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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1~~8

作者:死亡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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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刑法课1

    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现在藉著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著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然而,我抱著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念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明了3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从此两个学期6个学分,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且充满了惊奇。

    “各位同学好,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废话不多说,老师在进入课程前,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

    她一进教室,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就劈头讲了一堆。

    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竟然出奇地年轻,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更是毫不逊色。长长的睫毛,带著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艳的脸,就像中骄傲的ol上司。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16岁就拿到博士,即使现在已经教了几年书,也升任教授,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的学姊。

    她穿著低胸浅蓝套装,衬托出她近1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从他露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我估计大概是b+的罩杯;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线,令人不禁生起遐想。

    “第一点,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严重威胁到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所以老师要求大家,不准在上课录音,请大家把录音机、录音笔收起来。”这句话说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但劈哩帕拉地,真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

    “第二点,上课内容的举例,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请大家认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嗯嗯,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毕竟要活读书嘛。

    “第三点,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准离席,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憧憬,全班都留了下来。

    “好,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简单地说,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

    “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没有刑法,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举例来说,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例如:像多啦a梦的‘如果电话亭’,现在老师说了:“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请各位同学说说,你们想做些什么事。”

    老师话刚说完,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热烈讨论了起来。

    “好,讨论一分钟。”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撩了下马尾,低头轻轻啜著她的保温杯。

    “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你想做些什么?”陈老师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讲好听是举止端正,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

    “呃,我会睡觉。”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

    陈老师浅浅一笑道:“即使有刑法,你还是可以睡觉啊,老师不会为难精神不好的同学,想睡就睡吧。”老师漂亮归漂亮,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你呢?”

    “啊?”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

    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xx再给oo,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

    “我会拿走大家的钱,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突然有一个女同学开了口。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像是用功派的,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大大震摄到全班。

    “很好!同学很敢讲,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期末总分多了。分了。还有没有人要说?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

    “我要杀人!我要杀很多很多人!我要加入斧头帮!”

    听到老师说要加分,全班仿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气氛热络到不行。

    “帅哥,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

    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

    “我告诉各位同学,我之所以16岁拿到博士,是因为我有高达18的智商。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我大概已经猜到8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法,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堂的状况,我们给他秒,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我们就请他出去好不好?”

    “,1,18,1,16,”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我已经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老实说出我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我想非礼教室内最漂亮的女性!”

    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

    “安静!”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喔?”老师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那你倒是说说看,教室最美丽的女性是哪位啊?”

    “是,是老师你。”

    “非常好!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我才知道大家的学习遇到什么障碍。”老师接著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仿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全班的尊严。

    “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如果你答案不是我,我要发飙咧。”

    “开玩笑的,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美女真的都有怪癖,这样亏我是很爽逆。

    “那接著,”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现在那位同学,你叫做什么名字?”她指向我,我心想:“你还不放过我啊?”

    “李逸平。”

    “好,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也就是我,你会怎么办?”干,小平是你叫的喔。

    “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

    “很好!就是这样!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什么碗糕啊?有够玄的。

    “大家想想,即使没有刑法,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

    “所以,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强势者处罚,才出现的产物。例如: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但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

    “那些知识份子,如李斯特、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演变至今,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

    “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老师接著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希望大家不要见怪─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如果能录音,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了吧,死变态老师。

    “溯及既往的禁止。”

    “如小平说的,他很想上老师。”靠,我又没说我要上你,我是说‘非礼’。

    我心中百万个干字,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我想要上她”这种话,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著一点兴奋。

    “现在,小平你出来,接著你做的任何事,老师都不计较,不要忘记这三十分钟已经被‘如果电话亭’中止了刑法的适用,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老师做吧。”

    “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不要忘记老师说的,愈敢说、愈敢做,期末分数愈高。”

    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因为她的低胸打扮,曾经有非分之想;但是经过她的一番羞辱,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压根儿没了。

    见我没有动静,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露出只剩黑色胸罩、白皙的上半身,还朝著我俯身成4度角,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

    “小平,对不起嘛,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希望你不要怪老师。”哇,现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

    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著老师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

    老子豁出去了,为了考上律师,为了考上法官,干!

    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不过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

    第一次触摸女性的,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肉块,而是软绵绵地,仿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地,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

    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还不轻,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一脸惊讶地看著我。

    “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老师只是一脸惊讶,并未有任何愠色,我心里则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

    “好,现在‘如果电话亭’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恢复刑法的适用,刚刚李同学〈怎么不叫‘小平’了,我心想不妙,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摸了老师胸部一下,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我后来才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算犯法,因为老师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强制;就算真要算强制,也是她比较可能。

    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要我触法,吓出一身冷汗。

    “骗你的啦,小平。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所以大家要体认,法律不能溯及既往。”

    “你们看,刚刚说不处罚,所以小平敢摸;后来说要处罚,他吓死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最重要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突袭性地,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同学了解了吧?”

    “小平了解了吧?”

    “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爽过头、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课休息1分钟。”

    下课期间,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老师也忙著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征兆要对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著,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禁止类推适用。”

    “各位同学,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

    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没有露出生殖器,所以应该算没看过吧,我就举了手。

    干!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师还想说,现在资讯那么发达,找不到像你这种纯情小处男了咧。”老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

    干,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啊,她刚刚有说,她是心理学博士,又是智商18,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请你再到前面来。”喔,拜托,又想怎样啦。

    “请你念一下,年月1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第十条第五项的规定。”

    “喔,称者,谓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之行为。”

    “那老师请问你,你用你的插入老师的,算不算?”

    干,我听到这句,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现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拜托,你用学术的好不好?是性器进入,不是插入,这样太猥亵了。

    “算啊。”我现在脑中只有,不加思索地只能顺著她的话回答。

    “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把插入老师的,是不是强制?”

    “是啊。”

    “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把套上你的,算不算强制?”

    “算,算啊。”

    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渴,不禁吞了几下口水。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让我感到心痒难耐,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幸好我穿紧身牛仔裤,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

    “你错了,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禁止类推适用’原则!”老师说著,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

    “啊?”我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上面那个。

    干,为什么我强制干你就是触犯刑法1条强制罪,你强制干我就不算强制?

    “你仔细看。”接著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事。

    她边说著边转身背向同学们,接著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丝袜、扭动著腰肢脱下了窄裙!

    刚刚下课时间,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不可思议。

    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她竟然又扭了扭腰,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著─黑色蕾丝内裤!

    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我又咽了下口水湿润干渴的喉咙,捏了捏我的脸。

    “你不是在作梦。”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

    “大家不要大惊小怪!”老师转了过来,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著全班同学,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

    “我既然走进教育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她一脸正气凛然,一手捧著上半身的衣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正经地说。

    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

    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

    我被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乎跳了起来,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著手枪。

    “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并不是你们电脑里、网路上的写真女星!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就不用来了,反正我也会当掉你们!”她杏眼圆睁,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

    喔,如果我不在讲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我宁愿弃选、我宁愿被当!喔,天啊,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呜呜。

    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陈老师又接著说:“来,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么样子。”

    刚刚一阵慌乱,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老师主动要求,我如同班上其他同学般,假装镇静地盯著老师的下体。

    只见一小撮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老师的不像某些写真女星的卷得丑丑的,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只有一小撮,大约一百根如垂柳般的柔顺。

    “啊,伤脑筋。”老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皱起眉头。

    “你们这样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没看过女性性器,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呢?”〈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

    “来,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讲台。”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硬著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来。”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背对著全班同学,只面对我一个人,蹲著张开了一双大腿!

