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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

作者:佐佐云
    ☆、(8鲜币)14 看你怎麽修理我

    下午,第六堂下课钟响後不久,孟秦即听见广播要他立即去辅导室,他不疑有它迅速赶去。到了辅导室他才知道事情被扩大,甚至连他不满樊士芬教学的谣言都被凭空捏造出来。与辅导老师谈过後,他一脸无辜的走出辅导室。

    要他解释什麽?连交白卷都要解释!说不会写也没人相信,所以他没什麽好解释……

    难道要说他不会写?不会写这个藉口,别说辅导老师不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不然要他说,他是故意的,他想博取老师的关心吗?这样说,不更惨才怪!

    但是,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对樊士芬的教学一点怨言都没有,这到底是谁联想出来害人的。

    下课回到公寓孟秦早在那边等她,他侧背着书包。看见他,她如被巨石压迫,沉重的提不起脚步,拿出钥匙开门,她欲进门前,他赫然伸出手捉住她的手臂。「还在生我的气?」

    「没什麽气好生,只是觉得很累我要进去休息了。」她无精打彩。

    「不让我进去?」他知道自己早上态度不佳。

    「你还再生我的气?」站在门口孟秦像做错事的小孩。「我以後不会再那麽多人面前顶撞你了。」

    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他是不该对师长用那种态度。

    听他有忏悔之意,樊士芬开门让他进去,却一句话都没说。

    他走进去,看着她往床沿坐下,他背着书包往墙边的双人沙发坐,心存愧疚的瞅着她。

    今天她相当难熬,不只很多老师关心「交白卷」这件事,背後批评她的声音也让她听见,连校长都过来关切。不到两个月,她就教出零分学生,别说破天荒,简直可以当这所学校的奇人轶事一桩……

    这麽优秀的学校,国文不及格都很难了,何况──零分!让她感到措颜无地,丢脸丢到难以释怀。

    今天红了又消,消了又红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不一会儿,孟秦睁着大眼睛,看她挥手擦眼泪,他猛然惊觉自己这回错得离谱。

    「别哭嘛!」坐在沙发这端的他讷讷说,不敢靠近。

    她擤擤鼻子,红着眼眶说:「他们说我一点老师的威严都没有,连那麽好带的班级都带成这样,你班上的升学率迟早会被我搞砸。」

    都是他想得太简单才会害了她。「我……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开、玩、笑。」他头低得抬不起来,懊恼的搓着指头,担心樊士芬对他失望。

    她眼眶仍盈满泪水。「你以为是平常考吗?那是月考,月考,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不敢回嘴。

    「他们问我你到底出了什麽状况,为何会交白卷,他们认为你不满我的教学,所以才这样做。」

    「我没有,那些老师是闲着无聊乱猜,只会随意的指控人,一群混蛋。」

    「你才是混蛋!」她忍不住骂出口,难过的说:「你没有,你为什麽要交白卷,你以前的国文老师说你都是a+,所有的科目都是年级最高分,为何这次月考国文却交白卷?」

    「我说对不起了,我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看她那麽难过,他真想痛殴自己一顿。

    「这不是玩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被别人指摘,为何连菁英班都带不好。」

    看她愈说愈激动,泪水在眼眶打转,孟秦沮丧说:「你说我考差会挨打,所以,我只是想……只想……」

    「你只想做什麽?」樊士芬愕然。

    「看你怎麽修理我。」他像做错事的孩子讷讷说。

    这是哪招?樊士芬闭上眼睛,不敢想像他的──幼稚。吁出一口气,「孟秦,你的愚蠢让我太伤心了。」

    「这次我领教了,看你这样我很难受,我会学乖……」他懊悔说:「是我愚蠢,没料到那些老师会做那种联想……」

    「你对我不满?」樊士芬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我没有,你知道的。」他懊恼的大喊,真想把心挖出来给她看。

