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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74

作者:佐佐云
    ☆、(14鲜币)68 只能关进浴室做爱(h)

    萧怀浓那桌餐点送来时,孟秦他们却用完餐准备离开,一直气恼的盯着他们的萧怀浓,看见孟秦跟樊士芬一人一手牵着小男孩,好像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样子,瞬间她对樊士芬的旧仇新恨全然升了上来──

    不要脸的女人,以前勾引学生,现在又想红杏出墙?

    萧怀浓恼怒的吃完那餐,走出餐厅跟同事分手,她即迫不及待的打孟秦手机,孟秦一接起,萧怀浓马上不客气斥责:「孟秦你脑袋有问题吗?樊士芬到底哪里吸引你了,她都是人家的老婆了,你怎还不死心呢?」

    已经回到樊士芬住处的孟秦被萧怀浓赫然指责不知该怎回答,尤其樊士芬跟孩子都在旁边他更是不好解释。

    「嗯……」孟秦支吾了会,担心说错话大家都尴尬。「有事情明天再说,现在不方便说话。」

    「你怎麽不方便?还是你怕被她听见?她还在是不是?」她口气依然嚣张。

    「你别无理取闹。」孟秦叹口气,无可奈何。

    「我哪里无理取闹?孟秦你才鬼迷心窍,樊士芬……」想到樊士芬又来跟她抢孟秦,萧怀浓怒火攻心。

    「你住嘴──」孟秦斥喝她,不准她说她任何坏话。

    一旁的樊士芬听见孟秦突然对来电者喝声斥厉,莫名奇妙的看他一眼,孟秦为了不让樊士芬起疑连忙说:「我挂电话了……」

    孟秦脸色骤变,樊士芬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想安慰他,「谁打来的?」他的好心情不见了,樊士芬也受了影响。

    孟秦不可能说,赶紧转移话题。无论是谁,他都不希望那人再来干扰他们即将展开的幸福生活。

    「他功课还很多吗?」

    将挂掉的手机丢在一旁床上,看樊楚谦趴在桌书功课的背影,他实在很舍不得,不知老师派那麽多功课做什麽?他已经写好久,感觉都写不完。

    「还好。」樊士芬捡起床上手机帮他放在床头柜上,两人一起看着儿子,樊士芬说:「别太宠他了,你不觉得他今天高兴过了头?」

    飞过来飞过去,她看得都有点头昏,幸好写功课时他安静下来了。

    「不会啊!不然不宠他,那就宠你好了。」孟秦忽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让她扑个满怀,两人一起玩闹地倒入床褥里,这一嬉闹,幸福感觉霎时让萧怀浓给的不好心情马上不见了。

    瞬间倒下床的樊士芬不禁惊呼一声,樊楚谦听见妈妈突然叫一声又听见嘻笑声,停下写功课好奇回头,看见床上两个大人在哪里打情骂俏,他皱起小脸蛋很困扰的摇头──

    有点吃醋的继续写功课。

    樊士芬瞥见儿子回头看他们,难为情的推推孟秦,小声说:「谦谦在啦。」

    孟秦松开她,仰起身看见儿子又乖乖趴在书桌写功课,跟着小声说:「他没那麽不识相,亲热一下还怕儿子看见。」又将她搂紧,凑上去吻住她那令人垂涎的双唇,樊士芬挣扎了一下,很快的融进温柔的激吻里。

    吻了好一阵子,两人总感觉儿子背後有两个眼睛直直盯着他们说:羞羞脸,男生爱女生……

    分开後孟秦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先去洗澡好了。」他怕说太大声被爱吃醋的儿子听见,去浴室亲热他就看不见了。

    樊士芬脸上马上出现一层红晕。一起洗澡?

    她还没回答好不好,孟秦已经下床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跟樊士芬的睡衣拉着她从床上起来。

    「我自己洗啦。」她很不好意思说。其实她也常跟儿子一起洗澡,可是……孟秦?

    都生了孩子,不知为何还害臊?