    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柔顺的微微遮住老师的阴蒂,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一手背在背后,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一手则是将往腹部拨。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将大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想让我看得更仔细,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襞。

    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天生就这样,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现在想起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只顾著看老师的和外阴部,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被撑裂,我后来甚至看到呆住了。

    我想起电影“爱情灵药”中饰演电视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他老婆说看到男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不过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音乐了,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春之乐章”吧。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酸刺,喉咙干到不行,接著是老师提醒,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情境,我想现在是“座中鼻血谁最多?李生小平内裤湿。”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如今双腿交叉处、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竟然只为我张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我听到教室门外,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

    “干,林北先来的啦!”“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已经冻未条了啦!”类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

    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现在刑法学权威陈湘宜的阴部只为我而张开,全法学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师的和屁眼“四目相接”。我上完刑法总则,下节课不上了,我要到厕所打手枪打到爽。

    “好。”老师阖上了双腿,轻盈地又跳了下讲桌,俐落地穿上了所有刚刚脱下的衣著。

    “现在,小平,你告诉我,老师的性器能侵入你的性器、或口腔吗?”

    我呆了半?,现在要赶紧唤起我仅存的良知,不然她连公然都敢做了,如果我不会这问题,她会不会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后把我用水泥灌浆只露出半颗头、然后丢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测。

    “不行,老师的性器只能被侵入,无法侵入别人。”

    “非常好!不枉费老师特别‘照顾’你。”

    “所以,各位同学要知道,解释刑法需要非常严谨,因为它是严格的强行法规,如果可以扩张解释、类推适用,那很多情形下都会变成掌权者铲除异己的手段。所以我们在年七月一日即将施行的修正刑法,已经把原条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这样老师下次强奸小平时,就会落入强制的规范范围。”

    “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

    啊,她下次要强奸我,我该不该请假呢?

    大学刑法课

    经过第一堂课的震撼教育,在同学争相走告、多方传颂后,今天刑总的教室听课大爆满,我几乎走不进教室;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张椅子,挤到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各位同学大家好,上次没来上课的、被我说要弃选的、可以不用来的,请出去。”陈老师一进来,就面带微笑赶走了全班百分之七十的学生。

    “喵的!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话说完,两支白板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

    “你们上次被我说不用来了,还死撑?”今天她虽然穿的是白色连身长裙,有“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皮的恶魔。

    喔,我有印象,他们也是上次在课堂打手枪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过老师记性怎么这么好。

    “不要忘记,老师智商有18。”仿佛在回应我的疑问般,用白板笔书写了几个字后,陈老师又开了口。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

    “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主义的两个子原则,其他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绝对不定期刑的禁止’。这个简单,回家自己看,要注意这四个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

    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欢用来搪塞,不第14章性教育的理由吗?现在她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性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今天老师心情好,来讲一个争议问题研究─‘不能未遂的争议’;什么叫做不能未遂呢?未遂有三种:普通未遂、中止未遂、和不能未遂。”

    “例如,小平出来,”哇,又是我,我无奈地走到老师的位置,讲台的左方。

    “今天假设老师是性侵害犯罪的被害人,小平是性侵害的行为人。来,小平你把裤子脱下。”

    我还犹豫著要不要脱,她话刚讲到一半,她自己已经脱到一丝不挂了。好像是不在同学意料之外,毕竟发生上周的事,大家大概都习惯了,班上没有骚动。不过男生只剩开学刚上课时的一半,其他都被赶走了。

    “老师都为教育牺牲奉献了,你还在龟毛什么!”她突然又怒目相向。我永远摸不清她的脾气。

    “好啦,我脱、我脱。”我才脱裤子脱到一半,她突然大叫“救命啊!强奸啊!”我吓了一跳,牛仔裤还挂在膝盖上。我真的猜不透你啊,呜呜。

    只见她突然正色转身走向讲台中央,不以自己为耻,面对班上同学认真地讲解:“刚刚小平已经著手进行,任何人都认为是要侵犯老师的举动;不过因为有警察经过,老师尖叫,警察出现把小平制服,以致小平不能进行他的犯行。这就叫做普通未遂,也就是我们一般见到绝大多数的未遂型态,又叫做障碍未遂;也就是因为外在障碍而导致犯罪结果不能发生的未遂。”

    “接著,小平你继续脱裤子。”她又转身向我嫣然一笑。

    说实在的,此刻的我已经没有的感觉,我的心情就像架上的鸭子任人宰割,于是我乖乖地脱了下裤子。

    “喔,你这样不行喔!老师身材这么好,长得这么漂亮,在你面前脱个精光你竟然没有勃起!”说著她逐渐走向我,仿佛真的生气了般,先瞧了我软垂的一眼,然后注视著我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

    “哪,各位同学看,小平他有非礼老师的念头,他想要用插入老师性器官的手段来实现强奸的犯意,但是他的软趴趴地发挥不了功用,这样的强制手段虽然已经著手实行了,却因为现实上发生不了危险,所以是手段不能的未遂。”〈请参见新修正刑法第6条。〉

    “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还有主体不能和客体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于通奸的犯意和老师合意,不过因为他还没结婚,老师也还没结婚,所以是主体不符合的主体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礼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则因为是客体不能,而不会该当刑法强制罪。”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却觉得无比羞愧,虽然是,如果我现在是勃起的,我还感觉好一点,不然以后被同学传出去说李逸平是阳痿男,我要怎么在这里度过四年大学生活啊。

    不过羞耻归羞耻,我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陈湘宜说:“老师,你裸著身子讲课要小心感冒。”

    老师冷艳的外表突然有些许融化,露出了一点温暖,微笑道:“谢谢你,小平。老师就知道老师没看错人。”什么跟什么啊。

    “接著老师再示范一种不能未遂的情况,加深大家的印象。”陈老师说著把上半身的白色胸罩戴了上,也把今天穿的连身白色长裙套了上去。但是她没有把那件白色少女内裤穿回去,似乎又有什么不轨打算。

    “来,小平搬椅子。”我拉著牛仔裤,想把裤子穿回去再搬,却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穿了,等一下还是要脱的。”我的天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竟然还有续集喔。我看了看表,还有一小时多,看来我是劫数难逃了。

    我把几张课桌椅搬到讲台上,依她的指示并排成一座小床般的平台。

    陈老师撩起洁白长裙,露出那一小撮柔顺的,轻盈地跳上了那平台,接著竟然躺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大开,用下体面对著全班,露出她粉红色的阴部!

    面对这么诱惑的景象,我总算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小平过来,假设现在老师是被你强压住,你来强奸老师。”她又提出荒诞至极的要求了。

    不过我还是处男,所以我面有难色,不知从何做起,只是呆呆站著。

    陈老师仰著头看我毫无动静,小声开口,用全班除了我,谁都听不到的音量道:“我知道你是处男,你尽管做任何你在a片上学到的手段。”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处男,不知道她叫我演这一段有什么用意,是想羞辱我呢?还是单纯想要吃处男顾眼睛?

    喔,既然老师都知道我的处境,还要我接著做,一定有用意吧,我就乖乖上了。

    我双手袭上老师的胸部,轻轻扭动腰部想把插入老师的;但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就是不听使唤,不乖乖地挺进老师的。

    我想到a片男优常会用手扶著进入女性,于是我便右手扶著,左手扶著老师的右腿,想把老师右腿往旁边挪,促使开口大一点。

    不过即使这样,我仍然不得其门而入,而是一下下用顶住老师的口和小,然后又倏地滑到阴蒂,以致、,不能一下贯穿老师的阴门。

    接连十几下用摩擦老师的阴部,好几次已经顶得老师阴部微微隆起,就只差贯串的那一瞬间,却又滑开。好几次徒劳无功,不能进去的紧张感,让我的额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

    陈老师则很搞笑地仰头看著我的拙样大喊:“加油!加油!”