    她知道他没有,但是她现在众所失之,白口莫辨。

    「我喜欢你,怎会伤害你……」

    「孟秦……」她厉声制止他继续表白。

    她既然不喜欢听这些话,那麽他就住口,让室内暂时保持沉默,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的初衷,改变他的想法跟内心的感情。望一眼放在小冰箱上方的魏扬相片,他放下书包起身走过去,拿起那张相片,看着魏扬大辣辣的笑容自顾嘀咕:「对不起,大哥,我让她难过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太自私,只想到自己却没为她着想,以後我会成熟一点,你不要笑我。」

    他走向前,抱着她的头,让她哭红的脸颊倚着他,低声说:「别再生我的气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15 极致欢愉

    他静静地站在床沿,让她搂着他的腰际用眼泪痛快的发泄情绪,在不大的空间里除了静默,短时间内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啜泣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哭泣就像酷刑一般,一点一滴缓慢的凌迟他的心。他很想说些好听的话,减轻xiōng口的疼痛感,可是又担心口拙,正当她脆弱之时,反而让她更难过。所以,他只能将所有言语化作抚慰,用手轻轻爬梳她脑後柔细的发丝,让她感觉他并非无动於衷,只是拙於表达。

    须臾,啜泣声音愈来愈小,她肩膀的颤抖也逐渐趋缓,他才慢慢开口,但声音却细如蚊鸣,好像怕又震出她眼泪一样轻柔。「我不是故意的,别再生我的气了。」

    擤了擤已乾涸的鼻翼,她带着厚重的鼻声说:「还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他们又不是笨蛋,谁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她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想起隔壁班导师朱绍麟的冷嘲热讽,眼泪又开始滚动。

    她的话刺进他心中,让他也很难受,心中潜伏的感情一时蜂涌而出,忍不住激动说:「对,我是故意的,我故意要惹你注意,我要你比关心别人多关心我一些,我不要你的眼中没有我。」

    「孟秦,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不悦的推开他,他又一把将她搂紧,寸步都不让她离开他身边。「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这样惩罚我,比揍我几拳还让我难受。」

    她坐在床沿推了推他挣扎了下,孟秦却不动如山,反而不顾她的推挤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凑上嘴吻深深的吻住她。

    她挣扎,睁着水汪汪大眼看着他紧闭双眸在她唇齿上狂妄的游动,撩动她舌尖的舌头甜腻的令人难以抗拒,她逐渐沉醉下去,闭起眼,与他互相用力吸吮这份激情。

    他的吻突然从她唇边溜走,滑过下巴,不安分的舔舐着她颈项露出的肌肤,一下子又滑到她若隐若现的锁骨上,轻柔的吻,让她无法拒绝,只是沉醉的享受他温热的鼻息在身上洗礼。

    沉醉之际,布满厚茧的手指滑过肌肤,搓捏起她丰腴的xiōng部,她眯起眼,环抱他腰际的力道更紧,仰起头,让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唇齿上。

    他突然将她退倒在床上,她躺在床上,用迷离的双眸仰望他被情欲迷惑的眼神。

    四目交会,他微微的开口,好像说些什麽,又像惊喟般无法言语。是她美丽的胴体吸引着他,跨间涨满的欲望已不是他所能控制。

    他俯身热烈的吸吮着她脖子上的香气,隔着衣服用力揉捏她柔软的xiōng部,激起她阵阵低吟,荡入耳中他更是无法压抑冲动。撩起她的衣服,从头顶上脱下来,笨拙的将手绕过她的背後费了九牛一毛之力解开xiōng罩。

    看着她赤裸的上身,呼吸变得更是急促,贪婪的舌尖慌乱地落在她赤裸的xiōng前舔着xiōng前花蕾,他伸长舌头,覆盖在粉色的rǔ尖上啃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她血液中直窜脑际,她低声沉吟,抱着他的背享受他的抚慰。

    此时此刻她应该极力拒绝,可是她却不能,落在身上的触感如此诱人,像一种让人顿失自我的迷幻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她感觉身体的变化,腹下欲望开始燃烧,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精壮的躯干,让他指尖顺着她曲线逐渐滑下,勾下她裙下的底裤。

    他全身沸腾,热烈不已,高涨的情欲冲脑,慌乱的拉下裤链让欲望弹跳而出,半跪在床沿,迫不及待抵着她身体的入口缓缓进入,极致的触觉从腹下蔓延开来,她感觉他将腹下充满,又缓缓退出,一抽一进,像一种无言的韵律,慢慢带领她登上极峰。