    可是不管她害不害臊,孟秦已将她推进浴室。

    樊楚谦看最近都跟自己洗澡的爸爸跟妈妈一起进浴室,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去洗澡竟然没等我?他突然振笔疾书,想赶快将功课写完,然後一块去泡澡。

    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孟秦说:「我今天跟我爸妈提了我们的事。」

    樊士芬讶然,没想到他那麽快就说了。

    「这房子太小了,而且谦谦应该有自己的房间了。」孟秦继续说,手也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游移着。每回做爱都要偷偷摸摸怕被儿子看见,实在很不自在。

    樊士芬红着脸颊「喔」了一声。她当然知道孟秦在想什麽?

    「我想你们还是早点搬到我家去……」

    樊士芬听闻连忙说:「不好啦,我们、我们又没结婚。」她不想再被指指点点。

    「你在乎我们就先去登记,然後再办婚礼这样好不好?」他知道她一定会顾虑一大堆。

    孟秦变相的求婚让她脸颊更红润。

    「这……」不高兴是骗人的,只是她还是会担心,突然带着十岁大的孩子搬去,孟秦家人会怎想?而且这个孩子还是孟秦十七岁时跟她有的……

    她担心孟秦父母不喜欢她,认为她是随便的女人。

    见她担心一大堆,孟秦紧紧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保护你。」

    她知道他现在的肩膀比以前厚实、xiōng膛也比以前宽阔,依偎在他温暖的xiōng膛,她感觉很有安全感──以前总感觉自己好像很愚蠢,跟个孩子谈着不着边际的恋爱,心总是浮浮沉沉感到害怕……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是成年人。

    以前跟他发生关系时她总感觉好罪恶,可是此时两人躲在浴室做爱,她已经没有过去那种像似做坏事的恐惧,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嗯……」孟秦伸手往已经被敞开的xiōng前揉捏,双唇紧紧的堵住她发出低吟的樱唇,火热的伸出舌尖饥渴的缠住她。

    他男性的肩膀热切的搂着她,让她有点喘不过气,如此孔武有力的男性躯体让她娇柔的自甘瘫入他怀里,让他那火热的大掌蹂躏。

    「孟秦……」他摸着她跨间滑润的肌肤,过门不入的诱惑感,让她不禁娇喘的喊着他的名字,好像召换他。

    「嗯?」他应了声,没停下唇齿在她耳的厮磨,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她召唤下搓揉着她湿热的敏感地带,让她羞得满脸胀红,却舍不得离开他的慰藉,逐渐陶醉的抱紧他。

    两人紧紧抱着在浴室里厮磨,孟秦的手赫然被全身催化的情欲引进她身体里。

    「喔……」她突地一阵收缩,夹紧双臀,孟秦感觉指头被夹紧,下意识猛力进出几下,却激起樊士芬低声的喘息,感觉她好像很沉醉,孟秦胀满的情欲更是不留情地冲进她身体里,几下後两人不支的一起颠踬的往後倒向门上,让门「碰」了一声,孟秦赫然抽出手,抱住她。

    惨了。

    门外的樊楚谦听见浴室门的声音,看看床上,刚才孟秦已经将他乾净睡衣也放在床上, 他犹豫要先洗澡还是先将功课写完?望一眼浴室,他努努嘴,又低头猛写起功课──很想进去跟他们一块洗澡。

    孟秦吓了一跳,担心被儿子发觉……将樊士芬箝在狭窄浴室门边,不管浴缸正在放水,提起她赤裸的臀部将自己埋了进去,在被儿子打扰前速战速决。

    被他胀热的身体挤满,樊士芬低低吟喃,声音被水流盖住。狭窄的空间碍手碍脚,他只能抱着她往身体里去,刺激的摩擦感觉两人努力压抑住,却压抑不住生理的需求。

    孟秦抱着她一阵进出,激起身体更强烈的欲望,却撞了好几下门板,担心儿子起疑,孟秦只好放下她,让她靠着洗脸台,抬起她一只腿架在腰间进入,这样撩人的姿势让樊士芬别扭的很想夹紧,双腿却被他扳得更开,埋得更深。