    班上几个喜欢恶作剧的同学还在旁边瞎起哄:“小平很逊哪,要不要我教你啊?拜托,都几岁了还是处男。”

    他们愈捉弄,我就愈紧张,呼吸就愈急促,愈紧张硬度就愈不够,终于在最后一下突刺的徒劳无功后,我竟然很丢脸地在全班和陈湘宜老师面前了,全班哄堂大笑。

    我的既浓且腥,坐在第一排的女生纷纷掩上了鼻子。干,你们平常被男朋友干的时候就不嫌臭,闻到老子的就给我摆这张脸,我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愤怒。

    我的一下下地抖著,从坚硬到软弱,每抖动一下就吐出一股,一股股地洒满了陈老师的和,有一些还刚好喷在口正中央,如果害老师怀孕怎么办?不过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心想,如果连摩擦外阴都足以让男人爽到,那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到靠夭。

    陈老师也顾不得阴部都是我白浊的,连忙轻盈地从课桌椅上跳了下来,走上了讲台,稀疏的黑上点缀著几滴白点,大腿间犹然有几滴从阴部沿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虽然生理上已经不行了,心里却无比兴奋,下一堂的法学方法论又没办法去上了,呜呜,又要在厕所打手枪度过两节课。

    “各位同学不要笑,李同学到现在18岁或1岁?”陈湘宜老师望著我问。

    我回答“18岁。”

    “还是一个处男,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他长得那么帅,〈其实还好〉还守身如玉到18岁,这是值得佩服,而不是嘲笑的,你们应该好好反省!”

    她正经地教训著全班,我在旁边对她的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该敬佩她教学的“认真”或是该认真想想,她为什么恶搞学生到这样,都还没被捉去关。

    “刚刚小平虽然很努力想强奸老师,〈是你强奸我!〉但是因为实际上他是处男,没办法在这种情境将进入老师的,依照修正前的旧法,他究竟应该是强制,〈刑法分则第1条,刑法总则第1条第项,刑法总则第6条但书〉不能未遂中的主体不能,抑或是手段不能?”

    “其实,根据修正后刑法,这已经是既遂,根据第1条第项,只要达到生殖器‘接合’就算,但是修正前刑法规定强制必须要‘进入’,大家都看到了,刚刚小平怎样都不可能用他的进入老师的,所以应该是手段不能。

    “只要他不用手指先探进老师的,确定的开口方向,又没先滋润老师的,光是这样瞎刺,是一辈子也不能插破老师的处女膜的。”

    我在旁边点头称是,心中却赫然惊觉,她说“她是处女”!骗肖耶,她这种教法,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被搞烂了,还处女咧。

    我在讲台旁低著头穿上了内裤和牛仔裤,记忆却一直停留在我射满老师阴部的那一瞬间的画面。

    大学刑法课

    “上星期为什么要跟大家突然讲深奥的不能未遂呢?只是想告诉大家,光未遂的种类就不只一种,不同种类未遂还有不同量刑尺度,如果要学好刑法,一定要非常努力用功。”今天陈湘宜一进来就说明上周那种上课方式的用意。干,我觉得你只是单纯想尝一尝处男味道,想耍耍我而已。不过,上周的刑法总则课真的很爽。

    “今天回归进度,跟大家讲一个深入一点的问题─行为理论。”她突然扬了扬眉毛,眼睛又发出狡黠的光芒。每次一这样,就是要对我不利,我心里又毛骨悚然了。

    “简单说,以林山田老师教科书的说法,一个行为之所以构成刑法上行为,必须要是人意识支配下,具有社会重要性的举止。注意喔,举止包含作为和不作为。”

    “先讲什么叫做作为和不作为好了;来,小平出来。”虽然我假装埋头看书,尽量不跟她四目交会,还是又被捉去当免费助教。

    “来,你往老师屁股抓下去。”说著她转身背向全班。干,又玩这个。

    “放心啦,老师有事先同意,所以不算强制猥亵,来吧。”她督促著我动手。

    如果不是在课堂上,我不只要摸你的屁股,还要把手指一只只都分别插进你的和,然后玩遍你全身每一个洞,高傲的臭变态女。

    我盯著她米色长裙下的翘臀,隐约可以看见内裤的颜色,是蓝白相间条纹的三角裤。穿得跟斑马一样是怎样,不过真的很诱惑,很有少女健康的气息。

    我右手在老师屁股周围比划了半天,始终不敢动手。

    突然间,她竟然把屁股一翘,硬是用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手,我右手一触及她软绵绵的屁股,便倏地缩了回来。

    “各位同学,如果小平他直接往老师屁股抓过来,那就是作为犯,就是以积极的举动来进行犯罪。”

    “现在呢,他没有积极的举动,而是老师的屁股去碰他的手,相对来说,小平是消极的不举动,所以小平是不作为;但是但是,他明知老师的屁股在这附近,还伸出禄山之爪,等老师屁股不小心靠上来,享受摸老师屁股这莫大的欢愉。”

    等等,我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你这臭婊子太会ㄠ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屁股来碰我的手,我事先哪有想要摸你的念头,我只有想搞你而已,才没有想摸你屁股咧。

    “好啦,老师只是方便举例,老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听老师说完嘛。”她对我点头一笑,示意要我不要生气。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她似乎能看穿人心;哇,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唉,先不想那些吧。

    “哪,如果小平明知有碰到老师美臀的可能,还故意在那边等老师屁股去碰他,那就是强制猥亵的不作为犯。”

    虽然这些猥亵的话从美女老师嘴里说出来,对感官上很爽,但现在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而且呢,要强调一点,不作为犯的成立必须要有‘保证人地位’。什么叫做‘保证人地位’?大家回去看课本,有列举出所有类型,老师现在只举几个明确的例子。

    “例如:现实上原本就在监督照顾的范围内。”

    “来,我们再来玩‘如果电话亭’的游戏好不好?”她突然合上课本,眼睛发亮地征询全班的意见。

    全班似乎都没有异议,不过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受害人一定又是我,所以不反对老师怎么玩我。

    “各位同学,你们一定都没意见嘛,因为你们以为老师只会找小平对不对?如果老师找其他人来配合老师上课,可能会反对的,希望现在就考虑好,这门课你就干脆不要修了;如果要修,就不要把自己的学习成就和快乐建筑在某个人的痛苦上,这样对小平多不公平啊。”

    哇,你总算讲了句人话了;对嘛,每次都只ㄠ我一个,我相信接下来她会有不同的玩法。

    “好,小平出来。”她刚正气凛然讲了一堆,现在我只觉得那些是废话,可恶。

    “大家不要笑了,每次都点他出来当示范,可以想见他以后一定是班上刑法学得最好的同学,你们自愿放弃这个权利,以后没考上律师、司法官,可不要怪老师偏心。”

    是啊,我想我刑法一定会学得很好;以后如果我没考上法官,就一定会是个专业的智慧型犯人或性变态。

    接著,出人意表地,一个文静的女同学─就是第一节课时,那个说要烧同学书、偷同学钱的那一个,突然举起了手:“老师,这节课我愿意配合老师当示范。”

    “哪,想学好刑法,就要配合老师上课;这位同学表现得很好!”陈湘宜微笑著捉著那个女同学的手臂道。

    yeah!这次换女的,看你怎么玩,总算不干我的事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

    “苏蓓君。”

    “好,蓓君,现在如果这教室内只有小平一个男人,他暂时不想跟任何人;而你到了生物繁殖的季节,生物的本能驱使你繁衍下一代,你会怎么做。”干,还是要玩我。

    “不要害羞,说出、做出你的想法,想学好刑法一定要了解犯罪学;要了解犯罪学,用自己的经验做联结是最能心领神会的。”陈湘宜这死变态,根本就是教唆强制嘛。

    “老师,”突然有一个带著口罩的同学举手发问,“老师,我叫做xxx,你这样上课是很爽,但恐怕只能用强制罪举例,而且也不能一直教第十条吧!”

