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怔了怔，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对的对的，我写过，怎么了?”
林益阳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整个人一下子就被绝望笼罩住了。
芒的后背被炸伤过，而且有两个红色圆痣胎记，阿笙的后背光洁如玉，他早已经亲自确认过了阿笙不是芒，可是他还是怀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要推翻这个结论。
宋杰的回答让林益阳内心最后一丝侥幸瞬间破灭了。
他是因为笔迹怀疑阿笙是芒的，现在那封邮政单确认了是宋杰填的，那么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再怀疑阿笙就是芒。
林益阳慢慢地低下了头。
宋杰感觉到了林益阳身上的哀伤和绝望，心里一瞬间也像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似的。
从认识林益阳的第一起，他在宋杰的眼里就是强大无匹的，宋杰从来没见过林益阳沮丧和失去信心的颓废样。
“林一……我不想让你死……”宋杰喃喃道，眼角倏地滑出一丝晶莹，不过他很快就偏了头，不想让林益阳看见他这么怂的样子。
“死?我会死?谁的?”林益阳眉头一拧，眼里精光一闪，心念疾转。
“大象国的人坚持把你以流氓罪定罪，上级领导有的认为你个人能力突出是个人才想保你，但也有的人认为你个人能力突出可是却一二再再二三的给国家抹了黑不能姑息……”
“大象国的人坚持……呵，也是，她不是芒，怎么可能在意我的生死……我也确实不止一次做了出格的事，她想要我死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芒还没找着，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