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就跟了他，除了哄上手之前那两月他对我还算过得去，余下七八年时间，不都是把我当猪当狗一样打就打踹就踹的么?”丽姐笑得很虚，眼里却满是悲哀。

    玉咬着唇，怔怔地看着丽姐，过了半晌之后才声道：“既然他对你这么不好，你为什么不和他离了?”

    “我也想离啊……可是离了再找万一再找个还不如他的呢?再了，我不能生，他妈当着我面的都我是不能下蛋的鸡，不能下蛋的鸡，哪个男人肯要?”丽姐低下头，眼圈突地红了，眼里又酸又涩，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她又突地抬起头看着不停眨眼，硬生生的把那晶莹眨回了眼眶里。

    “那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现在医学发达了，好些病都能治的。”丽姐没哭出来，玉却眼泪汪汪的，甚至连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声儿。

    “傻妮儿，哭啥?我都没哭呢。”丽姐伸手替玉把眼泪赶紧给擦了，“别哭啦，一会儿妆又花了还得补。”

    玉的声低低的，透着几分压抑无比的沉闷气儿：“我就是替你难过。丽姐，你那么善良，心地又好，怎么，怎么就不能生，还遇上那么个混帐男人了呢?”

    “十几岁的时候眼睛被屎糊了呗，人家给我介绍老实巴交的我去相亲看了眼儿，人模样都没看太清楚就推了，嫌弃人家穿得土相嘴又笨。

    那个男人成花言巧语跑前跑后的讨着我欢喜，我就信了他的邪。

    结果……结果结婚第二他就冲我动了粗，我不是处不见红……我是二手货……

    我在跟他前从来就没跟男的亲近过，可我确实没见红。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长了百只嘴也不清。

    他打了我之后转过心情好了又跟我对不起。

    结果好几又动手。

    我被他打得不行了，捡了衣服要回娘家，他我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