    “谁说不能只用强制举例来上刑总?老师冲著你这句话,整学期都会用强制来上刑总。”陈湘宜充满自信,嘴角微扬道。

    干,哪个好事的人乱发问!害死我了。我开学到现在才上第三次刑总,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了,一学期18次上课,你是想我死吗!

    “好,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上课。来,小平你自己脱吧,我不想多费唇舌了。”好、好,为了考上国家考试,林北脱裤尬你拼!

    “来,蓓君,你想怎么对小平都可以。”干,你要玩这么大喔。

    我无辜地躺在讲台中央桌子拼成的小床上,像上次陈湘宜躺的那样,苏蓓君如同她平常文静的样子,动作也轻轻柔柔地,不过看来她还有所保留,只是轻轻地捧著我的子孙袋端详。

    “哪,各位同学,现在蓓君如果是违反小平的自由意志,对他进行猥亵动作,其实已经触法;而基于老师应该保护学生的立场,大家觉得老师如果没有出手帮助小平,这样可不可恶?”干,我觉得非常可恶!不过同学们反应好像不大,似乎是对这个残忍老师的举动习以为常了。

    “那,蓓君你继续吧。”看到同学反应不大热烈,陈湘宜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状,示意苏蓓君继续蹂躏我。

    “你不用顾虑太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再火上添油了,你这个神经病!

    话说完不久,苏蓓君吞吞口水,似乎打定了主意,竟然一张开嘴就用她的舌头像变色龙猎杀昆虫般,把我的卷进她的嘴里。原本因为害羞而软趴趴〈谜之声:你也会害羞喔?我:一点点啦。〉的老二,也因为女生嘴里的温暖而逐渐变硬。

    听说第一次的女生,会因为不小心用了牙齿,而使得发痛。此时苏蓓君竟然不仅没让我感到痛楚,甚至还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把我整只老二都放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冠状沟环绕著舔著,偶尔还竭力以舌尖仿佛要撑开我的尿道口般著我的。靠,看你斯斯文文地,没想到已经有性经验了,不然不可能那么厉害;陈湘宜会答应她来当这堂课的助教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现在大家觉得老师不出手解救小平,可不可恶?”干,你白问的嘛,他们这些没血没泪的狗同学只想看好戏,不等我狼狈,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难怪说法律系的同学间感情都不会太好。

    “那蓓君你继续吧。”陈湘宜又耸耸肩,摊开了双手,嘟著嘴故作无奈道。

    虽然我正闭著眼睛享受著被的舒畅,却也听见了脱衣服的衣服摩擦声。靠,不会吧─这苏蓓君想真枪实弹来吗?我可是处男啊!我不想把童贞给这个外表做作的臭婊子!

    不过似乎是我杞人忧天了,她似乎也不太敢让我的插进她的,大概是我上次的早泄表现,让女生害怕我会一个不小心就体内吧。她只是脱下牛仔裤和淡蓝色的内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整齐的淡褐色,跨坐在我身上,用大小和阴蒂来回摩擦著我的整根。

    我虽然是正在享受著苏蓓君提供的意想不到的爽快,心中却忍不住想起了陈湘宜的阴部,她的下体是我看过最可爱、最完美的。

    我忍不住仰头看了一下我和苏蓓君阴部接触的地方,只见她的大紧贴著我的来回摩擦,我的则是好几次顶著她的阴蒂和小的交接处,眼看著差点就要滑入她的。

    在她来回几次摩擦后,她的阴部起了神奇的变化,竟然颜色愈来愈红润,脸上也出现红晕。我依稀感觉到上有滑滑的黏液,上也沾染了不少淫液,反光起来像蜗牛爬过似的痕迹─干,一只恶心巴拉的褐毛蜗牛正在我上来回地爬。

    不过其实这样感觉蛮爽的,一个平常也算很多人哈的女生,现在正在跟我进行体液分享的活动,一定有不少人羡慕我吧。

    她拼命扭动著腰肢,她的屁股就像电动马达般不住地前后拼命扭动,虽然她没剥下上衣,但她的大胸部前后狂野地晃动,和她因为身躯扭动而披散的长发,一幕幕都深刻映入眼帘。这样感官的刺激没几分钟,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哀叫了起来,我又了。

    我抬头一看,积蓄一整个礼拜份量的真是威力惊人。一下下抖动著的正发出无法在今天献上童贞的怒吼,一道道黏稠的白虹正放肆地洒向这个貌似端庄,骨子里却淫荡不堪的荡妇身上。有些喷到苏蓓君的上衣,有些还把她整齐的淡褐都沾染成一片白色;阴部的正中间、水水嫩嫩的襞周围,也隐约有白色液体,都分不出是她自己的或是我腥臭的了。我自己则深受的后遗症所害,整个小腹都是自己黏稠的和苏蓓君的,仿佛就像造物主顽皮地用模型胶水黏住两只互不属于对方的生物一般。

    我羞愧地无法面对班上同学,竟然又是这样,连都没进去就缴械投降,后的难过比平常时羞愧的威力更强大,我闭上了眼睛懊悔,为什么我会那么早泄?

    而苏蓓君则是仿佛在刚刚的过程中也获得了一定的快感,下半身犹自跨坐我身上,上半身则瘫在我胸膛不住地喘著气。

    “大家不要忘记,刑法规定强制的既遂判断不以为必要;相对地,也不以一方为犯罪行为终止。现在小平虽然了,他们仍然是中的状态,因为生殖器还是接合的,大家觉得老师该不该救救小平,不要再让他惨遭蹂躏?”总算,看了五分钟的活春宫,陈湘宜开口了。

    看到我羞愧地都快哭了,同学们总算有点良心,这才点了点头说:“老师,可以救他了。”

    “好,蓓君和小平,穿好衣服回到座位。”陈湘宜下了指示。我现在回想,我好像整学期没几分钟能安坐在座位上课。

    “刚刚,如果老师早一点出手,小平就不会被蓓君强制,搞到整个和大腿都是和女性的淫液,还被大家看到他早泄。”

    “所以,以刑法的角度来看,老师不救他,跟蓓君奸淫他,是同等价值的。如果蓓君不奸淫他,或老师早点救他,他就不会这样子羞耻。”

    “所以大家要体会,不作为犯的概念是想像的,事实上老师并没有做任何奸淫小平的动作,但是老师的不作为、跟蓓君的奸淫他,却是在刑法上会获得相同评价的行为,老师刚刚有可能就是强奸小平的不作为犯!”

    “除了刚刚那事实上就在监督照顾教养的范围,还有依法令规定、契约应该救助,危险前行为─刚刚老师也有危险前行为的概念在;另外还有危险源监控义务─例如:如果蓓君是老师带来的,那老师就该监控这个对小平贞操造成危险的危险源;亲密共同体─例如:父母亲遭受危难应予以救助;危险共同体─例如:一同去登山发生山难,应该救助队友等等等。”

    “也许有人觉得,这几堂课下来,老师已经触法;不过老师可以肯定告诉你们,虽然老师确实有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的可能性,不过根据间接正犯理论,如果是老师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那蓓君就不是犯人,只是老师的工具,因为她已经没有自由意志,她无罪;但若老师虽然有强制行为,实际上蓓君本来就想强奸小平,也压根儿没有因为老师的强制而在行为上有任何影响,那老师可能就无罪,有罪的是蓓君。”

    “因此,再根据罪疑唯轻原则,实际上若不能肯定蓓君到底是不是本来就想上小平,那就可能蓓君是有罪的,也可能是老师才是有罪的;既然两人都可能有罪,柯南则说凶手只有一个,则在证据无法明确指向到底谁是凶手的情况下,两个都无罪,这样才落实了不随意恶化犯罪行为人法律地位的精神。”

    “除了这样,不要忘记老师是智商18的天才,所有你们觉得不合理的上课内容,老师都早就帮你们和我自己想好脱罪的计画,所以希望以后大家‘尽情享受学习刑法的快乐,不要有任何拘束。”

