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后来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无论我怎么想,我也想不起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沈洪武双手发颤,浑身直打哆嗦,没一会儿又开始神经质地反复喊:“陆芒,对不起,陆芒对不起……”
林益阳的脸一下子就灰了,心里也像被人用钝刀子一下一下割着,疼得他想叫却叫不出来。
芒十指指骨都被人砸断了,她用手肘着地爬到了沈洪武的身边,她以为沈洪武是救星……
“沈洪武,你是不是真的杀了芒?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杀了芒?!”林益阳用力摇晃着沈洪武的身体,沈洪武被摇得一会往左倒一会儿往右晃。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后来那一之内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抱着骨灰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活生生的洪文,我就想去找芒,可是后来我去的时候墓园子里已经空了,墓室里全是血,还有染血的绷带和刀具……
林益阳,我不知道我到底对芒做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啊……”
“你写给我的纸条上是快救芒,是你让我追车,让我误以为芒就在那些车上,以为芒还活着的啊……沈洪武,你现在怎么可能你不记得你不知道了呢?
沈洪武,芒到底是死是活,她到底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被你杀了?
是不是你那个时候记忆就开始错乱,给了我错误的信息,所以我才找不到芒?”
林益阳两眼悲愤得几欲喷出火来,他直勾勾地望着沈洪武,门牙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到渗出血丝还在用力往下咬。
沈洪武头一阵一阵地疼了起来,额头也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子。
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