反对。

    罗夏忍着心里的恐惧感,便一咬牙,将之拔了出来。随后便是专心致志的手忙脚乱。待终于止住血时,罗夏险些要哭出来,她到底没有跟伯伯白学半年医术,虽不及小白,却到底还是会治外伤的。

    舒口气,只觉得背后衣衫尽湿,不知觉中竟出了这么多的汗。

    拉着被子向上扯了扯盖住他肩头伤口,才抬眸去看他的脸,现他居然还是醒着的。心里震撼,不禁佩服他的忍耐力,如此疼痛竟还是没有昏过去。忆起他幼时自残时毫不手软的狠,才释然了,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呢。

    罗夏对上他坚毅的眸光,感受其中勃勃的生命力,心里有些动容。扭头去寻了屋里的两个手巾,一个自己擦了汗,另一个洗了洗后拿着走到木床边。

    为尹龙泽擦去了额角和鼻尖的汗,又扯着他的胳膊擦了他的腋下和脖颈,怕他湿漉漉的躺着难受,干脆将可以碰又不会牵扯他伤处的地方都擦了擦。

    尹龙泽始终盯着她动作,对她的行为也未做一词,守在边上的冶青义却不免咋舌。罗夏为人妇者,却丝毫不忌讳这些肢体接触之事,一介女流却懂医术。虽为医者,却也该避险才是,不得已的为尹王治了伤,竟还敢这般伺候,也不怕小白兄弟休了她吗?如此不守妇道……还真是周文他们说的非世人所见之平常女子也。

    罗夏重新为他掖好被子,像一个贴心的妈妈一般,所有动作都再自然不过,甚至还知他习惯的将一些被子叠起放在他右腿下,给他垫高。这是只有冬苏才知道的细节,只有冬苏知道他右腿即便好了也常疼痛,睡时喜欢稍微垫高一下。只是罗夏做的自然,连自己也未现有何不对。

    尹龙泽闭上眼睛,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就在大家都以为他困倦着要睡下了,罗夏也要退出时,他却突然开口用略显沙哑命令语气却格外重的声音道:“白罗氏留下吧,暂时随军没有女眷下人,伤是你给治的,你了解也多些。待这边不这么乱了,把小白兄弟也请来这里同住便是了。”

    罗夏听着尹龙泽的话,皱了皱眉头,她和小白本不是他军队里,他压根儿也没用什么立场差遣他们。但作为一军之主,其实用了两个民家夫妇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语气倒也客气。想着他说的也不是完全无理取闹,心里毕竟还惦记他的伤,也不太放心那些粗手粗脚的男人。她此刻是只信得过自己的,哪里想到那些大夫只怕要比她细致的多。

    尹龙泽说罢,对室内另外几个军士道:“整顿之事,便拜托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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