    “接著继续讲行为理论。”

    “最早呢,行为学说的主流是因果行为论─内容:一个行为必定是行为人为了实现内在犯意,由身体行动反映到外部,具有因果性,故叫做因果行为论。”

    “不过因为它过分强调身体行动,无法包括刚刚老师这种不作为犯的情况,所以后来又产生目的行为论。顾名思义,刑法上的行为应该要包括基于目的,产生意识支配下的举止活动;不过,过于强调目的,则忽略了过失犯的情况。”

    “讲到过失,就不能不提刑法第1条规定─第一项:行为非出于故意或过失者,不罚。第二项:过失行为之处罚,以有特别规定者,为限。”

    “至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下节课再说,谢谢大家的配合,现在下课。”

    大学刑法课4

    上礼拜刑总上完课后,我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不再因为连续两周都在班上同学面前表演早泄而感到羞辱,反正这就是人生吧。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我想我的挫折容忍力已经有十足的进步,我的脸皮应该也已经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

    基于对陈湘宜这个变态老师的不满和一点期待,我决定学好刑法,以后在她乱扯的时候才能戳破她,于是我自己预习了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并打算在星期四下午她的刑法课辅时间向她请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如同刑法第1条揭示的,刑法只处罚故意或过失,而过失犯必须在刑法分则法条上有规定处罚过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来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没处罚过失强制!于是我决定请教老师,为什么过失的强制不处罚。〈作者说:好啦,我承认这个问题很蠢,我只是单纯为了下面剧情发展才想到这个问题的。〉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著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系办人员说老师研究室就在6,我到了6研究室门口,看到她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门牌。

    我嗫嚅著道:“陈、陈老师好。”

    陈湘宜一脸惊讶貌转身:“啊,小平是你啊。”

    难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宽松的白色-hir和一件绿色运动小短裤,真的跟她个性一样超随性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学教授这样装扮。

    “老师,为什么都没人啊?”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迳庭。

    “呜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么认真,又长得那么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么照顾你。”

    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多次让学生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泄叫做‘照顾’啦。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你的门牌坏了,6变成,像关键报告那样吧。暂且不论那些琐事,起码现在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啦。

    “老师,我有问题要问。”

    陈老师修好了门牌,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研究室:“嘿,老师今天心情好好喔,没想到小平这么用功,有问题要问老师。”说著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看著她现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纯,还带著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经将她上课对我的虐待释怀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老师,你上次说过失的处罚以法律有明文规定者为限,可是我翻来翻去找不到处罚过失的强制耶。”

    我话还没讲完,陈湘宜已经接著道:“小平你真的很单纯耶,真是单纯地可爱,虽然一般老师会认为这是智障到爆的问题,不过老师愿意很认真回答你。”

    “小平,你认为强制有过失情形的可能性吗?”陈湘宜一脸认真地盯著我。

    “有、有、有啊。”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学上关于错误的法理,当打击错误时,对原先预想打击的客体成立未遂,对错误打击的客体成立过失;例如说,今天我想杀甲,但是我枪法不好,我打击错误、射击偏失打到某乙,则对甲成立杀人未遂,而对乙成立过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强制甲,因为打击错误强制到乙,那不就是对甲成立强制未遂,对乙成立过失的强制吗?”

    陈湘宜边听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最后还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垫子上滚来滚去。我知道我的结论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给我这样的难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钟,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则还是赖在巧拼上道:“小平,枪的子弹可以打击错误,但是你认为人的或可以打击错误吗?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议的状况下,这样还特地立法规范有实益吗?像强制罪,强盗、抢夺、窃盗罪,也都很少有过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术、资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谭的情形都包括啊。”她愈讲愈正经,我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好笑,而是她认为我天真得可爱。

    “老师为了奖励你的认真向学,连这种问题都愿意思考,老师给你一个难得的体验。”不、不用了啦,我看不会有什么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谢谢老师愿意为我解答,这样我就很感谢了。”这样应对应该很合理吧,我想我该告退、不,是逃离了。

    “小平,你这样不像一个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经问到强制的问题了,怎么不多深入探讨,为什么过失的强制发生的可能性极低呢?”

    她坐在那种可以旋转的椅子上,边说著边轻轻左右扭动著身体,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绿色短裤里的粉红色内裤,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强奸犯的心情,如果现在像老师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她边说著边走向研究室门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贴上‘外出’的磁铁,然后竟然就把门由内锁了起来。

    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会被她玩死,她连‘外出’都贴上去了,如果我死在这里也没人会怀疑她的。

    “哪,现在如果你可以强奸老师,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起伏呢?把它记清楚,不仅对你刑法的学习有帮助,以后学习犯罪学也可以好好运用今天的体验,你会更了解强制时的故意要多么强烈,几乎不可能以过失的方式呈现。”这样子的话,文字上听起来好像也言之成理,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个花招吧。

    我正犹豫接著该怎么找理由离开,突然瞥见书柜上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她穿著跆拳道道服,拿著奖杯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样。黑带上密密麻麻画了四五条横杠,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靠,幸好刚刚没有精虫上脑一口答应她。

    看见我看到那幅照片后,仿佛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连忙道:“不用担心,老师不会用武力对付你,只会假装反抗,让你体会犯罪心理学,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没关系啦,”

    我听她这样说,以为她要放弃了,其实我也左右为难,不知道拒绝是逃过一劫,还是失去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不过,算了吧,黑带耶,十条命也不够她玩。

    “哪,这样你总敢试试了吧。”我还在陷入两难的长考,她竟然已经自己把双手用童军绳绑了起来,还用嘴巴咬紧绳结,摆出一副她已经没有杀伤力、楚楚可怜的真诚模样。

    看她水汪汪的眼里运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惧,正挑逗著男人的兽性;修长而粉嫩的双腿也夹得紧紧的,仿佛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开,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回想第二次上课时我跟她的接触,我真想重温旧梦,看看她今天粉红色内裤包覆的那个粉红色阴部是否依然可爱;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我心想,我总有一天要干到她,要用我的撑开她的小,用整枝贯穿她层层皱折的襞,用侵犯她的子宫颈,还要把滚烫白浊的狠狠地注入在她紧到不行的。

    就信你一次吧,如果再上当,以后我死都不当你的助教了,我宁愿被你当掉!心里的这个主意一打定,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老师扑倒在巧拼上,用体重压住她的下半身,双手则不住地搓揉著她的胸部,摸到她柔软胸部的瞬间,我的也昂然挺硬。

    “先讲好喔,到11点喔。”她突然收起演技,一脸正经道:“到11点,不管进行到哪都要收了喔。”我看了一下手表,还有3分钟,哇,老师对我真好,让我玩那么久。

    于是我努力揣摩强奸犯的心情,如果是这样的美女,我一定是要看遍她身体每一吋肌肤,还要狠狠地占有她,于是我撩起她的-hir,将嘴巴凑上她胸罩罩杯包不下的粉嫩酥胸,轻轻地吸啜著她的乳沟和罩杯包覆外的。

    而她则不知是发挥演技,还是真的觉得不舒服,虽然双手被绑在一起,却还是手脚并用地推著我的身体,还小声地叫著:“不要、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子。”哇,演技真的没话说。我才刚接触到陈湘宜的酥胸不到几秒钟,就被她弄得狼狈不堪、手足无措。

    于是我整个身躯压上这个平时没有人敢得罪的刑法老师,用8公斤的体重压著她,一双手则绕到她背后,努力想解开胸罩。回忆起色情漫画教的,要把扣子从两旁往中间推,果然轻易地啪一声就让我解开了扣子。