    他突然加快速度,俯在她身上,迷醉般双手捉住她的肩往用力冲撞而去,她感觉身体被剧烈的撞击,腹里一股庞大的麻然往四肢扩散,像要将她带入失魂的境界一般,她大喊出声,年轻的躯干也变得像暴风暴雨狂妄的往她体内冲刷,她下意识的开大双腿迎接,让他深深进入与她紧密结合,一次又一次,她从黑暗到了光明,极致的欢愉让她抬起臀迎向他饱涨的身躯,往极乐巅峰而去……

    他感觉即将爆发,彷佛要融入她体内一般,最後他暗暗低吼一声,两人同时释放,他抽出身体汗水淋漓的趴在她身上。

    大气还没喘几声,孟秦的手机却叫了起来,他却一直赖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舍不得分开。

    见他不动,他身下的樊士芬似乎很快从激情中抽身,拍拍他的背,「去接手机啦!可能又是你妈打的。」

    他不情愿的闷哼了一声才起身。「我……我马上回去。」挂断电话,他回头看一眼樊士芬,脸上写满舍不得回去的表情。

    「赶快回家去,别让你妈担心了。」她捡起床边的底裤边穿边说,双颊残留着温存後的馀韵。

    「你不会我回去之後,又自己躲着哭吧?」他很想留下来故意这麽问,要是她开口要他留下来,他一定会设法编一个理由不回去。

    她动动嘴角笑了笑,「我现在没有想哭的情绪,你放心回去,没问题。」

    「喔──」他丧气的看着她,她却又对他漾起一抹微笑,让他哭丧的脸很快又恢复笑容。

    「樊老师。」

    樊士芬拿着午餐正要走进办公室,在走廊巧遇物理老师卓子仪。

    「卓老师,你好!」繁士芬瞄到他手上也提着塑胶袋,里面有便当跟饮料。

    他腼腆笑开。「不知樊老师有找孟秦问交白卷的那件事。」

    那壶不开题哪壶,她都快忘了这件事了。樊士芬尴尬的扬起笑容,「我有找他谈过了,他说考国文时,他突然感到肚子很痛,痛得头昏脑胀,所以没心情跟力气写考卷。」

    卓子仪点点头,认真回想,恍然大悟说:「难怪那堂课我看他都一直拖着下巴,不知在想什麽,才考30分钟他就交卷,我问他怎麽那麽快交卷也没写,他就说他急着上厕所。」

    樊士芬一脸别扭。这当然是他们套好的话。「嗯,肚子痛也不说,真是的。」

    「喔,」他从塑胶带里拿出一杯饮料,「这……」

    「不,我不喝冷饮。谢谢!」樊士芬婉拒。

    「那……」他吞吞吐吐的。

    樊士芬咧咧嘴笑的勉强,等待他接下去。

    他从口袋拿出两张票。「我妹妹下星期二在文化中心的音乐厅举行个人钢琴独奏,樊老师不知有没有空去欣赏。」

    接过那两张优待票,樊士芬用羡慕的语气说:「钢琴演奏会?好厉害,我当然有空。」

    卓子仪开心起来,「那我下星期五晚上去接你,几点比较方便,你下星期五白天再告诉告诉我也可以。」

    「这,」她以为这两张票是要送她的,她才想找钢琴也弹得不错的孟秦去。「不,不好意思,文化中心不远,我可以……」

    「樊老师,我,」身边有学生走过去他停顿了一下。心跳加速。「我一直很欣赏樊老师,不知有没有机会……」

    「喔。」樊士芬像突然想起什麽事一样,急着说:「我忘了,学务处叫我中午去一趟,我得赶快去,不知有什麽事,我先去看看,卓老师对不起,我们有空再聊。」

    樊士芬将票还他,着急的往走廊尽头的楼梯方向快步走去。

    「樊老师,樊老师……」他失望的接过票,在她背後喊着。

    樊士芬回头,却没停下脚步,「这件事再说吧,我先去学务处。」她指指走廊天花板,脚步飞快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作家的话:

    ☆、(10鲜币)16 禁忌的爱欲

    樊士芬提着装便当的塑胶带疾步爬上学务处所在的二楼,上楼後她假装走进学务处绕一圈出来,再姗姗从二楼另一边的楼梯走下楼,下楼梯时她在走廊不时张望栏杆下,看卓子仪有没有再出现,行迹显得鬼祟。

    「喂──」正当她下到楼梯转角,扶着栏杆往外探时,肩膀突然被猛烈拍了一下,她吓了一跳,三魂七魄差点飞走。

    看见笑嘻嘻的孟秦,她松口气,拍拍不规律的xiōng口说:「臭孟秦,也不出声,吓死我了。」

    「我有喊『喂』啊,是你没听见吧。」他嘻皮笑脸,不是很正经学着她的动作。「你到底在看什麽?」他也将头往栏杆下探,一楼走动的清一色都是男学生,他实在不知道她在看什麽。猜测,「你不会是在闪谁吧?跟我说,我去帮你看看那个人在不在那里,要是在我帮你斩除。」

    他挥手狂斩,模样天真又滑稽,像他十七岁的年纪,樊士芬被他逗笑,嘴里咕哝着:「没有,我哪有在闪谁。」她才不会笨的告诉他,她在躲卓子仪哩。

    「没有?」他走到她旁边,不相信的贴得很近,人来人往的她马上跳开。

    她那不自在的表情谁都看得出来,就算是从她身边走过去的学生都可以感受得到。他有点担心,她是不是又被欺负了。跟她下楼。

    下了楼他依然跟着,樊士芬转身说:「我要回办公室了,你跟我下楼做什麽?快回教室啦!」她从上而下打量他一遍,发觉他比她莫名其妙,竟然跟着她。

    「保护你啊!我看你从学务处出来一直看楼下,走路的样子也很奇怪,别别扭扭的,所以……」孟秦像诸葛亮那样托着下巴,捻着人中沉思,猜测她在躲谁?

    她瞪他一眼,打断他胡说八道。

    「所以……你赶快回教室准备午睡去,别再跟来。」她站住,不管身边有人走过去,在他们中间划一条隐形的线,不准他再接近,然後指指楼上,要他马上上楼去教室。

    她紧张的走进办公室,想了想,卓子仪只不过约她去听音乐会,她到底在紧张什麽?还有,遇见孟秦,干嘛心跳快的像要跳出来一样──刚才跟他实在走得太近了,希望没被别人看穿。

    吃完便当,辨公室只剩她一个人,樊士芬利用闲暇批改作文,才改了第三本卓子仪又出现了。

    「樊老师,没休息。」仪表堂堂的俊容红光满面,充满自信的走过来。

    「嗯。」她轻轻应了声,尴尬的看他一眼,眼神又回到作文簿上。看来他还没放弃。

    「刚才说的那件事,不知樊老师考虑的如何?」站在她办公桌旁卓子仪笑容可掬。

    有叫她考虑吗?好像没有,她以为这样他就能理解了。

    她别扭的笑了笑。

    「樊老师那天晚上有事是不是?」他小心翼翼问。

    「喔,没有。」一说出来她就後悔了。连编谎都不会,脑海里即出现孟秦那张诡谲的笑容在取笑她。

    「没有,那就好,那天下课我们可以先去晚餐,然後再过去音乐厅还来得及。」卓子仪拿出他教学本领,滔滔不绝。

    「不、不用了,我还是先回家,我们在文化中心外面碰面好了。」她有些懊恼,感觉孟秦正在盯着她的後脑勺,她感觉後面痒痒的。

    「樊老师不这麽客套,只是随便吃个晚餐,我们就这样说定,下星期五最後一堂课……」卓子仪笑容满面。

    看他心情愉快,樊士芬赶紧插话,「卓老师,真的不需要,我可以……」

    「就这麽决定,别拒绝了,下星期五,别忘了。」卓子仪怕她继续推辞,高兴的边走边说,走远了,她也来不及拒绝了。

    走出二年级导师办公室,卓子仪高兴的握拳欢呼,樊士芬来上班的第一天就惊艳四方,他老早就想约她了,可是碍於大庭广众难以下手,这回正巧「交白卷」事件,让他有机会跟她接触,也没听过哪位老师对她展开了追求,想必他是捷足先登了。

