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忙音，表情复杂地把电话慢慢放到话机座上，缓缓抬头看向徐来。
“你们刚刚了些什么?科娃大校是不是有什么指示?”武末问。
“科娃大校武上校有紧急任务需要立即回国，接下来的事由她本人全权接手，还问了我们的会议进度，明会亲自过来会面。”徐来笑着道。
武末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既然是紧急任务，肯定就是接到命令就得出发的，武末上校应该也不能在这里过多停留，武末上校要是一走，代表大象国一方的人就没了，我们这会也没必要继续开，反正时间也不早了，先散会吧，明看科娃大校那边的时间安排，我们再开?”徐来看了看会议室里的中方代表，语调轻快地道。
中方代表们都点了点头，纷纷离开。
李主任走在最后，站起来的时候默默地看了徐来一眼，徐来也回视着他，两人好像交换了一个眼神。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之后，徐来又礼数周全地把武末送到楼下的停车场，看着他上了车才挥手作别。
老于发动车子，载着武末离开了陆军司令部。
武末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老于可不敢去触他霉头，眼睛一直盯着正前方，专心开着车。
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唰……老于打开了半扇车窗。
夜里的寒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透心的凉。
武末掀了掀眼皮看了看外头，皱眉喝道：“调头，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