    不过老师似乎不想让我那么容易看到她的胸部,双手死命地推著我的下颚,想让我放弃。不过我怎么会放弃今天的机会?虽然以前看过她的,但都是在全班面前看的,总有一些顾虑,不敢尽情欣赏老师的小樱桃和胯下的私密地带,今天除了我和她,四下无人,不做一点最近距离的接触怎么行啊。

    攻击方毕竟是有利的,我虽然不太打得过她,她却无法防范我的攻击方向,一个假动作便被我抽掉了她的胸罩,粉红色的和虽然不大却白皙结实的一双椒乳尽收眼底。我忘情地再度将嘴巴凑上前去,也不顾她的拼命抵抗,虽然被打到嘴角都有一些裂伤,我还是成功地吸吮到她可爱的小樱桃,还用舌尖上下不住撩动,发出淫秽的口水声。

    陈老师另一边则被我的左手不停地玩弄著,我时掐、时揉,拇指和食指也捏住不时搓弄,这个在各大学研讨会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在课堂上恣意决定学生3学分生死的女强人、冷艳美女,现在竟然被我吸著、玩弄著!我的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力量似乎变大,也有可能是因为老师因为被我玩得舒服,而逐渐失却抵抗力。

    光这样子当然满足不了我,我念念不忘老师那一缕柔顺乌亮的,伸手便往老师短裤伸去,随手一拉便将老师的小短裤褪到膝盖附近,粉红色的半透明三角裤也略为下移,结实的下腹已经露出大半,也隐约可见粉红色三角裤下,三角形顶点附近的一小团黑毛。

    “喂喂,够了喔,时间到了喔。”老师一反一开始的欲拒还迎,真的很坚决地用上十成的力量反抗,不过我看了一下手表,明明就还有分钟。我知道了,这是她声东击西,拖延时间的方法。

    我真的生气了,这臭女人竟然这样耍我,我堂堂也是身高183的男子汉,岂能被你这样玩弄于手掌心。于是我忽视她虽然被绑住却仍有反抗能力的双手,背对著她的脸,跨坐在她的身上,双手则去拉扯她的粉红内裤,没两下就如同绿色小短裤般被我拉扯到她膝盖附近,美丽的下体尽收眼底。

    我一不作二不休,我忽视她双手的捶打,只专心对付她的下半身,虽然她结实有力的修长双腿胡乱地往我身上招呼,我仍然冒著被踢伤的危险,在混乱中将她的短裤和内裤一把扯下!随手丢到旁边,恰巧覆盖在一本教科书上,真是强烈的对比。

    现在陈老师的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上半身也只剩宽松的-hir,在-hir内失去胸罩的保护,不住地随著她的挣扎四处晃动,看在我眼里比脱光还诱人。

    终于,我估计时间剩下不到五分钟,该是完成上次的愿望的时候了,于是我用下半身的重量压住陈湘宜的左腿,双手则拼命往外扳开她的右腿,在成功扳开的瞬间则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身压上了她的娇躯,也顺手将她的薄-hir往上尽力拉,可惜她绑住的双手阻碍-hir的除去,我只能尽量往上拉,而无法完全脱下。尽管如此,她粉红色的和结实的双峰都已经尽收眼底了。

    我没忘记老师之前的教诲,接著第一件事,就是吐了点口水在我的左手掌心,再用它往她的小和口附近涂抹去。不管今天能不能搞到她,能将自己的体液沾抹在这绝世美女最私密的部位,我想已经是令很多人想起会鼻血直流的美事了。

    我左手拼命搓弄著她的外阴部,既要利用口水滋润她的,也要让她的下体进行生物的本能,自己分泌出淫液;直到我惊觉手上真的开始有黏乎乎的感觉,我便进行下一步,用左手中指轻轻往陈老师的小附近刺探,总算被我发现一个可能是口的地方,比我之前想像得都还要下面,已经几乎到了的地方。

    知道进攻的目标后,我充满了信心,我左手伺机解开我外裤的拉链和扣子,几下手脚并用的扭动后,便连内裤都一起褪了下,挂在我自己小腿间,而我的则昂然挺立,从没那么凶狠地用尿道口,同时也是的发射口,由下而上,注视著老师的阴部。

    虽然老师拼命地反抗,但那都只限于上半身的挣扎,下半身是被我压得死死地。我把下半身约略往上挪,我的似乎已经接触到她的身体,我引导著往老师的口靠近,竟然说巧不巧地,被我轻轻抵住一个微微凹入女体之处。虽然我感到似乎只有的前一公分插进那个小洞,接著似乎就要用上相当的力道才能继续往前,然而我感到这仿佛是天造地设地为我的量身打造的一处桃源洞。

    在我轻轻抵住老师口的瞬间,她慌乱到极点,斗大的汗珠不住地由额头往下流,濡湿她的发梢,显露出无比的性感,也令我发现她的惊恐,似乎不像演戏。这时她突然不再剧烈挣扎,只是故作镇静地道:“小平,你听老师说,时间真的到了,你不要做傻事,老师不能真的跟你;老师现在真的不是演戏了,你该停了。”

    不过我估计时间应该还有一到两分钟,她这么说难道是要另外让我体验谈判的技巧?我才不管!搞不好又是诡计。她之前明明跟我约定了11点才停,我余光瞥见手表的分针还要两分钟才11点,于是我的战胜了我的理智,忽略她刚刚所说的一切,恶向胆边生!

    趁著她现在正很认真地跟我说话,趁著我的已经抵住她的口,我冷不防就狠狠地往她的体内突刺,顺利地进入了我朝思暮想,冷艳高傲的变态美女陈湘宜的内!

    虽然刚刚已经有做滋润的动作,但第一次进入女性的身体,还是让我因为那一下猛刺产生的摩擦感到疼痛不堪。陈老师的真的紧到仿佛要把我的夹断般,再加上被襞环绕、包覆的温暖,我几乎就要。

    虽然我感到疼痛,但陈老师似乎比我承受了更强烈的痛楚─那一下让她的眼眶红了、眼泪滴了下来,额上的汗珠也极速一颗颗浮现、流下。不过她忍住尖叫,只隐隐闷哼了一声,而且也在我进入她的瞬间停止了所有的抵抗。

    即将的感觉让我不敢造次,只是紧紧抱著陈老师,而她也不发一语,只是紧紧地用被自己绑住的双手压著我的背,仿佛抱著我般。

    看她安静下来了,还痛得掉眼泪,虽然下半身尚未获得的纾解,我还是不怕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很体贴地先帮她解开了被绑住的双手,还顺便除去她的-hir,现在她是一丝不挂了。

    此刻我的还是战战兢兢地呆在她的体内,一方面是我怕一动就会,一方面又怕一摩擦我的包皮都要破皮了。好紧!陈湘宜的真的好紧!一定比杨好紧还紧一百倍!比我想像中的任何都还美好。于是我不敢轻举妄动,除了运用腰力把再更往内深入压去外,只是解开她双手的束缚,然后双手紧紧环著她的小蛮腰,脖子也紧紧依靠在她的颈项间。

    我们两个都没说一句话,也没丝毫动静,直到几分钟后,我感受到她的已自己分泌出一股暖流,滋润了襞和我的,我才稍稍尝试做腰部的摆动。

    我尝试著把抽出几公分,打算做一下活塞运动,没想到竟然有一股魔力似的,又把我吸入。我又抽出几公分,她的竟又自动把我吸入,这两下就让我感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岂是打手枪能及万一的,尤其是美女陈湘宜正泪眼汪汪地注视著我的侵犯,我更是感到一股莫大的优越感,条件那么好的她,竟然就是夺走我童贞的人,还被我干到哭,想到就觉得今生没白来这一趟。

    就在这几下冷次定律的效应下〈注:冷次定律就是电磁学的一种‘欲拒还留’的现象,不解释了。〉,我虽然不想那么快达到,却控制不了我的,它像脱缰野马似的配合著做出简谐运动〈注:sipadharv,不解释了,跟活塞运动差不多。〉。总之,写了这么多,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我只了6下就了。