    卓子仪走後,樊士芬懊恼起来,她不认为自己很想去听音乐会,一开始他说那是他妹妹的个人发表会,基於同事情谊,她想他都开口邀请她了,假使婉拒不就太不给面子,也太失礼了。本来下意识还想找孟秦一起去,原来他是计画好的。

    「嗨──」

    从学校关起的後门旁小门走出去後,樊士芬被声音吓到,心跳顿时狂几下,她拍拍xiōng口镇定下来,「吓死了,你站在这里做什麽?」

    孟秦笑嬉嬉的,「等你啊!」

    「你不怕被人家看见。」樊士芬走在前面,孟秦跟了上去。

    「看见就看见啊,又不是做亏心事。」他耸耸肩,不以为然说。

    樊士芬白了跟上来的孟秦一眼,「你不担心我担心,可以吗?」她看了左右来车,小跑步过马路。

    孟秦又跟上去,握住她的手牵着。「今天我妈跟我爸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叫我晚餐自理,你说,我们要去吃什麽?」

    温暖的掌心突然覆盖她的小手,她本来顾忌着想甩开,可是听见今晚没人煮饭给她吃,她心软起来。

    又向前走了几步,她说:「不然去我那里随便吃吧。」她今晚打算煮面条吃,多他只是多煮一份而已,其实以前魏扬在时,他们也都是窝在小套房里自己开伙,时常把厨房搞得乌烟瘴气……

    魏扬!

    她心揪痛起来,赫然甩开紧握的手往前跑向公寓一楼的大门,xiōng口一阵酸楚,如果他还在,现在她身边应该是他,不是跟他长得酷似的孟秦。

    她明知道他们是不同的,可是不明白自己到底中了什麽毒,竟然无法拒绝这种几近致命的诱惑。

    是孟秦那强健体魄,还是他对自己执迷不悟的感情。

    她知道他还年轻,终究会醒来,可是,她却仍想暂时沉浸在禁忌的爱欲里,或许这样,她才有办法让自己明天醒来依然能对着阳光微笑,才感觉不到那道伤痛在内心深处隐隐作痛。

    对!她需要麻痹自己,因为魏扬已经离开了。

    作家的话:

    ☆、(9鲜币)17 在还没醒来的时候…爱我

    她因为自己的不老实而感到愧疚,不自主加快脚步半跑半走在他前面,试图掩饰闪烁的眼神,别让他看见。

    「喔,你在赶什麽,一直跑。」不知她在想什麽的孟秦在她背後咕哝,跟着小跑步过去,站在大门前看她拿钥匙开门。

    「叫你别那麽明目张胆就是不听,要是被学校的人看见了一定会说得很难听。」门打开後樊士芬纠着脸抱怨。人言可畏她已经领教过了,可不想再来一回。

    打开公寓一楼大门他们一前一後进去。

    听见抱怨的语气,他的心情略为下沉。

    「看见就看见,又不是做什麽亏心事。」他不好气喃喃。爱人不并不可耻,即使别人与他观念不同,他也不认为他就该遮遮掩掩。

    走上楼梯的樊士芬听见他的话转身瞪他一眼,「要是你又这样不避嫌,我以後不理你了。」说完她转身上楼,孟秦跟在後面翻翻白眼,咕哝:「我又没怎样。」

    没怎样?没怎样干嘛在大马路上牵她的手,被看见了怎办?

    虽然他掌心的热度抚慰着她的孤单,她仍无法不顾忌世俗的眼光。

    樊士芬打开套房大门率先走进去,孟秦看她进去,却没对他多加理会,以为她在生闷气,就站在大门口抱着书包呆杵的看她将皮包放在墙边的沙发上,然後走去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当樊士芬拿出蔬菜,发现孟秦竟还傻愣愣的站在门口,莫名奇妙问:「你站在那里做什麽?」

    他嘟着嘴装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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