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漫漫？”越离也不知这到底怎么回事，见殷时漫眼眶微红，便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殷时漫摇摇头，终于开口：“……我没事。”
她就是……就是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在看见神格主动靠近戚暯的时候，她心中有一个疯狂且十分大胆的想法。
可她不敢……不能……
越离看向神格，也很奇怪的：“来也奇怪，这神格周围三尺内，几乎都无法靠近的，你怎么可以跟它这么近？”
越离一边一边朝神格靠近。
果然，和之前一般，她在靠近神格三尺的距离之后，就被一道无形的阻碍给挡住了，根本无法靠近。
也正因为如此，戚暯现在和神格这么近，让她觉得特别奇怪。
越离脑子转得飞快，一瞬间想到了种种可能，最后定格在一种最让她不可思议的可能上。
她看着戚暯问：“你……不会，就是阎王吧？”
戚暯根本不明白她在什么。
他冷冷的：“我不认识你，不认识它。”
他下意识的又往漫漫走进了一点，：“什么阎王，不懂。”
越离仔细打量起戚暯来。
戚暯五官俊逸，长相出色，并且十分年轻，但是从外表上来看，和阎王确实是差地别，完全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而真要他长得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唯有他额头上那一点印记比较奇怪了一点。
不过越离以前是凡人，凡人中很多有奇奇怪怪的胎记，甚至还有人是蝴蝶形的胎记，这并没有特别少见。
“你确实和阎王长得不像……”越离喃喃自语：“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