    老师仿佛有生命似地,仿佛要榨干我般,一下下拼命地收缩著,我从来没有过射这么久又这么爽这么带劲儿的一次!大约三分钟后,我才从后的余韵醒来,才有余力思考,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事。而这整段过程中,陈湘宜先是痴痴地盯著我的眼睛,彷似要解读我侵犯她时的眼神,在我后,她则是双手紧紧地搂著我未曾放松,还以下颔靠著我的肩膀与我耳鬓厮磨。

    不知过了多久,我惊觉大事不妙,怎么可以真的在老师体内呢!如果老师怀孕,那我就要变小爸爸了,而且我会变成自己的师丈,不是了吗?我才慌张地爬了起身,连忙跟陈湘宜说:“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我会这样就。”

    虽然内心充满罪恶感,视觉上却还是不安分的;我忍不住去看躺在巧拼上老师的。老师的皮肤除了纯洁的白皙,更有多处潮红,不知是挣扎时弄肿的,还是因为生理反应变红的。

    老师的椒乳依然坚挺,粉红色的因为我的口水和老师自己的汗水充满了光泽,整具躯体也因为香汗淋漓而发出动人的神采。

    我再把视线移往老师原本大大张开著,现在也只合上稍许的大腿交会处,除了那永远迷人、原本整齐洁净,现在却因为男女后而略显凌乱的乌亮外,更有因刚刚结束而红肿不堪的阴部。

    我真的感到罪恶感了。第一堂课看到老师下体时,是那样可爱的粉红色,是男人看到都会发出赞叹,梦里寻它千百回的完美阴部;现在它竟然被我的蹂躏成这等可怜兮兮的样貌。

    而老师的口更不用说了─储存了一个礼拜未曾自慰、等著刑法课要用的,刚刚足足射了几十秒钟!白浊的正从老师的汩汩往外流出,沾满了老师的外阴和地上的软垫。我心想,如果刚刚真的射了那么多,那一定是连老师子宫颈内都满满是我的分身了。想到能这样百分百充分占有这美女,虽然感到有一点抱歉,我的心中还是兴奋的。

    不过一件事令我惊讶万分,我看见不住地由往外流的白浊液体中,竟然还夹带著一缕血丝!难道她还是处女?不可能吧,依老师这种上课方式,我想她应该不可能还保有童贞。

    陈老师似乎发现我在盯著那缕血丝瞧,连忙合起双腿藏起性器官,坐了起身,只露出道:“你不要误会,老师那个刚来,量还不多。”

    喔,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那么幸运呢,第一次就搞到处女。

    “小平,你为什么不听老师的,不只不停手,还在老师体内、还在老师体内。”她虽然语句中带有责难,但是脸上却只有哀凄,仿佛失去了什么似的。

    “我以为老师在耍我啊,因为老师说时间到的时候,明明就还没11点。”我无辜道。不过从我插入到,一定已经超过11点几分钟了,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

    “你自己看!”陈老师指著我身后的挂钟,我一转身便呆住了。明明我估计从老师开始答应让我体验一下强奸犯的感觉,到现在,我估计不会超过4分钟,可是我看那挂钟已经走到了11点3!我再看了我手表一下,发现它竟然还是11点不到!

    我示意要陈老师看我的手表,她看完后也轻声惊呼:“啊,怎么会这样!”

    我明白了,原来我的表在今天这段难忘的时间内,已经用尽了电池,只是我始终不知,还以为老师说11点已经到了的时候是想骗我。

    这时我心中的惊慌难以言喻,我竟然擦枪走火,真的强奸了我的刑法老师!

    看出我内心的惶恐,老师柔声道:“算了,是老师自己要跟你玩的,没想到竟然阴错阳差发生这样的事,老师不怪你。”

    刚刚才领会过女性身体的美好,现在又被我刚刚侵犯过的女性温柔地安慰著,我不禁难过了起来。我以前总是在暗地里骂她是臭婊子、变态女,没想到她竟然不跟我追究今天所受的伤害。

    我感到一股情绪反差后的伤感,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她赶忙站了起身,轻轻搂住我道:“没关系,老师不介意。”而我也反射性地抱紧了她,还轻轻地吻著她的脸,也许从现在起我应该叫她‘湘宜’,而不再是‘老师’了。

    又过了几分钟,等我情绪稍稍平复,她才说:“好了,不要玩了,老师下午还有课,现在要备课了,你赶快收拾一下吧。”

    我用卫生纸擦干净自己的生殖器。虽然老师示意我不要帮她,我还是细心地帮老师抹去口附近的和淫液,还不住地说“对不起,老师。”。

    难得这时候能仔细端详老师害羞的神情;平时虐待我上瘾的她,此刻正静静地让我为她拭去足以证明刚刚我已经完全占有她的痕迹;我还不安分地用力在她的口抹了重重一下,还掀起了她小巧可爱的两片粉嫩小,她仿佛被电流通过似地全身起了冷颤,脸上也害羞地起了红潮。

    而老师竟然在这时候开口道:“小平,对不起,老师刚刚说过失强制是几乎不可能的,现在要修正了。”

    “刚刚一开始,你虽然知道自己正在著手进行强制,但那只是老师营造的情境,实际上是老师演戏逗你玩的,你也知道你不是在强制,因为老师其实是同意的,没有违反老师的意愿,所以不算真的强制。后来老师跟你约定的时间到了,实际上老师真的已经没有跟你玩的意愿,但你误以为老师只是演戏,所以就真正做出强制的行为,根据事先的同意可阻却强制中违反意愿的构成要件,你在主观上是不该当强制的故意的;不过你可以回头查看挂钟证明老师是真的不跟你玩了,你却坚信这不是真的、而误以为事先约定的时间到了就要停手的条件尚未成就;因为你坚信其不发生,所以依照刑法第14条对于过失的定义,你刚刚正是一次过失的强制!”她突然又恢复了学者的身分,一丝不挂认真地为我上著课辅。

    “不过,你认为老师应该罚你吗?”

    我连忙摇头。

    “这就是之所以过失的强制不处罚啊。”

    “好了,没事的话老师要备课了。”她说完便转身穿上衣裤,而我则在旁欣赏这短短半分钟不到的过程,努力地想将她的深深刻画在我的脑海里。

    “老师,我想借你这里小睡一下。”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提出这样不合理的要求。

    不过她竟然答应了:“那么你睡吧,你下午点的课,到时我会叫你。”

    基于刚刚的混战,我体力流失甚多,于是我便躺在巧拼上沉沉睡去,睡梦中依稀有人为我披上外套,还在我嘴唇上轻轻吻了几下,那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

    不过一觉醒来,我深悟痛觉自己对人性怎么那么容易失去戒心!

    干!天都黑了,整个法学院已经都没有半个人。我摸黑开了陈湘宜研究室的灯,墙上贴著一张大大的字条,画了一个笑得好甜的小女生,根据特征应该是她自己的漫画自画像。

    上面说“哼,为了处罚你今天上了老师,你就旷课一次吧!我有提醒你们那堂课的老师要记得点名!”