    「我们在做爱啊!」

    「你,不要一直看……」在他面前大张私密处,樊士芬很扭捏,下意识想夹紧大腿。

    「我在看我们……」他满是欲火说。「不喜欢吗?」

    「孟秦……」好坏!樊士芬娇嗔暗骂。

    呵呵呵……他喜欢她娇羞的模样,让他更想占有。

    敲门声突然响起,孟秦一怔……

    拜托还没结束!这是有孩子的坏处之一。

    孟秦赶紧猛烈戳插享受两人私密的最後高氵朝,樊士芬忍住想低喊的冲动,紧紧地捉住孟秦肩膀压抑住刺激感,直到听见孟秦在她耳鬓低吼一声,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手忙脚乱的一下身体湮灭证据,孟秦赶紧若无其事地伸手开门,笑着看抱着浴巾的樊楚谦──他好像等很久一脸委屈……

    作家的话:

    ☆、(10鲜币)69 宁为玉碎

    一家三口挤在一张双人床上,虽然不能翻身自如,却格外温馨。

    清晨醒来,孟秦张开眼睛即闻到一股飘散着幸福滋味的蛋香,翻了个身,他可爱的儿子仍像昏死样子躺在床上,盯着可爱至极的睡脸,睡得很饱的孟秦打从心底笑开──这小子昨晚洗完澡就像过动儿跑过来跑过去,孟秦以为他精力旺盛永远用不完,没想到一躺上床就像耗光电池那般呼呼大睡,到现在还没醒都六点四十分了。

    「谦谦起床了……」孟秦摇摇身边的小身子,感觉到声音他先努努嘴却舍不得张开眼睛,孟秦又喊他,再度听见声音他很快的张开眼,好像光线太刺眼又蒙起被子继续装睡。

    「樊楚谦再不起床要迟到了。」孟秦坐起来翻开被子,看他卷得像只小虾子赖在床上,模样可爱极了。

    「喔──」他动了动,翻身开开眼睛看见孟秦,乖巧的坐起来。

    「先去洗脸、刷牙,等一下爸爸载你去上课。」孟秦把他抱到床沿,给他找拖鞋穿上。

    孟秦下床帮他找衣服,还坐在床沿发呆的樊楚谦瞄到他的新手爸爸从衣柜丢出制服,提醒他,「爸爸,我今天穿便服啦。」

    「喔。」他赶快将制服再塞回去衣柜,很认真的找出一套看起来还不错的便服放在床沿。儿子下床走去浴室他走进厨房,厨房里飘着烤土司的味道,樊士芬正在做三明治,他靠了过去从背後搂住她的腰,甜蜜的在她发际吻了一下,然後陶醉喃喃:「好香喔。」

    「我做了火腿三明治。」她特地给胃口大的孟秦多夹了一层。

    「我是说你。」

    他嘴巴又凑过去,一副还要索吻的样子,樊士芬转过头拉远脸,推推他xiōng膛,扬起灿笑,「赶快去洗脸、刷牙,你不用上班喔?」

    「喔。」才亲一下没热吻,他有些失望的摸摸头,走出厨房樊楚谦已经乖乖地自己换衣服了。

    送老婆、孩子去上班、上学,孟秦觉得自己彷佛已是有家室的人,心里也更踏实。如果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延续下去,他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神采飞扬的走进公司,他身上好像披了件太阳的羽衣相当亮眼,擦身而过的人都忍不住跟他打招呼,平日已是众女性仰慕的他,今天比往常更显帅气,吸引更多目光。

    但,他的好精神在打开辨公室门那瞬间,即像一闪即过的火花熄灭。

    萧怀浓铁青着脸、翘着长脚坐在他办公室沙发里,看见门打开她站了起来,像已等了一世纪那麽长,脸色显得憔悴苍白。

    「你昨晚去哪里了?阿姨说你没回去。」萧怀浓先发制人,口吻带着烟硝味。

    孟秦镇定地绕过办公桌坐下,将公事包放好,暗忖:以後得告诉警卫,闲杂人等不得在他不在办公室时随便进出。

    「为什麽不说话?」孟秦沉默,萧怀浓更是咄咄逼人。

    孟秦不觉得他有义务回答她的问题,论公论私眼前这人都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私生活。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不需要跟你报备我去那里。」孟秦淡淡说,不想用任何情绪跟她计较。

    「孟秦,」萧怀浓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我用了二十年的感情,这是你对待我的方式?」

    不是他老婆?但她付出了多少感情?

