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来三时,回去三四时,一来一去就七八个时,外公恢复体力后去丰收岩也用不了七八个时,俩老头理论也理论不了那么长时间……
所以这会儿……外公极有可能已经发现她晚上跑掉的事了。
“那你不要晒衣服了,我们赶紧回吧?”陆芒急道。
林益阳摇头,“不回,累了,我要在这儿躺会儿。”
那怎么能行呢?这本来就迟了,再躺会儿,等衣服干,再回到红星村怕都下午了。
“林益阳,走嘛,我们不睡了,现在就回嘛,好不好?”
陆芒想起之前林益阳不肯下水,她一搂着他脖子撒娇他就妥协了,所以现在她又依样画葫芦,用两手撑地,挪到了他旁边紧搂着他的脖子,用脑袋不停蹭他脸颊,使出浑身解数撒起娇来。
的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不断拱来拱去,像一团火苗似的在到处燃着。
林益阳突然全身颤了一下,僵着身子慢慢地推开陆芒。
陆芒只当他不肯答应是因为她撒娇力度不够,所以一被推开立马又像装了弹簧似的弹了回来,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搂得更紧。
林益阳的身体僵成了一把拉满弦的长弓。
他的眼瞳完全完成了深沉凝固的墨色。
他的自控力已经差得不行了。
“芒,你别乱蹭……你要是十九岁就好了,一切都好办了。”
陆芒终于发现了林益阳极其的不对劲,因为她坐到了一根类似自行车铁杠似的东西。
尺寸相当惊人……
“还敢动么?”林益阳问。
“完全不敢动!”陆芒带着哭腔回答道。
少年和丫头都像木雕一样静止了。
而这个时候某个镇外的河涌上,沈婉心终于看到了儿子秦大的尸体。