    靠,心机真重!不过即使因此旷课了一次,我心中仍然无法再对她产生任何不满,而只是满满的甜甜的感觉。

    我一定会学好刑法的,以我刚刚失去的贞操之名,我向天发誓。sap

    大学刑法课

    “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的陈湘宜老师,下半身一袭白色牛仔裤,上半身则穿著短到不行的黑色细肩带上衣,还俏皮地露出一节目测估计不超过4吋的小蛮腰,把以往常扎的马尾放下,长发飘逸,看起来十分性感。

    “刑法学的领域,在判断犯罪是否成立最重要的,莫过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刑法总则,法典上只简单叙明:明知并有意使其发生,或是预见其发生而其发生不违背其本意,为故意;过失则只规定: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而不注意为过失,或是预见其能发生、而确信其不发生,以过失论。”

    我专心地盯著老师,心想:不知道经过昨天跟她在研究室的事后,她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些许转变?不过看来似乎是我想太多了,她虽然面带微笑、神采飞扬地讲著课,却没特别瞧我一眼。

    “老师讲得很清楚,然而你们听得懂吗?”讲了一个段落,老师喝了口茶,问道。只见全班同学纷纷摇头,幸好我有预习,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过失强制的体验。

    “唉,所以啦,不是老师爱用特殊的方式教学,实在是情势所逼;为了教育,为了大家好,那没办法了。”只见她嘟著嘴,一脸莫可奈何地左右摇著头。好啦,我知道了啦,又是我啦。虽然感觉有一点无奈,但其实我还有点期待,今天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招。

    “小─”一听到老师开口,我就乖乖地站了起身,准备往讲台走去。

    “小─六法没带的那位同学出来。”啊?哪会安奈?身体介于站与坐之间的我,万分尴尬地半蹲在课桌旁边。

    “小平,你干什么?”陈湘宜有一点忍俊不住,却又故做正经地问。

    “我,我听说半蹲著上课,有益上课专心和帮助增加记忆力。”我绝对不能被大家发现,其实我已经有一点对这样的上课方式上瘾了,我连忙掰了一个借口。

    “喔,那你要加油喔,你就这样上课吧。”陈湘宜挑了挑眉毛,一副十分肯定我好学精神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面偷笑。干,难得能好好坐著上课,我在干啥啊〈泪〉,我只好维持半蹲了。

    小六法没带的,是一个看起来个子瘦瘦小小,不超过16公分,理了个平头,看起来比电车男还清纯的同学。

    陈湘宜问:“同学你叫做什么名字?”

    “我叫做徐小龟,乌龟的龟,英文名字缩写ks。”

    噗哧,全班瞬间笑了出来,但陈湘宜却展露出难得的稳重,竟然只有嘴角微扬,又问道:“小龟,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父母亲给你取名叫做小龟?”

    “因为他们希望我像乌龟一样长命百岁。”喵的,这年头还有人这样取名字,跟取“阿猫、阿狗、罔市、罔腰”有什么两样!

    陈湘宜接著稍稍转为严肃问道:“你为什么没带小六法?”

    “老师对不起,我是旁听生,我第一次上课没有准备。”哇,开学一个月了才第一次来上课,那你错过很多精采的了。

    “喔,我知道了,法学院院长跟我提起过你,你一个月只来旁听一次,你是传说中的基隆小天才,11岁的徐小弟弟嘛。院长说你预计16岁要拿博士,加油喔。”

    只见那徐小弟弟一脸害羞,脸颊红通通地呆站在讲台旁,而陈湘宜道:“希望你习惯我们的上课方式。”哇,我以为她会因为小龟只有11岁而放过他,没想到她连小学生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过11岁硬得起来吗?我等著看好戏。

    “来,我们现在实例演练刑法总则第13、14条的两种故意型态和两种过失型态。”

    “蓓君你出来。”

    因为这个苏蓓君平常都文静地不太讲话,一开口又盛气凌人,我一度以为她是不知世事的书呆子,直到上一堂课她对我“周到”的服务,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一只。

    她是第一个用女性生殖器摩擦我还让我的女性,所以我多少对她有一点淡淡的依恋,今天更要好好把她的淫样映在我脑中。

    平常陈湘宜都穿高跟鞋,所以看起来大约有1公分以上;现在我第一次能“安稳”地在座位上半蹲看苏蓓君和陈湘宜站在一起,才发现苏蓓君也有1以上的身高,而且她的轮廓深刻,身材丰满,加上上次那褐色的,我猜想她大概是混血儿吧。

    徐小弟弟还不知大难临头,竟然还很有礼貌地向陈湘宜跟苏蓓君致意,还点头问好:“苏姐姐好。”

    “蓓君,你脱衣服。”除了徐小弟弟,全班都没有一丝惊讶。

    而小龟一听到老师要苏蓓君脱衣服,则眼睛瞪得大大地,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苏蓓君一件件剥下衣裳,露出坚挺硕大的、几乎要因宏伟上围而折断的小蛮腰,和结实紧绷的大腿,小龟的胯下竟然清晰可见地搭起了帐篷;也难怪,他毕竟只是一个年龄本来应该只念小学五年级、人世不知的小朋友,苏蓓君3d的大奶和胯下的那撮褐色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如果不是我现在正在半蹲,我想我也会勃起。现在我的血液都集中在大腿和脑袋里,没有多余的份量可以使我海绵体充血。干,腿好酸,下次要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徐小弟弟兀自瞪大眼睛盯著苏蓓君的,陈湘宜竟冷不防地走了过去,一把褪下徐小弟弟的松紧带型休闲裤和内裤。接著,没在苏蓓君脱衣时有任何惊讶的全班,竟然在此时集体惊呼一声!

    哇,小龟的小小龟可不小!我看了都瞠目结舌,大概有公分吧。苏蓓君则夸张到边看著徐小弟弟的庞然巨物,边夹紧大腿,失态地微微扭动著。

    我则因为半蹲著的关系,专心所致,而眼尖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些许反光,苏蓓君大概是见猎心喜,竟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出来,双腿也被自己的淫液弄得无法紧合,频频滑开,再也无法藉由夹紧的双腿来假装端庄。

    “蓓君,你躺下。”陈湘宜一下完指令,苏蓓君就迫不及待地躺在讲台上几张桌子拼成的平台上,像上次我那样,还很自动地将双腿张开,用双手由下往上将大腿形成的字型牢牢扣住,粉红色的生殖器还兴奋地微微收缩,瞬间由桃源洞流到菊门,在下体形成一道银瀑。

    喂喂,你太自动了吧,老师有没有说,要你这样,要你那样,要你现在这个样;没有嘛,既然老师没有说,那你干嘛做呢,怒,摔笔,停格秒。

    不过苏蓓君的举动倒是正合陈湘宜的意,她满意地点点了头,微笑道:“小龟,你往苏姐姐走去。”说完,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诡异的举动,从手提包中拿起两根香蕉,剥著皮吃。

    徐小弟弟又惊又羞;惊的是老师要他走向苏蓓君这姿态动人的裸女,羞的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裸身,还勃起,不过他不知道我们班上其他男生比他更羞愧,18、1岁的尺寸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学生。

    当小龟总算股起勇气走了两步,陈湘宜这家伙竟然把手上的香蕉皮往小龟脚下一丢,小龟脚下一滑,竟然不偏不倚往苏蓓君身上跌去,随著苏蓓君一声,全班赫然发现,小龟刚刚那一跌竟然不可思议地将偌大的插入苏蓓君的体内,与便紧紧地结合著。

    哇,这就是智商18的实力吗?连丢香蕉皮都那么准,我看未免太虎烂。

    “啊,本来老师只是要示范强制猥亵,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变成强制了。没关系啦,反正这就是人‘参’啊。”陈湘宜在旁边懊悔道。靠,原来是没丢准啊。

    苏蓓君一脸享受地抱紧徐小龟,徐小龟则一脸惊恐,挣扎著想爬起;奈何被软玉温香的女体环绕,小龟顿时丧失抵抗力,浑身瘫软。谁知道苏蓓君脸上的表情在短短数十秒间,由欢愉转成狐疑、皱起眉头,然后又转为不可置信,然后竟然变成愤怒地瞪著徐小龟,还一把将他推开!

    “姐姐,对不起,我尿尿了。”只见徐小龟一脸抱歉地用双手遮著下体,苏蓓君则慌忙地弯起上半身,直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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