    孟秦一怔,感到莫名奇妙。「你搞错了吧!你所谓的二十年勉强说是我们认识的时间,感情?我们从头到尾都只是普通朋友。」实在不可理喻,这不是张冠李戴吗?

    他加重「普通朋友」四字,惹得萧怀浓更是恼怒,拿起桌面上的资料夹失去风度的往他丢去,砸到孟秦那张神采焕发的俏脸。

    被砸到的孟秦赫然变脸。

    「孟秦,你别樊士芬一出现又是这种拒人之外的调调,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她也休想得到。」萧怀浓气愤得撂狠话。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资料夹,脸颊被资料夹刮伤的孟秦无奈说:「我一直就是这种单纯的关系,我希望你不要凭空捏造事实,或过份的想像,我的态度一向很明显……」

    「明显……明显你有病……」不管孟秦左脸颊一条两、三公分伤痕渗出血,萧怀浓拿到东西就往他砸去,一副要毁他容的样子。

    「你别太过分。」孟秦气也升上来,跑过去捉住好像疯了的萧怀浓双手。

    「难道不是吗?」萧怀怀甩开他,插着双臂对他鄙夷睨笑。「我那点输樊士芬?不说以前,现在她都是有夫之妇你还要想勾引人家。」

    「我不想跟你说,你给我去……」孟秦气急败坏推她往门口去。

    「孟秦……」她不愿意走,眼眶红得眼泪快掉下来。她并不想跟孟秦的关系搞僵,但想到他爱的是别人,她宁为玉碎。

    「你到底出不出去?」

    孟秦扭开门将无理取闹的萧怀浓推出去,萧怀浓却固执的扳着门扉,不愿意离开,要她将孟秦无条件让给樊士芬那过气美女她办不到。

    「孟秦你对我太无情了,我对你情深意重,你却只爱对你无情无义的樊士芬。」

    「她哪里对我无情无义了,你别胡说八道。」

    「反正我不会将你让给樊士芬那不要脸的女人……」萧怀浓大呼小叫哭喊,其他办公室人出来看热闹,孟秦更是生气。

    「不准你骂她。」孟秦硬拉她往外面去。

    「你放手……孟秦……」被硬拉着的萧怀浓不断叫嚣。

    「孟秦你在做什麽?」锺思宇赶到,一把抢过萧怀浓,推了孟秦一把。「她是女人捏,你这样会不会太粗鲁了。」

    「你看她在闹什麽?」锺思宇好像搞错对象了,来闹的可是萧怀浓,可是锺思宇怒气却对着他。

    锺思宇看看萧怀浓,又看见孟秦脸颊在流血──刚才远远他听见她说的话,其实他也很为难,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他真的很为难,不是取舍的问题,而是他该帮谁?

    作家的话:

    ☆、(8鲜币)70 他夺去她的贞cāo

    孟秦爱樊士芬这件事,认识孟秦久一点的人都知道,萧怀浓自己也清楚,她只是自己放不开罢了。

    可是,这十年来,别说孟秦对樊士芬念念不忘,他自己对萧怀浓也不能忘情,而萧怀浓的心始终又系在孟秦身上……这复杂的感情锁链似乎因樊士芬再度出现被打了上结。

    他也一样为情所困,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帮他或帮她?

    「孟秦──」锺思宇将孟秦拖到一旁,看看手表,「你早上不是要去建设公司开会看简报,还不去,赶快去,快去……」

    「喔。」孟秦看见一脸无辜的锺思宇对他眨眼示意──唉!好吧!这里就留给他处理,萧怀浓的气势他实在不敢领教,继续留在这里她不知还要闹都久?

    孟秦走後,锺思宇走向噙着泪的萧怀浓身边,看见她苍白的眼泪,心纠结起来。「浓浓,我看,孟秦是无可救药,你就成全他们吧。」

    无可救药其实是他自己跟萧怀浓──孟秦?他相信他清醒的很,这麽说只是在安慰她,他明了是他们过度的顺从将她宠坏了,但是,他爱她……即便孟秦为了扞卫爱情改变态度,他也不会改变初衷──跟她执拗的爱情如出一辙,或是同病相怜!

