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了秋莎咽喉处。
秋莎一张脸憋得青紫,无论她怎么用力呼吸,能呼吸的空气都越来越稀薄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并用两手拍打贵妇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那只手却如同铁钳子一样紧紧地锁在那里,越掐越紧。
秋莎眼前一黑,直接被掐晕过去。
贵妇人松开手,掏出一张雪白的手绢,仔仔细细地把手上擦了个遍,连手指缝里都没漏下。
擦完之后,她就把手绢盖到了秋莎脸上。
只有死了的人才需要盖上白布。
在贵妇人眼里,秋莎已经贴上了死人标签。
她看了看左右,突然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惋惜无比地道:“这附近都硬石谷地段,不适合杀人掩埋。”
她定定地看了秋莎好一会儿之后又把盖在她脸上的白手绢给揭了下来。
出租车继续开动,绕着北山前行。
两个时后,车子来到了育苗林场的后面。
出租车沿着茂密的树林转了半圈儿,挤进了一条荆棘丛生的路。
半个时后,出租车熄了火,关了灯,停了下来。
贵妇人翻开置物架,拿出一只砖头大的大哥大,打了个电话。
育苗林场的办公室里,电话铃铃地响起。
阿娇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的,只绑了腰,手脚都是自由的。
电话响之前,她趴桌上已经睡着了,被电话铃声吵醒之后,她迷迷糊糊地就伸手直接接了电话。
“喂?”
”让眼镜听电话。“
”啊?眼镜?!“阿娇听到眼镜两个字,突然清醒了不少,眼镜根本不可能来听电话啊。
电话就突然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