    她眼泪如洪水噗簌的流,内心的感受谁会懂,尤其是锺思宇……她用婆娑泪眼充满怨恨的瞪锺思宇,「都是你,当初要不是你,孟秦也不会被樊士芬抢走。」

    看着不停垂泪的萧怀浓,锺思宇暗暗叹了口气,心里也跟着酸楚,他可以体会,却不知此时说些什麽她才不难过,又怕说错话她更难过。

    孟秦进辨公室拿了公事包出去,只剩锺思宇无奈的看着不甘心的萧怀浓。

    「浓浓,孟秦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死心眼,你就别再这麽固执了。」

    听闻他的话,萧怀浓用哭肿的眼睛幽怨瞪他,「锺思宇你懂什麽?你不就是害我的人,要不是你陷害我,孟秦会这样对待我吗?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我又怎麽了?」早知道就闭嘴。

    「你怎麽了?」萧怀浓狠瞪着他。「是你夺走我贞cāo,让孟秦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她又拿这件事出来,xiōng口又被呼了一下的锺思宇难堪的低头用手爬梳过头上柔软的短发,像忏悔般轻叹沉默不语接受责备。

    假如他知道这样反而让他对她的感情更艰苦,那麽当时他决不会做那幼稚又愚蠢的事情,後悔莫及──每当她面对感情挫败即会提起这件事,让这个伤害在谁的心中都无法填补,甚至变成一种潜藏的折磨……

    又何苦?锺思宇实在不解。爱情不是越简单越好,何必钻牛角尖搞得哭哭啼啼。

    她的啜泣越来越低,他靠了过去,深抽口气,本想拍拍她的肩或给她一个拥抱安慰,但他知道她讨厌他的碰触,走到她面前他不知所措地将双手往裤袋里放,语重心长说:「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我们都已经长大,不再是懵懂的青少年,无论是你、还是孟秦,或我……」

    「伤害?谁伤害谁了?是你跟孟秦伤害了我,难道是我伤害了你们?」萧怀浓不服气的扬起红肿眼神,眼泪又掉下来。

    「我不是这意思?」看见她眼泪又开始滴,锺思宇慌忙解释。「为何明知道他们相爱,却不成全孟秦跟樊老师,继续执迷下去最痛苦的是你自己不是别人。」

    「是我?最痛苦的是我没错,思宇,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既然你不愿意我这麽痛苦,那你去破坏他们,帮我将孟秦抢回来。」萧怀浓突然异想天开的拉住锺思宇手臂,怀着期待的眼神说。

    「不行!这怎麽可以。」锺思宇赫然看见萧怀浓的眼神变了一个人。

    「为什麽不行?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还我。」她的眼神犀利的可怕。

    「浓浓──」锺思宇劝她,「你要我怎麽还都没关系,但是孟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去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没有吗?」萧怀浓逼近,凶狠的揪着他的衣服问:「你没有?锺思宇,你别假圣贤,当年你不是做出那下三滥的事。」

    「我承认我曾经不对,但那是过去的事情。」虽然不知萧怀浓指的是何事,锺思宇也默认。

    「对你而言是,对我……不是!」她肯定说。

    锺思宇看着她受伤的眼神,意会她指的是何事──原来她仍周旋在他夺去她贞cāo的那件事上?

    她怎如此愚蠢?孟秦才不是因为她跟别人上过床而不爱她,而是因为她是萧怀浓……

    作家的话:

    ☆、(7鲜币)71 偷腥的情人

    要他怎去破坏孟秦跟樊老师的感情?难道要他去追求樊士芬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锺思宇相当不解萧怀浓到底在想什麽?假如孟秦跟樊士芬的感情像玻璃一敲即碎,那麽今天他们还会在一起吗?

    锺思宇认为现在他最需要思索的不是如何去破坏孟秦的好事,而是慎重考虑萧怀浓値不值得让他继续掏心掏肺下去?

    不只萧怀浓为孟秦付出青春,他也为萧怀浓蹉跎了许多恋爱的机会,想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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